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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千机变-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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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照实说喽,反正coco也是跟他们自己人走的。” 
  “你说什么?”彪哥更吃惊了。 
  玛姬又把那天跟上官说过的话又说了一遍,最后说:“我想最好照实说,因为我跟coco其实不是很熟,万一她真的惹上什么麻烦,我可不想被她连累。” 
  “你做的对。”彪哥夸了一句。 
  送走玛姬,彪哥自己在心里琢磨上了──据玛姬讲,COCO是跟一个警察走了,那就是他们自己的事了,可是coco为什么来这里?彪哥没底了,他左思右想,觉得应该给小方点颜色看看,就算他是线人也不能这样耍他,说穿了大家无非也就是互相利用。于是他拨响了小方的办公室电话。 
  监视?小方吃惊不小,局面是越来越乱了,红月亮可是他的势力范围,是谁的手伸那儿去了,他赶快问:“我绝对没派什么人去监视你,告诉我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怎么一回事?哈!”彪哥怪笑一声,“你摸摸自己的钱包。” 
  小方这才想起来,原来钱包是拉那儿了。天哪,钱包里有陆薇的照片。怪不得阿彪会起疑心。现在怎么跟他解释呢? 
  “我告诉你阿彪,那个coco绝对不是警察,更不是去监视你的,我以我的人格保证,你别疑心生暗鬼,至于她是谁,改天找一个合适的时间我会告诉你的。好了,现在你必须把电话马上挂断,听话。” 
  阿彪听话地将电话挂了,小方握着话筒,听到里边轻轻地“咯”一声,他心里一惊──有人在窃听他的电话,彪哥暴露了。 
  上官文华上午等了小方好半天,后来接到报案说有家大款的儿子被绑。她带了警队的小王到了当事人家中,结果是那个小调皮为了不让父亲跟母亲离婚,和同学串通好演了一出戏,大家伙儿折腾了一个上午,直到小孩的父母答应儿子不再离婚,事情也就皆大欢喜。 
  回来时路上堵车,小王领着小官走了一条比较僻静的路。 
  “这边怎么这么安静啊!”上官纳闷。 
  “不到时候,晚上就热闹了。”小王说。 
  “为什么?” 
  “这话问得可不像个刑警哦。”小王笑道,“谁都知道这里是有名的红灯区,你怎么会不知道?” 
  噢,怪不得有点眼熟,因为她来查案的时候都是在晚上。 
  “对了,说起来,还有更好笑的,你看,就那面墙上,对,就对面那堵高墙上,以前刷着一条大标语,你猜是什么?” 
  上官摇头,“我猜谜一向不行,你就说了吧。” 
  小王说道:“是毛泽东他老人家的一句词: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 
  说完,小王笑了。上官却笑不出来,此般“风流”人物,是否今朝出得最多?毛老人家天上有知,会有何感想?有人将他豪情万丈的诗词如此糟蹋,他老人家是否走得心安? 
  她摇了摇头,朝前望去,咦,前边不就是红月亮吗?怪了,门口怎么那么多人?出什么事了吗?过去看看。 
  上官挤进去,发现队副在里边站着,问:“出什么事了?” 
  队副40多岁,大个子,络腮胡,说话瓮声瓮气,“有人举报红月亮的老板在包厢内非法安装监控器,并以此敲诈勒索顾客。” 
  噢?上官犹疑,“方队呢?他还没回来?” 
  “谁知道去哪儿了,再说这点案子人赃并获,也不用找他。”队副说。 
  “可是……” 
  可是什么呢?上官自己也不知道,只是隐隐约约感觉什么地方有点不对,“那你们忙吧。”她打过招呼后走到街口,给小方拨手机,还是关机,打办公室电话,留守的同事说方队回来过,但又出去了。 
  “他回来过?真的吗?他去哪里了?”上官又高兴又着急。对方则回答说不知道。 
  唉,急死人了。上官远远地看着彪哥被押上警车。方队又去哪儿了? 
