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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情在南,爱在北-第57章

小说: 情在南,爱在北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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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建锋说阴了脸色:“如果我要抢,现在就不会在这里,早在一个月之前,我就会趁虚而入……我知道,她只是把我当朋友……我也不想给她增添烦恼,所以我才没有……” 


谢放诚然望他:“阿锋,谢谢你。我知道该怎么做,现在,请你下楼,我要好好想想,怎么让她回到我身边。”

苏摇倚在厨房门边,看着甄汇汇围着碎花围裙忙碌的身影,脑中不可抑止地浮现出一幕幕或开心或亲热的情景……眼眶酸涩,她闭了一下双眼,再睁眼时,眼里已是寂然:“汇汇,你经常做饭吗?合他的口味吗?” 


甄汇汇忙着炒菜,趁着间歇笑着把她推向客厅:“不合口味也要吃,好了,你去客厅陪他说说话,还有两个菜就可以开饭了。” 


苏摇笑着离开,坐在沙发上看电视。霍总从房里走出来,走到柜式空调前边摆动着扇叶:“这天太热了,苏摇,新工作适应了吗?忙不忙?” 


苏摇见他在旁边的沙发上坐下来,秀眉一扬:“忙过一阵了,这两天还好,工作环境还可以,就是觉得很有压力,可能我突然担任经理这个职位,带领整个企划部,心理上还没准备好,所以才觉得压力很大。” 


霍总像是长者谆谆教诲:“凡事都有第一次,无论是部门经理,还是集团总裁,都要记住一点,要最大限度地挖掘下属的潜能,他们成功了,你也就成功了。” 


苏摇笑着点头:“很对,霍总一席话,让我茅塞顿开!” 

霍总轻轻一笑,脸上的皱纹因为这笑而生动起来:“苏摇,你猜我几岁?” 


苏摇不由一愣,不明白他为何这么问,沉思半晌才道:“最多不超过四十五岁吧。” 


霍总哈哈大笑:“这是秘密。汇汇跟我在一起,你会不会觉得她很吃亏、很不值得?” 

苏摇含笑反问道:“你为什么会觉得我会这么想?” 


霍总眼睛微眯,称赞道:“苏摇不愧是苏摇,反将我一军。我的年纪几乎可以当你们的长辈,我知道你不看好我们,不过我可以告诉你,我对汇汇是真心的,除了名分,我什么都可以给她。” 


听此堂而皇之的话,苏摇有些不屑:“可是,霍总想过吗?一个适婚女子,可能最想要的就是婚姻,以及一世安稳。” 


霍总大智若愚地笑:“看得出来,你心里很不屑。” 


苏摇惊讶地怔住,不由得冷汗直冒,索性承认:“是的,我是有些不屑,对于一个女人来说,爱情很飘渺,你的承诺也很虚弱,因为这个社会太现实了,有些事不是想象中的那么简单,我们也不会像小女生那样做灰姑娘和王子的童话梦。” 


霍总郑重地点头:“没错,你们的想法很现实,甚至比我知道的还要透彻,正因为这样,你们才拥有小女生无法相比的豁达和智慧,这正是我欣赏的地方。说心里话,我也不想耽误汇汇,也希望她能幸福,如果真到该放手的时候,我会放手。” 


虽然他比甄汇汇年长很多,可是如果他是真的心疼她,还有什么问题呢?苏摇由衷笑道:“遇上你,是汇汇的福气。” 


霍总分析道:“苏摇,很多台湾男人在大陆都有女人,为什么呢?其实在大陆的台湾男人只是很普通的男人,也有七情六欲,老婆、女朋友远在台湾,手里有钱,谁还会去压抑自己?再说,大陆女子在台湾男人面前,好像总会以一种仰视的姿态看待台湾男人,这无疑给台湾男人一种优越的心里暗示。也许很多台湾男人本身就有这种优越感,而大陆女子的仰视,正好给他们一种充分的满足感和愉悦感。” 


苏摇不知道他说得对不对,可也说不出更具份量的话,只能笑道:“所以,第一个人吃了螃蟹,就有一大批的人吃螃蟹,接着就变成一种流行、一种社会风气。” 


对于台湾男人的心里,她真的不知道——她连谢放心里真正的想法都不知道,更不用说别人了。 


霍总的家居服很随意,深色中裤,橙色上衣,衬得面色年轻几许。他眉毛一掀,脸色郑重起来:“苏摇,我问你一个问题,希望你不要介意。”见她犹豫着点头,他直直地盯着她,“如果谢放要跟你重新开始,你会接受他吗?” 


