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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御宅+番外 作者:清枫聆心(起点首页封推vip2015-04-19完结)-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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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才知兰生攀桌友的目的,个个张嘴结舌。从没见过这样的,对一个付多了的客人,要把自己的帐归进去,该说厚脸皮呢?还是聪明呢?
  冯娘子暗地想了想,却也是,自己收了一两,当成两桌一起结的帐,还有盈余,真不用计较了。不过,听那位公子的意思是不打算帮人白付。唉——平日这时铺子早打烊了,莫非过了吉时?
  兰生笑颜明朗,令众人但觉盖过突来的苍白病气,“我擅看面相,公子眉宇病气环绕,面瘦颊苍,却都是残根,不日将会痊愈,恭喜贺喜。借此吉话,换公子元宝中的二十九文值当,可否?”
  人人心道,这不是胡说八道嘛,明明是病重无治的样子。但没人真敢开口指兰生乱言,天子脚下骗子多,但高人也多,说得又是讨喜吉利话。要说不对,便就是咒那公子快挂了。这谁肯干?齐刷刷的目光从兰生再转到病公子身上,都好奇他会说什么。
  病公子看着像闭目养神的双眼眯成了隙缝,没有乌光,只是两条白。
  “公子这是在翻白眼?”兰生问。
  一铺子的人差点倒地,那明明是病得快不行了,她怎么会当成翻白眼?
  “咳咳……虽听小姐信口开河,倒不至于对善意的好话翻白眼,只是我目力不好,这样能稍微看得清楚些……咳咳!”这回咳了好一阵。
  小丫头满面忧心,拿着玉葫芦跺脚,道,“公子别跟她啰嗦,快到吃药的时辰了,再不回去红豆会骂我。”
  “那么,公子自认要死了?”众人的眼神看她那么不可置信,兰生坦然。生死常态,生则喜,死则忧,不用避讳。
  “在下确实不久于人世。”病公子也坦然。
  “是么?”兰生又起一念,仍不忌口,“既然公子活不久,今日就当作件善事,死后可转生长寿。”
  这两人论着生来死去,面色不变,却让周围人的脸青一阵白一阵。
  豌豆丫头气得说不出话来,冲着兰生,“你……你……你这人怎么这样?居然咒我家公子爷!”
  “豌豆。”病公子闭了眼,似乎将咳嗽忍住,好一会儿才道,“这位小姐不曾咒我,是我先说自己活不久的。生老病死本是自然规律,与其怕等,不妨乐迎。”
  “公子心如海。”兰生由衷赞。
  “我久病,心自小狭隘,不敢当小姐夸奖。这么吧,比起做善事——”突然急促呼吸几次,好不容易平复后,病公子接着道,“小姐的桃木簪可卖与我,我愿付二十九文。”
  兰生不语了,凤眸敛紧,但觉这病怏怏的公子捉摸不透。
  豌豆道,“喂,我家公子愿买一根破簪子是你今日好运当头,你不肯就算了,快叫这小子让路,否则——哼哼!”
  这粒豆子和她家那朵花有一拼,难道大荣是丫头当道?兰生一笑,想那么多做什么,她刚才已经就提出簪子抵饭钱,抵给病公子也一样。当下不多说,拿起桌上木簪,亲自送到病公子面前。
  豌豆拿出帕子,一脸嫌弃,“也不知道你是不是常洗头,脏兮兮的东西我家公子怎么能——”
  众目睁大,见竹椅上那位公子伸出手来,不但拿走了兰生掌心的簪子,还放进怀袋里拍了拍,让人冒出他似乎确认了妥贴才安心的奇异感。
  豌豆嘟着嘴憋红脸,让自家主子当众剥没了面子,最后垂下脑袋去,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却没人听得清说什么。
  兰生也怔然,那人瞬间触过的指尖在掌心化开冰凉一片,感觉皮肤泛出青色,再一看却无异常。她发挥沉得住气精神,满面微笑,忍住擦手的冲动,用袖掩了。
  “豌豆,数二十九文钱给小姐。”病公子丢下一个钱袋,侧过脸去,不再看任何人,吩咐抬椅子的汉子走了。
  “你!”豌豆对兰生再哼,“回家烧高香谢今日如此走运吧。”很不情愿啪啪啪在桌上堆了二十九个铜板,一个不多一个不少,然后昂头挺胸也走出铺子。
  少了两个人,但铺子里就好似空了一般,无人说话。
  还是三宝这不长记性的娃,跑过来把铜板都收进衣兜里,凶巴巴赶客,“你俩赶紧走,以后别再来了,不然见一次就拿烧火棒撵一次。”
  兰生在太阳底下走了老远,打破半日沉默,“无果,女送男簪子可有什么说法吗?”她不会犯了道德风气的错误吧?好比丢块帕子给男子就是私定终身啥的。
  “小姐是卖簪子。”无果起着一种重大作用,万事跟他的苦脸比起来,都是甜的。
  兰生果然心情好了一点点而已,“也对,那么多人都看见了,钱货两讫。可是,我怎么就是觉得不能舒畅呢?”
