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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蛋蛋-裂爱-第54章

小说: 蛋蛋-裂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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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涨的通红。

  但是,他神情自若,一点也没有呈现难为情的神情,反而,唇角边侧的小小梨涡,挂着一味顽皮的讥诮。

  【手,再抬高一点。】我叮嘱他。

  他,非常不配合,慵懒、缓慢的反而用双手枕住自己的后脑,坏坏斜睨我、挑衅的神情,非常像想要调皮捣蛋的孩子。

  他的身体状况不错,这段日子,他恢复的非常快,也非常好。

  只是每次看到,他这样的神情,我的心房常常会一颤。

  低头,继续逃避现实。

  毛巾,一不小心,就擦到他的腋下,他忍俊不住,发笑:“丫头,痒死了!”

  我急忙退开,没想到,被大掌一扯,重心不稳,重重跌入了他的怀里。

  我慌张的急忙用手臂隔开他。

  纱缦,别慌,辰伊哥哥只是“病”了……

  我的头顶闷吟一声,我目光触及的地方,雪白的纱布已经有点染上红晕。

  【痛不痛?会痛吗?】焦急中,我的眼圈已经点点泛红。

  一定很痛吧?

  我怎么总是笨手笨脚?!

  好像想要故意加重我的愧疚一样,他故意撩撩牙,咧咧齿,“好痛!”夸张的重重呻吟一声,大掌更加配合的拍额,深蹙的眉头,好像在承受多大的痛苦。

  真的一点撞击就能痛到如此痛不欲生?

  明知道他可能只是戏弄我,我却还是焦急的不停问,“痛、痛?”

  细腰被大掌一下子搂紧,他唇角的梨涡陷得更深了,坏坏笑的样子迷人透了,“笨蛋,我在欺负你呢!”语气里,充满了促狭。

  我苦笑,我又何尝不是知道这种可能?!

  身子稍微挣扎了一下,不敢太用力,怕伤到他,当然,也脱离不了他的禁锢。

  “我病了一场,你好像就开始对我很好了!你说,我是不是该继续找几个小病生生?”他的眉宇写满得意,“或者干脆病得再严重一些?”

  【不许乱说话!】我急忙用小手捂住他的唇。

  “我喜欢听你说话,但不许发出‘铜锣’声!”他霸道的提出“超高”要求,既然我会‘说’,还要说的“悦耳”。

  “要、好好、养病。”

  顺从的对应他的要求,我尽力将一切做得最好,做到让他满意开怀为止。

  果然,他很满意,“嗯,我都听你的,好好养病。”在我的粉颊,他偷了一个吻,双手一用力,将我整个人困入他的怀里。

  他将下巴懒懒的搭在我纤细的脖间,一下又一下,将男性特有的气息,亲热的拂过我的脖间,见到我的耳朵如他所愿羞涩的通红,他才邪邪一笑,满意的更加圈紧我。

  “刚才怎么去厨房去了这么久?”他语气带点散懒,不满的问。

  我执意不假他人之手,亲自照料他,他也乐得舒怀。

  我不吱声。

  事实上,我是被嬷嬷的女儿绊住了,她不断的苦求,规劝我离开他。

  “如果你不离开,安拉是不会原谅你们的!”

  “安拉不会祝福你们的……”

  老实说,我真不太了解,她为什么总是一副欲语还休的样子,有什么话,不能摊开说吗?

  为什么要用安拉的名义,说这么令人不安的话?

  “那个女仆又说什么了?”他居然一眼就看穿了我的忐忑,眸不满的危险微眯,“那天我就说了,不敬、‘妖言惑众’者,死罪一条。”

  那天,就是他一醒来,虽然虚弱但是气势汹汹的说出了这句话,吓得嬷嬷的女儿成功闭嘴。

  【别这样!】我急忙摆手,不断恳求他。

  “他”的脾气很不好,不知道从哪里知道那些内阁要员们曾经说过我是心机深重的女人,他居然一怒之下,着手收回了好几名内阁要员的实权,杀鸡儆猴之举,确实能吓坏人。

  此后,形式居然严重一边倒,很多人人自危的皇族们,居然都纷纷向我讨好,各种名牌宝石、世界顶级奢侈衣物都源源不断的送入皇宫,只为一个目的,让我在他面前多美言几句。

  【拜托,不要!】

  见我求的眼泪都快出来了,他终于沉默,然后,唇角一扬,“都听你的。”

  他的神情很自若,我以为一切都已经告一段落。

  但是,

  第二日。

  星光未落,天空才微微泛白。

  “陛下,老奴向您拜别。”寝宫外,传来一声低泣声。

  我,从他的怀里醒来。

  从那日,他醒过来以后,就不许我离开他片刻,更别提,也别想,想要不同床共枕。

  如果我以他身上有伤,不便而疏离,必会激起他的怒气。

  听到门口的声响。

  一下又一下,好像有人在重重磕头的声音。

  我的眸,倏地,睁大。

  是……嬷嬷的女儿的声音?

  而他,也醒过来了。

  眉头不悦地深蹙着。

  显然,一大早就被人打扰,他相当不悦。

  “谢陛下大恩大德,安排人送走老奴归老还乡!”门外传来悲楚楚的声音。

  什么归老还乡?!嬷嬷的女儿出生在皇宫,自小跟着母亲养在皇宫,又有什么乡好还啊!?

