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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绝代双骄-宅女在古代后宫的幸福生活-第15章

小说: 绝代双骄-宅女在古代后宫的幸福生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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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羌素来挑食,整个宫里也就肯夸夸方贵妃和太后的小厨房味道不错。  
  沉寒从来对衣食不挑,虽然身份尊贵,但因为她自己本身就不甚在意的关系,腾凤殿的小厨房手艺平平,端上来的菜色不过不失而已。 
  海棠是米饭就酱油都能吃出爱来的,箫逐更不用提,十几岁开始就行军打仗,窝头就沙子的时候都有,对食物完全不挑剔。
  所以满桌只有萧羌一个人吃不下去饭。这时候方贵妃宫里的菜送到,他立刻就很开心。
  方贵妃这次进膳,人人有份,进给萧羌的是一碗冰荷叶莲子粥,进给箫逐的咸湿蒸官藕,海棠的是莲叶薄汤,沉寒的是决明子羹。 
  海棠看到送到自己面前的精致餐具,在流口水的同时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一层珠帘之隔的内殿。
  或许大概说不定是她多心了?为什么她觉得每道菜都意有所指,指桑骂槐?
  萧羌的怜子,箫逐的管闲事,自己的薄怜,沉寒的决明子尤其明显,不是指着盲人骂瞎子,么?
  不过既然她都能猜得出来,那么……她又偷眼看了看内殿和旁边的沉寒——那么他们也一样看得出来吧?   
  里面的情况她看不清楚,身旁的沉寒小口小口的吃着食物,一张小脸很是严肃,不知道是在品尝汤的美味还是在思考鸳鸯的问题。  
  汤非常美味,海棠不舍得一口吃完,小小的又吃了一口,羡慕并口水的眼神飘向了珠帘之内:不知道萧羌那碗有多好吃呢。   
  想都知道,她们三个人的粥里只可能加泻药的料,但是萧羌的那碗一定特别好……
  啊啊啊啊,她嫉妒得想揪头发了! 
  大概是她朝里看的次数多了,连吃了两小碗粥的萧羌忽然笑了起来,提着食盒走了出来、
  伸手制止她们行礼,萧逐把食盒放到两人面前,盒子里端端正正一碗冰荷叶莲子粥,异常清香撩人,就仿佛摘了成千上万朵新鲜荷花放进去了一般清新。
  海棠眼巴巴的看了看他,又眼巴巴的看了看粥。
  萧羌笑得越发多情,索性弯身俯首在她耳边低语,温热气息吹动她的发梢,“笑儿,你想吃吧?那朕怎舍得不让你满意?”
  萧羌是坏人!海棠在心里高呼,丫的分明就是想要她好看,不然为什么不管沉寒,只送一碗给她?估计也就小白花心思单纯不会嫉妒,这要换了旁的妃子,这梁子就结下了。
  心里对萧羌比中指诅咒他被鬼畜攻河蟹一百遍啊一百遍,海棠还是很兴奋的伸出了手——诅咒和姑娘我吃是不冲突的。 
  看她捧粥,萧羌忽然伸手,在她腕上握了一握,海棠还没反应过来,那双手就行云流水一般从她腕上滑上。    
  上臂,肩膀,下颌,嘴唇,最后,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指头宠溺的在她的额头上轻轻一弹。那一瞬间,萧羌眼底尽是春水一般的温柔,便连海棠这样久经男色考验的宅女都微微一怔。
  他的声音也如春水醉人,只那样缱绻的说了一声:“好。”
  被这样尊贵俊秀的男人如此多情温柔的看着,即便不爱他不喜欢他,也会心里一动,希望他就这样看自己下去。 
  何况那些喜欢他的人?  
  为后宫里那些痴心佳丽长长叹息,海棠举筷要吃,忽然发现桌子抖动了下,她下意识的一抬头,发现萧羌面色苍白,手指抓住桌沿,身子格格发抖,淡色唇边有鲜血渗了出来——
  她还来不及动作,萧羌身子一抖,向她倒来! 
  她脑海里第一反应:我靠,怎么又倒了! 
