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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清剧同人)大清宰相厚黑日常 作者:时镜(晋江金牌推荐vip2015-01-25正文完结)-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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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二真觉得人生观都要被颠覆了。
    沐浴一回沐浴得肝火旺盛,他把顾怀袖洗得香香的了,便挖她出来放到床榻上,脱了自己衣服倾身覆盖上去。
    顾怀袖想踹他:“你还没洗呢。”
    张廷玉懒得管,轻掐着她下颌便亲吻了上去,手顺着她脖颈抚摸下去。
    船上憋的时间可不短,张廷玉亲昵地蹭着她额头,道:“廖逢源今夜原是要带我去河上开开眼界,我想想竟然回来了,真是不划算,你可得补偿我。”
    顾怀袖听了,顿时咬牙切齿:“这廖掌柜的没安好心——唔,你滚!有贼心没贼胆的,有种出去逛窑子,窑姐儿红灯账里销金窟,等着你当入幕之宾呢。”
    瞧瞧,不过是提了这么一句,她就要翻脸不认人。
    张廷玉真是哭笑不得,可他憋坏了,引着她的手往自己身下摸,只压低了声音在她耳畔说了一句,便见顾怀袖连着脸和脖子根儿都红了起来。
    她试着推开张廷玉,却怎么也推不动了,手腕酸软没有力气。
    红烛帐暖,自是水到渠成,风流一夜了。
    顾怀袖只道男人真不能憋,受苦的还是女人。
    她告饶了好几次,张廷玉却不肯饶她,于是越讨饶他越来劲儿,就爱看她被折腾得掉眼泪,动作的时候凶狠,吻她时候又极尽缠绵。
    顾怀袖真是死的心都有了,原本她在这种事上一直克制,可今儿夜里差点把嗓子给喊哑,声音虽压着,丫鬟们也走得远,可顾怀袖又是羞耻又是害怕。
    她身上的男人倒是得趣儿,想方设法地勾她开口不成,瞧着她隐忍模样竟然也来劲儿。
    反正下半身动物通通没好东西,一个晚上她把所有能诅咒的全诅咒了,三更早过不知多久才歇下。
    顾怀袖懒得管了,次日见张廷玉照常起来去书房读书,差点恨得一口血喷出来。
    眼见得张二爷一副小人得意的表情,她索性拿了枕头砸过去,自己背过身去继续睡了。
    一直日上三竿,顾怀袖也没起身,等到了日头移过正中,过了下午,饿得不行了才半死不活喊人:“青黛,我饿了——”
    该丢的脸都丢完了,顾怀袖努力向着张二爷看齐,厚脸皮厚脸皮。
    脸不红心不跳地让青黛伺候自己穿衣起床,她瞧见自己脖子上有一块红痕,叫青黛挑了件有领子的衣服穿了,这才腰酸背痛地起来用饭。
    张廷玉打外面请了个厨子来,别院里也算是有人做吃的了,什么时候想吃什么时候做。
    顾怀袖看着手里的绿豆糕,真是眼睛都要发绿了,她吃了几口,忽然幽幽道:“叫阿德给二爷的书房放个榻,让二爷这几天不用过来歇了……”
    作者有话要说:继续写下一章=3=

☆、第八十四章 干娘

今天下午天气还不错;沈恙满头大汗地坐在屋里;丫鬟在两边打着扇子。
    他平心静气,一边摸着茶碗;一边呢喃着:“今儿天气不错……天气不错……”
    其实都快热疯了。
    沈恙狠狠地闭了闭眼;忽然将手中的茶碗往地面上一摔,便烦躁地一挥手:“都滚出去吧;扇得心烦。”
    丫鬟们吓得连忙往地上跪,看见沈恙不耐烦地挥手;这才战战兢兢地滚出去了。
    沈恙的日子不好过;他喜怒不定;把丫鬟赶出去了,却朝后面走去;瞧见水红正坐在榻上;乖乖巧巧的。
    “来;给爷捶捶背。”
    沈恙直接往躺榻上一趴,便不想动了。
    水红已经是沈恙的人;这园子里的丫鬟没那么多的讲究,反正廖逢源也不会介意几个丫鬟。
    廖逢源得了消息,朝着沈恙这边走的时候,真是头发都要急掉了。
    “你们怎么出来了?沈爷呢?”