  “老奴代替死去的王妃娘娘,誓死恳求陛下能早日清醒……”

  门口的磕头声,越来越响,像是自残一样。

  我蹙眉,慌张的就想起床穿好衣服,好好去规劝她。

  但是,他已经早我一步迈了出去。

  房门一拉开,马上关上。

  隐约、模糊的传来对话声。

  “陛下,您不记得死去的娘娘了?娘娘的血,不能白流啊……”

  还没说完,已经被酷冷的声音打断,“有一种鸟,叫鹦鹉,最喜欢多嘴多舌!今天,因为念及里面的女人,我仁慈,放这只鹦鹉一条生路,但是如果“它”继续不懂感恩,不知道“闭嘴”的话,休怪我连“它”的鸟族也灭了!”

  “……”

  外面,寂静的可怕。

  “鹦鹉”,真的闭嘴了?

  他酷冷的转身推门而入,只是,门关上的时候,他冷冷的附加了一句,“记住!如果‘秘密’从你的嘴里传出去,和你有关的所有血亲,即使‘旁系’没有一个人,不会被牵连!”

  忍不住,冷冷的一个颤抖。

  那是,我。

  我无法想象,外面原本一心规劝的女仆,此时的神情。

  一定,面如灰土吧。

  因为,连我都觉得真的,好可怕。

  是一个什么秘密?能让他发出这样的警告?

  更可怕的是,还有那么明白的一个事实。

  他,不是“他”!

终卷『错的结局』 第五章

  他,不是“他”。

  以前的他,对于治国或者世人落后、迂腐的传统,总是循循渐进、刚柔并进之姿,令人不得不深深折服,渐渐民意在望。

  现在的“他”,样貌、神态越来越让人神魂颠倒的俊美,但是,性格上精明、厉害不减,却让人无不觉得“胆颤心境”及“心狠手辣”。

  对于改革,现在的他,激进而毫不留情。

  一片反对的声音,从激动到突然的销声匿迹。

  整个世界,好象其他声音突然戛然而止了一样。

  地球,好象霸道的踩在了他的脚下。

  从其他人对我惟命是从,挖尽心思,费心讨好中,可以一见其变“世界”好象在飞速的改变。

  我很想劝他,物极必反。

  但是,这句话,以前一直是辰伊哥哥的左右铭。

  如果,“他”是他。“他”又怎么会不懂?

  生活中,“他”对我很好很好,关于他的话题,我们从来没有提过。

  也都不敢提及。

  就象,此时……

  “我要吃荔枝!”累了一天的他,一回房,马上扯着我躺上床,然后将头,直搁我的腿间。

  头颅找了一个舒适的位置,亲昵的抚摩,躺好。

  在房里的他,其实有点幼稚的象孩子。

  冰镇的荔枝早已经帮他准备好,我叹了一口气,细细的剥好皮,将半透明、令人垂涟欲滴的荔枝肉,送入他的嘴里。

  他舒坦的张嘴,很享受的任那质嫩多汁、香甜可口的荔枝汁滑入喉间。

  真坏!每次都只吸汁,不吃肉。

  偏偏又不喝鲜榨的荔枝汁。

  细处下来,发现“他”的毛病真的很多,简直已经到了挑剔的程度。

  和他,完全不同。

  他,不喜欢那么甜的东西,无论喜欢的水果还是饮食,都非带清淡。

  手指一阵发痒,居然是他在邪佞的细舔着我指间沾上的蜜汁。

  我涨红了脸,缩着手指,就想抽回。

  但是,他不让。

  翻身,将我整个人,制压在身下,稳住我的小手,不让我逃开,细细密密地舔遍我的整个小手。

  而我,僵着身子,不知道该如何回复。

  他是辰伊哥哥,他是辰伊哥哥……

  他们一直是一个人!

  辰伊哥哥只是病了,只要我一直陪在他的身边,他的“病”就会好了!

  我不断的催眠着自己,不断的叮嘱自己。

  可是,我的唇角牵扯的那么勉强。

  只能想办法转移这种令人不适的亲昵,“饿了、吗?我去……”

  话还未完,我已经被扑倒。

  “饿了、很饿、很饿!”他紧盯着我的目光,就象狮子盯着上好的猎物。

  如果说他眼里氤氲满着情欲的目光,我不懂的话,那就未免太做作。

  只是,我很怕。

  真的,很怕。

  为什么,越是确定了辰伊哥哥的心,现在无论如何、都不能和眼前的“他”发生关系。

  我后退,一下又一下推拒着他。

  不是欲拒还迎,是真正的抗拒。

  而他,也猛的意识到了。

  “你在为谁守贞洁?”他的唇角一抿,已经开始有点不悦。

  其实,这个答素我们都知道。

  “别跟我说是那个小男生,海拜哈真正的父亲是谁,我已经知道!”眼眸闪过讥诮。

  都怪“小老头”把那个手提电脑上的信件当纪念品一样珍藏……

  我犹记得,当“他”知道海拜哈是他的骨肉时,眸里的神情,相当复杂。

  我的脸颊被大掌“温柔”的抚摩,“海拜哈,也和我流着相同的血缘,我可以把他当成亲生儿子看待……”象想要我安心的誓言一样……

  可是,海拜哈,真的是他的儿子啊。

  我在激颤。

  他却在我的耳鬓,邪佞的厮磨,如最诱惑人心的蛊惑及保证:“纱缦,我会学着宽容。我们的爱,不会半途而废!……”

  我们,会牵手走很久,很久。

  可是,为什么我觉得一切都这么不真实?

  他的吻,重新印在我的唇角。

  而我,凉凉的眼泪,却滴落了下来。

  “辰伊,你,病了……”

  这种病,病名叫“辰洛”。

  这世界上怎么可能有鬼魂?

  是因为,小时候不断的遭遇,让他以为,他想要代替早就过世了的孪生弟弟份一起活下去?

  或者,他想由着另一种身份,过能缓过气的日子?

  小时候,我在湖边见到的他和“他”,其实都是一个人。

  他所有的动作都僵住,“我是辰洛!”几乎咆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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