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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蜃-重楼梦华-第2章

小说: 蜃-重楼梦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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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提了。”被称为高兄的男子纸扇一揭,“昨天夜里一群黑衣人闯入我家,把家里弄得鸡飞狗跳不说,还惊扰了我的好梦,真是可恶至极。” 
“哦,是强盗吗?”另一个身穿青衫的公子问。 
“谁晓得,听侍卫说,这帮人个个身手了得,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另两人异口同声地问。 
“他们不往我家的账房和藏楼去,却闯到了我那侄子的房里。” 
“你什么时候多了个侄子?”青衫公子问。 
“他呀。”男子回到,脸上露出嫌恶的表情,“原本是不知打哪儿来的孤儿,我哥生不出孩子,才把他给捡了回来,这也才不过是一个多月前的事。嗳,我告诉你们这件事,你们可别给我说出去。”所谓家丑不可外扬是也。 
“那孩子多大了?”绿衣男子问。 
“今年刚满十岁,你问这干什么?” 
“难道是他们?” 
“是什么?”其他两人紧张地问,与其说好奇不如说兴奋,毕竟挖新闻谈八卦可是他们茶前饭后打发无聊时光的重要活动。 
男子压低嗓音悄声地说,“南宫家的死士。” 
“不可能吧,那个南宫家?”两人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 
“嘘!”他示意他们小声一点,“早些时候,我听闻南宫家有一个秘密。” 
“什么秘密?” 
“听说十年前病死的南宫小姐在去世前还生了一个孩子,南宫小姐死后,她的奶娘就抱着那个孩子逃出了南宫家,从此杳无音训,所以这十年来,南宫一族不断的派人寻找这个孩子的下落。” 
“天下何其大,纵使是高高在上,权倾朝野的南宫家,也不一定找得到吧。” 
“话也不是这么说,当初他们追那个奶娘可是一路追到了灵塔,后来才跟丢了。” 
另两人优哉地品着茶等待下文,不想他却迟迟没有开口,其中一人忍不住问到,“后来呢?” 
“什么后来?南宫家的人都不知道了,我怎么可能知道。”绿衣公子白了他们一眼。 
“啧,无聊。”三人对视一眼,自以为幽默地哈哈大笑起来,接着就谈起了别的话题。 
此时在距离他们不远处,傲天却将刚才的一席话尽数收入耳底。 


第三章 父子 
“少爷,小心。”一个十五岁左右的少年转身一个回旋踢,将身边身着华服的贵公子头上即将掉落的木板击得粉碎。 
贵公子优雅地抬手抖落身上的木屑,脸上一派和煦的笑,慢条斯理的说,“小秦,别这么大的动作,会吓到别人的。” 
连差点被砸死都还能面不改色的人也只有他们家公子了,不过,小秦偷偷瞄了他一眼,即使这张脸看了那么多年,还是要让人忍不住地脸红,尤其是那温文尔雅的招牌笑容,每一次见到都让人如沐春风,心旌荡漾。 
“你在发什么呆,走了。”贵公子回头轻唤着,带笑的目光扫过路人,引起一片发花痴的连锁反应。 
“是。”哎呀,他刚才在想什么呢,小秦暗斥自己,边走边看着前头的男子,先不说那张俊得过分的脸,光是从背影看,身着白衫的公子走起路来轻盈得不得了,仿若足下生莲,而公子的那种淡雅清灵的性情,更是惹人无限怜爱呵,他一定是上辈子烧了不少好香,才能有幸服侍他家公子。 
恍惚间,两人已来到添香楼,掌柜的一见来人,二话不说立刻笑脸迎了上去。 
“这不是瑾公子吗?今儿个是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福掌柜说笑了,多日没出门,对这添香楼的菜重华可是思念的紧呢。”被唤作瑾公子的白衣青年儒雅地道。 
“哪里哪里,能得到公子如此赞誉,是添香楼莫大的荣幸啊,公子,这边请。”福掌柜殷勤为他带路,活到六十岁,才子俊贤他见得多了,可眼前这位名满全京城的瑾公子——他的涵养,他举手投足间的优雅气质却是连见多识广的自己也很难招架啊。 
一上到二楼,重华就看见了自己要找的人。 
挨着大街的那一边,一个英挺却冷峻的男子倚栏而坐,单手托着酒杯望着底下过往的行人,周身都散发出一股生人勿近的骇人气魄。 
重华走过去在他的对面坐下,朝着男子轻轻喊了声,“爹!” 
