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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黑太阳-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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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警察回道:“我一个人坐那儿久了,发焦吗!”   
    所长说:“你还发焦呢,我看你是发霉吧!现在这警察待遇比过去不知道强万倍,你焦个啥子?一年发十三个存折,枪弹、衣服、鞋帽,连裤头都发,除了老婆不发,你说啥子不发?”   
    童铁佛恨恨地小声嘀咕:“一会儿就给你们一人发一个老婆!”   
    老警察是个直性子人,和所长共事多年,无话不敢讲。他说:“你是站着说话不嫌腰疼。俗话说‘二十撒花儿,三十拔尖儿,四十打蔫儿,五十靠边儿,六十交班儿,七十冒烟儿’,我们这四十交五十的人,已是打蔫靠边之人,一没有晋升提拔的可能,二没有吃喝玩乐的机会,看着你们年轻人车接车送、吆五喝六、嘟哩味哩、风光无限,我却寂寞如此,只配跟电视电话作伴,你说叫我咋不焦。你成天和他们喝,喝上去便罢,喝不上去,到我这年龄,同样也会体会到不被重视的落寞和悲凉。人是精神动物,不光是为吃饱饭才来活人的,谁没点儿精神追求。我坐这儿看电视,听人家演员们说的句句在理儿,我记得最清的一句是:人最大的痛苦是欲望得不到满足。你说现在的工资待遇好,我承认,但这是次要的,重要的是消磨时间的方式:你们是痛快地过每一天,我是痛苦地过每一秒!”   
    “老哥,说得这么造爷,下次有活动我一定拉你去,包你把所有欲望都满足了!”   
    “说了不等于白说,我还能把报警电话背身上?除了我这老家伙看门,谁看门?”   
    他二人你一句我一句地说着,夜色里也看不清谁脸红、谁脖子粗,所长觉得说这方面话题不愉快,看看路上的两个黑堆,就转移话茬道:“这两个家伙咋还不走?”   
    老警察说:“晚一点儿一冷,他们自己就冻跑了。”   
    所长说:“天黑看不清,哪个不长眼的司机再把他们轧死咋搞?”   
    “他们自己坐路上轧死的,跟我们球不相干!”   
    老警察这样说,是因为他是老百姓,出了事儿撤职他一万遍还是老百姓,难道还能开除他球籍不成。要真有那样的规矩的话,谁都情愿专门玩忽职守出他几条人命,也好趁机坐一回昂贵的“神舟”,飞到月球上玩玩。   
    作为第一责任人的所长就不同了,由于顾此失彼的原因丢掉乌纱帽是极有可能的,这不能不让他担忧。他下意识地伸手摸帽子,那意思是看小乌纱帽戴得稳不稳,可一摸摸了个空。他这才想起今天出去是和江湖朋友们娱乐,没戴帽子,只有出警的时候才戴。真正工资高、有威严的“大檐帽”平时是不戴大檐帽的,只有模仿者才做足一百,譬如保安,再譬如老江那样的神经病人,已做到全国大逮捕时的造型了——全副武装。   
    看着一辆辆汽车呼啸而过,老警察不焦了,甚至在心里高兴,巴望着把那俩人碾成肉饼,他好看一回所长的哈哈笑。一辆辆汽车都跑在所长的心上。这回轮到他焦了,焦得心惊肉跳。所长拍拍老警察的肩膀说:“老哥呀,现在我才体会到你的那句口头禅说得好啊——你想活得辉煌些,你就活得痛苦些;你想活得长久些,你就活得简单些。看你无官一身轻的样子,多舒服自在;看我这会儿就快脑溢血、心肌梗死哪!走走走,帮我把那两个犟筋头拖到路边!”他们向黑童二人走来,谁知他二人不领他们的情,还没待他们伸手就主动站起来走了。   
