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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皇帝大叔,请你扑倒我!+番外 作者:齐绮(晋江2013-02-15完结)-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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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左相威严,颇具正气的抬首,一双还算矍铄的老严却是直直的望向文宋颀:“老臣绝无僭越之心。”表情极为镇定,似乎方才御史所进之言真当语他半丝关系也无。胸臆中虽是有些憋闷,恼怒文宋颀近些日子对自家女儿成佩芬的冷落,愤恨于李右相侄女李泠兰宠冠后宫,自家女儿的手段何如他清楚,但这文宋颀之心,却是沉的很,这教他这个做了及时你人臣的人也捉摸不透,只是这李泠兰隐隐透着“有凤来仪”的味道,这教他真真的犯愁,后宫意味着一个小朝廷,只是比起前堂多了脂粉气儿,但,同样的残酷,同样的血腥。
  御史当然不会无端哑了火,见成左相矢口否认,心目中英明果断的皇帝大人文宋颀又迟迟不言语,便擅自做主,大步向前迈,拱手道:“成左相此言差矣,小生乃言谏之人,便是向皇上进忠言,替皇上便忠奸,若是这点能力也无?怎配这项上的乌纱,又怎生能为皇上分忧,为天下百姓奔波?”那御史大概不懂过刚易折的道理,否则便不会以为的逼近,二不懂以退为进,下场便是极为惨烈的,或许在他看来是死得其所吧。
  “妙极妙极,言卿家所言极是,不知众爱卿有何异议?”问的御史口中的言语,文宋颀也不计较其间无意的歧义,也不直接回答,只是目光扫过底下伏头站着的各色朝臣,瞧着或正色或战兢或淡然或谄媚的脸色,再在成左相面前稍作停留,目光灼灼,片刻便收回了视线,面试无过多表情,却带着骨子里的威压和傲视。
  “微(老)臣不敢。”众位朝臣虽说不尽知皇帝的想法,但仍是颔首鞠躬,以表达自己的一片忠心,不少人是随大流的动作了,有人甚至在抖索着,极为惶恐的模样,成左相如是,但确切来说应是领先于众人的。
  见警钟已敲起,文宋颀自然是满意的,此时再横相逼仄也是无多用的,更何况又不到时候,便开口道:“既是如此,众爱卿还有何要事相商?”
  今晨的重磅炸弹已出场,其余的便成了无关紧要的小事,琐细的很,众文臣便放开了手脚去掐架,时而骂东家假道学西甲伪君子,字字珠玑,出口成章,文采更甚御史大人,若是记载传世不知会有如何的轰动,各家势力暗暗拧成几股,平均算来每个人发言并不算多,偏生戳中要害,好几位年纪较大的臣子被气的喘息连连,抚着胸口,若不是多年骂战积攒下的良好素质,怕真会气绝,虽是人多嘴杂,但仍是井然有序,桩桩件件,教文宋颀听的是一清二楚,文宋颀也觉得适可而止了,便退了朝。
  “臣等恭送皇上。”众朝臣已偃旗息鼓,面上已恢复自若的申请,似是方才的唇枪舌剑不过是虚幻一场,二那些个被气着的老人家,虽面上仍带着先前的红潮,但手也不抖索了,纷纷作揖欢送文宋颀。
  文宋颀走之前再次瞧着面色各异的众人,也不过是匆匆扫视一眼,瞧着言御史和少数文武大臣的耿直表情,胸中不由得涌上深深的忧患,却只能强打压下去,御人之术,帝王之道,其修远兮。
  椒房殿。
  泠兰走近溶月,定定瞧着那张娇艳但有些憔悴的面容:“溶月,你这又是何苦呢?”
