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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清.情未央 十三党-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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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胤祥,”我喘息着喊他,风浪渐止,我伏在他胸口,手指与他的相扣。这屋里的气氛真实的暧昧,夹杂着挥之不去的那股引人遐想的味道。他嘴角带笑,我知道此刻的他,是心满意足的。
  “呵,我的馨儿”他熟悉的语气让我迷惑,他伸手轻抚我的背脊,引得我一阵又一阵的哆唆,不是因为冷,是因为身体最忠实的反应。“冷了吗?”他笑问,“我……”话还没说全乎,已被他尽数堵住,一翻身又压我在身下……

  交心(爱情恩情孰重轻)

  云雨初歇,我是真的累了,靠在他怀里,眼睛直打架,哈欠一个接一个。“困了?”他轻轻的滑过我的背,我迷迷糊糊的点头,“睡吧,我看着你睡。”他拥住我,柔声道。
  这一觉睡得很踏实,醒来的时候天刚蒙蒙亮,结果却发现是趴在他身上睡的,看着他宠溺的眼睛,我赧然笑道:“对不住。昨晚上实在是太累了。”话一出口,才惊觉这话说得真是太引人联想了。
  更羞怯的半句话都说不出来了,他吻吻我的额角,大笑。笑得胸口一上一下的起伏,我懒懒的趴着,不想再挪窝儿了,到处找个舒服的地方,头在他怀里一蹭一蹭的。可是当我觉得他的身体变得紧绷的时候,脸一下子就红了,立刻的安份的趴好,不敢再动半分。
  可是,火已经烧起来了,可就灭不下去了。他轻轻一带,我就侧下身来,大睁着眼睛,看着他凑近了的脸,他戏谑的一笑,他灼热的气息已近在咫尺,我找不到自己的呼吸了。不由自主的闭上了眼。
  昨晚纠缠了大半夜,今天早上确实是腰酸背疼的,可是,就是这样,竟还是惹出□来了。全身上下泛起一层淡粉色,我仰视他,看着他神色渐深的眼睛,没等我看清里面的意味,一连串的吻已落了下来,落在额上、眼皮上、鼻尖上,我微喘,他趁势摄住我,探入我口中。一种奇异的感觉肆意漫延,他轻扯着我肩上的带子,粉色的肚兜轻飘飘的滑下来,落在床侧。他的吻跟着落下来,我一阵一阵的发颤。“恩……恩……”那种欲望让我无法忍耐,心跳猛的飙升,不自禁的扭臂摆跨,曲意承欢,他一个挺身,贯穿了我的身体,不似昨夜那般小心,像是要把未足兴的今天一并补偿了似的。□的快感如梦似幻,干柴烈火,满室春光。
  睡了个回笼觉,再醒时天已大亮,转头看去,身边的位置已空了下去,是呵,这都什么时候了?“姐姐,醒了?”托娅很暧昧的看了我一眼,分明能洞察一切。“什么时候了?”我别别耳边的头发,托娅窃笑一声,然后低声道:“巳时正了。”我抚额,无语了,睡到九点?难怪托娅一进来脸上的神色那么怪异。
  “姐姐,更衣吧?”托娅兴头足足的找出那件最精致的衣裳,我终于撑不住她那样的眼光,嗔道:“死丫头,笑什么?”
  “我还能笑什么呢?是姐姐自己想岔了,我是在想爷对您的感情可真是没说的了。刚刚特嘱咐丫头们不要吵醒您,还说……怕姐姐不好意思让那些个丫头们给您更衣,特喊了我来呢。”这!怪不得呢,饶是个傻子也能从这话里听出端倪了吧?
