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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兄有弟攻-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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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哥……哥───” 

最後两下到底的撞击,一阵炽热之後,他总算停下来了。 





那家夥抱著我,保持著相连的姿态,嘴唇贴著我的脖子急促地喘息,受尽磨难的我几乎要放声大哭:“出去!快出去!” 



“哥哥,你好可爱……” 

头又被强行转过去,然後是绵长的接吻,准确说是他单方面激吻而已,可怜我身受重创,大脑又乱作一团,根本没有半点推开他的力气。 

一边被自己弟弟强吻,一边丢脸地抽著鼻子,还没等我意识清醒过来,体内慢慢的涨满一下子让我惨叫起来:“骆邵恭!!你,你……” 

“这是因为哥哥你实在太可爱了啊……”用柔和到无以复加的调子说著完全无害的赞美的骆邵恭,动作却和温柔半点关系也拉不上。 

“不要,我不要……不…………” 

水花四溅。 

“不行,住手……呜………………” 

这回连浴缸的边缘也抓不住了。 

“救命,呜……………………不─”声音嘎然而止。 

连嘴唇都被堵住了。 

完全……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我十六岁的生日难道就是这样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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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yfreshnet/GB/literature/li_homo/100023384/ 





5 



窗外有鸟叫声,天亮了? 

眼睛睁不大开,勉强了半天才撑开一条缝,视线摇摆地望著天花板。好象不是我自己的卧室。 

哦,对了,昨天全家来酒店庆祝,这是酒店的房间。 

怎麽会这麽累,全身还酸痛得要命。听说过宿醉之後第二天会头痛,但是,谁能告诉我,腰部以下又麻又酸又是怎麽回事? 

有人喝酒会喝得腰酸背痛的吗? 

“早上好,哥哥。” 骆邵恭的声音。 

“恩……”我似醒非醒,望著出现在眼前的带著笑意的熟悉面孔。 

他干嘛连睡衣都不穿,大清早的卖弄肌肉耍帅啊? 

“你醒了?” 

“恩……”废话。 

“哥哥,你这个样子真可爱。” 

什,什麽? 

嘴唇上忽地一热,反应过来之前他已经离开了,笑吟吟望著我。 

我全身僵硬,动弹不得了五分锺才讷讷开口:“你……你……你刚才干了什麽?” 

“吻你啊,哥哥。” 

吻,吻,吻我? 

你怎麽可以这麽坦然自若地说出这种可怕的话啊?! 

我是你亲生哥哥!我们都是男的!你还吻得下去?!!! 



有些片段突然电光火石一般闪过眼前。 

两个人纠缠喘息著,激烈接吻,还,还…… 



那不是做梦吗?那个只是噩梦而已吧?! 

看我目瞪口呆完全石化的样子,他扑哧一下笑出来:“怎麽了哥哥?一个吻而已嘛,我们可是做过比这个激烈百倍的事情啊。” 

我倒吸一口凉气,刚要爬起来验证真相,从背後直击头顶的一阵钝痛让我龇牙咧嘴。 

还用掀开被子看吗? 

不用了吧? 

两个人赤条条的…… 



还是晕倒一次吧?再醒过来就会发现这些都是假的…… 

太荒谬了,这种事情怎麽可能发生!我们俩都是男生,都是如假包换的男生,而且还是兄弟,一胎出生的孪生兄弟! 

“你,我…………” 

我口齿不清情绪激动。 

“我们做过了。” 骆邵恭镇定自若地接下去。 

我险些晕厥。有没弄错,你真的是地球人类吗?怎麽可以说得这麽平静?! 



“我,你……”我还是只能发出单音节。 

“怎麽了?”他看起来和我完全相反,满脸愉快的表情。 

“我们到底……”我稍微冷静了一下。要镇定,要镇定,这种时候,千万不能随便抓狂。事情已经发生了,我好歹该知道自己失去贞操的原因吧? 



