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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皇太极-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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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儿臣蒙昧实实不知。”代善被看得心慌意乱,手足无措地低下头去。    
  大妃却是频频发起进攻:“大贝勒,你我年岁相仿,若在寻常人家,当是夫妻,以后莫再母妃叫个不停,就以兄妹称之相宜。”    
  “儿臣不敢,”代善诚惶诚恐,“这万万使不得,父汗知晓,便有杀头之罪。”    
  “傻瓜,哪个让你人前张扬?”大妃用眼神勾他,“背后无人,你我便随意些又有何妨?”    
  “这个……”代善害怕不敢应承,但又不愿拒绝。他偷看一眼大妃,心想香艳的美人,若拥在怀中,该是何等惬意。    
  大妃站起走至近前,拉起代善的手:“过来,看我给你带来什么礼物。”    
  代善感到这手柔若无骨,不忍挣脱,便随她揉扯着站到桌前。    
  大妃揭开杯盖:“看,虎丹莲子羹!”    
  “此乃上好的名贵补品。”代善想不到大妃将这样稀罕的物件给自己送来,一虎只有两颗,另一颗想必是留与父汗享用了。    
  大妃接口说道:“它是壮阳佳品。”    
  代善脸腾地红了:“母妃这是何意?”    
  “你心中应该清楚。”大妃无力地靠在了代善身上。代善感觉到了大妃那柔软极富弹性的前胸。    
  “我,我。”代善已是不能自持,他张开双臂,要将大妃拥抱。    
  大妃明白代善已臣服在自己的石榴裙下,心说让他魂不守舍地相思去吧,便抽身一闪躲开:“大贝勒,来日方长,何必急于一时。汗王百年之后,我整个儿都是你的。”    
  代善眼巴巴地看着大妃飘然逝去,室内只留下一缕香风。    
  大妃满怀得胜的喜悦,回房托起第二杯虎丹羹,又向下一个目标进攻。她坚信自己的美貌,定会攻无不克战无不胜。当她来到皇太极宅院时,情景与代善处就大不相同了。    
  皇太极是偕范文程共同在客舍相见的,这便叫大妃无话可说。皇太极不苟言笑地问:“母妃驾临,有何见教?”    
  大妃不甘无功而返,不满地给范文程一个白眼:“四贝勒,我的话要单独同你一个人说。”    
  “母妃,范先生乃儿臣心腹,有话但说无妨。”
  第二部分 准太子失宠第29节 大妃的心事(3)
  “四贝勒,他还不是女真人,在场总是有些不便吧?”    
  皇太极无奈地对范文程:“请先生暂避一时。”    
  “下官告退。”范文程向皇太极丢下一个眼色。    
  皇太极会意地还以眼神,待他走出。皇太极便催促道:“母妃有何教诲,儿臣洗耳恭听。”    
  无人在场了,大妃立刻现出了媚态,又把多情的眼波抛向皇太极:“四贝勒,我特意给你送来一样好东西。”    
  “无功受禄,儿臣不敢领受。”    
  “瞧你这一本正经的样儿,过来看看,我可是专为你留的。”大妃打开杯盖,“是虎丹莲子羹。”    
  皇太极不肯走过来:“这类补品,儿臣不该受用,当留与父汗消受才是。”    
  “怎么,怕吃了它你的妃子难以承受吧?”大妃显然是在挑逗他,“看来你对女人是知疼知热的。”    
  皇太极正色说:“请母妃言语间放尊重些。”    
  “怎么,在我面前装正经!你和那个范文娟的事当我不知道呀?”大妃的试探受阻,明白皇太极不吃这一套,便又换了话题,“四贝勒,我要是在汗王面前给你美言几句,那个美人范文娟笃定能到你的床上。要是惹我不高兴,做酱做不咸,做醋我可能做酸!”    