    外面丫鬟哭哭啼啼站了一排,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廖逢源一问,丫鬟们委委屈屈道:“沈爷前头还好好的,今儿不知怎么了,一下摔了茶杯赶咱们出来了。”
    说完,丫鬟们又哭了起来。
    廖逢源听得一个头两个大,挥了挥手也让她们滚了。
    他一直到了门前,直接敲了敲门:“沈爷?”
    沈恙在里头,声音懒洋洋的,跟没吃饭一样:“廖老板若是没有什么要紧消息就不用进来了,外头热,一开门热气就扑进来了。”
    廖逢源只恨手里没一盆狗血,若是有,早就直接给沈恙泼进去了。
    他直接推门进去了,一直往里走,就瞧见沈恙懒洋洋地趴在踏上,一手捏着扇子给自己扇风,水红就侧坐在旁边给他捶背。
    见廖逢源进来,沈恙抬眼一瞥,又叹了一口气收回目光来:“出事儿了?”
    这哪天不出事儿?
    廖逢源长叹一声,让水红出去了,屋里就剩下两个人。
    沈恙也起身,光着脚在从屋里站起来。坐到了太师椅上,等廖逢源说话。
    “沈爷自己是做布匹生意起来的,现在您躲到我的庄子上来,您自己那边的布匹生意出了问题了。有人要拿权,这会儿正在扬州那边闹腾,现在不知结果。”
    沈恙挑眉:“哦?是我哪个手下,还是被我整过的那些?”
    商场上,谁没几个对手?
    被沈恙捅过的人太多了,他根本不会记得,他的手下也有不少,背后帮助自己出过力的数都数不过来。
    廖逢源沉默了片刻,只道:“都有。”
    更难听的话是——该背叛沈恙的都背叛了,不该背叛的也背叛了。
    沈恙自然听出了廖逢源后面的话了,他笑眯眯地看向了廖逢源:“沈某人现在在想,廖掌柜的是不是其中一个呢。”
    廖逢源面色一变,眼神闪烁了好一会儿。
    他叹了口气:“人都说姜还是老的辣,当年我见着沈爷年轻,也没放在眼里,岂料我自己栽了这么大个跟头。您敢躲到我这里来,岂敢没个依仗?就算我当初再怎么恨您,如今也是拴在一条绳上的蚂蚱,想杀你,又谈何容易?”
    杀了一个沈恙,下一个要死的就是自己。
    这是一个需要同舟共济的难关,而不是窝里反。
    廖逢源也不是什么善良的商人了,都说是无奸不商,无商不奸。
    他跟沈恙都不可能是善类,所以说话彼此坦白一些也是好事。
    廖逢源不掩饰对着可畏后生的杀意,沈恙也完全不掩饰对这一位老前辈的鄙夷。不过是因为共同的利益捆绑,如今才可相安无事。
    沈恙仰着头,看着屋顶,忽然问道:“距离秦淮中秋灯会还有几日?”
    “五日。”
    廖逢源不明白他怎么忽然问这个。
    沈恙笑了一声:“月是中秋圆,人是中秋死,我就中秋来解决这些人好了,到时候少不得您来搭把手的。”
    沈恙说得跟自己只有廖逢源这个朋友了一般,实则……
    廖逢源信不过沈恙。
    他在沈恙这边答应了这件事,转身出了这边的园子,却直接上了轿子,让人抬着拜访张廷玉去了。
    将自己面临的问题一说,尤其说了一句“五日后”,廖逢源心底有些忐忑,问他道:“沈恙到底是怎么想的?”
    这人一把铁算盘扒拉起来,根本不知道在想什么。
    廖逢源是个局内人,相对来说,张廷玉一直是一种置身事外的状态。
    这一把火,怎么也烧不到他的身上去的。
    张廷玉给廖逢源斟了一杯茶,瞥了一眼门口,波澜不惊道:“要沈恙跟廖掌柜的死的,是索额图跟太子……”
    “噗!”
