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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魔渡众生-第7章

小说: 魔渡众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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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你杀了他?”

  黑瞳肆无忌惮的笑:

  “他背叛主人,偷取‘达摩之心’,是一个狗娘养的、彻头彻尾的偷心者……”

  “可是他偷走达摩之心,也还罢了,他绝不该像‘人面使’独孤一方那样,多行不义,滥杀无辜,你可知道?兽心鬼在我的故居,屠杀了五十多名村民,只为了要生吃了他们的眼、耳、口、鼻……”

  一语至此,黑瞳这地双拳暴握,翘首怒叫:

  他俩一个‘人面’,一个‘兽心’,真是他妈的、天杀的——……

  “畜生!”

  如此刀怒叫,竟然把周遭的黑暗空间震得砂石横飞,籁籁摇动,不知是因她的修为深厚?抑是因为的怒?

  原来假独孤一方是其主人座下的‘人面使’?那她的主人如今在哪?她的主人,是否正是当年在她灭门之时,救她的那个黑雾里的声音?

  雪达魔处听兽心鬼曾屠杀五十多名村民,像是受了相当大的震撼,尽管常说道理的他,也不由幽幽的点头:

  “嗯!他俩果然都是畜生!‘人面使’独孤一方,本来只是主人埋在无双城的一只棋子,但他恃势横行,欺压无双的低下城民,兼图谋背叛主人的计划,也是死不足惜广黑瞳复又是邪邪一笑:

  “你也认为我杀得对吧?想不到‘人面’、‘兽心’是真正的人,与我们及‘经王’三个人形化身完全不同,却偏偏背叛主人。人真是令人失望!呵呵……”

  原来“人面兽心”是真正的人?而她与雪达魔,及一个唤作“经王”的人,却不是真正的人?而是人形化身?

  那什么才是一人形化身?

  谁又是那个“经王”?“经王”是男是女?为何如今尚没前来?

  雪达魔冷静地问:

  “既然兽心鬼已死,我们也不要再为一个已死的人继续讨论,我只想知道,达摩之心,已经找回来了没有?”

  终于步人正题了!可惜黑瞳仅是诡橘的摇了摇头,答:

  “还没有,不过我已知道达摩之心在哪儿。”

  “在哪儿?”

  “在天下会的风云手上!”

  此言一出,雪达魔不由追问:

  “怎会如此?达摩之心何以会落在他们手上?”

  黑瞳答:

  “他们只是适逢其会,路过吧了!我杀了兽心鬼,本已欲回故居寻找达摩之心,看看他会否把它藏在哪儿,谁料刚刚没人树林之中,那个被天下少女们喻为绝代俊男的聂风,和他的师兄秦霜与及数名天下头目已经赶至,还有最后才至的步惊云,他,手中竟然已拿着达摩之心。

  她居然对秦霜、聂风及步惊云的容貌了如指掌,如数家珍,显见她的主人不但要他们监视无双城,也要他们监视——天下会。

  雪达魔道:

  “既然达摩之心在他们手上,你为何不立即抢回来?若给他们回去天下会,事情将理趋复杂、麻烦。”

  黑瞳道:

  “我也是这样,当时我亦想立即抢回达摩之心,不过,雪达魔,你也该知道,这么多年来,我的功力已臻至能够‘以目视气’的境界,我曾以自己的一双魔目,远远感应他们体内的气,我感到,风云二人体内,各有一股我们不熟悉的奇特力量,一股神一般的力量“他们这两股力量若合而为一,即使是尽得主人真传的我,也未必可在百招之内言胜!”

  雪达摩有点怀疑:

  “但雄霸虽是枭雄,武功之高,相信不出十年,已可与当年的主人匹敌,惟以其目前实力,不应能调教出风云这样的徒儿…………

  “这就是了!”黑瞳傲然一笑:

  “所以我已经下了一个决定!我决定亲自一会步惊云与聂风!

