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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沉沦_派派小说-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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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我当时一定是脸色铁青,因为雪看见我的脸时竟吓了一跳。她轻轻道:“还想不开吗?你舅舅其实是很关心你的,你要什么,就给你什么,在学习和生活方面也是如此。这么多年了,你还不明白吗?他把你当作是自己的孩子来看待,所以有时太生气了会动手,也是在所难免。你还能为此记恨他一辈子吗。你……”
  “你能不能闭嘴?还轮不到你来教训我吧?你还没和他结婚呢!!!”我受不了的数落着她,她顿时哑口无言,脸色涨得通红。
  我起身回房间,心想你他妈知道个屁!……
  此后的几个星期,家里一直都还算平静。我在想我也许得到了安宁。然而这安宁却是短暂的。
  学校刚开学不长时间,所以有一个抽考。
  前面的几科我都耐着性子答完了。考最后一科英语那天,我答完一张后,就懒得再答。我百无聊赖地躺在那里,盯着外语试卷发呆:得想办法赶紧让那两个人结婚才是上策。我正在想着好办法,发觉有人在看我,原来是邻桌的任涛,他已经答完了,他皱着眉看着我,悄声道:“你怎么不答啊?快到时间了。”
  我看表,还有10分钟,我做了一个没意思的表情,那阅读分析题实在是不想看了。任涛无奈的摇摇头,左右看看后,将试卷的第二张那面露了出来,我大喜,这样就不必麻烦了。我看着选择题的答案,反正就是ABCD,随手就填了上去。呵呵,任涛的答案不说全对,总会对个90%,我填好答案,正要继续睡觉,却突然发觉整个教室都安静下来,甚至连翻试卷的声音都没有了,就像是教室内刮过一股阴风。我正在纳闷,就看到一只修长的手已经按住了我的试卷。我抬头,正对上他冰冷的眼神,我哆嗦了一下:糟了,怎么这样倒霉,他从来不到班级来的,今天怎么就这么巧,而且,他的鞋底带着气垫,走路从来都悄无声息的,我真是大意了。
  当时,全班同学,还有雪的目光全都望向我,那一刻,我像见不得人一般的面红耳赤。我以为他会没收我的试卷或批评我一顿,但是他没有。出人意料的,他突然抽出我手中的笔,然后在试卷上写下了几个字。我呆住了。他却不再理我,转身经过任涛的座位时,拿走了他的试卷,扔上了讲台。然后淡淡道:“出去,给我跑20圈!”说完后背着手就出去了。全班同学都愣在那里。任涛苦笑着起身,出了教室,我也苦笑着起身,将试卷交给雪。
  刚走出教室,我就听到了雪的惊叫声,接着是同学们的惊叫声。
  雪读出了试卷上他写的字:“交卷后,来我的办公室。”
  我苦笑着,在学校里,稍有水准的人都知道,去他办公室的人分两种:一种是办公事的;一种是办私事的。通常男生去都是犯了大错,女生去那就是件有意思的事了。所以同学们有那样的惊呼和反应并不使我感到意外,使我感到意外的反而是他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来通知我?这不是没事找事吗?
  我这样想着,来到了他办公室的门口。在敲门后,推开门走了进去。
  第一次来他的办公室,果然豪华而有品味。想来,正院长的会更豪华吧。
  此时,他正在办公桌后面坐着,看着一本杂志。
  “你,找我?”我本能地又有些慌张的站在门边,知道他讨厌自己,为了预防不测,我避到和他最远的距离。
  他仍旧看着杂志,没有理会我。
  “你……有什么事吗?”我淡淡地问。
  然而,他仍旧没有答话,就好像不曾听见我说话一样。就好像我是空气亦或是木头之类的死物,而不是一个活人。
  “如果没事,告辞了。”我想转身。
  “你以为……我愿意找你?”他皱起眉,斜了我一眼,眼神里满是轻蔑:“别太自以为是,方晓书,你要认清自己的身份,要清楚自己是什么货色!千万别高估了自己……”
  他走出来,取了一支烟,然后点燃,靠坐在办公桌沿吸起来。
  我努力使自己不颤抖起来,为了不再面对他讥讽十足的眼神,我走到窗前,望着操场上正在跑步的任涛,缓缓道:“那么,是什么事呢?”