听到这声叫唤的众人莫不跌破眼镜——如果他们有的话。 
虽然这京城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他俩的关系,可是每次听到那句“爹。”总让人觉得不可思议——这两个看起来更像是兄弟的男人坐在一起简直有如一幅画般迷人,可是他们竟然是父子。 
而眼前这位被瑾公子唤作“爹”的男人不是别人,正是同样风靡京城的擎天将军傲天。 
若要说他怎么看也不像是瑾公子的父亲这话可不错,这位将军三十不到的年纪已是桀氏王朝官拜一品的武将,而他刚毅俊美,如天神般傲人的外貌与高强的武艺更使得不少待字闺中的千金小姐爱慕不已。 
总而言之,将军府的这对父子,可说是不少达官显贵眼中的乘龙快婿。 
“你怎么来了?”话虽这么说,可他却并不意外在这里见到他,傲天的表情有一刹那间的柔和,但又立刻替换上了一张阎罗脸,速度快的连他自己也没有发觉。 
“爹的意思是,重华不能来么?”。 
“你明知我不是这个意思。”这孩子,真是越大越喜欢跟他抬杠。 
“可重华觉得爹似乎不太愿意看到我。”他笑着直视他深邃的眼,却看得他一阵心虚。 
说不过他的傲天索性闭嘴饮起了酒。刚才是自己的错觉么,为什么他的眼睛看起来那么悲伤。 
重华也伸手为自己斟了一杯,他端起酒杯仰头正要将酒倾入喉中时,傲天飞快地夺下他手中的杯。 
“你还小,别喝酒。”傲天皱眉。 
“我今年已经十八了。”他卸下笑,冷冷地说到。 
“重华!”傲天定定地看着他,“你在怪我吗?”一定是这样的,他眼中的悲,还有他今天对他处处顶撞都是在怨他的不告而别。 
“重华怎么敢怪爹呢,爹身为一朝重臣,为国奔忙也是理所应当的,尤其是平定异族入侵,确保我朝百姓安居乐业,这是多么光荣的事,重华高兴都来不及呢。” 
“对不起。”他转头看向大街,有些不自在地说着。 
重华楞了一下,随即苦笑到,“你又没错,何必向我道歉呢?” 
“我不该一声不响就去了三年,连封信也没有给你捎来。”不止这些,还有……总之这一生,他都欠他。 
“呆子。”真是个呆子,他气的,根本就不是这件事呀,既然做不到为什么当初还要给他承诺呢。 
“重华!”没想到他的口中也会出现这种词汇。 
“我要回去了,你一个人在这里喝个够吧,小秦,我们走。”话音刚落,他又挂上温和的笑,离开了添香楼。 
重华,你变了,我不在的这三年里,你变了好多,变得更咄咄逼人,也更美了,望着他姗姗离去的身影,傲天情不自禁地想到,而心里却涌上种种复杂的感觉,无处可诉说,无处可宣泄,只能独自和着酒吞下去,留满腹辛辣在胃里翻绞。 
明明是凯旋而归的一天,却倍感苦闷,真是酒入愁肠,不感甜,只觉苦。 
 
回到了阔别三年的将军府,傲天不由得叹息,看来重华将这儿打理得很好。 
还记得三年前他们刚搬来这里时,除了一栋宅院和皇帝御赐的匾额外什么也没有。 
而如今,遍布在他周围的奇花异草与栩栩如生的石雕让他这个不怎么懂美的人也大感惊异,要不是大门上头的那块牌匾,他还真以为自己走错门了呢。 
傲天信步走在庭院中,突然间一曲忽快忽慢,时急时缓的琴音传来,高音处洪亮清脆,宛如黄莺出谷,低音处铿锵有力好似洪钟般浑厚沉重,傲天细细聆听,听到深处竟忍不住煽然泪下,等回过神来他才赫然发现自己已经不知不觉地来到重华所在的“聆音阁”下。 
一感觉到有人靠近,琴声嘎然而止。 
“没想到你的琴也弹得这么好了。”记得他小时侯最讨厌练琴,总说那样太女孩子气。 
