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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清.情未央 十三党-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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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那以后,我被呵护得很好,可仍会不安,且在三番两次的滑胎迹象后,这种不安越发的严重。有天早上,托娅搀了我起来,我一阵干呕,又虚虚的倒回去。几次生养孩子,闹得最厉害的该是弘皎那会儿,那时候吐得……啧啧。可这次,却让我有种说不出的恐慌。
  “托娅……你看,那个是忆秋吗?”我看着远远的向我这个方向磕头的粉色人影。
  “恩,是。”
  “大冷天儿的,磕头做什么?快把她叫到这儿来。”
  “可是……十三爷说……不让……”她支支吾吾,我挥挥手,“得了,忆秋是咱府里的大格格,就和我女儿一样的,怎么?我这当娘的还不能见见女儿了?”
  “大额娘……”忆秋低着头,轻轻的喊。
  我走近了去,看见她头上明显的一块块青紫的痕迹,心里疑惑,拂开她额上的头发,她往后一缩。“秋儿,这是怎么回事?”我吓了一跳,青色的伤痕触目惊心。
  “大额娘,就让我来给我额娘赎罪吧。”听她提到瓜尔佳,我不由得心里一沉。
  “大额娘,我不是为她求情的。她,让阿玛关起来也是罪有应得,只是,我觉得对不住大额娘。”
  我深深的叹了口气,轻拥住她,“傻孩子说什么啊?你是你,你额娘是你额娘。”她抽噎起来,趴在我肩上。我突然一阵晕的想要倒下去,正无力中,忆秋的手撑住了我,我才勉强站起来。
  “放手?忆秋,你在干什么!”一个冷喝传来,忆秋吓得一抖,不由得退后了三步。胤祥已快步走过来,一手护住了我,冷言斥道:“果真是什么样的额娘有什么样的女儿,你怎么也和你额娘一样的心狠手毒?”怪不得呢,刚才那一幕看在他眼里怕是以为忆秋要推我吧?忆秋眼圈红了红,却只是默不做声,可怜的站在边上。我忙扯了扯胤祥的衣袖,道:“秋儿是好心扶我,你误会了。”
  又走到忆秋的边上,拉她的手,“好秋儿,大额娘代你阿玛跟你赔不是了。快回去歇着吧,天儿怪冷的。”
  待忆秋走后,我微微叹了口气。他却全了刚才的厉色,走到我身旁,环住我,看着我的肚子。“你也该对秋儿好些的。到底,是你的女儿。”我劝道。
  他似有还无的应了一声,又笑问:“今天燕窝粥又没吃是不是?你总让人不放心。”我呵呵的笑,“不想吃东西,没什么食欲。”
  他皱皱眉,对我的肚子说:“乖孩儿,别闹腾,再这么下去,你额娘可吃不消。唉?这一胎,给我生个像惠儿那样乖巧的格格吧。咱们的小子也不少了,弘皎、弘兄还有弘吟。”
  我听到最后一个名字,僵了一下,别过脸去:“弘吟不是我生的,他不是我的孩子!”他转过我的脸,看着我的眼睛,自然的带过这个话题,“再给我生个小丫头吧。像你小时候那样的,像咱们惠儿那样的。”
  我颔首,微笑,心里却极惶恐,有种隐隐的预感:我留不住这些短暂的幸福。
  果然的,月底,我的孩子没了。我很难过,太医说是个成了形的女婴呢。也许,她本该是我们另一个掌上明珠的,也许,她本该是胤祥盼望的那个乖巧伶俐的女儿的。只是,我留不住她了。
  胤祥陪在我身边,逗我笑,陪我说话,告诉我,我们将来还会有很多很多的孩子。可我依旧难过,只是不忍让他看见,于是人前强掩欢笑,人后默默落泪。
  四嫂和玉婷来看我,玉婷已从丧女之痛里走了出来,且又有了身孕。可我却觉得她那时的话还那样的记忆犹新:“妹妹,你没经历过,你不知道失去了孩子的苦。”
  只是没想到一语成谶,这么快我就有了切身的体会。可是,我会记得这个失去的孩子,一辈子。

  安慰(幽幽岁月隐旧痛)

  自小月之后,我每日除了睡就是吃,也无事可做。两个月以后人就胖得不像样子了,连自己看了都生厌。本就是生了那么些孩子的,因为生弘皎那时候没什么经验,总觉得肚皮撑得痒,天天抓,生完就留下一道道难看的痕迹。肚皮早就跟松紧带似的了,现在再一胖,虽不至于不堪入目,但到底是不太好看的了。
  想当年我拥有这具身体的时候,正值二八年华,身材何其的苗条,容颜何其俏丽。可年岁增长,又生了孩子,如今真是大不如前了,可是……还好我是幸运的,“情人眼里出西施”,他是从不吝啬夸赞的。
  年底,皇太后逝。循例,我也该进宫的,可胤祥却担心我的身体,坚持让我在床上歇着。我不由得不安起来,会给他带来麻烦吗?会吗?
