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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流光飞舞之思情-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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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度救了自己?
  他眉眼温柔,深深地将她凝视。
  “谁在吹笛?”她呻吟着,轻问道。
  “哪有人?你听错了。”他的声音里满是爱怜。
  她如同受伤的小鹿一般,蜷缩于床角,怔怔地看着他,不再说话。
  “云儿,究竟发生了什么?”他温柔地问。
  或许,她应当告诉他,在她身上都发生了什么;或许,她应当问他,那夜他
  回答陆老夫的话是不是都是言不由衷。可话到嘴边,却只是一阵若有若无的
  叹息而已。终于,她懈气地说道:“算了,不要提不开心的事。”
  他凝视着她,若有所思,却又不明就里。
  夜色深浓,云歌枯坐于床上,却是无法安眠。突然,夜风强劲,竟然突破
  了窗户的限制,破窗而入。屋子里顿时灵光闪烁,令人几乎不敢直视。
  “龙灵!”云歌轻呼一声,抓紧了银丝灵链。
  当真是龙灵。此时,他如同一只魔魅的眼,在云歌的眼前闪闪发光。“为
  了找我,你受了很重的内伤,满心的苦楚也无人可诉,是吗?”这一次,龙灵是
  真的开口说话了,声音里都是悲悯。
  龙灵的话正中她的心怀。她无法抑制心中的委屈,眼圈一红,竟然差点
  掉下泪来。“你还说!你若是有心,就随我返回天界吧!”她切切地说道。
  “返回天界?”龙灵叹道,“云歌,不是我没有同情心,不想成全你和月珑,
  而是,我也有必须要做,却又力所不能及之事。”
  “是何事?”云歌问得认真,“你告诉我,让我和月珑哥帮你想办法啊!”
  “我一直在等,便是希望你能帮到我。这已经是最后的机会了。若是你
  做不到,便是再也没人能做到了。”
  “究竟是何事?”云歌的疑惑更重。
  “你随我来。”龙灵说罢,越窗而出。
  云歌没有迟疑,提起银丝灵链,披衣紧随了去。
  雪风凄紧,越过莺声燕舞的艳月楼,穿过幽深的小树林,云歌随龙灵来到
  了七宝玲珑塔下。
  “你可知这座宝塔的由来?”龙灵停了下来,问道。
  “千羽说过,这座塔原名相思塔,乃是千年之前,龙族末代圣王龙华为登
  高临远,眺望离人所建。”
  “不错。这是相思塔,寄托着一颗至情至性的心不渝不悔的爱。上塔
  吧!”龙灵说着,越上了宝塔。
  云歌御起灵力,随着龙灵飞越而上,来到了塔顶。
  凝视着眼底栖月湖万顷碧波,龙灵轻叹道:“去吧,去千年之前看看,或许
  你会有所领悟。”
  千年之前?云歌却不及细问,只觉得天旋地转,世界瞬间变成漆黑一团。
  她惊惧地闭上了双眼。待周遭世界安定下来,她张开双眼时,却见自己仍旧
  身在七宝玲珑塔上,只是,周围灯火通明,铠甲钲亮的执戟侍卫肃穆地立于宝
  塔各处。她有些无措地向后退去,是想要将自己掩藏在黑暗里,避免被那些
  神色严峻的侍卫发现,却一个不留神,撞到了身后一人身上。她惊骇不已,却
  陡然发现,那人竟对自己视若无睹,自己于他们而言,竟似不存在一般。正当
  她万分疑惑间,脚步声杂乱而急促。有一群人登楼而上。侍卫们次第跪拜,
  一个清瘦如薄风,面容清华高贵的白袍男子登上了塔顶。
  “王,夜已深,您应当早回寝殿安寝。”
