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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憾生_派派小说-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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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佟夜辉被憾生推得往后仰了一下,等憾生收了手他抬头看她的脸,发现憾生依然闭着眼睛,没有要醒过来的样子,两腮上浮着淡淡的红晕,嘴唇嫣红,佟夜辉忽然就不管不顾的凶狠的亲吻了上去。
  
  憾生在睡梦中被疼醒:“滚。”她发现自己的处境后,扭开脸,哑这嗓子叫了一声。
  
  “憾生。”佟夜辉整个身体罩在憾生的上面,专注的看着她,沙哑着嗓子叫了她一声,埋头又向她的脖子亲去。
  
  憾生聚起一股狠劲狠狠的一脚揣在佟夜辉的胯部,佟夜辉没有防备被踢下了床,但下一秒他又紧接着扑了回来,他熬红着眼睛把憾生按在身下,翻起她的T恤,顾不得去解她身后的胸衣扣子,直接把她的胸衣推到胸口处,俯身凶狠的把她的一个乳i头含进嘴里,手在另外一边大力的揉捏着,他根本不管身下憾生的反应,其实他也管不过来了,憾生白净净的身子在他面前暴露的越多,他越是癫狂,现在的他几乎是为了性而性,他有一种极大的不安全感只有通过进入憾生的身体才能得到缓解。男人是欲望的动物,他们有时候行为会受到欲i望的支配,他们会把性当做占有一个女性的手段,也会用性来寻求一种安全感。
  
  憾生觉得身上疼,眼前发花,精神屈辱,她恨着佟夜辉伸手抓他的头发,挠他的脸,身体能动的地方都反抗着扭曲着,脑袋撞着后面的枕头“呜呜”的叫。
  
  佟夜辉下了狠劲按着她,他现在是昏了头了,那一年漫长的日子太让他绝望了,他压抑的痛苦只能有憾生才能给他缓解,但是憾生不愿意他只能强迫她。
  
  两人不知出于什么心理,手上厮打的再激烈,嘴里都不露半点声音,激烈的肢体纠缠,憾生也红了眼睛愤怒,凶狠的像只小兽,而佟夜辉的眼神也同样不像个人类。
  
  佟夜辉去脱憾生的热裤,憾生腾出手来不停手的使劲扇他耳光,佟夜辉手上不停,让她打,终于连拉带扯的扒下憾生的裤子后,他只抬头看了她一眼,很受伤的眼神,憾生瞪着他使尽全力一巴掌扇过去,指甲在他的脸上划出几道血口,佟夜辉没躲,目光灼灼的看着她,硬受了这一巴掌,然后直起身压着憾生的两条腿开始脱自己的裤子。
  
  佟夜辉解开皮带,退下裤子,男人那丑陋的,怒张的东西直挺挺的出现在憾生眼前,憾生被怒气和屈辱冲击的有快晕过去的感觉,眼角晃眼看见床头柜上放着的烟灰缸,她想也没想,伸手抓在手里下了最大的力气就往佟夜辉的头上砸去。
  
  一声闷闷的响声,憾生感觉到手里的冲击力,佟夜辉抬起头暗红的血液顺着他的发迹流向他的眼角,最后在他半边面孔上流成一条血线,他殷红的眼睛里蔓延着一片哀伤,手下却坚定的分开憾生的双腿,俯身埋了进去:“我以为你死了。”他带着哭腔的叫喊,坚定执着的奋勇直前,憾生一阵剧痛,放弃的闭上了眼睛。
  
  整个过程中憾生很痛苦,她的甬道干涩,每一次摩擦对她来说都是痛苦的折磨,最后下身一片湿热,剧痛不断的蔓延,她知道自己怕是流血,而佟夜辉也大概也没有多舒服,一边哭一边做,到最后射i精的那一刻爆发出了一声巨大的哭吼,终于把一直压抑在心里的委屈,不安,绝望都发泄了出来。
  
