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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大神在古代 作者:贡梨很美(晋江vip2013-3-15完结,女强,异能)-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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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一听,自是明了赵禔的潜台词,纷纷表达一些:不打扰殿下与年轻人相处,之后,便慢慢散了。
  赵禔一步步向着那边走去,杨文广率先走了过来,一手揽住赵禔的脖颈,另一手冲那边洒脱的招招,大笑道:“杵那么远作甚!平日不是像我抱怨接不过来人,无法讨教乐理吗?现在人不就在这,还不过来,我说钱书英啊,你好歹也是四公子之一,扭捏个什么劲呢!”
  赵禔察觉到杨文广搭着的手只是个架子,根本就没真的搭上来,顿时明了他故作亲昵,无非是消除流水亭那些才子的隔阂与陌生感,争取才子们的好感,毕竟大宋重学子,哪怕是皇帝也不可轻贱戏弄。
  只不过,杨文广你在顾及什么呢?有必要虚搭么
  难道如今,连一个真正敢于将手搭在我肩上的人都没了……
  赵禔一时想得有些怔愣。
  “你在发什么呆呢,”赵禔耳边突然传来急促的低声。
  赵禔随之抬眼,杨文广在偷偷地给她传话,偶尔瞟过来的眼神中充满了无奈与担忧。
  赵禔心里一松,然后大拉拉地拍了拍杨文广的后背,出手很突然,力气很大,杨文广就差一个踉跄前扑在地上了。
  赵禔冲那群人拱手笑笑:“是小子莽撞了,当初偷溜出宫的事,还望诸位保密,”说着,赵禔还调皮地做了一个“嘘”的动作。
  这个借口一下就消除了才子们与赵禔的距离,本来嘛,人家若是偷跑出宫来玩,隐姓埋名也是迫不得已的,算不上欺交。再加上同守一个秘密,往往能拉近人与人之间的感情,这不,刚还有些抗拒的才子们,一个个又围在赵禔身边,一口一个小郎君、赵郎的。
  看得一旁的杨文广是目瞪口呆,他自不会戳穿赵禔的谎言,最后也是讪讪一笑,摸了摸后脑勺,加入到一群才子们的话题中去。
  延福宫里的另外一处,特意划了一个风景颇优的地方给小娘子们休憩玩乐。
  最中央一处,隐隐以一位紫衣小娘子为首,看她身边一圈谄媚的人便知,这小娘子来历不小。
  这时,一个青蓝色的丫鬟走了过来,衣着皆是精致,比在场不少庶女穿得要好多了,她颤颤地看了紫衣小娘子一眼,低声在她耳边语:“谢小娘子,打探的小厮回禀说,杨小娘子去她友人那里,没和他兄长一起过来。”
  紫衣小娘子的脸上笑得温文尔雅,手中却掐断了一跟竹签,她偏头咬牙:“居然没来,还想借出府的机会好好打压她呢,可恶。”
  “回小娘子,”那丫鬟沉默了片刻,又道,“那小厮还传来了一个消息,是关于那天替杨娘子出头的赵郎君,”
  “哦?终于查出来了?”紫衣小娘子脸上闪过一丝兴味,“可是一品大员的嫡子,不过那也无所谓,我们谢家也不是……”
  “不是,不是,”丫鬟急促地低声,“据说,据说是最有可能荣登帝位的大皇子!”
  “什么?”谢小娘子一听,腾地地站了起来,顾不得仪态朝身后惊吼。
  “谢娘子?”在众小娘子皆是一惊,都看着谢娘子。
  谢娘子连忙用完美的仪态应付过去,然后说了个借口离开,之后,她走到偏远处,紧紧地盯着丫鬟说道:“消息确认?”
  丫鬟连连点头。
  “凭什么,凭什么那个庶子,那个粗鲁的丫头就有这种运气,”谢娘子眼中闪过怒气,她紧握的拳头都掐出了血迹,恍惚间,她又回忆起那天流水亭上,儒雅淡然的赵禔从远处走来,淡定周全地护住了杨文雅,腾然间,谢娘子的眼中闪过一丝豪取的欲|望,“我的,那本应该是我的!”