  “小姐刚才抢了我半张饼。”无果道。
  说她吃撑了噎得?兰生道,“无果,刚才我还当你是开心果来着,这会儿我打算饿你两天。”她是小姐欸,看别的主子那么拉风,自己为何混得那么怂?必须改!
  无果脸色不变,苦哈哈的。
  主仆二人回到南月府,还是那两门汉当值,直道老夫人发话,让兰生小姐一回来就去主院。
  兰生就想,是因为自己没去请安,所以要找她训话了罢。但等她到了主院,事情却并非她所以为的那样。南月府的女儿们有三个是女官,最小的南月莎也要去明月殿学习,出门不像别家千金受限制,只要报过长辈,带齐了人,正经车驾出行,还是比较自由的。而她没能早起,本来就是邬梅的私心,只说她水土不服便掩过去了。后来老夫人派人请兰生,这谎话拆穿了,但已没人在意。
  因为,有件事比兰生出府填饱肚子的性质要严重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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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挨霉
更新时间2014…3…23 11:32:49  字数:2079

 出事的,是有花。
  兰生一进堂屋,就见她在地上趴着一动不动,两旁有凶恶婆子持杖交叉在她身侧。跟进来的无果眦目欲裂,一张苦脸顿化恶鬼,冲上前去就要对两婆子挥拳。
  兰生至今没见识过无果揍人的本事,就心底而言是相当期盼“评估”他的真功夫,但有花屁股已被打成肉饼,再失了无果,她就不能出门了,于是她道住手。
  无果动作一顿,两个婆子却让他可怕的罗刹面孔吓得魂飞魄散,扔下棒子,连滚带爬到一边发抖去了。
  老夫人在正座上冷哼,板着脸道,“你手下丫头小子都十分不懂规矩,平日怎么也不好好教?”
  兰生但福,随即看屋里都是些什么人。老夫人和她爹娘之外,见到神情动不动就得意的南月萍坐在一妇人下首。那妇人看上去四十出头,规矩的五官规矩的坐姿,双眼锐利又半遮掩地盯着她。她想多半是雎夫人了。雎夫人对面是另一个妇人,年约三十四五,标准的美人儿,衣上有蝶,应该就是蝶夫人。蝶夫人之下坐着一个少女,十四五岁,略带稚气羞涩的模样,大概是南月莎。
  兰生的目光又落在老夫人左右。左手那女子容貌明艳,如雨后彩虹让人眼前一亮,但气质清冷而远,与南月萍任性般的傲慢不同,此女仿佛冰雕玉琢,虽亮丽却碰触不得。她猜是天女妹妹南月金薇。而右手的女子似乎比南月萍还小,介乎十五六岁之间,双眼清澈,五官精巧。然而,虽与南月金薇的沉鱼落雁之美不能相比,胜在天真无瑕的气息,能令人一下子跌入她的纯净之中。南月玉蕊,圣赐慈恩圣女之号,初次印象很吻合。
  兰生最后看了看邬梅,发现她娘的鬓发结成一绺,很明显湿了。但她娘的神色很安定,反而她爹沉黑一张大叔俊面,对每个人都似乎怒气冲冲。再想到有花挨打的理由,她放进心中。没人让她坐,她自己找椅子坐,却也不言语。梨冷庵外,面对一群“狼嚎”,她都能寡言对峙,当然不怕这些家里人。
  多数人以为兰生或气或闹总要辨上一两句,想不到半晌也没等到一个字,想看好戏的热络气氛就僵冷下来。而最先发问的老夫人也不知怎么接着说,毕竟兰生的沉默也可解释为乖巧。
  不过,这种时候总有爱出头的。
  南月萍自恃受宠,如今又是她娘管着家里事,把自己当成了嫡女一般,大大咧咧开口道,“兰生姐姐,祖母问你怎么教的丫头小厮,你为何不答?”