  “今后你注意点自己的言行举止!竟敢明目张胆的做弊!你的行为已经过于散漫了。”
  我微笑:“现成的答案就摆在眼前,我又何乐而不为呢?否则岂不是浪费人家的一番好意?”
  “你,这是在反驳我吗?”他淡淡道。
  “岂敢!”我不想再费神的掩饰自己的委屈:“我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反抗你啊。”我的口吻也是淡淡的。
  我望着窗外跑步的任涛,忽然就感到了一阵莫名其妙的空虚。
  身后没有他的回应,我转过身,却正好撞到了他的胸膛,我已被围困在窗台和他的手臂之间,动弹不得。本能的往后退,却毫无退路。
  我怕了,低垂着头,不再说话,鼻间也盈满了他身上混合着的烟草和成熟男性的气息。
  “你,似乎胆子又变大了。”他的声音低沉而压抑,我感到了危险的存在。
  我连忙摇头,好怕他,一直以来都只怕他一个人,他有那么多崇拜者,爱慕者,可是有谁真正了解他呢?这个可怕的他,这个对我百般折磨,羞辱摧残的他!
  他抓住了我的头发,狠狠地往下拉,我被迫的仰起头,不得不面对着他那张冷漠的脸和他迫人的目光。而后,他突然低下头,准确的攫住了我的唇,用力的咬着我,直到我的口中布满了血腥的味道。
  “如果我从这张该死的嘴里再听到反驳我的话,我保证,你的身上会再添一道疤,还有,你最好给我离那个小子远一点儿!”
  他抬起头盯着我,他的唇边带着血。然后他放开了我,继续抽那支没有抽完的烟。
  我的手颤抖地捂住嘴,感到了痛楚,再拿开手时,手心内已全是血。我站在那里愣愣地看着手心里的血,直到唇上的血滴落到白色的衣领上,才反应过来,忙又用手捂住。
  他回头瞪了我许久,才冷冷的道:“出去!”
  从他脸上看到了极度的厌恶,我点点头,捂着嘴往门外走去。
  从他办公室出来,我连忙跑向洗手间,得快点处理一下,血还滴到衣服上了,这怎么好?他这次咬得好狠!痛死了!痛死了!这么多人的地方,绝对不能哭!绝对不能!糟糕,明天肿起来怎么办?回去得自己想办法解决一下。
  倒霉的是,在走廊里,却正好碰到了任涛。
  “你,去哪儿了?”他奇怪的问我。
  我捂着嘴,只好用手指着洗手间。涛看着我,可能也看到了我衣领上的那一点血渍,因为他的脸色瞬间苍白起来。我冲他点点头,然后继续向前跑去。可是却被他一把拉回,我捂着嘴不断地摇头,用眼神示意他我要去洗手间,但是他下一秒却突然扯下了我捂嘴的那只手。
  殷红的血又无声的落到了衣领上!
