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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大神在古代 作者:贡梨很美(晋江vip2013-3-15完结,女强,异能)-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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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赵禔刺激了,接下来的时间大家也没有风花雪月的赋诗,而是针对这个“烟锁池塘柳”,爆发了惊人的热情与战斗力,诸如:燕衔泥垒巢;茶烹銎壁泉;烽销漠塞余;灯深村寺钟。
  赵禔对这盛况笑而不语,其实脑子里的思路完全飘了出去,她在思索自己《白蛇传》之后,应该用什么小说来提高自己的知名度。
  这时,吕公著突然从赵禔身边冒头,差点吓赵禔一跳,吕公著眼中划过一丝狡黠,开口:“赵兄大才,不如就地点评下,如何?”
  刷——一排才子们的视线聚焦在空闲的赵禔身上。
  赵禔差点呛了一口水,有些无奈地点了下吕公著的额头,暗忖,难道这小家伙在郁闷自己和杨文广撇开他先走了?不对啊,这里不是四才子邀请后的人才能进来的么,难道这小家伙的天赋如此妖孽?(这么想的赵禔,完全忘记了吕公著是一个和她同年的人)
  赵禔喝了口水,淡定开口:“在下不才,粗浅说说,“炮镇海城楼”对得极其工整,五行顺序竟与上联完全相同,不过,词对子意境相差实在太大,只能称得上得当。灯深村寺钟”和我先前作的“烽销极塞鸿”一样,意境绝妙,只可惜五行不齐,平仄各异。“茶烹焀壁泉”之句五行工整,意境也好,算是里面最好的。”
  凉亭内众才子听闻,又细细看了看写出来的对子,纷纷点头。
  赵禔放下茶杯,轻磕一声,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她细细地说:“恰逢刚才,又偶得一对。”
  众才子听了差点喷赵禔一脸血,又来一对?第六对了啊!你要不要这么凶残啊!
  赵禔无视众才子看怪物的表情,功德点才是王道!于是开口:“烟锁池塘柳,桃燃锦江堤。”
  此对一出,众才子目瞪口呆,原本尚想与赵禔之前所作的对子争一高低的想法,立刻偃旗息鼓。
  吕公著的脸色变幻莫定,喃喃低语:“无论在格律、意境、机关之上完全契合。清一色的左五行偏旁,无一与上联雷同且顺序一致,平仄工整,意境深远。如果说“烟锁池塘柳”是一副美丽的晨暮画卷,而“桃燃锦江堤”更体现出春日生机盎然之景象,一为轻柔婉约,一为热烈奔放,两副画形成鲜明对比。特别是一“燃”字,其用笔之工完全不逊于“锁”字,堪称绝笔也。”
  赵禔面色淡定,心中的小人在叉腰得意:千年来,此联可是堪称无可蘀代的“绝对”对法。
  吕公著看着宠辱不惊的赵禔,面露佩服:“难怪杨兄对赵兄事事顺服,处处照顾,赵兄果然大才!”
  赵禔心里一动,唔……这话怎么听着感觉有点不对。
  吕公著继续说道:“赵兄才思之敏捷,我生平仅见,对出的对子堪称绝妙,偶得小曲也娓娓动听,既如此诗词歌赋自是不在话下,想必赵兄已是功名身份,将要参加下届科举了吧?”
  赵禔心里囧了一下,貌似自己除了皇子的身份,就是一个彻彻底底的白丁,与此同时,她这一辈子都不可能参加科举考试,等等……这台词怎么听着想要试探拉拢。
  吕公著换了一个音调,扯着赵禔走到一个人少的地方,温吞地说:“不知赵兄,对年初吕龙图所做之事,怎么看?”
  吕龙图?
  等等,那不是吕夷简么?!在那个未改变的宋朝历史中,那个被《宋史》评价为:仁宗初立,太后临朝十余年,天下晏然,夷简之力为多。真宗后的仁宗时期,褒贬不一的权相?