  “溶月资质有愧于娘娘,有愧于家主,只是溶月只求娘娘,溶月于世便只有绣月一个亲人,若是绣月还有个三长两短,溶月此生便愧对父母,愧对祖上了……”溶月仍坐在床上,问的泠兰如此言语,便做事要起身,被紫晓泠兰拦下了,不多会儿便已经红了眼眶。
  “溶月,你是双身子,本宫不消罚你,更不会罚绣月,只消好生将养着身子,不为旁的,纵是为了孩子,为了绣月,你也要好生或者本宫不是甚么铁石心肠的,又不是青面獠牙,将你生吞活剥了去。”泠兰闻言,轻声笑了起来,屋外的阳光透在泠兰面上,微亮,似是恍然似是生动,同为孕妇,怎会轻易加害他人腹中孩儿,只是这点滴恩怨,却也不过轻轻揭过了的,只是讲了些需溶月自身还罢了。
  “娘娘大德,溶月无以为报,溶月愿听娘娘差遣。”溶月朝泠兰躬身,眼中晶莹已纷纷滑落,一副梨花带雨的模样,好不动人,虽是略显憔悴,但平白增了几分病西子之美,摧折心肝。
  “好生将养着,有何短缺只消于紫染姑姑道一声便是,不多时本宫便遣绣月来,你们姐妹二人也好有个照应。”泠兰慈和笑笑,怀柔政策不一定行之速效,但些须是有效果的,不说让溶月死心塌地的效忠,减除隐患也是可行的,但若是溶月不领情……到时候别怪她心狠手辣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昨天竟然没有上传就直接关了电脑???天啦!!!手写君蹭电脑君会哭的!!!!


☆、第36章

    36 第36章
  这溶月的惊惧心思,泠兰自然也能体味到几分,但这样的仁慈之举所致的风险泠兰也并非不清楚,只是如今她也无法狠下心来,将这二人隔离应是尚可的,只是大禹治水,疏甚于防,可惜了绣月了,本是个灵透的孩子,却为溶月所累。
  “奴婢谨遵娘娘安排。”溶月闻得泠兰言语,心下大惊,泠兰是个如何的人她也许并不清楚,但如此牵扯进绣月,还是教她心惊的,原以为自家娘娘是个良善可欺的,但如此瞧来,也是个难缠的,二人一起,便是要绝了姐妹二人的生路,自己不贞不洁,本就应沉了塘的,死了倒是利落,她本就是该死之人,不过为了一个人而苟延残喘着,若是牵了胞姊绣月来,真真的不划算了,溶月想来不觉有些后怕,但事到如今,也许只能走一步瞧一步了。
  “歇着吧。”泠兰瞧着溶月伏头做小的模样,并不觉有多轻松,觉得有些沉重,同为母亲,为了腹中孩儿拼搏,只是若是溶月再度妨碍到自己了,怕是自己也不会顾忌这个孩子的性命了吧。
  “诺。”溶月十分乖觉的应了,一双碧盈的眼直直迎向泠兰的目光,却是不惧,似是已下了决心,为了这个孩子,纵使知是刀山火海,赔进绣月,自己也在所不惜。
  “有劳姑姑了。”溶月朝紫染盈盈一拜,面上露出与以往不同的柔弱之色,显得极为楚楚,紫染早见惯溶月张扬的模样,瞧着这幅落魄情景,也不觉生了感慨,只是没了应有的怜惜,如此之事,宫中早是见惯的,溶月怕是暂留了性命也是枉然,不过是垂挣扎罢了,到时若是事端败露,便是椒房殿里的人全赔进去,也是抵不了的,只是自家娘娘过于优柔,自己这个做下人的也无法。
  “娘娘吩咐过了的,服了药,姑娘好生歇着吧。”紫染的语调平静,毫无感情|色彩,仿佛就是个没有生命的机器,手上的青瓷碗轻的没有分量,但其间的药汁黑如浓墨,教人心发沉。
  “溶月明白。”溶月只觉得眼一阵阵干涸,纵使娘娘轻轻放下,消息传出,自是有人收拾的,眼前的这碗汤药,也许便是自己的归宿吧,如此,真是划不来呢……溶月颤巍巍接过紫染姑姑手中的瓷碗,汤汁撒了不少,却是横了心的吞下|腹,反抗也是无用,不如少费些气力吧,直到见了底,溶月把一干二净的瓷碗示意紫染,便侧身躺下。
  “希望姑娘是个明白人,万万莫做糊涂事。”紫染瞧着溶月的犹疑模样,不觉嗤笑,平生最见不得的便是这些不守妇道的女子,自以为有些姿色便可放纵,结果自是难看极的,话毕便端着盘子转身闩了门,欲离僻静的小院。
  待闻得紫染的脚步声渐行渐远,溶月便冲下床铺,大吐特吐起来,强抑着不发出任何声音,直至一股酸涩涌上喉头,泪,大颗大颗的掉落,却是莫名的畅快想笑,孩儿,无论如何娘都不会弃了你,除非娘死。
  却突兀闻得一阵匆匆的脚步声,原来是紫染折返,于院内低声道,却是溶月能清晰的听到:“老身劝姑娘不要再做无谓的挣扎,若是娘娘想,姑娘随时便可以千万种意外殒命,到时报上不过是死了个下人,也不会有何人追究,若是姑娘欲速速寻死,便继续与娘娘作对吧!”