    廖逢源吓得直接喷了一桌,咳嗽个不停。
    他还以为张廷玉开口就要跟自己分析一下如今的局势,看看沈恙是不是有什么猫腻,哪里想到张廷玉一开口就是这么可怕的话题。
    廖逢源脸色都变了,看着张廷玉跟看着鬼一样。
    “廖掌柜的何必这样惊慌呢?”张廷玉笑得和善,似乎觉得廖逢源这样的反应挺有趣儿,他温声道,“我又没说是他们要来直接对付你们,只是发了话而已。您想啊,即便上面人不对付你,下面人也不高兴啊。”
    廖逢源将事情处理了,过河钱不收了,下面人怎么办?
    太子那边收到的孝敬也少了,还差点导致事情暴露,牵连到自己。
    眼看着风声松了,现在不高兴了,就要开始找当初闹事的人的麻烦了。
    兴许不是太子跟索额图发话,可即便如此,当初跟过河钱相牵扯的大小官员也不会放过沈恙。
    可又据说了,沈恙当初轻轻松松地答应了这件事,背后若没个依仗肯定不敢这样做。
    “我想着,您也不必担心太多……”
    张廷玉自己说话把廖逢源给吓住了,好浑然没有这个自觉,他抬头就喝了一口茶,劝廖逢源道:“我倒是开始期待中秋灯会了,您那边借条船给我,到时候我与我娘子也出去看看。”
    廖逢源彻底被张廷玉给哽住了。
    这一个是一点没把自己面临的危机放在心上,一个是完全置身事外等着看热闹,卡在中间难受的也就廖逢源自个儿啊!
    他算是明白了,搞来搞去,似乎就自己一个人是蒙在鼓里?
    唉……
    廖逢源叹着气,又套了几句话,终究还是一个字没套出来。
    其实也不是张廷玉不告诉他,而是他也不知道说什么,只能跟廖逢源说沈恙这人应该有办法。
    至于怎么个有办法,各大商行的事情张廷玉当真不清楚。
    送走了廖逢源,张廷玉便去看顾怀袖。
    顾怀袖已经起身了,正在侍弄屋里摆着的那一盆兰草。
    看顾怀袖那手指漫不经心地拈着兰叶,张廷玉好心好意提醒道:“这一盆兰草值一千三百两银子,你当心一些……”
    顾怀袖被一千三百两这样吓人的数儿给惊得手一抖,竟然真的将这一盆兰花推了下去。
    还好她眼疾手快,一想到一千三百两,整个人姿势很神奇地往下一扑,力挽……狂澜……不,狂草。
    嗯,没摔。
    她惊魂未定地抱着那一盆兰草,看着张廷玉:“下次同我说某件东西值钱几何之时,定得看清我在做什么。”
    否则时刻酿成惨剧。
    张廷玉默了,过了一会他才道:“骗你的。”
    “啪。”
    顾怀袖一松手,表情淡淡:“哦,原来还是不值钱啊。”
    一盆兰草一下摔地上了。
    张廷玉整个人都在顾怀袖那一个“哦”字的音里,还没来得及转出来。
    憋了许久,张廷玉忽然摸了摸自己心口,心疼不?
    爷不心疼,真不心疼。
    张廷玉喝了一口茶,不心疼,不心疼……
    顾怀袖怪道:“二爷表情似乎有些奇怪?”
    张廷玉抬眉:“不,只是想着要找丫鬟来处理一下这东西罢了。”
    “直接叫人扫出去吧,还收拾什么?反正也不值钱。”
    顾怀袖拍了拍手,打了个呵欠,却道:“天气似乎不是太热了,咱们出去再挑一盆吧。”
    当初这一盆是张廷玉找回来的,说是跟人赌诗赢了的,根本没花一分钱,现在顾怀袖当然不心疼。
    张廷玉说不值钱的啊。
    她看着他,他点头,无声,有一种“天命为何如此薄待我张廷玉”的错觉。
    两个人直接出了门,上了马车,一边说话,一边听着外面热闹着的街市的声音,吆喝,叫卖,声声入耳。
    聆兰轩乃是专门养兰草的地方,张廷玉只让马车在这里停下来,他先下车,回身去扶顾怀袖。
    旁边一伙人追着个小子过来,一路喊着要打人。
    闹市之中竟然出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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