  我要试一试,他们到底有多大本事吵雪达魔道:

  “黑瞳,别太骄傲!凡享虽得三思,正如你所言,他们体内有两股不知名的力量,我们的身份相当神秘,也背负着重要的使命,不宜过于冒险,恐会泄潜心的我们身份。”

  黑瞳冷笑:

  “嘿!这个你管不着!在发现达摩之心落在步惊云的手上时我因一时犹豫,未有现身抢夺,已经错失一个试验他们的机会!如今,我已决定亲自在天下会现身,以会一会当今江湖人所赞誉的后起之秀——风云,哈哈……”

  “你大狂妄了!”雪达魔苦口婆心劝道:

  “你贸然在天下会现身,只会自招恶果!即使你想一会风云,难道却毫不忌仰雄霸?”

  “雄霸?”黑瞳轻蔑的答;

  “哼!这个老匹夫满以为当今武林只有天下会与无双城,满以为吞食无双后便可统江湖,实在太可笑了!他怎么从来不用他那没用的猪脑想想,这个人间,还有我们主人这股江湖以外的一一底三势力?”

  “而他,雄霸,在我黑瞳眼中,也只是支讨厌的蟑螂!只要他令我稍有不快,我随时都会把他一一一踏死!”

  雪达魔楔而不舍,继续劝说:

  “黑瞳!冷静听我说,我与你已相交五十年,我偿想眼巴巴看着你败,雄霸并不如你所想般简单,你绝不能自作主张,贸然在天下对风云采取行动!而且,你为何非要对付风云不可?”

  “因为我变态!”黑瞳直截了当的答,答时还带着满目邪气,看来真的十分变态的:

  “变态的人总喜欢特殊而危险的玩意!步惊云聂风这家伙虽然危险,但危险的人,比安全的东西更具魅力,也更具吸引力……”

  她顿了一顿说,目光中充满了对一会风云二人的幢憬,再继续说下去:

  “聂风,他太正义了,即使他的正义出于真诚,也早已他妈的义贯满盈,与我的邪恶背道而驰,所以他必须受到戏弄……”

  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连太正义也是一种罪,可见她对聂风如何心养难熬?

  还有,那个经常板起面孔,自以冰冷神气帅劲的步惊云,他竟然和我一样,唤作死神,真是他毕生最大的罪过,也是他妈的必须受到惩罚!”

  黑瞳说到这里,不由又回眸一瞥雪达度:

  “雪达魔!风云这二人相当有趣,我绝不会轻易错失与他俩会一人的机会,而且,你应该知道我的脾性!我黑瞳想干的事,便一定会干!你还是安守本份,别再劝我,省点气力当你的雪达魔吧!”

  语声方歇,她已转身欲去,正如她所说,她要干的事,谁都阻不了她,然而寻达魔还是出言叫住了她:

  “慢着。”

  她口头。

  雪达魔淡然的道:

  “可否再回答我一个问题?”

  黑瞳娇笑,豪气无限的答:

  “念在你我相交五十年,姑且让你一间。”

  雪达魔道:

  “你将会怎样对付风云?”

  黑瞳闻言只是笑,那双媚幻妖艳的眸子“骨碌”一转,答:

  “这个啊……,嘿嘿!很难说,不过我当然不会与他们正面比试功力如此简单,事实上,如非必要,我也没需要杀他们,我只想用一个方法,除了夺回达摩之心,还要把他们好好玩弄于股掌之间,我要他们他妈的明白,什么才是真正的恶魔……”

  “什么才是真正的魔女!哈哈!哈哈!……”

  “哈哈……”狞笑声中,黑瞳已经一个翻身,跃向黑暗的深处,顷刻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只余下她在飞驰之时,从远处传回来的笑声,和她那些污言秽语之声……

  她去了,这个挟着漫天黑暗与邪恶的魔女,将会与风云如何纠缠?

