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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后宫潜规则之明星皇后+番外 作者:顾青彻(文秀网2013-07-30完结)-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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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她看过一个小品,里面说了句话,正戳中她的笑点,那句话是:“我这辈子,就指着这个笑话活了。”
不行,她谢有容未来的人生可不能只有一个笑话!
这个房间也够大,应有尽有,一方案几上放着笔墨纸砚,算是挺齐全的,谢有容坐下,将镇纸压在一张纸上,用拿钢笔的姿势捏住毛笔,才放下砚台干干净净,没有水,怎么调墨?
她放下毛笔,抓起砚台走到门口,对一位看门的士兵道:“侍卫大哥,我闲着无事,想写写画画,你给我弄些清水让我研磨好不好?”
士兵看着她这样谄媚样子,整整一分钟,说了一句:“等着。”
不一会儿,士兵端过一碗水来:“给。”
谢有容含笑接过:“谢谢。”
返回书案,谢有容一边研磨一边想,这个时候那个皇帝正在做什么呢?据说皇帝每天最多的工作便是批阅奏折,不会……总不会如自己这样子吧?一手托腮,一手慢慢的在砚中磨墨,就差打个哈欠以示自己有多么无聊了。
她却不知,此刻重华殿内已有人禀报:“如皇上所料,湖中果然有一条密道。”
君长笑扬眉,“果然如此,我就说皇后不会傻到为情自尽,原来是想要逃走,不过她这一逃,倒让我知道,原来这宫中通往外界的密道就在念柳湖,婉兮,你说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呢?”
“薄情人,姬柳都伤心地打算离开你了,你想的却还是怎样屠尽她的家人。”名唤婉兮的是一个十分美丽的女子,薄薄的茜纱拢在她的身上,层层叠叠,她有一双含愁的眼睛,远远望去悲伤暗淡,说出的话却十分凌厉。“那个谢有容误打误撞,帮了你的大忙,省了不少功夫。”这也着实巧合,那一条密道是通往宫外的河流,许是那谢有容栽入河中之后,失去意识顺着河水流进宫中的,她自己也不清楚是怎么回事。
君长笑想起那夜初见时她讲的那些胡话,唇角不自觉抿了一抹笑。
——别说你一无所有,你不是有病吗?
婉兮看他笑反射性的抖了抖:“既然姬柳有可能逃走,是否要查追查其下落?”
“不用。”君长笑目光驻定,“我自有办法让她自动现身,连带着昭国余党,这次,我要一次消灭所有后患,一个不留。”
“对了,那个谢有容这些天怎么样?”君长笑随口问道。
婉兮旁边,忽然现出一袭身影,俯身回答:“情绪有些许颓废,倒无异常动作。”
“是吗?”君长笑想起那初见时便让人觉得心醉的容颜,露出的一截手腕肌肤如雪,吹弹可破,毫无瑕疵,不禁眼眸转暗:“下去吧,还有,封锁所有消息,不要让大家知道皇后不在了。”
“是。”

☆、第四章

张三丰道:“无忌,我教你的还记得多少?”
张无忌道:“回太师傅,我只记得一大半。”
“那,现在呢?”
“已经剩下一小半了。”
“那,现在呢?”
“我已经把所有的全忘记了!”
“好,你可以去参加高考了……”
谢有容看着宣纸上的字,扑哧一下笑出声来,倒不是自己这笑点低,关键是她字太丑,用写钢笔字的力度写毛笔字,一笔一划自然又粗又丑不伦不类。
想想高考,也没过多久,却好像是很多年前发生的事情了。
将宣纸揉成一团,却发现身旁并未摆着垃圾桶,谢有容再次被郁闷到:不行,她一定要想办法回去,这里真的不是人呆的地方!
她又不是像穿越小说那样出了车祸发生爆炸死翘翘了才穿越的,那些人心安理得是因为她们在现代已经是个死人了,要么爹不亲娘不爱,生活没滋味,可自己不是啊,除了陈嘉辞那个人渣纠缠得她烦心之外,她原本的生活好好的,甚至此刻看来,陈嘉辞的痴缠也是那么可爱。
怎么回去呢?寻死自然是不成的,她又不是魂穿,从楼上往下一跳,自己也差不多该交代了,没交代也残废一生,谢有容咬着大拇指思考,唯一可以试的方法,就是再往那个湖里跳一遭了。
可是,又该怎样从这个阁楼里出去呢?
谢有容看着左边的阁楼,又看看右边的镂空雕花轩窗,能逃出阁楼的,也就这两个地方了,两者相隔也有个一百到一百二十度吧……
拼了!
