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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7千金淑女(安祖缇)-第7章

小说: 7千金淑女(安祖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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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伴娘迅速帮她换下一身礼服,换掉头饰,重整妆容,她立刻自清纯的新娘装扮转为华贵的公主。
  正要从容地走出,选好时间进来的新郎挡住她们的去路。「妳们先回座,我跟边茴有话说。」
  伴娘们互换暧昧的一眼,配合地走开。
  「什么事?」边茴冷泠地问。
  桑勒斯走到一旁的茶几旁,那上头摆放着一瓶矿泉水与白兰地。
  上次造成她呕吐的酒都是酒精量低的,如果是一次给她喝一杯烈酒呢?不!以她的酒量来看,一口应该就已足够。
  刚才他喂她喝的是香槟,只有那么一口完全没有作用,她依然做作到最高点。
  桑勒斯手指在白兰地瓶口画着图,心底揣测着可能性。
  「你到底要说什么?」边茴一脸莫名其妙地望着桑勒斯的背影。
  他背对着她不晓得在想什么,被这一场婚宴弄得头昏脑胀的边茴老大不爽地走过去,纤手扣住他的肩膀,将他转过来。
  「有什么话快说……」边茴愣住。
  面对她的桑勒斯脸上有抹诡谲的笑。
  她对这样的笑容有印象,好象是刚刚上台前,他灌她酒时的笑容……
  她悚然一惊,但己来不及,预先在口中合了白兰地的桑勒斯脸己俯下,准确地对准她的唇,将一大口辛辣的烈酒送入她嘴中。
  被迫咽下酒液的边茴呛得眼泪濡湿长睫。「这又是……」
  她赫然惊见已被开封的白兰地,百分之四十的酒精浓度,她会醉的!
  「你干嘛一直灌我酒?」他存心要她失态?
  「我在试验。」
  「试验?」
  「什么样的浓度对妳而言刚刚好。」
  「你的目的是什么?」该死!她已经觉得微微晕眩了。
  桑勒斯耸肩,「让妳放松。」
  「我一直都很放松!」糟了!手脚似乎也有点沉重。
  「妳一点也不放松。」目掌碰上她裸露的肩,「好紧的肩膀,不过是结个婚,有必要压力这么大吗?」
  「我没有压力,我一向如此。」她想咬牙,可是嘴巴已不太听使唤。
  「妳得轻松一下。」桑勒斯坐在椅子上,将边茴放置在他大腿上。
  她没有反抗,他知道酒精已经发生作用。
  她的眼神变得有些迷蒙,顺着他按摩她肩膀的时间,姿态越见松软。
  双颊泛着自然红晕的她,像最顶级的水蜜桃,让他恨不得咬下一大口。
  她是甜美诱人的,只要她放弃优雅过了头的做作。
  桑勒斯的唇靠近边茴,却不碰触她,温热的气息勾勒着红唇,诱引着她主动。
  边茴的脑子尚未完全混沌,可是却与手脚肢体无法相连。她觉得好热,他若即若离的俊唇让她心口涌出想触碰的渴望。
  她红唇微启,略略向前,在四唇相贴的一剎那浑身轻颤,仍清楚的脑子掠过诧异,不解为何会有这种浑身酥麻的感觉?
  她又不喜欢他,为何吻上他的唇会觉得喜欢?难道这是酒精的作用,让她变得淫荡无耻?
  赶快从他身上离开!边茴如此对自己下令。
  但她的身体违背她脑中的意志,主动伸舌探入他的口中,舌尖碰触他温热的舌,他响应,与她热切缠绵。
  好恶心,他竟然在翻搅她的舌、在用力吸吮她的唇,她好几次都有种舌头即将被他吞下的错觉。
  他竟然对她做出这么恶心的动作,她怎么还不把舌头缩回来,甚至还很享受地闭上眼,双臂缠绕他的颈子,让两个人的身体更接近?
  上回她酒醉就是这样巴着他,主动与他燕好的吗?