  那么吕公著啊……
  吕公著不就是历史上吕夷简的三子么。
  对吕夷简这个历史上褒贬不一的权相,赵禔的感官是不讨厌也不喜欢。
  毕竟吕夷简有政治才能,也愿意提拔新人,但他确实一个“霸权主义者”,也就是那些不跟随他与反对他的人,他“皆霸之”——也就是统统被削官赶走。不过对吕公著,赵禔表示感官挺好,吕夷简十分会教子,儿子们各个都是人中龙凤,而吕公著则是其中的佼佼者。
  那么年初之事?年初有什么事么,赵禔回忆了一下,似乎也只有一个外地的梅官员上京,结果莫名其妙就被扳倒罢官了,等等,似乎那个人正好与吕夷简的政治立场对立,也是吕夷简主张的。
  见赵禔迟迟不说话,吕公著也反应过来是自己孟浪了,忙说自己糊涂了,又递上水果甜点,岔开了话题。
  事实上吕公著会没脑子的提及,纯粹因为这事对年幼的他影响甚大,那个梅官员上京举报下面一些官员大肆圈地的行为,结果折子还未被递交上去,就被自己父亲给截下来了,这是欺君不对的吧……
  可若父亲不将梅官员处理雪藏,那么父亲仕途必定收到牵连(圈地的官员大部分是吕夷简派系),而且,而且父亲对国家也是尽心尽力,大事上从不留手,论贡献绝对比梅官员大,而且暗地里也警告处理了那一批官员。
  所以,这算是自保之策?是可行吧?吕公著很迷茫。
  赵禔也算了解一点朝堂派系之争,能猜到点事情真相,不过这不是一个身为白丁可以知道和插手的事,所以她闭嘴不谈。倒是吕公著的这一段话,点醒了赵禔,玄幻爱情毕竟是小娘子热衷,而热血江湖、智斗朝堂才会是郎君们亲睐,是能够流传更广的主题,决定了,等完成《白蛇传》后,就外出采风写作。


☆、22躺着也中枪

  赵禔也没有在流水亭待太久,只因苏伴伴找了过来,带着萧太后的口谕,请大皇子赵禔回宫。赵禔也顾不得惊讶,匆匆换了件衣袍,便向着慈宁殿赶去。一路上赵禔也不忘询问苏伴伴问题,来传口谕的钱伴伴有没有任何提示,是萧太后单独召见,还是聚会性质。
  苏伴伴闻言摇头,迟疑了会说道:“是萧太后单独召见,”注意到赵禔面色一灰,苏伴伴补充道,“钱伴伴并未多言,但观其声色,想来应不是坏事。”
  赵禔心里还是有些惴惴不安,宫中三大巨头里面,宋真宗明着宠她,郭皇后暗暗照顾她,唯独萧太后,总是不时地用一种探究与深思的目光看着她,赵禔表示自己压力很大。
  正想着,赵禔已经拐进了慈宁殿的前院,大宋居处的奢华不表现在宫殿上,而多表现在苑瘀上,因此慈宁殿前院看着就像寻常富贵人家里那般,花卉、桃梨树、池塘、小桥,也就布置装饰得精致些,倒是周围那些步步规矩谨慎的宫女太监,衬托出慈宁殿的威武大气。
  赵禔刚刚走到一颗桃树下,就注意到树荫后的墙壁上隐藏着一个小裂口,恍惚看见一道熟悉的背影坐在石凳上,鬼使神差的,她停留下来,耳朵凑近裂缝,倾听。
  “刚刚那戏看着,着实有些无趣,妹妹你说呢,”说话像咏叹调一般的叹息响起,也许是顺风的原因,那话就像是在赵禔的耳边说起一样,赵禔抬眉看去,偌大的庭院内仅仅只有两个人,说话的女子随手捏起一颗青涩的果脯,偏头,看其侧脸果真是刘贵妃,不对,是刘妃。
  刘妃看向坐在她身边有些拘谨的女子,笑道:“妹妹真真好样貌,特别是最后上戏台献唱的那会,不说陛下,连我都看呆了去了。”
  “姐姐我,我……”拘谨的女子腾地抬头,声音清婉,肌肤如雪,一双眸子我见犹怜,看着楚楚动人,就是浑身透出一点小家子气。
  “诶,自家表姐妹的还客气什么,”刘妃不在意地摆摆手,又随后舀起桌上的一本书,翻了几页递给拘谨的女子,语气中含着一种赞赏,“那砚海墨香还真是个才华横溢的才子,不过是古唐籍的一点民间传说,偏偏被他妙笔生花,情节波荡起伏,特别是此书中的戏曲配词,看得我等心神摇曳的紧,妹妹,你说是不是?”
