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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冷孤鹰的水芙蓉-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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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随着自己手指的拈弄,禄冬凌只觉得身下的湿润感愈来愈显着,令她在吟哦声中,不自觉地紧紧将双腿夹住……
“这样就动情了?”望着禄冬凌的肢体动作,纳兰笙突然伸出一只手,用力一拈她胸前挺立的红樱桃,然後用力地往外扯去。
“啊呀……”禄冬凌睁开眼眸,望见一只大手正扯着自己的乳尖,“你怎么……怎么,.-…”
好羞啊!他怎么会这样对她啊?竟然那样放肆地碰触她从未有人碰过的地方……
“纳兰大哥……不……呃……好舒服啊……”
可不知为何。当纳兰笙的手一碰触到自己时,禄冬凌就感觉到一股冰冰凉凉的舒畅感,以及一种淡淡的欢愉,让她的手由胸前落下,捉紧了床单,仰起头……
“把裙子往上撩,褪下裤子,张开腿。”听着禄冬凌淫媚的娇吟,看着她撩人的身姿,纳兰笙再度回到桌前命令着。
“好……”脑中再无任何思绪,禄冬凌只能按照纳兰笙的指示,将裙子拉至大腿上,褪下裤子,缓缓地曲起膝、张开腿……
该死的一她怎会这样的美?
望着禄冬凌修长的大腿缓缓张开、望着大腿内侧那个小小的月牙儿胎记、望着她身下那朵小小的花办上沾满了露珠,呈现了最美的玫瑰色,纳兰笙的眼眸几乎望不见底了。
“这样……行吗?”悄悄抬起头,望着纳兰笙眼底闪烁着的火花,禄冬凌羞怯至极地说着,“纳兰大哥……”
但纳兰笙却不再说话了!
他只是望着杨上那个撩人的女子,看着她双乳轻荡,看着她小手紧紧捉着床单,看着她发丝凌乱、红唇微启,手中的笔下断地在画纸上动作着,将他所看到的全映在纸上……
“用手分开你自己。”当一张张的画纸散落至桌上时,纳兰笙终於停笔了,一边褪去自己的上衫,一边沉声说道。
“什么?”早被纳兰笙直视着自己私处的眼光弄得浑身发颤的禄冬凌傻傻问着,突然眼眸一瞪,一声销魂至极的娇啼声在小屋中来回回荡,“啊呀……”
纳兰笙竟然没有任何预警地,精准地用手指掐住禄冬凌身下的花珠,进而邪肆地揉弄了起来!
“不要……啊……”怎么也没想到纳兰笙竟然会这么做,禄冬凌的身子剧烈战栗着。
她又羞又慌地想将双腿合拢,但纳兰笙却更进一步地用腿卡住她想并拢的腿!  .
“真浪!”感觉着那颗花珠在自己的逗弄下缓缓胀大、红肿,感觉着自己的手指被温热的蜜汁沁湿,纳兰笙冷笑了一声。
“啊呀……不可以……”整个身子都被控制住的禄冬凌,只能不断轻摇着头娇啼。
可奇怪的是,虽然纳兰笙这样邪肆地逗弄着自己,可禄冬凌的下腹却蕴积一股不知名的热力,并且花径中也有种她不明白的细碎疼痛。
“我……好难受……”腰肢,不自觉轻摆,胸口,不自觉挺起,禄冬凌下断吟哦,“纳兰大哥……”
听着禄冬凌的声声娇啼,再望着她全身上下都沁出一股粉色,并且蒙上一层薄汗,盯着她鼻尖上的晶亮汗珠,纳兰笙知道时候到了!
该是他行动计画中最重要的时刻了!
冷笑一声,纳兰笙解开自己的腰带,让紧绷已久的火热坚挺在她湿润的花办中来回扫动,直到沾满蜜汁後,整个抵在她的花口处!
“那是什么?”恍恍惚惚之中,禄冬凌感觉一个又热又巨大的东西抵在自己身下,她傻傻地问。 .
“邓是我。”纳兰笙低吼一声,眼眸倏地暗下,毫不考虑地用力一挺腰,将自己的坚挺彻彻底底刺入禄冬凌的体内!
“啊呀……”当火热的坚硬贯穿自己的花径,禄冬凌再也忍不住地放声尖叫。
老天!好痛好痛啊!她的身子怎么好像被人硬生生地撕成了两半?