  “大巫师,你近来越发得聒噪了。”白衣袍男子淡淡地说着,对身后的老
  者并不多加理睬,而是阔步走进了塔楼之中。
  云歌这才发现,塔楼中灯火摇曳,宣纸随风舞动,一名须发尽白的老画师
  正在油灯下挥毫作画。
  见了白袍男子,老画师急忙搁笔礼拜。男子伸手取过墨迹未干的画卷,
  细看了许久,却是长叹一声,将画卷掷于地上。
  “王……”老画师怯生生地唤了一声。
  “你走吧!不用再画了!把那些画都烧了吧!”白袍男子说出了自己的
  旨意,来到了塔楼外,凭栏远眺。“玉儿,这么多年了,我召唤龙族所有知名画
  师,竟无一人能画出你绝世的姿容!”白袍男子喃喃自语。
  云歌听了,心中不免好奇。她急步上前,走进塔楼,想要看看画纸上女子
  的容颜。一群内侍却已匆匆收起了画卷,将它们付之一炬。她好生遗憾,走
  出塔楼,将白袍的男子细细端详。他便是宝塔的建造者,便是那个传说中情
  深意重的王者吗?据说他终身未娶,据说他一生都在守望一个再也不会回还
  的人。可是,他与那个女子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何这般痴情仍旧无法将她轻
  灵的心打动?她兀自怔忪间,却是一个激灵袭来。抬眼再看,周遭一片黑暗,
  唯有龙灵灵光闪闪,似在殷殷探询。
  “龙灵,你让我看的人是龙华?他能痴情至此,他所爱的人为何要走?”
  云歌好奇地问道。
  “我如何能明白?若我能明白爱为何物,便不再只是龙灵,而是天界神龙
  了吧。”龙灵说着,又很突兀地问道,“云歌,你能爱吗?能像刚才所见的人那
  样去爱吗?”
  她的脸颊飞起了羞赧的微红,低下头去,轻轻地说道:“你明明知道,我是
  修仙之人。我将会随月珑哥返回天界,成为天女。我没有俗世之爱。”
  “没有吗?”龙灵的声音里颇多失望之情,“若是没有。那你便帮不到我,
  我也不会随你和月珑返回天界!”
  云歌怔住了,默默地凝视着龙灵。那道闪烁的灵光似乎也在将她打量,
  直要看进她的灵魂一般。
  “如果我能爱呢?又当如何?”她终于妥协。
  “你能么?你身边唯一的人便是月珑。和这样一个冷如寒冰的人生活在
  一起,你的心会是温暖柔软的吗?你根本就不会爱,不知爱为何物!你就如
  月珑,如我一般,一样的冷漠无情!人生苦短,天人怨长。在那些天长地久的
  漫长岁月里,爱或者不爱,都不再重要了。”龙灵似有一声无奈的叹息,“或
  许,这五百年,这千年竟都是徒劳!根本不会有任何的转机!”
  云歌紧抿嘴唇,心中好生气恼。他怎敢如此说她?她的心中不是没有
  爱,她与月珑十八年的情分,难道不是一种温暖的爱吗?
  “丫头,你很不服气?”
  龙灵殷殷地问。她幽幽地叹。不服气又如何?他说得并不算错。月珑
  也说过,修仙之人,不可以有男女之爱。“龙灵,你的意思是,天人不会爱,更
  不会相爱。可初月和回雪呢?”她认真地说道,“我梦见了他们,我想,他们在
  相爱。”
  “所以,他们会万劫不复!”
  “万劫不复?”她惊讶得瞪大了眼睛,急急地问,“究竟发生了什么?”
  “几世几劫了?”龙灵的声音里满是悲悯,“月珑还是什么都不肯告诉你
  吗?”
  “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她是那样急切。
  “还是问月珑吧。一切事情的缘由,当由他来告诉你。”
  云歌有些泄气,却又无奈。“龙灵,你不妨告诉我,我究竟该怎么做?”她
  问得真诚,“只要你肯随月珑返回天界,让月珑不再受这无尽的放逐之苦,让
  我做什么都可以!”
  “是吗?即使是留在人间,做一世碌碌凡人?”
  她略一迟疑,终于点头:“是!”
