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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章

空间之农门小商妻+番外 作者:素颜问花(潇湘vip2014-10-18正文完结)-第1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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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锦衣橙衫不敢大笑,却也捂着嘴偷笑。
    慕容残月再一次河东狮吼:“不准笑,再笑本庄主杀了你们!”
    “哈哈哈……”众人笑得更加大声。
    他们当然知道慕容残月不敢在玉绾的地盘动手。
    慕容残月上牙下牙打得火热,狠狠瞪了幸灾乐祸的四人一眼,转头看向门外,该死的芍药,竟敢让我丢这么大一个人,我杀了你!
    然后一阵风似地刮去了第一庄。
    玉绾和齐语堂出来,便看到了这样一幕。
    文安和莫寒风笑得爬在桌子上,锦衣橙衫蹲在地上抱着肚子,唯独不见慕容残月。
    她莫名其妙,问锦衣橙衫:“慕容残月呢?”
    “哈哈哈……”四个人笑得爬在了地上。
    文安这一刻是完全没有了平时的文雅。
    玉绾扶额望天,四个傻子。
    文安笑着笑着突然不笑了,因为他看到玉绾身后,袅袅在哭,东方贤讼拉着脑袋站在那里,他心头咯噔一下,难道东方贤欺负袅袅了?
    赶紧止了笑起身,理了理衣发,看着玉绾问:“袅袅怎么哭了?”
    莫寒风和锦衣橙衫也不笑了,纷纷站起身来,看向东方贤和袅袅。
    齐语堂负手站着,面色看不出什么情绪。
    玉绾收回望天的视线,看向文安,眸子清冷:“以后文公子不要再带他来美人居。”
    “为什么?他做错什么了吗?”文安看向东方贤,东方贤无辜地摇头。
    他和袅袅好好地在看蚂蚁,玉绾走过去一把拽起袅袅,然后要赶他走,袅袅为他说了句话,玉绾便凶了袅袅。
    兴是袅袅从来没见如此玉绾对她这般凶过,吓得哭了起来。
    玉绾道:“因为什么文公子心里清楚。”
    文安有些不明白,转念想到什么,看了旁边的齐语堂一眼,眉头一拧,向前一步道:“玉绾姑娘是担心他的身份?我保证他不会伤害袅袅的。”
    东方贤是太子,将来必定要当皇帝,可东方贤曾说过要娶袅袅,这件事他是知道的,但以袅袅来历不明的身份,东方傲是不会让东方贤娶她的,就算是要娶也只是个低下的位份,玉绾必是怕袅袅将来受伤害才不让东方贤接近袅袅的。
    齐语堂无视文安的眼神,是他说的又如何?以后不准你再打小绾的主意,小绾是公子的。
    “你的保证无用,我不想再说第二遍,不准再带他来,否则,别怪美人居不欢迎你!”玉绾冷道。
    袅袅是罪犯的女儿,东方贤是太子,不管东方贤说要娶袅袅是玩笑还是认真的,它日东方贤要是当了皇帝,知道了袅袅的身份,会不杀了袅袅?
    就算东方贤不杀袅袅,她也不愿袅袅去皇宫那种黑暗血腥的地方,袅袅身世坎坷,如今已是孤儿,她不会看着袅袅一步步踏进深渊。
    莫寒风本来想劝,不过是小孩子玩玩,无伤大雅,后来想到袅袅的身份,眉头一拧,对文安道:“听小绾的吧,带他先走。”
    文安叹了口气。
    他本想东方贤与袅袅玩得来,想借带东方贤来来美人居的机会,多接触玉绾,便没有告诉玉绾东方贤的身份,没想到齐语堂告诉了玉绾,亦没想到玉绾得知东方贤的身份后这么生气?