    月高无风。可不得了,从苟屁饭店后的竹林中升腾起一缕黑烟,直冲云天,旋尔弥散下来,像魔爪一样伸向四面八方。黑烟所到之处,送来一种浓烈的刺激性气味,闻到者无不各就各位仆倒,进入深度昏迷状态。   
    黑太阳和童铁佛大摇大摆直入苟屁的饭店。一个个隔间里服务与被服务的人都东倒西歪不省人事。他二人挑选了两个漂亮的背出来,沿黑巷绕到桥头派出所。值班室里,一开一天的电视还在不知疲倦地工作,而看电视的所长和老警察已在沙发上酣酣沉睡。他们不是想发老婆吗:给他们一人怀里塞一个,想必醒来马上又得晕过去,高兴地。摆弄好姿势,布置下警察在值班室招花的场面,黑太阳催促快走,童铁佛说水火不留情、内急不能行,捂着肚子奔厕所去了。黑太阳嘟囔着懒驴子懒马屎尿多,就坐下来看电视等他。警务督察车“吱”地在值班室门口停下,三位戴白钢盔的警长把黑太阳堵个正着。他逃奔无路,只得束手就擒。童铁佛从厕所出来,离老远看见势头不对,装个没事人样儿,吹着口哨从大门溜走了。   
    结果,黑太阳因侮辱和诋毁四人人格和名誉被判刑,将在牢里度过不长不短的两年时光。   
    童铁佛来到龙醉脊家中,质问他俩口得了苟屁什么好处,竟然不出面为外甥女作证,反而袒护坏人。他俩口统一口径只说“没看见,不可能作伪证”,气得童铁佛牙根都痒痒,操起龙小女的细手指就塞嘴里,“咔哧”咬掉一关节,跑了出来。   
    童铁佛跑到打谷场,掏出一张纸铺碾盘上,纸上写的是“龙醉脊、龙小女承认亲眼看见苟屁强奸了关灵珠”。他从嘴里掏出带血的手指,在纸上按了几个指头印儿,顺手扔地上。胡玉雪变的狮子狗跑来,“吭哧”一口吞了。   
    龙小女可不想缺一个指头,忍着疼痛追赶童铁佛,看见断指被狗吞了,疯了一样逮住它,暴发出女性少有的凶残:在没有器械又必须抓紧时间的情况下,龙小女捏定胡玉雪附体的狮子狗,张开血盆小口露出锋利的银牙,三咬两啃,活活把它肚皮撕开,翻检到她的断指,迅速对到原处,扑到醉脊脊梁上紧催快跑,进城找苟奈接指不提。   
    结果,童铁佛没能用这种取证方式把苟屁绳之以法,反而因犯故意伤害罪把自己送进了监狱,继续和黑太阳作伴了。   
    龙玉瓶带着女儿关灵珠来医院做手术,母女俩的哭泣悲伤之情深深打动了医护人员,他们力劝灵珠不要做,把孩子生下来,到时候做亲子鉴定,拿到科学的数据结果,就不怕歹人耍赖不承认了。母女俩觉得有理,就不做了,相携回家。   
    十月胎满,关灵珠生下一个女儿,经过DNA亲子鉴定,确系苟屁亲女。该女孩来世上的唯一目的,不是为别,就是为了证明母亲是好人而父亲是坏人。直到把小姑娘害到这副天地,苟屁才狡辩无辞,只得在法庭上承认了自己的犯罪事实,极不情愿地蹲监坐狱去了。   
第一卷 第五十八章 梦寻前生   
    夜幕降临时分,二万独自兀坐在电脑前,发呆良久,突起身扶门探头观望再三,确定无人后关严门窗,神秘地回到电脑旁。他在头皮、脑门、耳朵、脖项等处吸附上微脉感应器,从感应器末梢引出的众多电线集束通入电脑主机里。   
    二万将一本手抄《春秋》放在鸭舌帽里,然后扣到头上,手捏帽檐缓缓逆时针转动,口中念念有词:书读百遍,奇异出现;宇宙未知,大抵可见;顶在头上,一转千年;正转将来,逆转过去;玄乎妙乎,不可胡乱;妙哉《春秋》,地球绝篇。二万念着念着就深沉入定。他要以梦寻的方式回顾前生。   
    帽口周遭电火花迸溅,电线哧哧作响,电脑“扑沓”一声开始工作。黑漆漆的显示屏顿然出现鲜活的彩色画面,从近到古闪现出一张张具有划时代意义的人物的面孔:毛泽东、孙中山、康熙、李自成、朱元璋、成吉思汗、赵匡胤、李世民、曹操、刘邦、秦始皇┅┅,镜头最后“吧嗒”一闪,转入到桑葚星上。   