  “有花算不得我的丫头,她拜东海门下,跟我娘学筮术。我打小体弱多病,她活泼好动,八字利我康健,平常就多留在我身边。无果也不是小厮,是剑宗弟子。”碰到非要让她张口说话的,那她就说一说。
  老夫人立刻看向邬梅,脱口而出,“你之前不早说?”
  邬梅苦笑,抬手抚过湿发,“有花这孩子确实有不对之处,该罚。”
  “的确,就算是姐姐的徒弟,身份与金薇玉蕊到底有差,敢对玉蕊动手,无论如何说不过去。哪怕玉蕊泼了姐姐你一身水,孩子到底是孩子,大夫人又才去了没多少日子,难免有些情绪,我们做长辈的,跟孩子当不得真。”雎夫人的声音冷静,似乎也客观,却像冷箭。
  “妹妹说的是。”邬梅这时是面人,随便搓圆捏扁,但她飞快看了兰生一眼。
  谁都没看见,兰生却接了正着。从小一直生活在邬梅身边的记忆片断,还有四个月来的相处,她自觉能解读这道眼神的“深意”。
  唉,椅子还没坐热。她站了起来,走过南月萍,在雎夫人面前立定,一言不发瞧着她。
  大家都以为兰生有话说,却见她一手撩袖,另一手竟握着一只茶杯。
  “你——”南月萍大叫。
  连清冷的南月金薇都动了容,眼睁睁望着那杯茶泼向雎夫人,浇了她整头整脸。
  “啊——”雎夫人捧面乱嚷,声线和南月萍的尖叫十分相似。
  老夫人拍桌而起,正要怒声训责,兰生的声音盖过了所有。
  “我娘当年争宠被逐,她自有不对之处,可我呢?”
  南月萍一边为她娘亲擦脸,一边恨问,“你娘是被大夫人赶走的,与我娘何干?”
  “我当时只是七岁女童,既没有为我娘出谋划策,又没有害谁得罪谁。明明都是父亲的孩子,却被迫离家十三年,回家来发现自己谁都不是,南月府只有四位千金,仆人们只认四位小姐,我好似连客人都不如。我亦有情绪。”
  满腔委屈的控诉在兰生平叙的语气中引不起听者共鸣,只有心火,但她句句在理,无人能驳。
  “说真的,正不知怎么跟人抱怨,听了雎姨一番话,突然明白过来。玉蕊妹妹泼我娘一身,但生母离世,所以有情可原。我泼雎姨一身,是一个孩子多年的委屈,能体贴玉蕊妹妹的雎姨自然不会与我当真。”半字不提被打得奄奄一息的有花,因为她可不想被人误会自己是好小姐。
  雎夫人其实对邬梅被泼就是幸灾乐祸,哪里真那么善解人意,管兰生说得有理没理,抹干茶水后,冲老夫人和南月涯就哭,“求老夫人和老爷替妾身作主,让一个小辈欺侮至此,今后妾身有何面目见人!”
  兰生奇道,“雎姨原来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发生在自己身上就跟泼了热油一般。娘,你一字不怨,实在让女儿好生佩服。”
  经兰生一赞,南月涯看邬梅更是温柔。
  “况且,我瞧这家里也不那么讲规矩。”反击必须是彻底的,兰生高调,“大夫人故了,妾不分大小同堂坐,以长辈自居。我娘与大夫人是亲姐妹,也是金薇玉蕊两位妹妹的亲姨母,母辈中排位最高,那才当得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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