“啊……哥哥完全不记得的吗?” 

“恩?”我紧张地。 

“我们在浴缸里做了两次,然後回到床上又做了……” 

“我问的不是这个!!!”我忍无可忍一把抓起枕头狠狠砸在他脸上,“我问你这到底是怎麽回事!” 



“啊……”他挨了突如其来的一枕头,没了原先兴致勃勃的样子,有些失落,“一开始只是一起洗澡而已,然後……自然而然就开始做了。” 

什麽叫自然而然!这种事情,会自然才有鬼! 



在我的灼人视线下,他慢吞吞又补充:“是我先主动的啦,但是哥哥反应也很积极啊。我本来没打算做到底的,要不是哥哥回吻我,还主动摸我,替我用手做,我也不会那麽激动,一下子控制不住,就……” 



“你住嘴!!!”我简直暴跳如雷。再多个惊叹号也没法表达我现在愤怒的万分之一。他根本就是在扯谎,我怎麽可能做出那种事?!长到这麽大,拜他所赐,我连怎麽接吻都没机会知道,哪来的本事回吻他啊?再说了,我,我对男人根本就没兴趣,会替他用手?! 



都这个时候了还推卸责任? 

你当我是傻的啊?! 



“哥哥?”意识到我明显不过的怒气,他脸上的笑容慢慢隐去了。 

“滚出去。”我明白事情的真相了,指著门口的手微微发抖。 



这只不过又是骆邵恭一时心血来潮的恶作剧而已。 

这个混蛋,把自己哥哥当成女人来用……的感觉,很得意吧?! 



“哥哥?” 

“……” 

“我们昨晚……” 

“都叫你住嘴了!”我用力一拳打在他脸上。他毫无防备挨了重重一击,头被动地偏向一边,半天没反应。 

一拳而已,够便宜他了。一个正常男人,被人做了那种事……他要不是我弟弟,我早就动手宰了他:“不许你再提一个字,你要是敢到处乱说,小心我揍死你!” 



骆邵恭一手捂著脸呆呆望著我。他那种无辜又伤心的表情,足够任何一个不知情的人心软吧。但是看在我眼里,只觉得更可气。 



明明受了奇耻大辱的人是我,你摆出那种脸干什麽? 



一直到离开饭店,坐进车里,我都没再和骆邵恭说过半句话。 

“小恭的脸怎麽了?”妈妈大惊小怪。 

我一声不吭扭过脸看窗外。 

“没什麽,昨晚……撞到桌子了。” 

谅你也不敢说实话吧。我不轻不重哼了一声。 



“小友。”开著车的爸爸从反光镜里看了我一眼,“你怎麽做哥哥的?” 

“关我什麽事?”我赌气地提高音量。为什麽要来教训我?从小到大,不管错在谁身上,最後挨骂的人一定是我。是啊,你们骆邵恭是无可挑剔的精英,当然不会做错事!就是你们这麽宠他,现在他才会恶劣到连亲哥哥都…… 



“那是你打的吧?” 



我不吭声。 



“小友,怎麽说也是你弟弟,你怎麽忍心下这麽重的手?你看小恭的脸,都肿成什麽样了!” 



“妈,是我自己不好,不关哥哥的事。” 

恶…… 

就是这样。他从来都是这麽一副德才兼备的优等生面孔。道貌岸然。 



“你别老是护著你哥哥,再这麽下去,他怎麽都长不大。小友,你是做哥哥的,凡事要懂得谦让,不要动不动就发脾气,你的坏脾气也该改一改了。你看小恭比你懂事多少!” 



是,是,你教训得对,反正我本来就是多余的,要是只有骆邵恭这麽一个完美无缺的儿子,没搭上我这麽个瑕疵品,你们都会更开心吧? 



“爸,哥也不是故意的。” 



我闭紧嘴巴,扭过头静静看著窗外的天空。 



“小恭,你脸痛不痛?要不要让爸爸呆会开车到医院去?还是回家妈给你做冰敷?” 