  皇太极不想开罪大妃,也软化了语气:“母妃恩赏,儿臣铭感五内,今后倘有报效之日,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好吧,我总算没有看错人。”大妃感到该收兵了,“汗王对你是寄予厚望的,我一定力劝他让你继汗。”    
  “多谢母妃关照。”皇太极深施一礼。    
  “那我就告辞了。”大妃扭扭搭搭走了。范文程走进来连声夸奖:“四贝勒分寸把握得甚好,不与之同流合污,也不能让她感到你是敌人。”    
  “可叹哪!”皇太极明显闷闷不乐。    
  “贝勒爷为何这样伤感?”    
  皇太极沉吟少许:“可叹父汗盖世英雄,竟有这等寡廉鲜耻的妃子,岂不将他的脸面丢尽!”    
  范文程劝道:“古人云,大丈夫难免妻不贤子不孝。唐高祖开国皇帝,也有妃嫔与二子鬼混。即以尊家而论,不是也有褚英忤逆吗?想开些,贝勒洁身自好也就是了。”    
  皇太极看看虎丹羹:“范先生,你就将它开销了吧!”    
  范文程将杯盖放好:“这羹不能吃,我料定大汗必要追查。”    
  皇太极大惑不解:“先生何出此言?”    
  “只因我看见代因扎尾随在后,她必不肯放过大妃。”范文程说来信心十足。    
  果然,代因扎在孟姑房中找到了努尔哈赤,并当面告了御状,历数了她目睹的大妃的放浪行为。努尔哈赤气得半晌无言,良久,狠狠一巴掌扇过去,代因扎嘴角流出鲜血,粉面麻辣辣地发烫,委屈得放声大哭。心情烦躁的努尔哈赤暴跳如雷:“要再嚎叫我一刀把你抿了!”    
  代因扎真就不敢哭了,硬是憋了回去:“你太不说理,奴家都是亲眼所见。”    
  “你去将那虎丹羹与我取来。”努尔哈赤想验证一下真伪。    
  代因扎去不多时,端回皇太极处的原物,而代善那里只是空碗:“看吧,妾身不敢说谎。大贝勒吃掉了,四贝勒原封没动。”她以为努尔哈赤定要严惩大妃,说不定会将大妃处死,谁料汗王看了看竟未作任何表示,而是破天荒地主动说要去她的房中歇息。代因扎喜出望外,引领汗王来到自家卧房,来不及沐浴了,但房内遍插檀香点燃。铺开绣衾,原指望这一夜颠鸾倒凤得畅情怀,可是汗王于情爱上却毫无兴致,全不理会她的温存。她稍一主动些,便被汗王心烦地推开。代因扎怕将汗王惹恼,不敢再过分强求,这一夜只见汗王辗转反侧,短叹长吁不曾入睡,代因扎明白,汗王在为大妃之事闹心。    
  次日天刚放亮,努尔哈赤一大早即起来,代因扎服侍梳洗过后,早膳也不用即去了勤政堂。他一夜难以成眠,倒不仅为大妃的缘故,而是在为代善苦苦思索。褚英业已下狱,原想代善继承汗位,但代善这种品德能当汗王吗?怎么办?再将汗位他移,刚刚废了褚英,岂不遭人耻笑。他正拿不定主意,恰在勤政堂门前与阿敦相遇,想起人称阿敦勇而多智,何不听听阿敦见解,便叫阿敦入内。    
  阿敦不知所以,心中未免忐忑不安。进到堂内,一时不见汗王开口,不好就这么僵着,便问:“汗王呼唤,不知有何差遣?”    
  努尔哈赤犹豫的是如何提起,阿敦发问,他也就不再避讳了:“我问你,在本汗诸子之中,何人可继我为汗?”    
  阿敦不觉一愣,汗王一大早为何提起此事,莫非又发生了什么变故?他紧急地转动着智慧的脑筋,迟迟没有回答。    
  努尔哈赤耐心地打消他的顾虑:“有何看法尽管直说无妨,我会为你保密的。”    
  阿敦心说,褚英被废,代善继位的架势已摆在那里,这是尽人皆知的。汗王突然提起,莫不是代善业已失宠。但他还不肯轻易暴露观点,因为他不想得罪代善也不想得罪皇太极,便加以推托:“知子莫若父,尽管我是汗王从弟,但是这话也不好说啊。”    
  努尔哈赤显出不耐烦来:“本汗既然问你,就是对你信任。我的问话你总要答复吧!”    