  那拘谨女子勉强笑了笑:“姐姐说笑了,妹妹自幼也只会点女红,大字识不得几个,哪能体会到这本书的好坏。”
  “也对啊,你不识字。”刘妃故作惋惜地瞥了女子一眼,那女子面色不改,但赵禔能清晰地看见,她的手指抓紧了身侧的裙袍。
  “妹妹,好表妹,我知你是懂戏曲的妙人,你不如听姐姐的,将这《白蛇传》里的词都谱上曲,待得几月后的端午节,你也好重获陛下的欢心。”
  “姐姐,”女子一直垂头羞红了一张脸,之后任凭刘妃怎样诱惑,她都并未松口答应。
  刘妃见状,明白这宫廷已经将很傻很天真的表妹养聪明了点,于是说道:“我道是妹妹不愿,看不起姐姐的帮村呢,只是,可别心比天高,命比纸薄了就好。”
  女子一颤,强自镇定:“姐姐说哪的话,妹妹我不过是一个贵人,自是需要姐姐照拂。”
  刘妃冷笑了一下:“你是不是觉得身为宫妃,自是不能继续行戏子那等下作之事,可是,可你也不想想,你的身位本就不高,再加上你手下的伴伴开罪了大皇子,你有多久没有见过官家了!若不是别人还顾着我的情面,你现在的吃穿用度,只怕连宫女都不如,可我的情面,”
  刘妃话音一转,面露哀色,“可我的情面又能看多久呢,宫里向来都是捧高踩低,自我成为刘妃,宫里多少人想膈应我,唉……现在还好,我还挂着个受宠的名,还能帮村你给个机会见官家,可等几年后宫里进了新人呢,进了新的宠妃呢,我就……所以妹妹啊,你也要争气啊!”
  刘贵人动摇了,刘妃再接再厉:“再说妹妹,你现在也只是个贵人,等迷住了官家,坐上了宠妃之位,再放弃唱戏也不晚啊。更何况今儿你也听见太后的话了,明里暗里都夸砚海墨香的好呢,你若曲子作得好,能成功讨得太后的欢心,那岂不是更妙!”
  围绕着“先上位,再洗白”的主题,刘妃巴拉巴拉又列举了历史上一大堆宠妃的例子,最终终于将刘贵人给说动了,刘贵人恭敬地接过刘妃递给她的《白蛇传》,转身回了自己的地盘。
  见没得戏看了,赵禔准备偷偷离开,这时,空旷旷的小院内就听见刘妃自言自语道:“嗤,哪真有那么好洗白,有了你,我看哪个言官御史还会将“身份德行不当”的折子丢在我身上,当然,我也不亏待你,真能得宠的话,就一辈子待在宠妃的位置上,让我和儿子多借几把力吧。”
  赵禔身体抖了抖,以诱布棋,一石二鸟,借力打力,玩得真熟练啊!野心也极大,真宗还在呢,就暗自谋算起太后的位置了,幸亏当初趁着她大意,将她从贵妃的椅子上拉了下来,要不然以后还真要多费些心力。
  至于现在么,宫里有位六岁嫡子傍身的郭皇后,足够她喝一壶了!
  赵禔笑了笑,重新用树柳将墙壁遮掩住,想了会又折下一束白兰花,转身,潇洒地去觐见萧太后。
  刚一入慈宁殿的大门,就被面色焦虑又突变喜色的苏伴伴抓住,顾不得尊卑地将赵禔扯到里面,然后苏伴伴躬身后退。坐在正中间的是笑眯眯的宋真宗,左上手边是半寐的萧太后,身侧是面露关怀的郭皇后。
  赵禔摸了摸鼻尖,先是老老实实地向萧太后和郭皇后请安,然后眼珠子一转,靠近因“没被请安”以至于表情微微愕然的宋真宗,从背后捧出一束白兰花,笑得春暖花开:“爹爹,送给你。”
  宋真宗继续愕然,还带一点不知所措,赵禔扭捏地扯了一瓣花瓣:“今儿听一些宫女们说,表达喜爱的方式就是献花呢,爹爹是世上最好的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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