  托娅的笑很真,可我依然能懂她心里底层最深处的东西。不说是强掩欢笑吧,但起码她有一份怅然,看在我眼里,挥之不去。如今的我也真的不能确定当初让她进府到底是不是一个正确的选择,不为别的,只因为她善良的本性注定让她在矛盾里煎熬。我太知道爱情的滋味,那是绝不受理智控制的,如果可以控制,当初我想我就不会爱上他了吧?于托娅而言,一边儿是她心里的爱情,一边儿是重如高山的恩情,孰轻孰重?托娅惟一会做的就是骗自己。她甚至会觉得她的那份爱是不能被自己允许的,是罪恶的。
  托娅,好妹妹。如果是别的,我发誓,对你,我一定毫不吝塞的给予,可偏偏为什么我们爱上的是同一个男人呢?托娅,傻妹妹,姐姐该怎么回报你?托娅,即便我于你有恩,也真的担不起你这样的付出啊。
  “我爱你,与你无关”倘若在他身后默默守候是你的愿望,那我会尽力帮你的。因为我知道你只是希望静静看着他就好,是不是?只是希望他幸福,只是希望我和他都幸福,是不是?
  “托娅,好妹妹。”我拉住她的手,刚才缠绕着我所有思绪的感慨却只让我说了这么一句出来,我顿了顿,说,“妹妹,你对胤祥……”她突然表情僵了僵,一下子垂了头下去。我伸手轻叹着抚过她温和的脸,等她再抬起头的时候,是一种很奇怪的神态,双目垂泪,可是脸上却是无憾的笑。
  “姐姐,托娅这一辈子就只想跟在您身边,只有您是托娅的主子。至于别的,托娅不敢奢求。只望,您能幸福、快乐的过一生,便也是托娅此生最大的幸福。”
  “姐姐,您就快起来吧,今儿可特特的学了做桂花糕。您若再不去呀,只怕就给小阿哥小格格抢光咯。”托娅一手扶我,嘻笑道。我拍拍她的手,笑嗔:“瞧你这话儿说的,弄得我跟孩子抢吃的似的。”
  “额娘”和惠一见我,就粘上来,我笑盈盈地用帕子擦擦她嘴边的点心屑,“看看你,吃得到处都是的,一点儿也不矜持。”弘皎得意道:“小花猫儿,说了你还不听,被额娘说了不是?”
  和惠撇撇小嘴,“哼”了一声不理他。“额娘,额娘,什么时候让托娅姨娘陪我出去骑马呀?上回阿玛不是应了吗?”我一想,是有这么回事,可是……哎,到底是在古代呆长了的缘故,我也觉得女孩子成日骑在马背上不太淑女。我蹙眉,“惠儿,可以是可以,不过得先弹一首曲子才能出去。”
  和惠仰起笑脸,拉着我的手晃来晃去,“这好办哪,额娘不知道么,女儿的筝已弹得很好了呢。”我点点头,转过身,却见着托娅和忆秋在一处说话,想想似乎最近都是这样,忆秋什么时候与托娅这么亲近了?不过想来并不奇怪,她们年龄原就差不多,亲近些也是有的。
  我一手拉过弘皎,一手又牵了和惠,顺便再逗逗奶娘抱着的兄儿,好不快活。就这时候,托娅房里的丫头雨儿气喘吁吁的跑过来,“福晋吉祥,侧福晋吉祥。”然后跑到托娅面前,像是有什么要紧事。“什么事儿?说吧,有什么是不能当着福晋的面说的,还这么顾忌。”托娅淡淡道,其实很久前就发现,托娅是个很多面的女孩子,她可以是惠儿她们的大姐姐,也可以是我的侍女(虽然我并不这么想,可托娅却一直把这个作为自己的身份)。可在某些必要的场合,她也确实很像王府里的侧福晋。可能正因如此吧,偶尔来这儿的妯娌们对她的身份也从不起疑。
  雨儿顿了顿,道:“小阿哥哭个不停,怎么哄也哄不好。”她急得直跺脚。托娅一下子慌了神,“什么?”声音听上去都有些尖利了。“快,快把孩子抱过来。”
  瞧她紧张的样子,我心里一怔,人与人相处久了都是会有感情的,我对那个孩子一直抵触,托娅养了他那么长时间,也许是真的已在潜意识里就当成是她自己的孩子了吧。
  没一会儿,一阵哭声传过来,我心里没来由的一阵烦躁,不由得抓紧了领口,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有些事儿就是这么无奈,我就是讨厌那个孩子,即便他是我生的也不行。
  托娅熟门熟路的抱起那个孩子,嘴巴里轻轻念叨,一只手又拍抚着那孩子。没一会儿,哭声渐渐止了,托娅一只手在他脸上划过来划过去,点点他的额头,鼻子,那孩子“咯咯”的笑起来。托娅也跟着笑起来,眉里眼里全是母性的光辉。
  我手上紧紧拽着绢子,强忍着不去看那个孩子。“大额娘”,翩翩晶亮的大眼睛望着我,欲言又止。我和蔼的看着她,“什么?”