  海棠条件反射的抓住椅背就要承受萧羌的体重,却只觉得身边清风一掠,有红衣如火拂过她的身边。
  那个散发白衣的帝王就落入了玉冠红衣的绝色青年怀中。
  鲜艳的朱红顺着唇角蜿蜒而下,滑过雪白的面孔,染上萧羌的白衣,犹如雪地里的梅花一般绝烈。
  海棠就觉得自己被当头砸了一记名为萌的大棒,脸上一热,有暖暖的液体流了出来。
  她顺手一抹,突然觉得有点儿不对。
  被这么养眼的景象萌到流鼻血也就罢了,为什么……她唇角也开始流血了?
  在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海棠眼前骤然一黑,一切声音景象迅速退去!   
  她觉得自己似乎是带翻了什么,异常清雅的荷香散发了出来,残存的印象,就是一片扬起的红色衣裾,和揽在自己腰上的一只有力手臂。 
  有个声音焦急的在她耳边惊唤一声:笑儿!   
  然后,她就什么都听不到了。    
  脑海里最后的意念是:粥就算翻了也能留点儿底儿吧…… 
      


第九章 衣带荷香
  在萧羌倒下的一瞬间,箫逐足尖一点,人已掠了出去!
  在扶住萧羌脊背的瞬间,一指疾点他心俞穴,感觉到萧羌体内气息混乱,他心下一凛,指走肺俞、肾俞几穴,最后该点为拍,醇和内劲慢慢渗入,护住萧羌心脉不损。
  几乎就在同时,海棠也身子一晃,口鼻流血,箫逐心下一焦,一声“笑儿”脱口而出,一手挽了她腰肢,掌抵心俞,海棠内里气息紊乱,赫然也是中了毒! 
  进奉的食物里有毒!电光火石一瞬,箫逐心念急转,听到耳边沉寒低呼一声,他已来不及察看,只起足一踢,海棠身下椅子飞出,堪堪一架,抵住沉寒向后仰倒的椅背,将将稳住!
  这一切都发生在顷刻之间,听到里面声音不对,在外间伺候的何善抢步进来,看到眼前情况,几个跟过来的宫女内监立刻乱了起来,何善不愧是宫里沉浮了数十年的,吼了一声“宣御医”,自己急步抢前,去察看萧羌的状况。  
  在这等慌乱局面下,箫逐忽然极敏锐的察觉到有一丝诡异,他一抬眼,恰好看到一名跟着何善靠近萧羌的宫女纤细掌内精光一闪—— 
  刺客!    
  瞬间红衣翻飞,鲜红如血的广袖刹那弥漫开来,何善只觉得眼前一花,随着红衣拂过,他耳边帽穗被生生割断,如遭刀削—— 
  广袖翩飞有若流云,在卷上宫女手中白刃的刹那将匕首断为两截!宫女被倒卷而出,执刀的手腕不自然的扭曲成了一个诡异的弧度。 
  在宫女摔出的同时,箫逐厉喝一声,“何善!” 
  何善转身扑向宫女,那宫女面上却露出诡异一笑,腮边一动,唇间立时渗出一丝漆黑血液,人竟然已经死了。  
  所幸帝王行止都是有御医随侍的,御医立刻冲了进来,箫逐轻轻一推,萧羌和海棠落到旁边软榻之上,剩下沉寒,箫逐一掌拍在她头顶百会穴上,已经昏迷的沉寒四肢一颤,吐出一大口黑血。
  根据掌下传来的内息波动,知道沉寒已无大碍了,萧逐才松手,让内监宫女也把沉寒抱入去给御医治疗。    
  这毒明显是下在方贵妃送来的食物里的,四个人中只有他没吃,没中毒,萧羌吃得最多,中毒最深,至于另外两个吃得都少,中毒也浅。
  他稍微调息了一下自己体内真气,就唤来一个御医询问状况。
  御医的回答是:现在问题不大,没有生命之虞,至于他们所中的毒,名为“转轮王”,其中最主要的几味药物都产自齐州。 
  听到齐州两个字,箫逐心里一跳,眼角一跳。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今天刚说到闵王的事情,就来了一道从齐州来的毒。 
  正在他觉得头疼不堪的时候,有内监从外面急匆匆的跑了进来,禀报道:太后和杨太妃到了。