  


☆、74章

  
  寒风徐徐;冷冷的禅香环绕着寺庙。
  汴京内城歌舞升平;偏偏不足数里之外的相国寺;安静得仿若世外桃源般。
  钱一在姑苏连续工作几日;又快马加鞭地赶回汴京,在期待能与赵禔重逢之际,却被侍卫们挡在延福宫外;没错;大家都知道他是赵禔的心腹侍卫,但他的身份注定不能擅自入内。
  也许是寒月的冷风吹得心凉,这一次,钱一没有选择洒脱一笑然后老实回到大皇子府;他走出皇宫;表情略带阴郁地走上充满欢声笑语的街道,又恍恍忽忽地走进了相国寺。
  路过山门殿与钟鼓楼。
  迎面而来,坐北朝南,五间三开的方圆数十丈大殿,银光素裹,四角飞檐翘起,飞仙、龙、凤等祥瑞之物点缀在上,覆金黄琉璃瓦盖顶。朱漆大门,金黄色的门钉排列有序,门厚而显得高大庄重。
  “阿弥陀佛,”一声长远的梵音引起钱一的注意。
  循声望去,正是后侧的钟鼓楼下坐着一位白须白眉老者,此人看上去约莫六十岁左右,但是双目极其有神,大冬天也只披了一件简单的苦黄袈裟,由此推测他的身体应该极其健硕,老人只是瞟了钱一一眼,之后再无任何关注。
  钱一也不知怎么了,鬼使神差地走到老僧面前,顿了顿,声音带点皮疲惫地说道:“人生不如意十之□,而我却连仅存的一份希望也可能被剥夺而去,现在苟活人世,还有何意义?”
  感慨着,钱一的话匣子也打开了。
  钱一不是大宋人,他的身世有些狗血。自几年前,辽圣宗时大举南下入侵大宋朝,发生了澶渊之盟(大宋的澶渊之盟比宋朝的好,辽国不但花大量牲畜金币赔偿了大宋,且送来了质子),此后辽宋关系比较缓和,而钱一呢,他正是那个“被刺身亡”的质子。
  再具体点说,钱一是因为母妃不受宠而被送来当质子,但他按顺序依旧是辽国的第二继承人,而在钱一被送来后,辽国发生了极其严重的政治内乱,第一继承人确定死亡,而他这个第二继承人,自然也逃不过来自辽国的暗杀。为了保命,钱一身边的人向宋真宗求救,最后真宗救了他,也与钱一做了一笔隐形的交易或者说“政治投资”,再然后就将钱一隐藏身份安排到了赵禔的身边。
  现在辽国又一次发生动乱,继承人几乎死绝,于是又有人想到了他(实际上是宋真宗派人泄漏消息),便有辽国人找过来希望接钱一回去。
  钱一很烦恼,他希望留在赵禔身边,但身份带来的鸿沟差距,让他渐渐产生了获取权利的欲|望。
  他希望赵禔正如他所猜想的是女子,这样钱一一定会回辽国夺取皇位,然后以和亲求娶的姿态,风风光光地迎她过门,然后携手相伴一生。
  想法很美妙,可钱一也纠结在此,若赵禔是真皇子身份,一切猜测不过是他的错觉,那么这一别,估计再难见面。
  当然,钱一对和尚没有和盘托出,他诉诸于口的版本,无外乎一个低贱身份私生子的无望爱情,认祖归宗有可能抱得美人归,但很大的可能是永远也见不到了,若是不认祖归宗却能一直留在她身边,但很有可能只能看着她转投他人怀抱。
  老者静静地听着钱一的叹息与絮叨,带她说完,老者才吩咐一位小沙弥说道:“天寒夜冻,这位施主远道而来,去,拿棕色的茶叶盒,再烧壶温水送过来。”
  小沙弥惊讶地抬头望了钱一一眼,也没多说,点点头离开。
  不一会儿,小沙弥提着水壶,里面满满装了一壶温水,释悟方丈抓了点茶叶放入杯中,然后提起壶瓶,用温水沏茶,之后将杯子摆在距离钱一最近的石板上,微笑着说道:“施主不妨试试。”
  杯子上方连热气也没冒出,紧紧有些水汽黏在杯口处,多数茶叶静静地浮在水面。
  钱一拿起茶杯,不解地询问:“贵宝刹,怎么用温水煮茶?”