  “大额娘,弘吟弟弟也是您生的,您为什么讨厌他?”我僵住了,只是突然觉得这孩子的洞察力实在是太强了,虽然我心里是厌恶的,可毕竟这点自控力还是有的,应该没流露在面上啊。或者,这孩子天性敏感,但凡有点什么就能察觉吧。呵,到底是他的女儿,还真像他小时候。
  我愣愣的不置可否,屋子里一下静了下来,一秒、两秒……忆秋过来牵了翩翩的手,“大妹妹别胡说了,额娘何曾偏过谁?更别说小弟弟还是额娘的亲子了,来,跟姐姐去玩儿去吧。”气氛这才回缓,托娅也意识到了似的,不舍的把孩子又叫给奶娘,到我身边来,拉着我的手,无言的宽慰我。
  其实,那件事不止是我的恶梦,也是……他的。后来有一天晚上,正睡得迷糊,听见他叫我,愣是让他给叫醒了。一醒了才觉得不对,意识到他竟是在说梦话,“馨儿,馨儿,”一声一声,那么急促,像是怕失去。看他表情实在痛苦,我伸手想摇醒他,却被他一把紧紧攥住了,“馨儿,别怕,有我,有我。”
  他头上的汗密密的,我伏下身,凑到他耳边,轻轻的说:“好,我不怕,我好好的,恩?”他这才平静下来,我挣了挣被他握住的手,挣脱了开来。下了床去,揪了把帕子,然后细细的擦掉他头上已变冷的汗。听他舒了口气,知道他醒了,好笑的问他:“多大的人了,还被梦惊着了。”
  他自己拿过帕子,擦了把脸,“没事儿,就是梦见你……算了,安心睡吧,没得把你给吵醒了。”“我这不已经醒了嘛,”我又下床,“既都醒了,还不得伺候你?”顺手倒了杯桌上的凉茶递给他。
  “你快上来,别跑上跑下,冻着了怎么办?”他微微责怪道。这才躺下,睡意顿消,只是觉得一种说不出的感觉,隐约竟像是歉疚,实在不该让他担心的。无意间触到他的后背,全被汗浸湿了,我心里叹气,嘴上却只是问道:“平白盗汗是什么缘故?不会是……”
  越发贴紧他的耳朵,接着说:“不会……是肾虚吧?”他转过头,那些情绪通通消散,就剩下某些不怀好意的东西,很快的拉住了我的手,暧昧的问:“你说呢?”

  触伤(兔死狐悲伤其类)

  屋子里是死一般的寂静,只有隐隐的啜泣声,哭得叫人心里发慌,可真正该伤心的人,却只是目光空洞,望着前方。惠儿拉了拉我的袖子,我低头看她,她也乖得很,不哭不闹,只是奇怪的用眼神问询我。我摇摇头,摆了个禁声的手势。她点了头,又垂下了头。
  之所以今天会站在这儿,会有这般场景,是因为,玉婷的女儿夭折了。想玉婷之前掉了那么多个孩子,好容易生下来一个女儿,竟还不到半岁就悄没声的走了,她这当娘的得多痛。于情于理,我都该来探望的。
  本来,这样的场合实在不该带了惠儿来的,可是,她一听说,四伯伯的那个顶小的女儿死了的时候,眼泪掉得一串一串的,我愣住了,怎么回事?这么小的孩子已懂得死亡的含义了么?
  她抽抽噎噎的跟我说一定要去看看四伯伯,一再跟我保证乖乖呆着之后,我才带了她来。
  而眼下,就是这副样子了。玉婷不哭不闹,呆呆的捏着个小拨浪鼓,任谁说也不听。四福晋等等急得跟什么似的,几个侧福晋都红了眼圈。我深知,四阿哥家里与我们府上可不同。四阿哥府上众妻妾极少有争风吃醋的事儿,或者是因为四阿哥真的“公正”,对谁也没多一丝的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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