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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父子--子默-第8章

小说: 父子--子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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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冲,双手先是捂住大腿,然后整个人抖动起来,双手紧紧地抓住自己的腿,指甲直抠进肉里去。 
先是木了,然后那种钻心的痛令得凌晨想跳起来狂奔十公里。 
痛! 
痛不可当! 



曾杰等了一会儿,终于说:“手拿开!” 
凌晨慢慢地松开手,手掌从皮肤上移开的动作已经疼得他吸气。 
棍子带着风声再打下去。 
凌晨痛叫出来,伤痕交叉的地方,已经渗出一滴血来。 
凌晨的双手已痛得不敢碰那伤处,只是颤抖着虚掩在皮肤上,整个人都在发抖,他咬着嘴唇,眼里泪



盈于睫。 



曾杰俯下身,在凌晨耳边轻声说:“把内裤脱下来,臀部比大腿扛打得多。不会这么痛,也不容易受



伤!” 



凌晨的颤抖慢慢平复,他睁开眼,忽然露出一个微笑来,那惨淡的笑容,在他满是痛楚与冷汗的脸上



,象开了一朵凄艳无比的花,令得曾杰呆住。 
凌晨的声音依旧颤抖而虚弱,他低声说:“把我绑起来吧。” 
曾杰一呆:“什么?” 
凌晨惨淡地笑:“别让我丢脸,我不想在你面前连滚带爬地挣扎,父亲,给我留点脸面。” 
曾杰知道自己下手狠了,不过被一个小孩子玩得这么狠,再一点狠劲没有更被人看不起了。 
曾杰蹲在凌晨面前,看着那张年轻漂亮的脸,那张小小的嘴巴,上唇微微突出来,似小鸟的喙,又有



一点婴儿般的稚气,他爱这个孩子,他说:“凌晨,不上床也行,说你爱我。” 
凌晨的眼睛重又清亮:“我爱女人!” 
曾杰站起来:“好,我去把花园的长凳搬进来。” 
花园里,有原木做成的长凳,一人长,一个人那么宽,木头厚而重,人绑在上面,怎么挣扎,也不会



挣动半分,好似专门为打人准备的。 
凌晨跪在地中央,瞪着一双恐惧绝望的眼睛,想到自己要被牢牢绑在木凳上,任人鞭笞,他感到半边



身子都酥软,一动不能动了。 
好可怕的痛。 



凌晨站起来,站起来的这个动作,让他痛苦万分,他慢慢地趴到长凳上,曾杰说:“我会打满一百下



,即使你流血,我也会打下去。” 
一百下,凌晨头晕,他在那一瞬间想缩成一团,大声哭叫,或者,从楼上跳下去吧,一了百了。 
凌晨的手放在身体两侧,一条皮带,从凌晨腰上捆过,把身体与手臂同时固定在长凳上,再用一条皮



带捆在凌晨的膝盖处,最后把他的足踝也固定住。 
一动不能动。 
凌晨吓得想哭。 



曾杰退开一步,握紧球杆,连着打了三下,一下接一下,打在那因为痛因为紧张而绷得紧紧的大腿上



。 
一声痛彻心肺的惨叫:“啊!” 
被紧紧绑住的那个人拼命地仰起头,身子一动不能动,皮肉却如有了自己生命一般跳动着。 
然后那颗头颅,慢慢地僵硬地低下去,抵住木凳,缓缓地用力地辗转辗转。 
曾杰的手轻轻放在那肿起来的伤痕上,凌晨一抖,一声痛叫:“不!” 
曾杰笑了:“不?不再打了?” 
凌晨的头僵硬地仰着,半晌,他颤声道:“堵上我的嘴!” 
曾杰没听清:“什么?” 
凌晨用冷而硬的声音说:“堵上我的嘴!” 
他的意志已崩溃,他知道,他再也受不住了,可是,他不要自己讨饶,他不要用自己的嘴给曾杰取乐



,趁自己还余一丝理智,堵上嘴,让屈服的话不能出口。 
曾杰愣了一会儿,问:“要对自己那么狠吗?你挨不过十下,如果堵上嘴,你不能求饶,我打足一百



下。” 
凌晨惨笑:“堵上我的嘴,我会感激你。” 