  释悟方丈摸了摸他花白的胡须,笑而不语。
  钱一细品了一口,半晌,摇摇头:“半点茶香也无呢,可惜了。”
  释悟方丈也摇摇头,说道:“此茶名为铁观音,且为闽地贡品。”
  钱一微微蹙眉,又端起杯子尝了一口,说道:“还是没有一丝茶香。”
  释悟方丈又吩咐小沙弥,说道:“再去烧一壶沸水送过来。”
  稍顷,小沙弥很快提着一壶沸水过来。释悟方丈又取了一个杯子,放茶叶,倒沸水,每次只注入一点沸水,少顷,又注入一线,次动作重复五次后,绿茶盈满,茶叶在杯子里上下沉浮,丝丝清香不绝入鼻。他然后又一次递给赵禔。
  钱一将其端在手上清香扑鼻,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沁人心脾,半晌,轻抿一口,赞道:“好茶!果然比温水冲泡得要。”
  释悟方丈点头笑道:“施主可知,用水不同,茶叶的沉浮就不一样。温水沏茶,茶叶轻浮于水上,怎会散发清香?就像一些不经历风雨,生活在温室中的人一般,无法酝酿出自己的芬芳。而沸水沏茶,反复几次,茶叶沉沉浮浮,正如栉风沐雨的人,在沧桑岁月里几度沉浮,才有那沁人的清香。世间芸芸众生,又何尝不是水中茶叶呢?。”
  钱一若有所思,蹙眉又道:“老和尚,你是劝我认祖归宗吗?”他的手臂握紧身上的兵器,钱一现在有些怀疑这个老人是不是听出了什么,是辽国请来的说客。
  释悟方丈又笑了,他再一次将温水的茶杯递给钱一,又道:“温茶,苦涩吗?”
  钱一看着几乎清澈见底的杯子,抿了一口:“不曾。”
  “可能饮用?”
  “可,”钱一理所当然的点点头。
  释悟方丈点点头,说道:“无色无味,象征着无欲无望,碌碌众生多选此也,然,施主心中却如那沸水一般,早生痴嗔念,老衲劝说与否都是没必要的。放下或执着,平静或波澜,施主心中不是早下决断了么。”
  钱一手指一僵,喃喃低语:“难道我不能争?”
  释悟方丈将盛着沸水煮茶的杯子,也递给钱一,笑道:“人生能有几时?电光眨眼便过!趁未老未病,抖身心,拨世事;得一日光景,念一日佛名;得一时工夫,修一时净业;由他命终,我之盘缠预办,前程稳当了也。若不如此,后悔难追!”
  释悟方丈起身离开,徒留两杯,一人站在原处。
  待得钱一回府时,正巧撞见了喝得有些头晕的赵禔。
  赵禔左右扶着人,步伐有些踉跄,几缕黑发调皮地缠在她唇角,偶尔扬起脑袋,露出她双颊的红润,赵禔的眼睛晶亮晶亮,却不知在望些什么或者是在发呆。
  钱一心里恍惚了一下,然后赶紧上前几步,用巧劲撇开其他人,一手挽着赵禔,提劲,赵禔半个人都依偎在钱一宽阔的怀中,钱一的脸上烧起一片红润,未免发现,他半低着头,将晕乎乎赵禔送回了她的厢房。
  回到厢房,赵禔喝了一杯醒酒茶,脑袋似乎清醒不少,她对钱一说道:“你回来啦,回来就好!”
  钱一心神微动,眼中闪过一丝纠结的晦涩。
  赵禔将茶杯随意摔在地上,一手做扇子状扇风,抱怨说道:“今晚真是郁卒,怎么杨文雅那丫头变淑女,又多出一个谢娘子,她自己故意踩着裙摆摔在我身边,居然还抱怨我不接着她,我艹,那是能接的么,我和这耍心计的人可半点不熟,万一她就此赖上我怎么办,难不成还让我娶她么?”
  钱一还是第一次听赵禔爆粗口,不免有些目瞪口呆没有反应过来。
  赵禔整个人滑到床上,平躺着,然后右手抬起,举举画画说道:“世家子女真是太没教……不对,嗝,不对,应该说谢世家的小娘子太没自知之明了,居然还偷偷跑来对我说,娶她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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