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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再丑也是驸马 作者:六莲(晋江2012-10-24完结)-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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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个寒颤,“停,你,你还是继续刚刚的鸡蛋话题吧。我知道,现在的大学生不值钱,你失业了。”
  “咳咳,知道就好。乞丐好歹也是个行业。”他得意一挑眉,“这鸡蛋嘛,我只需在中间进行一层成本不大的轻加工。再高值抛售出去,这利润就滚滚而来。现在,你看到的是我完美的产成品——”
  他一掀锅盖,“茶叶蛋。”
  “茶……叶蛋?”本宫无力吐槽。
  “不错。”他飘飘然一会儿,“老朽知道,做其他的呢,掩盖不了这原有的臭味。只有茶叶蛋,才能让人吃得不起疑心,调料愈是美味,原料就愈是不重要。所以呢,这好蛋坏蛋都是一样。其实老朽也不用这般提着良心,这年代,谁家茶叶蛋不都是舍不得吃,爷爷留给儿子,儿子留给孙子,孙子留给小孙子,留来留去最后臭了,跟我这里没什么两样……”
  本宫一个哆嗦,却见他突然哀怨的看着我,“可自从郡主来后,这砸蛋的少了,断了俺的免费原材料,这生意也愈来愈差了。我正想去官府告你不正当手段断绝商路呢,不过眼下看郡主一副远行出门的样子,我的生意可算又有希望了……”
  牢渊突然淡淡的在我身后开口。
  “恐怕不见得。”
  只见他语罢,微微一个侧身,本是处于视觉盲区的那两个大大“歇业”二字映在老乞丐的明丽大眼中,只看那其中光泽一点一点破碎,最后终于银瓶乍破水浆迸。
  “你……你这个女淫|魔,竟敢拐走了丑男断了我的生路,你还我鸡蛋来!”

  
  ☆、眼中之人
  在一堆板砖拍来之前,我无比娴熟的拉着牢公子逃上了马车。
  “车夫,去王城口!”
  马车剧烈的震动了一下,接着规律的辘辘响起来。本宫大大舒了一口气,拉上车帘,准备好好享受一下和牢公子的独处。
  “牢哥哥……”
  突然隐约觉得不对,本宫用力晃了晃头,又晃了晃头,莫名其妙道,“奇怪,是我激动的出了幻听么?怎么感觉一直有人在叫我的名字。”
  回头却看牢渊一脸古怪的看着我。
  “郡主不是幻听。是顾凌公子,他没跟上,到现在还跟在马车后面跑,一直在喊你……”
  本宫僵硬的一点点扭过头,撩起帘子,果然看见顾凌在后面一边哭一边小跑着,光着一只脚,手超前微张着,嘴唇一张一合。
  “郡主,等等我呀,郡主——!”
  本宫深吸一口气,迅速放下帘子转过身来,什么也没看见。
  “郡主不停马车?”牢渊挑了挑眉,疑惑的望着我。
  本宫干笑几声,“牢公子又为何一直这般淡定,本宫问时才提起这等大事?”
  他无语的望着我,半晌道。
  “那么明显的事情郡主都一直没有注意到,牢某以为是郡主的意思,怎敢轻易言说。”
  本宫十分无辜的望着他。
  “我真没注意到。你知道我眼里都是你。”
  他有些怔愣的抬起眼,本宫亦大胆的与他直视。一时间,时间仿若静止。
  他有些不自然的扭了头,打断这个话题。
  “郡主不停车?”
  被打断的某女委屈的瞥了他一眼,扭过头去怄气。过了一会儿发觉怄气最后伤的只能是自己,方才勉强打起精神说。
  “这马车太挤,坐不下。”
  抱了臂膀闭目养神。
  “请郡主让他上来吧。”他清冷的声音轻轻说道,让我不由得心头一颤。
  半睁开眼,瞧见他欲言又止的模样,本宫定定的看着他。
  “虽然实在不想承认这丢脸的小子所追的马车上真正是我,但……既然是你的请求,我不会拒绝。”
  “郡主……”
  他眸中一时神色复杂难懂,我空空的大脑更是不允许我去读懂。不待他语音落下,本宫就敲了敲前面的窗子。
  “车夫,劳烦停一下!”