虽是想不到他会抛出这个敏感的问题,苏摇仍是不假思索地回道:“不会。” 

霍总眉毛微凝:“哦?这么肯定?为什么?” 


苏摇淡淡地说:“不想重蹈覆辙。”

霍总目光犀利,追根究底:“你不相信他吗?你想从谢放的身上找到你想要的东西,不过你觉得找不到,所以不接受他,是不是?” 


苏摇眼神坚定:“你说的没错,我不是赌徒,如果我曾经赌过,那么现在我不想再赌一次。” 


霍总沉下语气说道:“虽然这个比喻很恰当,不过我想跟你说,也许事情并不是你表面看见的那样,以前的事,至少做一些了断,你说是不是?” 


苏摇笑着望他:“霍总,你到底想跟我说什么?谢放请你做说客的吗?” 


霍总欣赏她的坦白,笑道:“没有,谢放没有你想象的这么低下,如果他不放弃,你会怎么办?” 


此时,甄汇汇端着汤锅到餐厅,插了一句:“你们在说什么呢,这么开心?” 


苏摇走到餐厅准备碗筷:“在谈你的厨艺呢。”她压低声音说道,“他帮谢放说话,问我会不会再次接受谢放。” 


甄汇汇明显地一愣,旋即认真地说:“摇摇,无论你作出哪种决定,我都会无条件地支持你。” 


苏摇看着她走进厨房,陷入深思——如果他不放弃,继续纠缠,她该怎么办?如果……爱下去,会怎么样?是不是一样的结局?是不是灰飞湮灭?是不是万劫不复?如果爱下去,有可能吗?不,没有可能,绝对没有可能,她必须对自己负责! 


近来甄汇汇经常叫苏摇过来一起吃,她知道苏摇一个多月来身心疲惫、容色憔悴,新官上任后也不好好照顾自己,索性叫苏摇过来一起吃饭。有时苏摇不好拒绝,就过来一次,又担心妨碍他们的两人世界,然而眼见他们亲密缠绵的样子,难免“胡思乱想”——总是想起自己和谢放柔情蜜意、喜笑怒骂的情景…… 


三个人的晚饭,向来是不会沉寂的,今天却是安静得莫名其妙,尤其是霍总,并不怎么说话,反倒是甄汇汇时不时地跟苏摇咬耳朵,苏摇也只能压低声音说话。饭后再玩了一会儿,苏摇告辞出来,准备打车回家。 


刚刚走出江南明珠苑大门,却有一人迎上来,乳白色长裤,纯白色T恤,古铜色面肤,眉宇间微带笑意,目光像是浸了浓稠的蜂蜜一般,粘在她的身上。苏摇止住步子,恍然明白:谢放会在这里守株待兔,一定是霍总“通风报信”——怪不得他今天一直说谢放的好话呢! 


谢放站在她的面前,笑意风流:“我特意过来送你回家。” 

苏摇的面目并无一丝牵动:“不必了,谢总大驾,我请不动。” 


突然,霍总的话涌上心头:也许事情并不是你表面看见的那样,以前的事,至少做一些了断。 


也许霍总说得对,是应该做一个彻底的了断,否则谢放不会善罢甘休的吧。她抢在他开口之前说道:“你应该有话要跟我说,随便找个地方吧。” 