  要知道,且不说我身体已好了大半,就算依然虚弱,为了他,我撑也要撑着去的呀。
  “嫣红,去把和惠格格带来。”闲得无聊,胤祥又吩咐她们看着我,不让我起来,只能让她们去把女儿叫来了。
  “福晋,您忘了?前天,雍亲王接了三格格到雍王府去了。”
  是呀,记性真差,惠儿叫四阿哥带到他们府上了呢。这丫头就跟她四伯伯亲,胤祥上一次还跟四阿哥笑说:“四哥,瞧我们这丫头像专给您养的呢。”
  唉,我真想她。“那么,去把乌苏侧福晋叫来吧。”找托娅来陪我说说话、解解闷也是不错的。
  “回福晋的话,小阿哥有点发热,侧福晋日夜照顾着,实在脱不可身。”
  托娅宝贝弘吟宝贝得跟什么似的,哪有空理我呢?我的儿子都上了学,女儿又在四爷府上,托娅也没空,真真是我一个人无聊得发慌了。
  我吐口气,就手砸了下床,翻过了身去。“啊,福晋。”嫣红惶恐的跪了下去,我看了,气恼得问:“得了,我又不是老虎,至于怕成这样嘛。”
  不耐的挥挥手,让她下去了。胤祥还说留这个丫头陪我说话解闷呢,这个惶惶恐恐的丫头往这儿一杵,不是给我添堵呢吗?
  “舅母”一个脆生生的呼喊传过来,我不由得露了笑脸。“舅母,我可以进来吗?”
  “当然啦,来这儿坐。”我笑盈盈的看着玉树。
  “舅母,刚刚去小橱房做了些糕点拿去喂了弘兄弟弟,他可喜欢了,小手直拍,喊我姐姐呢。我见他好玩儿,又逗了他好长时间,他还唱歌儿给我听了呢。”玉树说得兴致勃勃,说到兄儿,我还真是对不住他,他不像他的哥哥姐姐,他一生下来,我就经历了好些事儿,直忙得没时间顾及他了,相比之下,对他的照顾就少了很多。
  “舅母,你就放心吧。弘兄弟弟乖着呢,弘皎他们在学骑马哩。舅母,他怎么那么倔啊,从马上摔下来还又爬上去,我就说了句‘我五岁就会骑马了’,他就不服气的一次次往马上爬,非要跟我赛马呢。”玉树撅着嘴说道。
  她比弘皎要大两岁,本来我是没想那么许多的,可自从胤祥说日后让她做咱们的儿媳,我就时常看着这俩孩子。或者,从小培养的感情是可以相携度过一生的。玉树说的真没错,弘皎是个倔孩子,这样的性格我确实怕他以后跌着撞着,而玉树,这个活泼明朗又懂事的女孩子,我想一定可以做他的贤妻的。
  “玉树,想你的阿布和姐姐吗?”我看着她,这孩子生性活泼,无忧无虑的,不知道她会不会想家啊。
  她偏头想了想,说道:“有时候会想看看我姐姐在草原上过得好不好,不知道阿布有没有因为偏疼弟弟们冷落了她,她呀,就是太软了,从小就是。小时候就老给他们欺负。”
  我轻轻叹气,拉了拉她的手,她忽尔笑开了,“舅母,你说我笨不笨?”