  “你对月珑确实动了真情,只可惜,不是我要的那种情分。”龙灵又是一
  叹,“回去吧。尝试着去爱。若是有朝一日,你能心甘情愿地为尘世中的某一
  个人,坦然地摘下自己的面纱,绝不后悔。那时,你再来寻我。那时,我再告
  诉你,要怎样我才会随月珑走。”
  “心甘情愿地为尘世中的某一个人,坦然地摘下自己的面纱,绝不后
  悔?”她重复着龙灵的话,“为了月珑,我可以立时便摘下面纱,而且,保证绝
  不后悔!”她说得心急,是以为,希望就在眼前。
  “我说了,你对他用情至深,但那并非我所谓的情分。更何况,月珑哪里
  算得上尘世中人!”
  “可我爱月珑!”她毫不犹豫。
  “那只是兄妹之情,手足之爱罢了。”龙灵嗤之以鼻,“想想我今日带你所
  看之人,想想他心中的情和爱。或许,你会有所领悟。”
  “为什么?为什么要有这样奇怪的要求?”她不甘心地追问。
  “丫头,你问得够多了!待你能做到时,自会明白!除非,你根本没有信
  心,自己能做得到!”
  云歌怔得一怔,咬牙道:“我一定做得到!龙灵,我们说好了,待我摘下面
  纱之时,你便要告诉我,怎样才能随月珑哥返回天界!”
  “一言为定!”
  龙灵话音未落,便已遁形而去,周遭一片黑暗。云歌此时才觉得疲累,才
  感觉到身体里如同烈火灼烧般在疼痛。她在七宝玲珑塔顶休息了许久,才御
  使灵力,下得宝塔,慢慢走回了艳月楼。
  第九章 尘 欢
  夜已深,却正是艳月楼最热闹的时辰。这晚,艳月楼头牌歌姬婉玉的房内坐有贵客。
  “玉儿今日好安静!”
  婉玉似乎这才从沉思中醒转过来,对眼前自己的熟客,当朝首辅沈万翔的侄子沈冲露出一个抱歉的笑容,娇声道:“沈爷说得是,玉儿最近几日不知为何,总是心绪不宁。”
  “可是病了?”沈冲颇为关切地问。
  婉玉不仅是艳月楼,还是整个王城的头牌歌姬,嗓音甜美醇厚,有如天籁,而且相貌出众,纵然算不得艳冠栖月湖畔,却也是这王城的青楼之中数一数二的美女。沈冲对婉玉仰慕已久,自艳月楼在王城开张那日起,他隔三岔五便会来艳月楼捧场,而且只点婉玉一人的牌子。他曾对婉玉表露过,要为她赎身,收她做妾,却被一心只在楚骁身上的婉玉婉言谢绝了。
  “许是这天太冷了吧,日日雨雪,不能外出,在屋子里憋闷得太久了。”她微微地叹道。
  “是吗?”沈冲眉头一扬道,“我带你出去游湖,可好?”
  “游湖?”她粲然一笑,嗔道,“沈爷一向是最会怜香惜玉之人,今日怎么变了性情,这样的天气要带玉儿去游湖,玉儿可受不了。再说了,这时的栖月湖,只怕是快结冰了。”
  已是隆冬,屋外纷纷扬扬雪花飞舞。沈冲看了看窗外,执起了婉玉的手,温柔地说道:“只要玉儿你开心,我保证湖不会结冰,你也不会被冻着。”
  婉玉枉然抽出手,神情有些萧索:“还是罢了,在这暖融融的屋子里挺好。
  只是玉儿今日不想唱曲,爷可会见怪?”
  “不唱就不唱,只要能守着你、看着你便好。”沈冲说得一往情深,“前些日子总也点不到你的牌子,可是发生了什么事?凤妈妈说你被人包下了,不知是谁。”
  她垂下头,心中暗苦。前些日子,她是和楚骁日夜相伴呢。可如今,他已经不在了,人不在了,心更是从未来过。他还了她的牌子,没有给她任何理由。她自是不敢相问,是知道自己的身份。他走了,只是因为对她已经失去了兴趣。男人便是这样,爱着的时候,千好万好,一旦不爱了,便是恩断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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