  佟夜辉最后是昏倒在了憾生的身上,憾生身上到处是血迹,半张床铺他的鲜血,很惨烈的场面。
  
  憾生一度身体麻木的没有知觉,死寂的目光一直瞪着窗外,直到天色发白她推开身上的佟夜辉,下地,镇静的穿好衣服,临走时最后又回头看了一眼,灰白的光线下,白色的床单,暗红的鲜血,佟夜辉衣冠不整姿态难看,一切都惨烈的乱七八糟,看着这一幕的憾生忽然觉得她和佟夜辉之间生命轨迹就像两条乱了的线,各自用力的时机不对,最后纠缠着乱成了一团,解不开,却也不能扯断,硬生的扯断了,两条线也就都完了。
  
  憾生的心境凄惶而疲惫,不想再看,转身走了出去。




第二十二章
  清晨海岛上的空气带着寒意,太阳还没有升起来,清亮的晨光里,小岛已经苏醒,大街小巷里充斥着人生,车铃声,嘈嘈杂杂的流转着人间烟火的气息。

  憾生漫步在回家的街头,缓慢的脚步,疲惫的眼神,闷沉的心情。走到高处,她感应般的回头,远处海平面上一轮鲜红的日出正徐徐的升起,鲜红的色彩,浓墨重彩的抛洒下来,周围的云彩被镀上了一层金边,绚烂到极致的色彩如某种发展到了极致的无处宣泄的情绪,红艳艳的涂满整个胸腔,她终于耗尽半生的精力,掏空了整个人生,把自己毁到了极致,然后也终于在那个男人的心里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孤身而立的憾生面朝着大海,朝阳,迎风而立,单薄的身形,空旷无依的内心,她损害的太厉害,心里除了苍凉和疲惫不剩下什么了,她付出的太早太多已经被掏空了。

  拖沓着脚步,憾生慢慢走回自己的房子,到了门口她隔着点距离默默看着自己院墙片刻,静默的面孔,暗沉的眼神。

  憾生拿钥匙开门,木门忽然从里面猛的拉开。

  “憾生。”叶权担忧的语气,焦躁的面孔,眼睛熬出血丝的面孔忽然在憾生面前放大。
  憾生隔着极近的距离和他短暂的对视后,从他身边低头绕过走进门内。

  叶权心虚气弱的跟在憾生身后:“憾生,憾生。”他只会叫她的名字,别的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到憾生的房门口,一直走在前面默不吭声的憾生忽然刹住脚,转身:“我一晚上没睡,现在要补觉,不许来吵我,吵我者死知道吗?”憾生瞪着眼睛,凶狠的警告。

  “啊?啊。”叶权讷讷的应了两声,收声了,憾生进门回身关上房门再没声息。

  在憾生的房门前僵立良久,叶权忽然猛的转身大踏步的走向叶臻的房间,他没有敲门,用力一把对开面前的木门,房门撞击在墙上发出巨大的声响后又弹了回去。

  叶权一手支着房门,瞪着刚从浴室里走出来的叶臻阴沉的问:“你把憾生卖了什么?”

  在叶权推门的那一刻叶臻走动的动作有短暂的停顿,随后他根本无视叶权的愤怒,走到床边,慢条斯理的解开睡袍准备换衣服:“国内的很多行业,如能源和重点的建设项目,不是有资金就能进入的,我需要有能帮我打通关系的人。”叶臻的语调的冷漠,没有抬头看叶权一眼。

  叶权目光复杂的看着他的哥哥,嘶哑着嗓子对他说:“哥,憾生她很可怜。”
  叶臻抬头淡漠的扫了叶权一眼,什么也没说,低头扣着衬衫的扣子。
  叶权终于摔门而去,良久后叶臻发出一声低微的叹息,失望的气息。

  憾生睡到下午,没有真的睡着,蒙着被子缩在黑暗里,有人推门进来,轻柔的脚步声,床铺塌陷下去一边,头上的被子被拉开,憾生抬眼看着上方的莎莎,清清明明的一双眼。

  莎莎靠过去,倚在床头一手拨弄着憾生额前的头发:“你昨天干什么去了?我们回去后就没有看见你。打过你的电话但是一直没有人接。”莎莎说话的语调轻轻柔柔的,憾生弓着身体望着对面的墙壁,眼神空白。