曾杰把宽胶带拿来,“擦”的一声扯开,举到凌晨面前:“只说一声爱我,好吗?” 
凌晨笑:“我爱你,象爱父亲一样。” 
曾杰把他的嘴用胶带封上。 



然后用力鞭打那颤抖的身体。 
肌肉自主跳动,皮肉颤抖,捆绑的痕迹已经渐渐勒到肉里去,甚至勒出血来! 
渐渐大腿上布满了一道道的红肿痕迹,凌晨的挣扎,只是仰起头,低下头,用头撞凳子,曾杰把一块



毛巾垫在凳子上,不让他撞破自己的头。 
渐渐,那小小的身体渗出一串串冷汗,白衬衫湿透,半透明地粘在身上。 
凌晨的喉咙里不住呜咽,不用细分辨也可听出,是:“不,不,不要打了,求求你,不要打了!” 
别打了,饶了我,求求你,让我做什么都行,做什么都行,不要再打了,放了我吧,我愿意,我什么



都愿意,住手,不要打了,我愿意为你口淫,我愿意,上我吧,来上我吧,来上我吧。 
闷在喉咙里的咆咽,渐渐变成,只是:“不,不!” 
那个小人,已经痛得神志不清,无力动弹,只会说不。 
一连声地不不不,开始还是不,后来变成哦,哦,象叫床一般,是呻吟而不是惨叫。 
才五十下。 



大腿上已没完整的皮肉。 
凌晨痛得再也无法忍受了,给他结束这种痛苦,他什么都肯做。 
曾杰轻轻掀开凌晨的上衣,后背依旧是完好的,美丽的后背,漂亮的肩膀。 
凌晨抬起满是冷汗的脸,眼里全是哀求,这是一张已经完全屈服的脸,曾杰只要扯下那胶带,问一声



,凌晨会立刻什么都答应。 
然后呢? 
凌晨会恨他,也会恨自己。 
曾杰蹲下,对着那张惨白的脸微笑:“不,我不会停下来,我会接着打,告诉我,你愿意挨打。” 
凌晨摇头,然后泪水流下来,哽咽。 
不,不要再打了,求你。 
曾杰说:“我会接着打,你会感谢我没有停下来接受你的屈服。” 
凌晨摇头,哭。 
不不不,我不是英雄,我没那么坚强,停下来吧,我愿意做男妓。 
曾杰给他擦去眼泪,轻轻抱住那张汗津津的脸,在凌晨耳边说:“这是我的仁慈,你会感激我的,为



什么?因为我爱你。” 



球杆带着风声抽在后背上,凌晨再次发出痛叫声,堵住嘴,声音不会刺耳,可是那惨痛与哀求不变,



曾杰被这声音触动灵魂,可是他自这声音里得到不是痛苦,而是欢娱,这声音让他兴奋。 
曾杰冒出汗来:“为什么这声音会令我兴奋莫名?” 
变态,看来我真是变态。 



凌晨眼前渐渐冒出各种奇怪的颜色,这些颜色慢慢混杂在一起,变成一阵一阵的黑色,全身都已麻木



,感觉不到痛,只听见背后的风声“呼,呼”做响,每一响,身子都会震动,然后,觉得恶心头晕,



眼前发黑,喉咙里发甜。 
他慢慢垂下头。 
十四,心理医生救我 



曾杰打完,凌晨已经一动不动。 
解开皮带,扯下胶带,半昏迷的凌晨说:“别打了,我受不了了!” 
曾杰说:“好了,打完了。” 
凌晨说:“我愿意为你口淫。” 
轻轻一碰,凌晨就会重复:“别打,我愿意。” 



曾杰觉得自己身体里着了火。 自 由 自 在
那布满伤痕的年少的身体,让他着火。 
曾杰硬生生站起来,打开浴室的门,合衣站在冷水下,冲凉。 自 由 自 在



水声让凌晨清醒,他慢慢抬起头,他知道曾杰为什么去洗澡,他慢慢从凳子移动身体,每动一下,都



痛彻心肺,可是曾杰说得对,凌晨感激他,他没有趁凌晨软弱时爬到凌晨身上,也没有解开胶带,听



凌晨的哀求,凌晨感激他。 



可是,得快一点回到自己的房间去,留在客厅里,这种样子,会令那个变态兽性大发。 
凌晨慢慢滑下凳子,这个简单的动作,作了一分钟,已痛得他筋疲力尽,伏在凳子上喘息。 
凌晨想站起来,试了几次,微微一起身,已经痛得头昏。 
凌晨四肢着地,慢慢地爬回自己的房间去。 



