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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魔渡众生-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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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人这样好,送给蓉婆这些月饼?”

  说来惭愧,聂风暗骂自己,他自己也忘了送月饼给蓉婆,无论如何,这个把天下的月饼送给蓉婆的人,倒是相当有心。

  蓉婆答“是这样的!今日黄昏,我到市集买菜,见其中一家饼家所摆卖的月饼看来不错,正想买数个回家,心想好歹也有月饼度节吧!

  谁知却没携带足够的银子,正在不知如何是好之际,一个长得蛮漂亮的女孩子拿着一盘月饼走上前,对我说:婆篓,你是不是想买月饼?”

  真巧,我家今年多买了一盒月饼,不知该怎样处置,既然婆婆你想买月饼,若不嫌弃,那不如让我送给你吧!”

  “我初时拒绝了!因为我与这女孩素不想识,似乎不应接受,但那女孩相当热心,多番把那盒月饼递给我,令我实在不好推却,而且见那女孩的容貌也不似坏人,于是只好欣然接受……”

  哦?原来蓉婆今日居然有此奇逢?聂风一面听,一面在琢磨着,究竟天下会内,有那个女孩会送月饼给一个无依老妇?

  此时蓉婆复再继续说下去:

  “那女孩的心肠还相当好,她见我一个老人家身畔无人,便说老人家独自走路并不见与她谈得颇为投契,逐邀她进屋内,多坐了一会……”

  聂风问:

  “哦?蓉婆,那未,这个女孩到底有没有留下来与你再谈?”

  蓉婆迷着昏花的才眼,似是一生之中也没见过一个如此善解人意的女孩,笑着答:

  “有!她一口便答应了!进来之后,她没坐上多久,便说这座厅当真古旧得很,于是不由分说,便替我打扫起来。我说:‘姑娘,你是客,怎能要你打扫呢?’她却答不要紧,若要老人家打扫,她更于心不忍……”

  聂风愈听,便愈觉这女子十分难得,他更想知道她是谁了,于是又问:

  “蓉婆,就来说去,你似乎还没告诉小马,这位姑娘到底是姓甚名谁?”

  蓉婆答:

  说来惭愧!蓉婆也不知道这姑娘姓什么,她只是告诉我,她叫作……

  蓉婆说着语音稍顿,继而再吐出一个令聂风目定口呆的名字:

  “舞!”

  “舞?”

  聂风陡地一怔,天下会内,以舞为名的女孩简直是凤毛麟角,难道……?

  他连忙追问:

  “蓉婆,这个女孩有什么特微?”

  蓉婆对于聂风的突然紧张追问,只感到莫名其妙,不过还是悠悠地答:

  “她呀!让我想想……”

  “她除了长得相当漂亮,好像不吃人间烟火之外,她并没像其余女孩般束着头发,她把一头柔亮的头发洒在肩上,呀!还有一点……”

  “黑色丝罗襦裙!”

  黑色丝罗襦裙?聂风听罢这个答案,翟地震惊莫名!

  他已即时可以确定!这个在蓉婆口中心肠极好的女孩,是一一剑舞!

  他以为是黑瞳乔装的剑舞!

  可是,聂风不明白,究竟剑舞为何在把天下会的月饼送给蓉婆?还主动替她打扫这座古老的城隍?她真的有那么好心?她到底有何动机?

  就在聂风推祥之间,蓉婆又道:

  “那个唤作舞的姑娘虽然有心,但手腿似乎并不十分利落。她看来小应该是娇生惯养的,并不习惯干要打扫这种粗活,可是真难得,她竟然不发一声,默默替我打扫;我见她弄至满头大汗,私下也是不忍,便劝她,姑娘,我蓉婆与你萍水相逢,我很感激你送月饼给我的一番好意,只是,你没必要为我这样干打扫的粗活呀!小马,你猜猜,这位姑娘究竟怎样答我?”