抚着琴的手一滑,重华绽放一抹颠倒众生的笑,“人在孤独和空虚的时候总要找些事做吧,我不能喝酒,不能逛窑子,也就只好靠它来抒解了。”话中的意思,自然是怪他对他限制太多。 
“我那是为你好。”一听见他说逛窑子,傲天不知怎么的心里就不舒服起来,照理说有钱人家的公子哥儿去那种地方也实属正常,但重华——他打从心里排斥他上青楼,总觉得那会使他沾染上世俗的脂粉气,而他应该是那么的清灵,那么的脱俗。 
该死的,他在想什么呀,傲天暗骂自己的失常。zyzz 
“是么?”重华原本冷冽的表情突然柔和下来,用略带哀怨的眼神看着他,“你是我爹呀,你所做的一切当然是为我好。” 
忽地起了一阵风,将重华的发丝吹了起来,使这张本就美得不象话的脸看起来更飘忽,而那苍茫的表情却淡淡地透着一股悲沧。 
虽只是一瞬间,但傲天注意到了,“重华,你怎么了?”他早该过了叛逆期的,可是这种反常的举动却让他猜不透个中原因。 
“我没事,起风了,爹你刚回来还是早点休息吧。”没等他回答,重华已起身离开了他的视线,迷蒙的眼中却闪着点点晶莹。 
“重华啊重华,我该拿你怎么办呢?”傲天无奈地想。 

第四章 瑾公子 
将军府的瑾公子名扬天下,传说中他知书达礼、学富五车,非但博古通今、琴棋书画各有所长,而且对天文地理、四象八卦也颇有钻研,更难得的是,瑾公子生得玉树临风、温文儒雅,貌比潘安、信陵。 
尽管真正见过他的人不多,但如此远播的“威名”却使得众人对之深信不疑,早在瑾公子十五岁那年,从各地前来说亲的媒婆就络绎不绝,但都以“滋事体大,将军不在府中不能决定。”为由给退了回去,如今傲天将军征战归来,瑾公子也到了十八,这将军府的门槛,更是差点给踏破了。 
一大清早的,将军府的前厅里就被一干媒婆们给挤得水泄不通,若只是如此也就罢了,偏偏这些年纪老大不小的女人们,别的没的本事没有,一张嘴硬是厉害得不得了,在久等不到人的情况下,就已互相开战当作磨牙,将这原本肃穆庄重的厅堂给闹成了菜市口。 
“我说王媒婆你也敢来哪,听说上回经你撮合的陆书生和许小姐八字不合,让人家好端端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刚进们就守了寡,你这不是毁了两家人吗?”不知哪里来的尖嗓子首先开了起来。 
被戳到痛处的王媒婆也不甘示弱的喊回去,“哟,陈媒婆,你哪有资格说我呀,我可是听说你把个虎背熊腰、满脑肥肠,血盆大口,绿豆小眼儿的麻子脸硬是说成了体态轻盈、身段婀娜的国色天香,导致人家小姐大婚之日惨遭退货的可悲命运,这才是丢我们媒婆的脸呢,我说你当初怎么不说人家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倾国倾城呢,这些形容到是不错啊,因为是被吓出来的。” 
“哈哈……”堂上众媒婆的嘲笑声此起彼伏,大有掀开屋顶直冲云霄之气势,气得陈媒婆的脸一阵青一阵白。 
“够了!”隐含着怒气的声音传来,傲天冷着脸出现。 
众人很有默契的同时禁声,本以为至少绕梁三日方散去的笑声一瞬间停了下来,没办法,做媒婆这行的,靠得可不只是嘴上功夫,更多的是要学会察言观色,知道什么时候该干什么事,又不该干什么事。 
媒婆们痴迷地看着高出她们许多的傲天——昂扬挺拔,充满了阳刚之气,那仿佛天神般刚硬伟岸的身躯不说,光是那张好象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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