  雪达魔仍是定定的站在那里巨镜之前,他并没回首目送黑瞳远去,只是浑身上下,又再笼罩着一片优郁,一片像雪般凄冷的忧郁。

  他碎地把自己肩上的白色编幅端在掌上,惘然的看着他,他也看着他,似在等待倾听他这位寂寞无限的主人,向他放手说他的心曲:

  “白王,你知道吗?”

  “所谓物忌全盛,人忌全名,事忌全美。”

  “黑瞳纵有五十多年道行,纵然身怀极完美的邪恶,这又如何?

  ‘过火’的表现,只会讼她仅有的五十年道行,一朝尽丧!”

  “看来,为了她,我荒废了五十年的一双‘达摩雪手’,亦不得不破戒出手了。”

  “仅是为了一个自称变态的女子而破戒出手,白王,我是否有点……?”

  “唉……”

  悲哀像是秋天的雨。

  而秋雨,已经降临在天下会上。

  虽是大白天,但因秋意渐浓,雨纷罪罪,就连整个天下会亦都逐渐灰蒙起来庶蒙之中的天下么更像是一个深不可恻的神密霸者。

  然而今日,在天下会之巅的天下第一楼内,一个已是当今江湖的第一霸者——雄霸,却是眉头深皱。

  自从在江湖打响名堂以后、雄霸威望日隆,多年以来,眉头也未曾一皱,普天之下,相信已没有任何人或事,足以叫他动容。

  他一直坚信!

  但一一一:

  今天所发生的事,竟将他历年来的信念彻底打破。

  此刻,放在他眼前案头之上的,是一颗血淋淋的人头!

  这颗头额早已被吹下多时,且还遭人劈为四段,后来又被人以针线,硬生生再缝合起来。

  头,是举世无双的元双城主——独孤一方的头!

  但这颗人头、却并非雄霸皱眉的原因。

  真正令他动容的,是站在案前的三个人之中,最左面的一个!

  只见此际站在案前的人,最右的是秦霜,站在正中的是步惊云,而最左的一个——

  是聂风!

  原来,他们三师兄弟在无意中得到那颗“达摩之心”后,已经连夜赶回天下,回到天下时已过正午,三人刻不容缓,也不回寝室歇息,便已先赴天下第一楼,晋见雄霸,并向其报告只次吞灭无双的战程。

  这些年来,雄霸已甚少亲自出征,大都只在天下内运筹帷幄,决战于千里之外,对于无双被灭,早已是其意料中事,对他而言,一点也不紧张刺激,反而,最出乎意料的,是斩下独孤一方头额的人,竟是他的第三人室弟子——

  聂风!

  聂风此子生性仁厚,自出道以来,只会接受一些不杀人的任务,可是今次,究竟因何缘故,会令不爱杀人的他,杀了无双城主独孤一方?

  还有,他习武资质纵高,惟年纪尚轻,论理,他绝对不应能够斩下独孤老贼的人头,他的体内,会否已潜藏一些雄霸也不知道的力量?

  这正是雄霸回头深皱的原因,他忽然发觉他一直都太低估聂风,甚至步惊云了。

  处境相当堪虞!

  就在这一刹那,雄霸不自私下暗暗决定,从今以后,他都要好好的注意这两个人。

  或应该说,好好的一一提防他们!

  除了聂风斩杀独孤一方一事令雄霸诧异以外,今日的余庆,似乎不止于此,正当雄霸的双眉仍在紧皱这际,一直默不作声的步惊云,速地把一颗金属子放到案上,雄霸紧皱的眉头,更是差点要连成一线,他本是精光四射的目光,也不村像今问的天胎画,泛起一片灰蒙。

  他极为疑惑的问:

  “惊云,这是什么?一颗金属服子?”

  步惊云并没回答,幸好站在其畔的聂风,虽然今日已极厌倦再重重覆覆说这些江湖事,但为了调解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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