  (四)
  乔烟眉被杨小玉叫走后,扈平自己又叫了两杯咖啡,一小口一小口地喝下去。他并不喜欢喝这种苦滋滋的东西,但人生在世,往往是最不喜欢的事,偏偏还要多做几次。 
  他品着咖啡向窗外看去,只见庭中的花木在阳光的照耀下生机勃勃,一派祥和。多么好的日子,喝喝咖啡,听听音乐,散散步,聊聊天,如果天天这样就好了,可真的天天这样就一定好吗?是不是有点闷? 
  人有时候是很矛盾的。 
  扈平笑了笑,结了账从茶座走出来,他颇为喜欢庭院中的这些花草树木,正是秋天,绿肥红瘦,错落有致,人行在其中,仿佛游在画中,很飘忽、很闲适,就像作梦一般。能在大白天作一个好梦未尝不是件美事。 
  扈平步入一个巨大的花架下,这原是一架紫色的藤萝,春夏之季紫气氤氲化生,如梦如幻,如今虽然花瓣零落,但风骨犹存,坐在花下的石凳上,依然能回味出昨日的好风光。 
  扈平本想趁着这一刻的清闲想一想该把乔烟眉送至何处,他离开大陆经年,很多地方并不熟悉,但他答应过龙琪,一定要保证乔烟眉的安全。现在离明天还有段时间,慢慢想,总会有办法的。 
  他正琢磨着,听到不远处有人在说话,其中一个好像是乔烟眉,而另一个,则是江远哲。他心里一动,走到花阴下,听二人一对一答,讨价还价。最后,当然是乔烟眉大获全胜。他长吁了一口气的同时,突然领悟到,乔烟眉腹内的心术城府,绝不比龙琪差,而且她跟龙琪一样,该出手时就出手,绝不容情。只是龙琪多着一把金钱在手,多着一份根基在身。若有一日两人易地而处,谁胜谁负,还真不好说呢。 
  过一会儿,两人谈完,乔烟眉走了,江远哲咳嗽了一声,“谁在那里,出来吧。” 
  扈平微微一笑,“江先生,这边请。”他把江远哲的目光引到藤萝架下。 
  “是你?”江远哲怔了一下,他刚跟乔烟眉结束了一场比较愉快的谈话,不料一扭头竟撞见了扈平。他俩是老相识了。江远哲心里一动,据手下的人说,这两天老见扈平和龙琪乔烟眉她们搅和在一起,或许从他这里能得到点儿什么。 
  “乔小姐很漂亮。”他挤过去坐在扈平身边说。花亭中的石凳正好够坐两个人,两个热恋中的情人。 
  扈平自然知道他脑袋里想什么,往旁边挪了挪,尽管江远哲是个顶极帅哥,但也不适合靠得太紧,“是啊,像个天仙。” 
  “扈先生,听说你在东南亚的生意已经基本陷入瘫痪状态。”江远哲换了话题。 
  “谢谢,这不拜你所赐嘛!”扈平平静地说。他们之间有梁子。 
  “那是因为你太爱管闲事,现在你又来了,你知不知道你们这次惹得麻烦有多大?” 
  “我知道。” 
  “也许我可以帮你。” 
  “前提呢?” 
  “天仙一样的乔小姐。” 
  “怎么,看上她啦?想金屋藏娇?”扈平不无挪揄。 
  “哪敢,我金屋里若藏着这种‘娇’,以后的日子不光是永无宁日,更是暗无天日。”江远哲苦笑。 
  “哟,你这个江湖的大佬也有怕的?你不是黑道吗?” 
  “算了吧,那个娇滴滴的乔天仙比我更黑。” 
  “不会吧,听说你治理手下挺有一套,你应该有的是办法让她就范,不是吗?” 