    从高空俯瞰,桑葚星上大部分是黑色的,那是科技尖端发展所推动工业极度发展,而将大海污染到极致的颜色。还有一部分是黄色的,那是土地沙漠化的结果。另一部分则是白色的,那是全球变热把人群逼得不得不一丝不挂的颜色。一个个白花花的桑葚美女肚皮上吸附着五个蛤蟆大小的男人,挤挤挨挨地站在地面上,木然地看着头顶雷轰电闪、黄沙滚滚、陨石纷飞,眼前洪水泛滥、火山喷发、地动山摇,不知道下一刻死神会骑到谁头上。人们死已不惧,反正尸体收集起来投入巨型合人机又会重生再来,活到宇宙副王一人身上也还不赖。现在已有六位副王在世了。   
    由于死亡的不期而至,人们便热衷于追求眼前的片刻快感之满足,哪管它千秋令名、万代清音。桑葚星上旋转着六个红色漩涡,那是美女们为争抢那六个美男子而凶残厮杀所溅起的腥风血雨。   
    宇宙女王以平息醋战为由将六名美男生擒活捉,集中销毁,提纯出一枚美男精华素,交由一名副王在润宫保存。   
    已无需按出生先后在户籍网上搜索当绞死人员,新近的天灾人祸就产生出了一亿具尸体,女王和六名副王一起站在投尸台上观看碎尸情况,没防备一股强地震震塌了平台,观看者一古脑坠入喂尸漏斗。女王以她超人的力量和智慧逃出粉碎机,怎奈已伤胳膊损腿,但也倒无大碍,五名男友也被绞进去了两位。   
    经过死里逃生的经历,女王特厌憎这个已极不适合生存的星球,于是带着她的三名男宠以及含有七亿零两人,加上她的胳膊腿成份的美男精华素合成的超级素来到地球,这次不再是来旅游而是定居。   
    女王和她的三名男宠的投胎过程二万不着重看。他看到他是由超级素而来,由于含有七亿多人的DNA,所以很有一些智慧和特异功能,与那几位桑葚来客有些不同。由于二万非常痴迷地球上古老悠久的知识文化,所以学识渊源,又无意中多看了几遍中国的《春秋》,内外兼修使然,便使他在披着人皮的表象之外,能够无所不在、无所不能,顺风耳、千里眼、飞来飘去、变化多端、点石成金、撒豆成兵、神游八极、洞察宇内等等神话故事中神仙才有的本领,他都具备。   
    万物之中有一种舌齿型鸭嘴类动物(原版梦话,梦境生造①),如鸳鸯、大雁等,雌雄总是结伴同行、如影相随的,旧时有一对哑巴夫妻也是如此。男的姓巴,人称巴哑巴,女的姓许,人称许哑巴,同在大地主黄姜家做长工。有一个小伙人称贺老九的,也在黄家做长工。   
    年三十上午,贺老九的任务是把黄家所有的水缸灌满,然后就可以领他一年的工钱回家过年了。风韵犹存的黄地主婆隔窗看着小贺一趟一趟地挑水,脑袋中加速盘算着怎么能不给钱,让他净人走。   
    贺老九掂水桶撅屁股往缸里倒完最后一挑水,如释重负地抛掉水桶,挺直腰板站那儿擦汗。黄地主婆一扭一扭走进厨房,那只被抛的水桶骨骨碌碌一直滚到她翠绿色绣花鞋面上才停下,像是触动了机关,她那天蓝色绸缎棉裤“扑沓”一声掉脚面上。一对莲藕般白生生的细腿儿、一片黑得闪光的卷儿、一盏翕张的肚脐、一股亦香亦臊的热气扑面而来,被两对从未见闻过的眼、鼻捕捉了个真真切切、结结实实。   
    地主婆把棉裤提过膝盖、背过脊梁,小声问:“怎么办?”   
    ①不知道万物中有没有“舌齿型鸭嘴类”这一动物的说法,是偶然在梦中“拣”到的。由于写到此有点儿卡,人也瞌睡了,就倒床酣睡,于梦中不知怎么滴就冒出了这个词儿来,影绰朦胧中还引出了续后的情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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