  溶月霎时惊的俏脸煞白,却是哽在喉头,不知该如何言语,只是抱膝低泣着,也不去擦拭唇边的秽物,不行,自己决不能放弃,自己既然暂时安全,便要养好身子,前面纵是龙潭虎穴自己也要闯!
  见里面迟迟未有回应,知是溶月矫情踯躅,紫染也懒得入内,声音带着些许的蛊惑:“老身还是劝姑娘好自为之吧。”
  溶月未曾想着这紫染瞧着寡言憨厚,却是个老辣的,想来活于这深宫之中多年,总能保平安,也不是个简单角色,自己先前恃才放旷,忽视了,如今却被平时瞧不起的角色逼仄于如此境地,怎能不恨,却是束手无法。
  “梦梅……”溶月抚着微微有些显形的小腹,苦笑着,笑容有些难看,自问着,如今我们母子是如此境地了,你可曾有丝毫悔意?
  不悔。溶月自答着,异常的坚定。
  储秀宫内。
  “李泠兰不过就是个昭仪,有什么资格自称本宫,本宫瞧着李泠兰那个贱|人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几天了,到时候,看本宫如何将李泠兰踩在脚下,叫她向我求饶!”小巧,哦,不,如今的曾宝仪扭曲着一张娃娃脸,可爱的五官错位的不成样子,想起先前的耻辱便是一阵阵的发狠,自己那般讨好,李泠兰偏生不吃这一套,还要她去做那些低三下四的事,精致的妆容下粉饰了原有的清新,留下的只是肤浅,因的文宋颀喜欢,所以漂亮的指甲还留着,只是一双做惯了粗活的手却是异常不相协调,与生俱来的身为奴仆的卑微使得她看起来多了几份奴颜,少了几分为上位者的傲然。
  “小主……”一旁随侍的宫娥有些害怕,不觉怯怯的缩在一旁,生怕自家小主一个不顺心便赏下一耳刮,自家小主是粗使出身,气力大的很,一身使不完的蛮力,发不完的火气,前几天扇的红肿还没消,直到现在想起还是生疼的。
  “唤我娘娘!……瞧你那样,不成气候!”曾宝仪鄙夷的瞧着那个畏缩的宫娥,自己也是想要个大胆有主意些的丫鬟,只是若是太成气候也不成,怕是会夺了自己光芒,况且自己只是个宝仪,至多配两名丫头,另一个倒是嘴利的很,只是也是小肚鸡肠见识浅的,也不堪重用,若是想扳倒李泠兰,还需外在的助力才是,只是这后宫的女人个个精明的很,自己人微言轻,怕是也不得轻易与自己结盟。
  “娘,娘娘……”那丫头有些迟疑,但是迫于曾宝仪眼刀的淫|威,还是乖乖的叫了,自己却是后怕的要死,眼前的这位已经是僭越了,要是教旁人知道了自己也是活不成的……想着不觉又害怕的往后缩着。
  “这才对嘛,乖乖的,绿意,本宫自然不会奈你何。”曾宝仪轻轻拍着绿意的俏脸,瞧着她的脸因的自己的拍打而变红,觉得莫名的快乐,拍着拍着忽然觉得这张颇有姿色的脸很是碍眼,便是莫名的心火上头,顺手拿起一旁燃着的烛台,将尖利的一端朝着绿意白皙胜雪的肌肤,重重的划下一道血痕。
  绿意害怕的颤抖,又因疼痛发出惨痛的叫声,只觉面上火辣辣的疼,眼里噙满了泪,却是将曾宝仪刺激的更加猖狂,手下的力道更加不收敛,就在绿意以为自己疼的要昏厥过去之时,只闻得曾公公一声:“哎哟喂,我的小祖宗,你在干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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