  憾生不说话,莎莎也不催促,一点点的拨弄着她的头发,房间里凝结着闷闷的寂静,很久以后,憾生才沙哑着嗓子,用一种麻木粗糙的腔调说道:“昨晚碰见了一个以前认识的人,所以跟他走了。”

  莎莎低低的笑出声:“以前的情人吗?做了吗?怎么把自己搞的这么惨烈的?”
  憾生翻了个身背对着莎莎不耐的口气:“是啊,做了,下面流血了,肚子疼的很。”
  莎莎伸手要摸憾生后脑的手停在半空:“肚子疼?流血了?”
  憾生把脸闷在被子里“嗯”了一声。

  片刻后莎莎站了起来说:“我去给你买药去,你好好躺着不要起来。”憾生没有应她,莎莎走出去的脚步比来时的多了一份匆忙,直到关门声响起憾生才抬起头,默默的看着房门的方向,凝视良久。

  莎莎回来的很快,手里提了一袋子口服的妇科消炎药和栓剂,憾生被她催促着乖乖的到浴室里上了药,出来又被喂下去几颗药丸,等折腾完了她又窝回了床上,懒懒的看着莎莎不想说话。

  莎莎收拾完也回到床上,她还像刚才一样坐在憾生的身边,用轻缓的口气问她道:“你有很严重的妇科病,为什么不去医院看看。”

  憾生似乎很逃避这个问题,她又翻过身去,明摆着不想回答莎莎的问题。

  莎莎的话语中没有谴责的味道,带着淡淡的忧伤:“憾生,怎么这么不爱惜自己,憾生,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的母亲在这里,她会是什么心情吗?”

  耳边传来一声莎莎的叹息,憾生盯着前方的墙壁不自觉的想着:如果她妈真的在这里是会对她默然不理呐,还是会暴怒的压着她去医院。她恍恍惚惚的想象不出个具体的画面,翻了个身看着头顶的天花板呆呆出神,莎莎什么时候出去的她没有注意。

  憾生在床上养了一天,第二天下地出门,对于她那一晚的失踪,她没有提,叶权两兄弟也沉默,日子还是如常的继续,只是从那天起憾生伺候叶氏两兄弟不在那么上心,接下来的三天里,憾生每日的三餐凭她的心情有一顿没一顿的做着,而叶权也隐隐在躲着她,他吃了饭就躲回房间里,中午的晒太阳午休,晚上的散步他也再不张罗了。

  第三天的中午,憾生在房门口晒太阳,看小说,叶权吃了中饭就躲回了房间,憾生望着他的房门寂寞的笑了笑,一把扯过胖狗抱在怀里把眼睛埋进了小说里。

  晚上憾生又没有做晚饭,叶臻叶权两兄弟下楼来找不到饭吃,憾生也正好一觉睡醒下了楼,三人聚在楼下的走廊里颇有大眼瞪小眼的意思。这是个有点怪异的场面,憾生的本质来说不是个厉害的人,她只是随性,忽然就对照顾叶家两兄弟的生活起居失去了兴趣,但让人家没饭吃,她还是有些过意不去,而叶臻是个有脾气的人,他被人伺候惯了,但憾生不是他家的佣人,他也无从表现出自己的不满意。

  三人僵在那里,最后还是叶臻这个场面人自己放下架子圆了场,他看看厨房又转头看着憾生随意的说:“要不就出去吃吧。”

  憾生晶亮的眼睛望向叶臻:“出去吃?”

  叶臻回望着她:“是啊,出去吃,不走远,前街的小饭店就有吃的。”

  两人的眼神在一问一答之间交换着信息,最后憾生微微笑了下:“行啊,那就走吧。”无所谓的眼神和姿态。

  三人前后走着来到前街的小饭店,这家饭店很小,但口味很好在这里已经做出口碑来了,他们来的时候,里面已经爆满,饭店的老板在外面人行道旁又支了几张桌子,三人也没讲究很多,随便选了一张桌子坐下。

  等上菜的功夫,他们这桌又加进了一个人,来的人是莎莎,莎莎的到来憾生和叶权没觉得多惊讶,他们在路上就听见叶臻打电话了。

  莎莎的加入让他们之间沉闷的气氛稍稍活跃了一些,正值夏天,临近夜晚,炎热温度已经消退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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