  聂风苦笑摇头:

  “对不起,蓉婆,我猜不到,请你说吧!”

  是的!他愈来愈胡涂了!他真的猜不透神秘的剑舞曾经说些什么?会干什么?

  蓉婆道:

  “她竟然说了一句感到百般莫名其妙的话,她说:婆婆,你年事已高,又无亲无故,即使我是一个路人,也会忍不了而来帮你,更何况,这里是‘他’的亲人所在之处,理应给打扫得干干净净……”

  他的亲人?好奇怪的一句话!聂风闻言一愣,不知剑舞在卖弄什么玄虚?

  谁是──他?

  “那,打扫完毕之后,她便走了?”聂风问。

  “当然不!”蓉婆答:

  “打扫完毕之后,她还与我聊了一会,后来更问了我一个问题……”

  嘿!聂风心想,问题终于来了。剑舞若是黑瞳的话,他早知她不会安着什么好心,她这次赠饼给蓉婆,可能只是一次刻意的安排,目的只是搭上蓉婆;这个女人,一定不会没有动机!一定不会安着什么好心!

  “蓉婆,她问了你一个怎样的问题?”

  蓉婆并没留意聂风脸上已泛起狐疑之色,答:

  “也不是十分大不了的问题!她只是看见神上那些贴着红纸的木牌,于是便问我,那些是否祈保长生的长生位?”

  “就是这样简单?”

  “是呀!她还问我,她可否也为一个对她极为重要的人,在些立一个长生位?”

  聂风有点不敢相信,想不到剑舞搭上蓉婆的目的是如斯简单?

  不会的!剑舞,甚至连断浪也可除掉,她一定不会如此简单!

  而且,她想为一个人立长生位,这个所谓对她极为重要的人,到底是谁?

  一念至此,聂风不禁好奇起来,又问蓉婆道:

  “蓉婆,那她是否真的为了那个人,在此立了长生位?”

  蓉婆慈祥的笑着答:

  “当然了!这样善良又善解人意的女孩,我怎会拒绝她的要求?我逐给她一块贴着红纸的木块,着她把那个人的名字写上去。”

  聂风连随道:

  “那个人……到底是谁?”他也很想知道。

  “小马,她把那个人的长生位安在你亲人的长生位畔,你何不自己看看?”

  什么?剑舞居然把那个长生位安在他亲人之畔?他愈发对这个人的身份感到兴趣了,当下立即回首一看;只见神之上,他所安的一列长生位的未端,正安着一个簇薪的长生位,而这块长生位上所书的名字,赫然是一一聂风!

  是聂风!

  什……么?聂风霎时间思朝起伏,他的震惊,简直无法言喻!剑舞不是前来对付他的吗?为什么又要为他立长生位,祈保他平安多寿?

  在此瞬间,聂风的脑内闪过无数假设;最大的可能,便是剑舞早已发现神案上他为她所立的长生位,才会亦为他立长生位,故意捉弄他!对!一定是这样!

  蓉婆见聂风震惊至面无人色,不禁道:

  “小马,你也感到很谅诧吧?初时我看见‘聂风’这两上字亦是吓了一跳,心想:

  这个人不正是当今天下会雄帮的第三大弟子吗?

  不过那舞姑娘欲摇头说不是他,只是同名同姓吧了……

  “于是我又问她,这个聂风到底又是她的什么人呀?她听后只是苦笑,叹息着答,他,是一个她今生今世……”

  “最爱的人!”

  最?爱?的?人?

  这四个字,就如四道重,一次一次的着聂风的心,差点把他至窒息。他不明白,他真的不明白,为何剑舞会这样“语不惊人誓不休!”?

  惟就在他怔忡之间,蓉婆又已说下去:

  “我听后便问她,你长得这么漂亮,这个聂风能如此得蒙你的爱恋,他,一定是一个不同凡响的男人了?”