  边茴好想放声尖叫,好想一把用力推开桑勒斯,回复她一向高雅的姿态。再继续这样下去,这个男人不晓得会用什么目光嘲笑她。
  边茴花了好大的力气,终于驱使眼皮张开。
  她以为会看到一双讥嘲的眼,可眼前大特写的男人表情却是无限投入。
  他闭着眼,忘情地在她唇间辗转,她这才注意到,其实他的吻很温柔,即使他们互吻了一个小时,也不会影响她的妆容。
  察觉到她突然的不专心,桑勒斯徐徐张开眼。「看着我干嘛?」
  她的脑子尚有百分之五十的清醒,身体则是完全沦陷于酒精的威力之下,在他清澈的眼珠中瞧见自己现在的模样。
  漂亮的唇边噙着一朵媚笑,水眸泛着迷蒙,朝他眨吁眨,好似在请君入瓮。
  她的灵魂像抽离了身体,浮在空中看着截然不同的自己。
  她讶异她的表现竟如此浪荡,她相信不管当时喝醉酒时身旁的男人是谁,都一定会与她共度春宵。
  突然,她庆幸当时的男人是他。
  这男人并没有想象中的不负责任,对女人来者不拒、玩过就丢。
  她曾经说得那么明白,她自己会处理可能怀孕一事,也不需要他负责;但他却在两天后登门来访,聘金是他一手创立的「依薇」。
  这桩婚姻虽是立于利益之上,她心怀鬼胎,他也许有他另外的打算,但不管如何,到目前为止,他展现了最大诚意。
  「这么喜欢看我?」桑勒斯轻柔地摸摸边茴粉嫩的脸颊,「妳现在的样子好可爱,不会拒人于千里之外,灌妳酒果然是好主意。」
  他果然是故意的!边茴感到一丝怒意。他存心让她再次失态?万一到时她黏着其它人搂抱亲吻,等她清醒之后,要怎么去收拾?
  她想用力狠刮企图不良的新郎一巴掌,可她手的动作却是捧着他的脸颊,侧头轻啄。
  「一口烈酒的程度就够了。」桑勒斯坏坏地笑着,「以后妳难配合的时候,就喂妳一口白兰地!」
  别以为她的脑袋也跟着糊掉了!她清楚地知道他说了什么、做了什么,等她可以控制手脚动作时,她一定会要他付出代价!
  「好想继续下去!」桑勒斯长叹一声,「可惜只能留到晚上。」
  他无限可惜地将她抱起落地,拿起一旁的彩妆用品,细心为她补好妆后,牵着她的手离开新娘休息室。
  进入大厅之前,他不忘殷殷叮嘱,「别离开我身边。」现在的她最具诱惑力、最可爱、最惹人喜欢,却也最危险。
  她有可能跟人跑了,然后丢下他凄惨地面对一室宾客。
  什么样的酒精浓度,对两人而言是最佳状态?他还在实验中,结果尚未出来,他得时时刻刻盯着她。
  身旁因酒精而变得如小孩般天真可爱的大小姐点点头,依偎在他身边。
  再次入场的新郎新娘亲密黏在一起的模样,让众宾客鼻梁上的眼镜全都掉落地上摔个粉碎。
  尤其是突然转为天真活泼的边个,让熟知她个性的宾客们纷纷臆测,这会儿跟着新郎在各桌间敬酒,对于新郎好友的恶作剧不以为忤,还玩得开心的人,是不是新郎特地去找来的替身?