  “我还真没办法。因为我的办法对付的都是那些贪财好色胆小怕死的人,她什么也不怕,我无从下手。这叫什么来着,有求则苦,无欲则刚。”江远哲这话中隐含着对乔烟眉其人的一种尊重。 
  扈平听出来了,心里一动──这个人说不定在非常的时刻能用得上,他其实不坏,他只是迷路了,有些事情看不清楚,因为从小生活太好,总以为羊皮是地毯做的,地毯则是地毯它妈生的。遂笑一笑,“你有没有想过,乔烟眉为什么不肯把那个东西给你?” 
  江远哲沉默。他想过。 
  扈平看着对方,“江远哲,你有没有想过,那个东西你的爷爷为什么不亲手交给你?” 
  “他没来得及,他在公海上被绑架。” 
  “他为什么被绑架?他出公海的事好像只有你们江家内部的几个人知道,你没查一查是谁泄露消息?另外,金三角的毒枭为什么会突然绑架他老人家?万流归宗,都属一个道上的,而且金三角也有不少是你们江家旧部吧,怎么会欺师灭祖窝里反?江远哲,暗室亏心神目如电,你怕不怕某些真相大白于天下……” 
  “你给我闭嘴!”江远哲突然暴怒,他跳起来,“你到底知道多少?你不要胡说八道。” 
  扈平看了看他,“你干吗如此激动。” 
  “因为我是被冤枉的。” 
  “想不想洗清冤枉?” 
  “你这不废话吗?” 
  “真的想?” 
  “当然,这个冤枉一天不去,我就无法在江湖立足。哼,有天让我查出是谁主使绑架我的爷爷,我将他碎尸万段。” 
  “其实,这件事也不难查,只不过在查清之前,我想乔烟眉是不会把那个东西给你的。” 
  江远哲想了想,笑了,“谢谢你的提醒。不过,扈老兄,我实在是想不明白,游自力这件事其实与你无关,你又何必……” 
  扈平看了对方一眼,“天下是天下人的天下,哲少。” 
  “天下是天下人的天下?”江远哲哂笑,吹牛吹这么大,以为自己是谁? 
  “你还千万别把这话不当回事,这可是一种权利。”扈平盯着远处的那只蝴蝶,慢慢说道,“有些东西是要大家共同承担的。像瘟疫,它来了,每个人的机会都是均等的。不会因为你有钱,就不给你,也不会因为你没钱,就专给你。哲少,你以为呢?” 
  “现在流行瘟疫了吗?” 
  “有些东西跟瘟疫是一样的。” 
  “比如──” 
  “比如正义没有了,你也不好混。” 
  江远哲笑了,“我是黑道哪,没有了正义,我怎么就不好混?应该是更好混。” 
  “错!”扈平微笑,“若没有了正义,就没有了所谓白道,没有了白道,黑道也就不会存在。世界就是矛盾统一对立存在的。就像没有了高山,也就不会显出平原;没有了犯罪,也就没有了警察一样。你说呢?” 
  江远哲语塞。 
  “再比如,天下人都穷了,就算你是再厉害的强盗,也没东西可抢,是不是?” 
  是不是? 
  江远哲看着扈平,他的侧面,美得就像一尊古西腊雕塑,而他的这番话,更让他有所触动。是啊,就算是黑道抢劫,你也得有东西可抢呀!每个人都穷得叮当响,你抢谁去呀?这他以前怎么就没想过呢? 
  然而……“你真把我看成强盗了吗?”江远哲突然生气起来。 
  “你不是从来都没否认过你是黑帮老大吗?”扈平针锋相对。 
  “是啊……”江远哲突然又笑了,“我是黑帮,你跟说这些有什么意义?想打动我?” 
  扈平也笑了,“你看过《新白娘子传奇》吗?” 
  不知道对方为什么会问这个,江远哲点点头,“我奶奶喜欢,陪她看过些。” 
  扈平叹了口气,“那条蛇,它想披一张人皮,整整修炼了一千年……” 
  他上上下下地打量着江远哲,意味深长地,“也不知道我们上一辈子是什么,但我们总该明白,作一回人,能披上一层人皮,不容易。” 
  江远哲沉默了。 
  ──作一回人,能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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