  任涛愣在了原地:“你……怎么了?”说着从口袋中拿出面纸递给我。
  我接过,擦着自己的唇和手。并不想回答他的话。也无法回答他什么。
  回到班级,所有人都用另一种眼光打量着我。因为他们看到了我肿胀的唇。
  雪走过来,目光紧盯住我:“你怎么了?你和李院长他,发生了什么事?”……
  “你原来是……”那一刻,任涛突然就叫出声来。
  我摇头:“没事。”
  雪不死心:“你的唇……”
  “我说没事,你没听见?”我开始向她发火。
  她可能是怀疑什么了。但她没再说话。
  我们开始正常的自习。我伏在桌子上,看到任涛面无表情的坐在那里,而他手中的钢笔已经弯曲了……
  ……

  05

  此后;我又过了几个月的安宁日子。
  一年一度的元旦又来临了。
  元旦这天,我和宛洋出去玩了。当我回到家的时候,本来还是很开心的。可是刚刚进门,我就看到了门口的那双女鞋。我一下子就失去了所有的好心情,他恐怕是又带雪回来了。我听见餐厅里“锣鼓齐鸣”心想这是怎么了。就见雪一脸开心的从里面走出来,见到我,笑道:“回来了。”就接过我小巧的手提包。
  “嗯。”我不冷不热的回应她。
  “回来得正好,我刚做好晚餐。你猜我都做了什么?”她俏皮地道。
  “当然是元旦大餐了。”我微笑着脱下鞋。
  “没闻出来吗?”她又道。“闻闻都有些什么好吃的。”
  “好像有红烧肉。”我动动鼻子嗅了嗅,越过她走进餐厅。
  “猜得不错,这是最后一道菜。”她跟进来。揭开盖子,看了看:“快好了。还需要再等等。”然后她开始洗水果。桌子上此时已摆满了各种美味佳肴。她边洗水果边说:“啊,你出去吧,等好了我叫你们。”
  我没答话,站在门边看她忙碌着。她系着一条围裙。那样子就如同这个家庭中的主妇角色。
  我突然就想起了我的舅母,那是舅母在时常系的围裙,马婶是从来不系的,她自己带围裙来。百密一疏,舅母离开时虽然带走了所有跟她相关的东西,但还是落下了这个。她是个好女人。我一向这样认为。当然,不能说雪就不好,其实雪也不错,可是当我面对她时,不知为什么,却总是有一种很不协调的感觉。
  “马婶呢?”我问她。
  “我打过电话,说今天就不麻烦她了,你们两个人也真是的,总是这样怎么行呢?家里一点温馨感也没有,你舅舅也就算了,你一个女孩子都这么大了,这点家事还不会做么?要学会做饭喔。”雪笑着:“不然,将来恐怕嫁不出去。”
  我知道她的玩笑是善意的,可是我听着就是觉得不舒服,感觉刺耳不以。
  我淡淡道:“我又不想做什么贤妻良母!”
  我懒得再理她,拿起一个西红柿走进客厅,然后整个人倒进沙发里。我看到他正坐在一边看报纸。见我进来,他完全没有反应。我嚼着西红柿。心中则是变成了近似于安宁的麻木。
  不管如何 ,这一天,雪似乎就成为了我的舅母,她做着舅母应做的事,也许,舅舅还是渴望着温暖的家庭吧,而不是一个死气沉沉的家庭。
  “开饭了!快来喔!”雪欢快的招呼我们。
  我没有动,他放下报纸,转身出了客厅,我盯着他的背影:“这个人,还真是自然。”
  我将西红柿尾巴随手按在了客厅的茶几上,心想反正雪看见了会收拾吧。
  我起身,刚走到餐厅门口,就看到他坐在那里,雪在给他倒酒。两人还真像是老夫老妻。
  迟疑了一下后,我转过身,径直走到门口开始穿鞋。
  雪跑出来:“饭都好了,你去哪里啊?”
  “我去买点饮料,应该庆祝一下吗!”我挤出一个笑容。
  “我都买好了啊。你不用去了,外面怪冷的。”雪过来拉住我。
  我露出一副很甜的笑容:“这个天气;应该买瓶‘二锅头’来喝。”
  “什么?你……”雪张大了嘴巴望着我,露出一副不敢致信的样子。
  我微笑,摆了摆手,然后开门,关门……
  我漫无目的的游荡在大街上,外面冷,身上也不暖和,我又想起几年前,母亲嫁给沈老之后,那时我也是这样的游荡在大街上,就像是一个无家可归的孩子。只是不想回去面对沈老淫邪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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