  “恩?谁说你笨来着?”我问。
  她眯眯眼,道:“舅母,我哪及得上和惠妹妹聪明哪。怪道连四伯伯都称赞她‘聪敏灵秀’。她才多大,曲子就弹得那么好,学骑马也比弘皎学得快。我看哪,弘皎也就服他这个妹妹了,他对和惠妹妹还真是百依百顺。和惠说,‘哥哥抱’,他就抱。和惠说,‘我要吃糖葫芦’,他就能课都不上,也不怕先生骂,立马跑出去买去。”
  玉树的话让我大笑起来,这些孩子间的趣事听在我这当娘的耳朵里再好玩儿不过了。
  我时常的和胤祥抱怨成日的无所适事的太无聊,胤祥竟面有愧色的说:“馨儿,这段日子皇阿玛时时召见我们,我也没时间陪着你,要不改天,我……”
  我赶紧截住他的话,“你忙你的吧,我不想成为你的负担的,只是,让我出去逛逛吧。”
  他突然睁大眼睛,一下子搂紧我,浑身打颤。我起初不明所以,后来才知道他仍然记着那一次的深刻痛楚。
  我僵着的手自然的垂落在他的后背,轻抚,“胤祥,就当我没说,恩?”
  他再看我时,神色已平复。“要不,和四嫂去庙里祈福吧?今天四哥和我提了,我还怕你吃不消,给推了。”
  “祈福吗?好啊,我要求菩萨保佑你平平安安的,你平安了,我才会好好的呀,咱们家的大树倒了,我要靠谁去?”我笑道。
  次日和四爷家的众女眷一起去了白塔寺,那拉氏带着侧庶福晋们言笑晏晏,和平日一样相处和睦。众福晋们待我向来如同妹妹,这次更是格外照顾。
  进了庙门,那拉氏和玉婷一左一右的搀着我,我笑言:“嫂嫂,我哪就那么娇了?连道都走不动了不成?”
  “你可是十三弟的心尖子,咱们自然要好生照顾着,再者说你又刚刚小月,可受不得风。”那拉氏笑得和蔼。说到“小月”这儿,又怕我难过,轻拍了拍我的手背,道:“妹妹可千万别难过了,这回咱们来这儿,刚好求求佛祖,再赐给你一个孩子,还保佑玉婷妹妹肚里的孩子平安降生,弘时、弘历、弘昼哥儿几个都健健康康长大。”
  玉婷听了,向那拉说:“姐姐有心了。”又劝我说:“妹妹,咱们福晋说的是。爷常说,种什么因得什么果,你这样心善,定能积了福的。”
  李氏也凑过来,听了说道:“可不是?妹妹是个有福的呢,那和惠格格我们爷可是疼的厉害。比我的双儿还喜欢呢。”双儿,也就是李氏的女儿,是四阿哥家的二格格,说来,四阿哥可真没什么女儿缘,几个女儿就活了这一个。可就是独女,也四爷待她没超过我的惠儿。怪不得上次惠儿说双格格都忌妒了。
  “苑雁,你竟混说。这样的话叫双儿听了,又该不平了。上次可不就是为这惹爷恼了?”四福晋嗔道,李氏低了头。
  过了年,到了三月,赶上皇上生辰,我们进宫贺寿去。接连几天的备礼整理东西,直累得腰都直不起来了。三月八日,我们带着几个孩子进了宫。
  依次献了礼、祝了寿,正以为一切都结束了的时候,和惠端端正正的跪了下去。我心下一凛,她干什么!

  天骄(天之娇女得不易)

  我立刻冷汗直冒,下意识的抓紧了他的手,只觉得手心里全是汗,分不清是我的还是他的。全场一片寂静,原本的喧闹戛然而止,皇上的目光蓦然深隧,凝视着端端正正跪着的和惠。自己的孩子自己总是了解的,和惠有时候顽皮些淘气些是有的,但绝不至于在这等场合做什么出格的事。
  今日又是怎么了呢?弘皎急得蹲身,喊了声“惠惠”,要去拉他妹妹,和是惠儿就那么一转头,眨了眨眼,复又转了头去,面向皇上,大声的说:“孙女儿和惠,祝皇玛法洪福齐天,万寿无疆。”稚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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