那种被彻底撕裂的痛苦,令她的身子颤抖了起来,而泪水也决堤似地在颊上奔流。
听着房内回荡的那声痛苦叫声,纳兰笙一时愣住了!
“你……”不敢相信自己身下的感觉,纳兰笙低下头,望着禄冬凌雪白腿根处缓缓沁出的那道血丝……
什么?她竟是个处子?
字宇国送给他那个无情父皇的,竟会是一个处子引“好痛……好痛……”禄冬凌疯狂挣扎着,用尽各种方法想让自己体内的那个东西早些离去。
“不要动!” 
但禄冬凌的挣扎,却只是让纳兰笙的坚挺与她的花径密合得更加紧密,而他早已克制不住的欲火也更加汹涌。
“我叫你不要动!”
虽然口中这么说,但那又湿、又滑、又紧窒的小小丝绒甬道带给他的绝妙感受,几乎要让纳兰笙疯狂了!
他不自觉地用力一顶,让自己进入她的花径最深处!
“啊……”纳兰笙这一顶,令禄冬凌本就疼痛的花径更加难受,她只能不住地尖叫着,任由自己凄厉的呼喊不断地在小屋中来回回荡……
望着禄冬凌满是泪水的小脸,纳兰笙的心情是那样复杂。
“不要动!再动我让你更痛!”他紧绷着声音说着,手突然悄悄移往两人交合之处,轻轻掐住那颗湿肿的花珠,开始来回拈弄着。
“啊……”初破身的痛苦令禄冬凌泣不成声,但随着纳兰笙的停止前进,以及他的手指对身下花珠的逗弄,体内的疼痛慢慢有了一些缓和。“你不要……”
“不要什么?”口中冷冶问着,纳兰笙的手指却更是温柔。
沾满蜜汁的手指不断在她的花办中游走,轻拈着那颗又湿、又肿、又敏感的花珠,而後,他的头突然埋下,一口含住她胸前的红樱桃!
“啊……”当疼痛缓缓消逝,一股奇异的欢愉感在全身上下蔓延时,禄冬凌不由自主地又低喃了起来。
“怎么了?”望着禄冬凌的眉头缓缓舒展,望着她的娇喘声愈来愈急促,纳兰笙知道她度过了成为女人最痛苦的一刻。
而一想及自己竟是她第一个男人,纳兰笙的心中竞有一股淡淡的欣喜。
但半晌後,他的脸又阴霾起来,猛地抽回手,然後又一挺腰!
“啊呀……”
当纳兰笙的坚挺整个撞入禄冬凌的花径中时,她虽然还感到有些疼痛,却不由自主地搂住他的颈项,感觉到随着他的律动,她的体内有股又奇异、又愉悦的欢快感缓缓滋生。
“我好……奇怪……”
“奇怪什么?”紧握住禄冬凌纤细的柳腰,纳兰笙望着她脸上又娇媚又天真的神情,心跳突然漏了一拍。
“我又难受……又舒服……”不自觉地款摆着腰肢,禄冬凌开始随着纳兰笙的律动而动,感觉体内那股攀升的压力愈升愈高、愈来愈强,似乎快到尽头了……
“难受?”望着禄冬凌眼眸愈来愈蒙胧,纳兰笙缓缓加快律动的速度,看到她突然瞪大双眸,他用力一挺腰,将自己完全撞入开始紧缩的花径之中!
“啊呀……纳兰大哥……”当那股压力终於冲破临界点而整个爆炸开来,禄冬凌疯狂地淫啼了起来,“我……啊……这是什么……”
听着一声高过一声的娇啼,感受着花径中的巨大痉挛,纳兰笙知道她尝到一生中第一次的高潮!
但他却一点也没有想放过她的念头,因为他真的想要她!
望着她高潮时脸上那又粉嫩、又嫣红、又性感的绝美神情,感受着花径中几乎没有停歇的收缩与痉挛,他忘情地一次又一次撞入她稚嫩的花径裹。
而禄冬凌则在纳兰笙的带领下,不断地体会体内那股似乎永无止境、一波高过一波的巨大欢愉……
小屋内,此刻再也没有交谈声,有的只是男子的低喘声、女子的娇啼声,以及男女交合时所产生的淫媚声响……
“大哥……我受不住了……”
当身子整个疲软之时,禄冬凌不断轻泣着,可身子裹那股不断袭来的快感与狂潮却像怎么也停不了似的,依然不断在她的四肢百骸中到处流窜……
“你这种生来注定给男人发泄的女子,怎么可能受不了?”听着禄冬凌的哀喃,纳兰笙无情地说。
他明知身下的女子初破身,是绝对受不住他如此索取的!