  所有的酒全都是桑勒斯代喝,因为他不能保证再继续喝下去,身旁黏着他的女人会不会失控。
  脑子清醒度仍维持在百分之五十的边茴,对于平时最唾弃不屑的恶整游戏,玩得十分投入。
  新郎的猪朋狗友一提议要新郎以新娘的高跟鞋拚酒,边茴立刻大方地脱下脚下高跟鞋,拿过桌上的酒,爽快地倒满鞋内空间。
  「喝喝喝!」众人鼓噪。
  个性原本就爽朗的桑勒斯没有任何扭捏,大方地一回饮尽。
  「还有一只鞋。」边茴漾着甜笑,再送上另外一只鞋。
  原来这样的游戏被整到的都是新郎!发现这点的边茴也就不再意图阻止糊掉的另一半理智,加入恶整的行列。
  各式各样的无聊游戏,桑勒斯均十分配合,他是一个玩得起也放得开的人,所以有他在的场合都很热闹。
  清醒那半边的边茴冷眼观察眼前的男人。他爱笑、不拘小节,与朋友玩得尽兴,但不曾忽略过她。
  他的手不曾松开过她的,如果有谁打算将恶整对象转移到她身上,他立刻挡下来,概括承受。
  他将她放在身后保护得好好的,但若她与猪朋狗友沆瀣一气,联手「欺负」他,他也不以为意,更常揽着她的肩,吻她的脸颊,像在宣示所有权,与她甜蜜恩爱的模样,让宾客越来越相信这对新婚夫妇是互相喜欢的。
  这或许是表演的一部分,边茴想。可她越来越觉得这男人其实不差。
  高跟鞋被酒液弄得湿湿黏黏的,边茴皱着眉望着高跟鞋,扁嘴对桑勒斯说:「黏黏的,不能穿了。」
  「那就别穿了。」
  「光脚丫踩在地板上会冷。」
  她嘟嘴撒娇的模样好可爱啊!「要不要我背妳?」
  「可以吗?」美丽的水眸闪亮亮的。
  「当然可以啰!」他朝她背转过身。
  不可以!清醒那半边的边茴扯嗓大叫。
  现在是在婚礼中,还有其它的叔伯阿姨长辈们在看,当着众人的面搂来搂去、亲来亲去也就算了,新郎还背着新娘敬酒算什么体统?
  但脑袋糊掉一半的边茴一看到桑勒斯背对着她微蹲,立刻毫不客气地跳上他的背,任由他背着她在各桌间敬酒。
  她清楚地看到长辈们不予荀同、平辈们嘲谑起哄、晚辈们好奇有趣的表情。
  她人生的第一次婚礼成了一出闹剧,她生命上难以抹减的一个污痕。
  她忍不住哀泣她当时的决定是个错误,嫁给一个如小丑般的人物,害她的高雅名声全毁了,端庄形象也跟着毁了……她以后要怎么去面对公司的人、面对双方的长辈亲戚,要怎么再端着架子去指挥手下的人做事?
  想到以后将要面对的种种,她只觉额际发冷,眼前一片黑暗……第六章  好不容易婚宴结束,站在新郎旁边送客的边茴酒也慢慢醒了。
  随着清醒度逐渐上升,大小姐蒙胧的眉眼越见清晰,弯如下弦月的嘴角抿紧,背脊也越见挺直。
  桑勒斯与宾客们嘻笑哈啦,却也没漏掉边茴的变化。
  他心想,待会还有狐群狗党的闹洞房,到时大小姐一定已经完全清醒,场面保证会冷到最高点。
  他要嘛就得再想办法灌她一口烈酒,可因有前车之鉴,要一次达阵成功恐怕有点困难……这下麻烦大了。
  宾客终于散去,桑勒斯与边茴回到楼上的蜜月套房,一开门,拉炮声便不绝于耳。
  边茴微蹙双眉,脸上略显困惑地望着眼前精神亢奋的一群男女。
  这些人她都不认识,但看他们很热络地围着他们谈笑,她猜测应该是桑勒斯的朋友。
  「洞房花烛夜,春宵一刻值千金,快上床吧!」一位「好心」的朋友主动帮他们拉开被子。
  「上床!上床!」其它男女鼓噪着,推着男女主角往床铺方向前进。
  「请不要碰我……」边茴抗议的声音淹没在众人兴奋的声浪里。
  讨厌!讨厌讨厌!边茴向来有洁癖,最讨厌不认识的人任意碰触她。
  「请不要……」她突然被拉入一具坚实的怀里。
  「我老婆只有我能摸。」桑勒斯咧开一张大嘴。
  在她背上、手上的咸猪手突然间统统不见了,紧接着是此起彼落的嘲讽声。
  他们嘲笑桑勒斯见色忘友、有异性没人性、占有欲强,甚至最后还说他猪狗不如……种种越来越难听的字眼纷纷冒出。
  他们不过是在开玩笑,彼此也很习惯这样吐槽来吐槽去,可听在边茴耳里,却是怎么听怎么不顺耳。
  「请你们离开!」她自桑勒斯的怀里挣脱,面色严肃地面对嘻闹的一群男女。
  嘲笑谩骂的嘴脸霎时僵凝。
  「哎呀,大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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