  阿敦情知搪塞不过了,依然是不肯说得太明:“其实汗王心中有数,自然是年轻有为、智勇双全、人人称赞的那个了。”    
  “你所指可是皇太极?”    
  “汗王英明。”    
  “阿敦,其实本汗早就意在皇太极,只是嫡长为先,恐遭他人议论。”努尔哈赤说出担心。    
  “汗王大可不必,”阿敦顺着努尔哈赤的意思说,“汉人规矩,我女真人何需恪守。再者说即使汉人传位,也并未一律长幼相继,还应选有德者任之,方可保基业永昌。”    
  努尔哈赤不住点头,说明阿敦的话对了他的心思:“说得极是,所言有理。”    
  阿敦惟恐夜长梦多引火烧身:“大汗,若再无垂询,小弟就告退了。”    
  “好吧,你可以走了。”努尔哈赤又叮嘱说,“但有一点,此事不得对任何人提及。”    
  “小弟谨记,决不敢走漏半点风声。”阿敦躬身退出。但他万万没想到,隔墙有耳,他与汗王的对话,全被大妃听个正着。    
  大妃一夜不见汗王归宿,早起寻到勤政堂,恰好听到了阿敦与汗王的对话。通过昨夜接触,她已将自己的命运与代善联在一起。就冲皇太极的态度,若真继位焉有自己的好果子吃。她便一阵风似的,到代善那里报信。    
  代善未曾担心位置不稳,大妃的信息令他大为震惊,立刻派人将阿敦传到府中,劈头便训:“阿敦,你好大胆子,竟在汗王面前说我的坏话,当心我继位后灭你满门!”    
  阿敦真猜不透代善何以这样快就得知自己与汗王的对话。怕引火烧身,而偏偏就惹出了麻烦,虽说自己是叔父辈分,但代善是大贝勒,不敢不畏惧三分:“大贝勒,我哪有那个胆量,是汗王提起,我只是哼哼哈哈作答而已,你继位与否,还不是汗王一句话。”    
  代善追问:“大汗当真对我失去了信任?”    
  阿敦不好明说,信口敷衍道:“其实汗王还是坚持以嫡长为先,怎奈皇太极贼心不死,他与阿敏、莽古尔泰合伙说你坏话,长此下去,难保大王不变心。”    
  “原来是这样。”此刻,代善越发仇恨皇太极。    
  阿敦见状,趁机溜走了。    
  代善当然不甘坐失太子之位,他立时去面见汗王。进了勤政堂,便扑通跪倒在努尔哈赤面前:“父汗,要为儿臣做主啊!”    
  努尔哈赤正为大妃之事烦心,见代善如此,皱起眉头:“你这是为何?有话起来说。”    
  “父汗,皇太极、阿敏之流在您面前诽谤儿臣,他们均系造谣生事,父汗切不可信以为真,儿臣对您是耿耿忠心哪!”    
  “这是从何说起,皇太极何曾对为父说过你的不是?”努尔哈赤生疑追问,“你是从哪里得此信息?”    
  “父汗,是阿敦适才亲口告知儿臣,千真万确呀!”    
  努尔哈赤不禁对阿敦深恨:“这个阿敦,方才本汗再三叮嘱,不可胡言乱语,他竟然两面三刀挑拨离间,这还了得!”    
  “父汗之意是……阿敦他说了假话?”    
  “他是一派胡言。”努尔哈赤认定是阿敦走露了风声,担心再将自己议及汗位继承之事张扬出去,当时传下口谕,将阿敦戴铐钉镣收监囚禁,家产抄没充公。可叹阿敦连分辩的机会都没有,就这样稀里糊涂地成了阶下囚。    
  同时,努尔哈赤也对大妃的处置拿定了主意。念及大妃已育四个子女,不忍加诛,也不想让家丑外扬。他发布口谕说,大妃私藏金帛,有违家法,姑宥其死,遣令大归,抄没其家,移居城外,永不得再入赫图阿拉城。    
  消息传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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