他明知她的身子已疲累得几乎化戍一滩水,却依然将自己一回又一回送入她的体内,直到她的眼眸整个合上,身子整个软在杨上……
“该死的!为什么是你?”
望着紧闭着眼眸、已然昏厥在自己身下的禄冬凌,纳兰笙终於抽身离开她,然後用力握着双拳低吼着。
是的,为什么是她?
为什么这个他伴了一路,能让他终於不必伪装、可以自然以对的女子,竟会是又一个即将成为父皇“妃子”的女人?
是的,“又”一个女人!
西滨王的风流举世皆知,他对後宫三千佳丽的妥善安排与公平对待,向来是各国百姓热爱讨论的话题,而那些貌美如花、看似和睦的嫔妃们,更让西滨王成为众男子钦慕的对象!
对於这些,纳兰笙毫不在乎,毕竟哪个男人下风流?但他却怎么也无法忍受“他”的虚伪、始乱终弃以及无情……
特别是被无情对待的是他的母亲!
就算他的母亲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宫女、就算占有他的母亲只是“他”的一时兴起,但“他”千不该万不该在明知母亲已怀有身孕的情况下,还以一个莫虚有的罪名,残忍地将她驱逐出宫!
“他”可知道这么做,对母亲造成多大的伤害?
“他”让母亲不仅得忍受亲朋好友的种种冷言冷语,还必须面对接踵而来的、西滨国人对她的揣测及非议。
他们说母亲腹中的孩子是野种、他们说母亲是名水性杨花的女子、他们说母亲是为了荣华富贵故意诱惑西滨王、他们说……
而这个始作俑者,竟还在母亲将他好不容易抚养到八岁之後,又差人硬将他夺走,然後任由母亲独自泪流,任由他到宫中受尽皇家兄弟的凌辱、後宫妃子的嘲弄以及全西滨国人的侧目……
曾经问过自己,为何“他”可以对所有的女人都有情,唯独对母亲那样绝情?
曾经问过母亲,为何不解释、为何要任人用异样的眼光轻视她,难道她真的有愧吗?
但母亲给他的,却只是久久的沉默与一声长长的叹息,直到她闭上美丽却忧伤的眼眸,都没有告诉他任何的答案……
往事一幕幕浮上心头,让纳兰笙痛苦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但他清楚地明白,这一切一切的罪恶源头,就是“他”——西滨王!
若不是“他”,这所有的事都不会发生,母亲也下会在那样长的岁月中,终日独坐深闺、一语不发,直至郁郁而终。
所以自纳兰笙真正懂事的那一刻起,他就告诉自己,他绝对不会轻易饶恕那个男人的!
所以他不要“他”的姓,不要“他”所给予的一切!
所以在宫裹,他态意地任性胡为,然後在成年之後,毅然决然地离开让他一刻也待不下去的皇宫!
他宁可浪迹天涯,宁可与一群江湖人士大碗喝酒、大口吃肉,四处与官府作对、与“他”作对……
是的,纳兰笙就是要用这一切来报复“他”,让“他”无一刻安宁,让“他”时时刻刻都如坐针毡!
而现在,望向杨上的禄冬凌,纳兰笙冶冷笑了起来,因为他终於找到一个可以让“他”真正痛苦的机会了!
而他,要让“他”彻底明白什么叫痛苦、什么叫绝望!
他要“他”真正地懊悔与绝望!
可她,是无辜的……
突然,纳兰笙望向床杨的眼眸有片刻的不忍,但半晌後,他摇了摇头,将所有的思绪全部摇散!
反正她也不过是一个爱慕虚荣的女子,反正她终究要入宫,反正她跟西滨国後宫那群女人一样……
这种女人,根本不值得人心疼!
不值得——
禄冬凌幽幽由梦中醒来,只觉全身的骨头都像被摇散了一样,酸疼不已,身下的私密之处不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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