  “她却满怀幢憬、肯定的答:是的!婆婆,聂……风,确是一个不同凡响的男人!

  但,我配不起他!”

  “她还相当自卑的说,她从前其实是一个很自私的坏女子,为了一已自由,矢志要对付那个聂风,欲想不到,与这个男人相处日久,反被他的真诚深深打动,她已决定不再对付他,而且为了感激他对她的关怀,她决定精心为他弄了一锅上好的汤……”

  又是汤?

  聂风闻言猝地记起,他在风阁扫开剑舞之际,她宁愿自己跌至内伤,也不愿打翻那碗猪肺汤,难道:那碗汤,便是她对蓉婆所说……那锅她为他精心所弄的汤?

  绝对不会!他想,她对蓉婆所说的,极可能也只是她的另一个谎言!另一场戏!

  蓉婆,这位舞姑狼,在安罢长生位后,终于走了?

  “是呀!她黯然说,今夜这个中秋之夜已是她的大限,也是他留在聂风身畔的最后一夜了;这夜过后,她便要永远离开他,回到她最不想回到的地方,以后再不能日夕伴在他的身衅;所以,今夜她除了要为他弄一碗最好的汤,也想为他立一个长生位,希望即使以后他的身边已没有她,他还能平平安安的活下去……”

  蓉婆说到这里,不由也吐出一丝惋惜,渭然叹道:

  “我瞧这个舞姑娘,倒是一个非常情长的人,纵使在临别在即,仍如此放不下那个聂风;她那时的脸看业比蓉婆更为可,而且还眼泛泪光,唉!她想必有不得已的昔衷,才逼于无奈离开自己所喜欢的人吧……?”

  眼泛泪光?

  聂风愈听愈觉或然;眼泪是“情”之精华!一个人可以装,强笑,甚至装哭,欲也仅是干哭而已,纵是说谎高手,泪,还是很难挤出来的……

  难道:剑舞对蓉婆所说的话,是……真的?

  真的如他所言,她本是要前来对付他,最后,却爱上了他,所以决定放弃”若实情真是这样,那……他岂非错怪了?辜负了她?

  不!聂风制止自己这样想下去,剑舞对蓉婆所说的一定不是实情,若真如此,那在侍婢主管房内的那滩血渍,又是谁的血渍?

  断浪……又说去了哪儿?

  “不!不……可能!这……不可能是真的!”向来镇定自若的聂风,此刻的思绪亦陷入一征紊乱,他多么希望自己并没有错怪好人,但一个冷静的声音嘎地在庙门那边响起,即时否定了他这个想法:

  “你错了,风,这一切都是千真万确……”

  “都是真的!”

  语声方歇,一条人影已自城隍庙的屋詹掠进庙内,这条人影,正是一直跟踪聂风何去何从的那条人影,聂风朝来者一望,当场大吃一惊!啊!这个人……

  这个人,赫然是他以为早已被剑舞干掉的——

  断浪!

  “浪?是……你?你还没有……死?”

  眼见断浪仍没有死,且还分毫不损完整无缺的呈现在自己眼前,聂风的震骇,非笔默默所能形容!他这地发觉,自己陷入了一个很深的误会里,一个会令剑舞彻底心死的误会里!

  断浪惘然的答:

  “我当然并没有死,也没有受伤,你一直认为我已遇害,是否因为香莲房肉那滩血渍?只是,那滩血,并不是我的血……”

  那滩血并不是断浪的血,那……?聂风连随追问:

  “那是谁的血?谁流了那么多血?”

  断浪注视着聂风,双目泛起一股痛心之色,一字一字的答:

  “风,那是……”

  “剑舞的血!”

  “幽若的血!”

  剑舞?幽若?这两个风马牛不相及的人怎会拉在一起?幽若不是雄霸的独生女吗?

  聂风细想之下,心头陡地涌起一个可怕的想法,他无比震惊的问断浪:

  “浪,你这样……说,那……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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