他再痛,有我痛得厉害吗?我走路一瘸一拐,又有谁替我担心了?当然,没人注意到最好。我又不能像某人一样光明正大去医院,这种事让别人知道,我还不如去死。 

就是想上药,也得偷偷摸摸的。 



回到家,我就进房间把门反锁起来。 

“小友,你锁门干什麽?” 

“这孩子,今天怎麽怪里怪气的。” 

不理会外面的声音,我颓然坐到床上,痛得大喘气。 

咬牙把内裤换下来,上面有点暗褐色的血迹。真恶心。果然是受伤了,难怪痛得那麽厉害。 

找出打火机点燃了,一把塞进废纸篓里,又踩了两脚。 



然後翻箱倒柜找药膏,却只有红药水和创可贴。烦躁地扔回柜子里去,无计可施。算了,就这样等它自己慢慢好起来吧,反正我皮厚肉粗,不上药也不会死。不像某些人,细皮嫩肉,不赶快做冰敷,就有一大群人担心他会被毁容。 



“小友,出来吃晚饭了。” 

我调整了半天面部表情,才慢腾腾开了门。 



“怎麽有东西烧焦的味道?” 

糟,忘了开窗户换气。 

“你在房间里偷偷烧什麽东西?” 

我不吭声。感觉到骆邵恭投来的目光,我把头偏向另一边。 



“算了,小心安全就好,来吃饭吧。试看看妈妈做的新菜哦~” 

我默默举起筷子,抬眼看到的那道菜,却是红红白白莫名其妙地拌在一起的颜色。 



“唔……”条件反射般想起早上爬起来穿衣服的时候,大腿上粘著的那些…… 

“恶────”我控制不住捂住嘴,冲回房间里一脚踢上门。 

“小友,你又怎麽了?” 

“我做的菜没那麽恶心吧?你这孩子,真是一点也不讨人喜欢!” 



我低著头坐在地板上,好容易才忍住眼泪。 

傻瓜,你又不是女孩子,这种事情,不用那麽介意的。 

反正也不会有下一次,忘了就好。就当被狗咬了一口。 



可是为什麽,会是我的孪生弟弟?小时候……不,一直到昨天为止,其实还是暗暗疼爱著的弟弟? 





骆邵恭,你太让我失望了。 





晚饭没吃,半夜饿得难受,爬起来到厨房的冰箱里找东西来填肚子。 

坐在桌子上撕了条面包索然无味地嚼著,有气无力。 

“哥哥。” 

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我一大跳,差点被大块面包噎住。 

“干什麽?”我尽量面无表情地对著站在门口的人影。 

该死的那家夥只是木头一样站著,不说话。 

现在有点无法忍耐和他这麽近距离地在同一个小空间里相处,我决定带著面包回房间去。 

偏偏他一动不动堵在门口,看我走过去,也没有半点要自动让路的意思。 

“让开。” 

“……” 

抬眼瞪他。厨房的灯没开,只有外面照进来的淡淡月光而已,他的脸上一大片模糊的阴影。 

“你烦不烦啊?!”我索性一把推开他,走了出去。 

“哥,我有个东西要给你。” 

虽然发誓过今天之内绝对不再理睬他,我还是忍不住转过身。 



“这个,我想你用得著。”躺在他手心里的,分明是支外用药膏。 



我後脑勺一阵抽搐的冰凉,几个小时前努力要忘记的东西一下子全挤进脑子里,胀得我大脑要裂开一般隐隐作痛。 



“去死吧你!”我一把抓起药膏,狠狠摔在他脸上,顺势又给了他一个耳光。他往後踉跄了一步,脸完全淹没在黑暗里。 

我恨得几乎失去理智,低低又咒骂了一句,才转身重重地走回卧室。 



真是倒霉透顶的十六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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