  那车夫见我承认了就是那一直追在后面的疯子所喊的郡主,吓得手一个哆嗦,马车差点翻过去。
  自那次翻了马车后,本宫本就患了马车恐惧症,之前为了躲避乞丐的袭击硬着头皮上了车,到刚才身子还一直僵着,如今实在承受不住惊吓,惨绝人寰的从软垫上摔了下去。
  电光石火的一瞬,感觉有人紧紧护住了我,让我在无边的恐惧中有一瞬的心安。
  “郡……呼……郡主,你……你……让顾某……追了……追了三条街……”某人满面愁云惨淡一身黑灰的出现在轿门口,抬眼时倏尔一个趔趄,抖着嗓子发出一声怪叫。
  还好他声音沙哑,只听到了一连串原始野人的模糊低吼。
  “郡……郡主,牢公子?”
  感觉身上的手臂迅速撤离,本宫身子还在战栗中,一个没防备栽歪了下去。
  他立刻本能的揽住了我,我精神有些恍惚,喘着气抵着他的前胸。不是很清醒的喃喃道,“顾……顾凌?”
  感觉身下一软,他已扶我坐在了马车软座上,我感激抬头笑了笑,“多谢。”
  对方顿了一下,良久声音低沉道,“顾公子快上来吧。”
  “啊——啊——”顾凌立刻从地上爬起来钻进了马车。
  待车子重新启动后,我还能看到他那小眼神,不住的在我和牢渊身上荡来荡去,在我身上多是讶异震动,在牢渊身上则多是叹气和惋惜。
  本宫腿还有轻微的余颤,根本顾不得理他。
  却瞥见他光着的一只脚忍不住哼哼道。
  “跑三条街跑丢了鞋?”
  顾凌欲哭无泪。
  “不……不是!是你们把我甩在末尾垫后,那只臭乞丐抓住了我的鞋,我不得不狠心把鞋子送给了他,等抽身出来时,你们已经上了马车!”
  “是么,真是辛苦你了。”本宫皮笑肉不笑。
  他立刻脖子一梗,瞧见我阴险的笑容一个哆嗦。怯怯的望了牢渊一眼,再也不敢吭气了。
  %%%%%%%%%%%到了城门口,我正愁没有玉牌怎么进。却突然见到前方黑压压的守卫跪了一地。
  “恭迎郡主回宫!”
  本宫摸了摸脸皮,叹了口气。果真人出名就是方便,瞧了瞧站在我身边的牢渊,本宫倏尔一个恍惚。
  丑比牢渊,淫|比秦央。从此……这两个不同寻常的名号间,将会有另一段惊世骇俗的风月故事了!
  %%%%%%%%%果不其然,我那抽风阿姐从不按照常理出牌,愈是让你觉得是火烧眉毛的事儿,她就愈是悠闲自在,一拖再拖。
  用她自己的名言来说,那就是精神折磨往往比肉体折磨来得更大块人心,更有效率。
  本宫未回来时,她八百里加急连公告带威胁,如今人到了,她却像个没事人一般,功成身退影都见不着一个。宫内平静的仿佛什么事情也没发生,一切不过是我的臆想。
  本连歇脚的功夫都觉得奢侈,早早便到了她的寝宫外,却只得了一句。
  “陛下在睡美容觉,勿扰。”
  本宫义愤填膺的挠挠墙墙,心有些微颤的向牢渊望去,却没想到他倒是很能沉得住气,但微微压抑下的气氛昭示着他心情不是很好。
  纸醉金迷的奢华中,他那一袭白衣虽是出自天下布衣的上好佳料,却到底是生了一些素然,如这万千墨盘里的一点白,无限淡然静默。
  “你……”一时语塞。
  “我可以等。”
  风微微荡起他额角的墨法,遮掩住他飘忽不定的神色。
  “好吧。”我叹了口气,“那先回我那里等吧。”
  没走几步,眼角余光便窥见他僵硬着矗立在那里的身形,一动不动。
  本宫一拍脑袋,恍然道。
  “忘了你死也不入秦央宫了。可……秦央宫是我的寝殿,你既然求我入宫,不入我殿上又有何处安身?”