对此一百八十度的转弯,谢放不由惊异,却也拉起她的手走向奥迪,只是她迅速地甩开。他自也不在意,开回怡景湾,带她回到那套充满无数美好回忆的公寓。 


苏摇一踏进客厅,便有一种熟悉的感觉扑身入怀——一切都没有变,跟她离开时一模一样,改变的只是这个屋子曾经的主人。想起收拾东西搬家那天的情景——当时她想着再也不会回到这里,她是多么留恋、多么不舍,每一个角落、每一处摆设都是她的伤心之处,满屋子烂漫温馨的回忆却要永远地封存,再也不会打开。 


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是下了多大的决心离开这里。 


谢放将她的眼神与表情变化尽收眼底,心里很满意她的反应——说明她的心并没有离开这里,她的心还在他的身上。他打开空调,从冰箱里拿了一瓶绿茶给她,坐在她旁边:“苏摇,现在我们已经没有任何障碍了,搬回来吧,明天我开车把你的东西搬回来,要不现在我帮你收拾去。” 


苏摇拧开绿茶,仰脸喝了一口,冰凉的液体通过喉咙往下滑落,就像他在长途电话里说过的每一字每一句冷透心间:“谢放,不是搬回来就可以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过,有些事情发生了就是发生了,而现在,必须由自己承担后果。” 


谢放低哑地说:“我很抱歉,我知道是我不对,”他拉过她的身子,热切地望她,“你听我说,Linda的事已经过去了,再也不会发生了,我们还是像以前那样,并没有什么改变,我会更加地爱你……” 


苏摇拂开他的手,切切冷笑:“你可以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可是我不能。如果你要跟我说的就是这些,我劝你还是省点口水吧,因为我不想听。” 


谢放耐着性子,握住她的手,温柔地低语:“那你想要怎么样?你说,我照办!” 


苏摇再次挣开他不规矩的手,挺直腰板面对着他:“你误会了,谢放,我告诉你,今天我会来到这里,是因为我要跟你彻底地了断,而不是继续跟你纠缠不清,我不想你以后再骚扰我,所以,这是你最后一次找我,也是我最后一次见你。” 


“你真的这么绝情?”谢放的语气顿时冰冷。 


“绝情也好,理智也罢,总之,明天开始,我不想再看见你。”苏摇看着他慑人的眼神,一再告诫自己要坚持住。 


“苏摇……”谢放近乎哀求地呢喃,将她拥进怀里,“我是真心的,我不能没有你,相信我,好不好?我知道那件事对你伤害很大,可是我也不想这样……我会补偿你,就让我补偿你,一辈子,好不好?” 


“一辈子?”多么诱人的字眼!多么幸福的字眼!苏摇几乎冷笑出声,任由他轻轻地拥着,“在你的字典里,会有‘一辈子’这三个字吗?这个世界上,大多数的人总是在做三件事,自欺,欺人,被人欺。你是自欺、欺人,我呢?我不敢说是被人欺,但至少我不会自欺和欺人。” 


“你还是不相信我,怎么样你才会相信我?你说,只要我做得到,我会竭尽全力。” 


“相信与否已经不重要,因为对于我,你已经毫不重要。”苏摇平静地强调道,起身俯视着他,“从我走出这扇门开始,你不要再来找我,我会很感激你。”

第三十场  翡翠镯子,继续谈情 

电梯正好打开,她快速地闪身进去,立即按着关门的按钮……电梯门慢慢合上,她看着谢放一动不动地站着,脸孔沉得有如深夜的树林阴森骇人。却在这个瞬间,他以手臂挡开即将关闭的电梯门,挤身进来…… 



一只纤手拿起办公桌上的翡翠镯子,手指细细地抚摸着,触手油润,满目碧绿,不知品质如何。苏摇并不懂玉器,也不知这镯子价值如何,现在困扰她的是,要不要把镯子还给谢放。 

这镯子一直搁在她的包包里,当时她从怡景湾搬出来,不知不觉地就带走了。这是他送给她的唯一信物,也是她唯一的念想,还给他,是彻底地断裂,留下来,是午夜思念的凭借之物,可是,他一定知道她带走了镯子,他会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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