  箫逐瞬间只觉得头大已如斗,只恨为什么现在中毒的不是自己。 
  呜,好希望自己现在也人事不省啊……  
  
  萧羌知道,自己正在做梦。
  梦里的景色非常混乱,那是他记忆的碎片彼此交叠而出的诡异景象。   
  梦里有参天的树,树下的小径铺满一样大朵大朵的白花,像是被折断翅膀死掉的白鸟。
  有人在高歌,声音凄厉一如女鬼。
  “弃捐箧笥中,恩情中道绝……“  
  反反复复吟唱的这十个字,宛如诅咒,徘徊不去。
  然后一道雪白的人影鬼魅一般的飘近,慢慢的……慢慢的……抬头……  
  “——!”他猛的睁开眼,眼前陡然一亮,跳动的烛火闪了一下,他模模糊糊看到面前有几个人影闪动,有人喊了句什么,却还来不及听清,眼前又是一黑,耳边的声音也仿佛隔了厚厚的一层水一样,只能分辨得出来几个波纹。 
  意识却是渐渐回来。 
  昏迷前的一切都倒入了脑海之中,慢慢一点一点回想着,片刻之后,觉得闭着的眼睛能感觉到光线了,他才慢慢睁开眼睛,干涸的嘴唇轻轻的念了一声,“……刺眼……”   
  太后正坐在他床边,听得爱子这一声,甚至来不及吩咐内监,自己动手罩上了蜡烛,一双手满头满脸的摩挲着他依然苍白无色的面庞,触到他发乌的眼角,绕是太后如此久经风浪的人,泪水也不受控制的滴了出来。 
  “……母后……”萧羌看着自己的母亲,伸手想去替她擦去眼泪,手腕抬到一半支撑不住,摔了下去,太后急忙扶住,小心的掖回被子里,眼泪却掉得更急了。
  萧羌看着哭得连话都说不出来的母亲,虚弱的喘了几口气,求救一样的看向身边的杨太妃,发现太妃也哭得眼睛肿了,无法可想,才挣出来一个字,“娘……”
  小时候他犯了错就爬到太后膝上,圈住她的脖子,娇滴滴的叫一声娘,天大的过错也就没了。
  现在他唤了这一声,太后完全受不了了,背过身去,呜咽出声。    
  杨太妃想劝,看到自己从小当亲儿子带大的青年奄奄一息的样子,哪里还劝得出来,只拿锦帕捂住嘴和太后一块哭去。 
  萧羌要是还有力气,一定会翻翻白眼。 
  喉间干渴异常,可房内的两个女人都背对着他,萧羌只想说一句,我还没死呢……好歹管管我好不好……
  他很想这么说,却连张嘴的力气都没有。 
  就在这时,一只修长有力的手托起他的头,一只银勺凑到他唇边,调了薄荷在内的蜜水被极小心的一勺一勺喂到了他嘴里。
  萧羌疲惫得说不了话,喝完只恹恹的抬眼看了看,面前红衣玉冠的青年把他抱高了些,让他靠在自己怀里,柔声问道,“好些了吗?”  
  “……”抿了抿总算滋润些的嘴唇,他虚弱的点了点头。 
  箫逐又喂了他半碗蜜水,萧羌费力的抬眼看了看箫逐,箫逐知道他想问什么,点了点头。“沉皇贵妃和杜美人都没事,现在就在偏殿,刚才太后和太妃才去看过。”
  箫逐放下银碗,取过丝巾抹了抹他唇角,想了想说道:“还有一件事,现在方贵妃正跪在腾凤殿外……”   
  “她已不是方贵妃了。”还没等萧羌说话,太后的声音插了进来,箫逐赶紧起身伺立,太后回转身来,面上虽然还泪光莹润,眼神却已恢复清明。  
  杨太妃还拿帕子抹着眼泪,听到这话赶紧抹了抹红肿的眼睛,低声说道:“太后,我觉得这下毒的事情方氏做不出来。”
  太后却冷笑一声,“我知道她做不出来,她做得出来的话,我还容她在宫门前跪着?”
  太妃碰了个钉子,叹了口气,不再说话,太后爱怜的看了一眼儿子,才长叹一般开口,“刚才已经查验出来了,下毒的是负责送膳的宫女,她谋刺未成,已然自尽了,这事应该不是方氏主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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