  “草民可以在这里等。”
  顾凌听了,不由得佩服的望了他一眼。
  “在这里等?”我苦笑,“阿姐她最高纪录是一睡就睡了半个月不起,一天只清醒一个时辰。她要是一年不醒,你可要露宿在这院子里一个年岁?牢公子,宫内侍卫都没有这么敬业的。更何况她要是真不想见你,咳咳,你这辈子都八成见不到……”
  “草民不在乎。”
  “不在乎?你不在乎我在乎!”
  二话不说就上前拉住了他的袖子,“走!”
  “郡主。”他纹丝不动。
  本宫没好气的回头道,“郡主什么?还不快跟我过来,我给你另外寻个住处!”

  
  ☆、我的寝宫
  本宫一时也想不出让牢渊住在哪里。这宫中最不缺的就是大大小小的宫殿,要一天住上一间恐怕要住上个十年还多。可要找到一座让牢渊觉得有远离秦央宫的舒适,又要缩短本宫去看心上人的脚程,这个选址,可就是艺术中的艺术,其难度不亚于思考这个世界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
  一边擦汗,本宫一边百爪挠心的开口。
  “我生平最恨的就是逛街,为什么呢?因为兜里没钱,没钱就要一个劲儿的选,而人生最痛苦的莫过于选择……所以,牢公子,你自个儿看吧,觉得哪个地方中意就吱一声。本宫就让人过来把殿宇布置了给你。”
  他眸光闪了闪,张口欲说什么,却终是什么也没说。
  于是,本宫就开始了环游皇宫之旅。
  所过之处,到处一片鸡飞狗跳。
  “啊——”一群男侍瞧见我手里的扫把都扔了,落荒而逃。
  “啊——”一群丫鬟瞧见我手里的赌牌散了一地,丢盔弃甲。
  御膳房。“嗨~~”
  叮叮咣咣。刀纷飞,饭焦糊。火苗一下子窜到三尺多高。
  洗衣房。“嗨~~”
  噗通。有人掉进了井里。
  内廷阁。“嗨~~”
  嘎嘣。几位权臣手里的笏板撅成了两半。
  太祖宗祠。“嗨~~”
  吧啦,祖宗的牌位都倒了几个。
  抚额,淡定走出。却见顾凌在一旁上气不接下气的拍着胸口,抖着嘴唇不住的说着。
  “罄竹难书啊,罄竹难书啊。”
  本宫清了清嗓子,扫了一眼顷刻间已是干干净净的宫中甬道。
  “过了这些后殿,前面就是寝殿了。”
  虽口头让他自己选择,本宫难免不有点自己的小心思。
  “这个……这个太偏僻了。”逃命般路过的速度。
  “这个……这个太冷清了。”嗖嗖的凌波微步。
  “这个……这个太奢侈了,不适合你。”
  最后……本宫终于在自己的寝殿门口停住。
  “还是这里最好。”
  回头,却见牢渊没什么表情。他不应该对秦央宫反应很强烈的么?
  揉了揉眼,又揉了揉眼。终于发现了要害,本宫殿上面标明的“秦央宫”三个大字的牌子不见了。
  却听见远处传来叮叮当当的敲打声,本宫一下子记忆回到了一月之前。
  “木匠,你把这个牌子上的字,给我修的抽象点,修不好别给我吃饭。”
  “郡……郡主,要如何才叫‘抽象’?”
  “抽象,就是没人能看得懂,却认为看不懂是自己的脑子有问题,而不是作者的脑子有问题。”
  “没人看得懂怎能认为作者的脑子没有问题呢?”某人勤学好问。
  “人家那不叫有问题,那叫高度,叫艺术。你若掌握了这门绝学,就不愁今后没饭吃了。是人见到你就会这么想。他,好像很厉害的样子,你信不信?反正我信了。”
  于是从那天开始,这名木匠就成为了抽象派的忠实粉丝,捧着我的这块殿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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