凉水激在身上,应该立刻可以降温,可是那冰冷的水,在曾杰的身体上差点就激起热雾来,曾杰觉得



身体有一种全新的奇异的感觉,象是整个人被什么穿透,又象是一道电流将他激穿,下身有一种不太



强烈但地尖锐的刺痛,刹那儿间,曾杰伸手捂住身体,整个人僵硬地象张弓般绷紧,一道热流象脱弦



的箭一般射在裤子里。 
曾杰慢慢放松身子,坐倒在地,冷水哗哗自他头顶淋下。 
不用做爱也会高潮? 
曾杰想:“我完了,我真的有病!” 
以前就知道自己喜欢看鞭打折磨的电影,看的时候拿眼角去扫一下别人,看有没有人注意到自己一脸



兴奋。 
现在他自己亲手证明自己会因为鞭打别人而兴奋到高潮,曾杰怕到心底冰凉。 



曾杰打电话到沈冰诊所:“给我约个时间,可好?” 
沈冰什么也不问,查一次日历:“下周四早八时或者,明早七时。” 
曾杰说:“明早七时。” 
好,救救我吧,有头发谁愿意做秃头。 



换了衣服,吃片安定,过去看凌晨。 
门开,凌晨抬起头,小猫一样的脸上,一双眼睛有一种老鼠般的表情。 
老鼠的表情:机警,狡猾,胆怯,被打怕了的表情。 
曾杰不知说什么好,转身出去,想了想,拿了止痛与消炎的药。 
看着凌晨吃了药,曾杰拉张椅子坐在床边:“用不用去医院?” 
凌晨冷笑:“怎么说?考试没考好,被爸爸打屁股?”讥讽地。 
曾杰说:“那么,睡吧。” 
凌晨沉默。 
曾杰要走,却又回头:“凌晨,你不会走吧?” 
凌晨笑,不说话。 
曾杰的声音里有一点怯意,再一次问:“你不会走吧?” 
凌晨冷笑:“那要看多久挨一次毒打了。” 
曾杰垂下眼,离开。 



凌晨倒在床上,觉得屋里很宁静,被子的气味很香,床很软。 
总之世界很美好。 
也许只是因为刚刚从地狱走过,所以,平日看不见的一切,都显得那么美好。 
让凌晨不明白的是,为什么他一点也不怕曾杰了呢? 
原来,曾杰对他客客气气时,他怕得要死,连句话也不敢说。可是现在,他毒打他,他反而不怕了,



讽刺嘲笑顶撞,什么都不在乎,也许,已经坏到极点,所以不在乎了。 
他有个感觉,曾杰要过好久,才会来第二次。 



第二天一早,曾杰坐在装修清爽的心理诊所,沈冰在诊室里反而温和亲切:“嗨,曾杰,请坐。” 
曾杰坐在沙发上,身子依然僵硬紧绷:要告诉别人你是个变态那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沈冰把咖啡递到他手上,与他并排坐下:“遇到问题了?” 
曾杰说:“我……!” 
沈冰静静等待。 
曾杰我了半天,还是卡在那儿,毫无进展。 
沈冰微笑:“发生了什么事?” 
这个比较容易回答,曾杰呼出一口气:“我打了凌晨!” 
沈冰点点头:“亲父母也会打孩子,你打伤他了?” 
曾杰抱住头:“那不是重点!我,我打了他,然后……然后——我!” 
他的所有语言。象是排水管遇到块超极大垃圾,堵住了。 
沈冰问:“有快感?” 
曾杰点点头。 
沈冰轻声:“高潮了?” 
曾杰象泄了气的皮球一下,终于放松身子颓然道:“是的!”好似排泄物一冲而下。 
沈冰点点头:“如果没有虐待行为,你可以勃起吗?” 
曾杰整张脸都涨红了,半晌才小声道:“可以。” 
沈冰道:“那么,没什么大问题。” 



曾杰抬起头来,不可思议地看着沈冰:“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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