    “既然如此,便听玉绾姑娘的,我们走吧!”他看向东方贤。
    东方贤犹豫了一下,还是走到文安身边,看了哭得一抽一抽的袅袅一眼,又看了一脸坚定的玉绾一眼,跟着文安走了。
    却是走到门口时,东方贤突然跑回来,对袅袅道:“我不是说说的,我将来会娶你,你等我。”说罢再看向玉绾:“我以太子的身份保证,我会对袅袅好,就像对静姨那么好一样对她好,等我当了皇帝,我就让袅袅做我的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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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3】齐府奸细
   更新时间:2014…10…13 0:14:52 本章字数:11584

    夏夜,天空总是有一轮明亮的月盘悬挂,虽然不如白昼明亮,但四下里没有那么乌漆嘛黑,让人不由得安心,却又因那夜鸣的虫子而心中烦躁得难以睡得安稳。
    钱浅晚膳时一下没忍住,把吃剩的一碟腌咸菜给解决了,结果一整晚都在喝水,临睡了还喝了一大杯,夜里可就遭罪了,连跑了两趟茅厕,这会子又被便意给憋醒了,再次掀了薄被爬起来,迷迷糊糊地往院子里的茅草去。
    她向来不喜起夜,所以也没备夜壶,这一刻她是有多么后悔,没有未雨绸缪。
    一边捂着肚子,一边打着哈欠,钱浅一脚深一脚浅地走在还算明亮的院子里,时不时传来几声虫鸣,飞过几只萤火虫,她权当未听未见,眼睛都不想睁。
    突然,一阵轻不可擦的脚步声传来,钱浅步子一顿,眼睛立即睁开,尿意尽无。
    夜间的脚步声可不比虫鸣,不能不当回事,以习武之人的警觉,钱浅断定,一定是有外人进来了,或者府中有人在做什么坏事。
    她竖着耳朵一听,发现脚步声已经朝后门去了,她二话不说,快速跟了上去,果然见到一个人影,淡淡的月光下,可见得是个女人,身着青衣,背脊挺直,脚下生风。
    青衣?
    钱浅眉头一挑,大半夜的她不睡觉跑到后门来做什么?
    青衣武功不错,若非她同样武功不错,不会听到那阵细小的脚步声。
    青衣到了后门,就要打开门出去,钱浅眸子一沉,飞速向前,挡在了她的面前,定眼一看,果然是青衣,她质问:“青衣,半夜三更的不睡觉,你要去哪?”
    青衣被眼前突然冒出来的人吓了一跳,看清是钱浅后,立即想到什么,把怀中抱着的一包东西塞到了背后,紧张道:“没、没什么,睡不着,出去走走。”
    “府中这么大,睡不着你也犯不着去府外吧?”钱浅瞥了她身后一眼:“藏了什么?”
    青衣后退了一步,摇头:“没什么,饿了,去厨房拿了几个馒头。”
    “是吗?”钱浅压根不信,想要一看究竟:“给我看看。”话落已朝青衣伸过手去。
    青衣一闪,躲过钱浅的手,退到一旁,脸色十分不好看:“我又困了,回房睡觉。”转身就走,再把手中的包裹抱在了怀中,藏了个严实。
    “说清楚再走!”钱浅追上去抓青衣。
    青衣本不想与她动手,但钱浅纠缠不休,她也顾不得什么,挥掌朝钱浅劈了过去,目的还是想摆脱钱浅。
    钱浅轻松躲过,然后回了一拳。
    她们一个是齐语堂的贴身护卫,一个是齐语馨的贴身婢女,颇得主子重视,而且心高气傲,平日里瞧着对方总有些不顺眼,更想知道她们俩的武功究竟谁厉害些,于是,趁着这根导火索,谁也不让对方,在院中打了起来。
    府中的府卫被她们引了过来,以为进了刺客,发现是自己人打了起来,也顾不得是不是半夜,赶紧去禀报了齐语堂兄妹。
    齐语堂和齐语馨被吵醒穿戴好来到后门时,钱浅和青衣还打得难舍难分,完全没发觉主子,下人,护卫已经站了一院子。
    “都给我住手!”齐语堂怒喝一声,这两个丫头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干,大半夜不睡觉在后院打架?
    听到齐语堂的声音,钱浅心头一沉,立即收了手。
    青衣却没钱浅那般敏感,并没有及时停下,劈出去的一掌正好击中钱浅的胸口。
    钱浅痛得猛地退后几步,好一会儿才止住步子,胸口一痛,一口血腥冲出,却被她强行压下一半,嘴角溢出血丝,她赶紧一把擦去。
    她怕被人看到,说她连青衣都打不过,给齐语堂丢脸。
    可是在场中人都看到了,钱浅不过是多此一举罢了。
    齐语堂眉头一拧,青衣的武功竟然这般厉害?
    青衣冷冷看着钱浅,不过如此!
    “怎么回事?”齐语馨看着青衣怒问。
    他们兄妹一向和睦,手下的人也和平相处,如此大打出手还是第一次,而且还是他们兄妹俩最得力的人,除非有天大的事,不可能在半夜打起来。
    青衣赶紧收回视线,将那包东西往袖中藏了藏,没回答。
    齐语堂注意到了青衣的动作,顿时明白了,钱浅在府中一向本分,不可能大半夜地与他妹妹的贴身婢女动手,除非对方做了什么事?
    齐语堂看向钱浅:“你说!”
    “将军,属下刚刚起夜,见到她鬼鬼祟祟地出府,手中还拿着一包东西,所以多问了两句,结果她和属下动了手。”钱浅走到齐语堂面前回道,一脸平静,根本看不出受了重伤。
    齐语堂看了齐语馨一眼。
    齐语馨瞪着青衣:“东西拿来!”
    青衣不动。
    齐语馨怒极,朝一旁候命的护卫看了一眼。
    两名护卫向前,一把按住青衣,一人夺了她手中之物,递给齐语馨。
    齐语馨接过,打开一看,都是她平日里赏给青衣的首饰,她眉头一拧,怒问:“半夜拿这些东西出府做何?”变卖?送给情郎?
    钱浅冷哼一声,果然不是馒头!
    众人都不敢作声,看着青衣,眼神轻蔑,都认为她是夜半私会男子,不要脸!
    齐语堂却眯起了眸子,白氏说齐府有奸细,莫不是青衣?
    青衣仍旧不作声,被押着跪在了地上,低着头。
    “问你话呢,哑巴了吗?说!”齐语馨破天荒地发了火。
    她与青衣情同姐妹,一直把青衣当成她的妹妹,母亲去得早,父亲没纳妾,从小就只有她和齐语堂兄妹俩,后来齐语堂出事走了后,父亲也常不在府中,便只有她一个人,很多时候都是青衣陪着她,所以她从未苛责过青衣半句。
    这么多年来,青衣行事本分,话也不多,深得她心,她没想到青衣竟然做这种事,这次是钱浅起夜撞见了,以前呢?是不是青衣一直这样?
    有什么事不可能对她说?非得背着她偷偷摸摸?
    她太寒心了!
    青衣被吓了一跳,抬头看了看齐语馨失望的脸,心头一痛,仍旧没出声。
    齐语馨气得后退一步,将手中的包裹摔到青衣面前,收回视线,对齐语堂道:“随大哥处置。”便转身离去,背影哀伤。
    看着齐语馨孤独地走在夜色下,青衣眸子一红,挣脱两名护卫,跪向前几步,喊道:“小姐!”
    齐语馨顿了步子,却没回头,她还是想听青衣解释的。
    齐语堂挥退一众护卫下人,对钱浅道:“带她去书房!”
    “说吧,怎么回事!”齐语堂喝了一口钱浅端来的热茶,然后看着跪在地上的青衣问。
    齐语馨也喝了口茶,刚刚吼得太大声,嗓子有些不舒服,却并没有看青衣。
    钱浅站在齐语堂身边,面上平静地看着青衣,她并不记恨青衣,技不如人挨了一掌,是她活该!
    问话的是齐语堂,青衣却看着齐语馨:“奴婢拿这些首饰是去变卖换银子,我妹妹病了。”
    齐语馨眉头一拧,手中的茶杯重重一放:“你哪的来妹妹?你是孤儿,我娘路上捡的。”撒谎也不寻个好理由,而且要银子对她说就行了,犯得着卖她送的首饰吗?
    齐语堂也诧异,却没作声,犀利的眸光一直没从青衣脸上移开,当然是在辨别她说的话是真是假,却见青衣眸光清明,不像是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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