蹑手蹑足的回到房中,开始翻捣,声音既没有故意小声又没有故意放大,还是平常的样子,反正那两个士兵只守着门从不进来,他们也不知道她在干什么,她只需要装作平常的样子,不让对方察觉异常就好。
唉,老天爷坑了她那么多次,终于好心了一回。
她竟然真的从一个小柜之内找出个编织精致的竹筐,筐内针线俱全,最关键的是,还放着一把银质小剪刀!谢有容大喜,美滋滋的甚至于动作虔诚的拿起剪刀放在手心摩挲,摩挲了会儿才放下,有了这东西,她基本就可以下楼了。
美完了之后才发现筐里还有些缎布,都说古代的女子命苦,大门不许出二门不许迈,未出阁前十几年都是在阁楼中度过,唯有绣绣花弹弹琴聊以度日。
绣的是什么呢?
谢有容拿起缎布,还未来得及展开,就被缎布下的东西吓了一大跳。
刚才找到这竹筐的时候,它就十分整齐,最下是一层丝绸,丝绸上叠着一层缎布,缎布上有放着针线以及剪刀,现在拿开缎布,才看到原来底下还有东西。
一双小小的虎头鞋,一只还只做了一半,安静乖巧的躺在明黄色的丝绸之上,两只小鞋上一只绣了一双耳朵,两只眼睛,只是,其中未做完的一只恰好缺了一只眼,看起来既别扭又诡异。
谢有容吓得一手抖,缎布落地,缓缓展开,正是一件小衣服形状。
谢有容的脑子,着实空白了一会儿,但她终究不是怯懦软弱的女子,小心翼翼将小衣服叠好,将所有东西放归原处,又坐到案几上开始写字,实在写不出来就涂鸦,直到双膝发麻才站起身来,过去掀开门,叹了口气道:“唉,侍卫大哥,你们这样站着,都不觉得累不觉得无聊吗?”
“回姑娘的话,这是卑职的本份。”
谢有容索性搬过一张椅子坐下,开始和这两士兵聊天:“唉,你们也知道,我莫名其妙的来了这儿,一直没出过门,也挺无聊的,刚才写了会儿字越发无聊,不如来和你们聊聊天?”她将胳膊上的流苏挽了挽,“对了,你们两个叫什么名字?”
“卑职不敢,卑职只是为了保护姑娘安全,不敢与姑娘聊天。”
“话不能这么说,陛下只是要你们看着我别跑,又没说不许你们陪我说话。”谢有容当场*那人的脸面话,道:“说,你叫什么名字?”
“……”
“不说,那我就为你们取名字了,你叫阿甲。”谢有容自作主张,又给旁边那个一直没说话的士兵递了个眼色:“你叫阿乙。”
甲乙丙丁皆路人嘛,这两个不出意外都是炮灰。
“……多谢姑娘赐名。”
谢有容点头,该问什么呢?现在几年几月几日当今天子的名讳这种脑残的问题自然是不能问的,这个要靠自己摸索,那其他呢?
譬如……
“对了阿甲,我其实很早便觉得奇怪,这个阁楼从前是谁住着的,难不成我来了之后她便搬出去了?”她故作随意的开口,肢体也舒展开来,做艺人,必须要有自己独特的气场,又能随时随地与话题与环境融合,否则在节目中吃很多亏,谢有容在这方面还算得心应手,很容易从主持人口中套出自己想要的东西。
“回姑娘的话,这个是从前姬皇后的寝宫。”
“咦?”看阿甲答应得如此顺畅,谢有容倒是愣住了,额头冒了几颗汗,“这个……倒也不是不能说……只是……那个……咳……是姬皇后的啊……”原来那男子的老婆姓姬,据说古时姬是一个十分尊贵的姓氏,周朝便是以姬为姓氏,自称是黄帝后裔,就不知道这个姬皇后……
既然是姬皇后的寝宫,那篮筐中的虎头鞋和小衣裳……
谢有容摇头否定了心中的想法,怎么可能是别人的孩子。
那可是皇后啊!
虽然宫斗戏中斗得厉害,可里面的皇后无一不是深爱着人渣属性的帝王,成为戏中最意料之外又是所有观众意料之中的大BOSS,不可能不可能……
“唔,算了,我还是再回去写字吧。”谢有容一挥手,转身飘回房中。
是夜,黑漆漆的夜晚,无星无月,只有几盏宫灯散着晕黄色的微弱灯光,一座古色古香的楼阁镂花雕窗中,缓缓伸出一根布条,仔细观看,正是谢有容近几日睡的房间里被子的样料。
布条缓缓地顺着阁楼落下,直至接触地面,而后,一颗头从窗口探了出来。
谢有容两眼放光,看看左右,再次确定无人经过之后便将布条的这端系在房柱上,内心有些发虚,按说这皇家用的东西,质量应该有保障吧?她若顺着爬着爬着布条一下断了就“杯具”了。
给自己道了几声莫慌,谢有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一脚跨出窗外。
许是人类的潜力无限,又或许两楼不算太高,竟然真的让她爬了下去。
接触地面那一刻,谢有容泪流满面,她终于明白,自己爱这片土地爱得有多么深沉!两个星期没出过房门的滋味是多么的不好受!泥巴的味道真好闻!
谢有容很庆幸,当初侍卫抓到她之后就近押到这个阁楼中,她被关在阁楼中时常从窗前往外望就可看到这一片湖水,若真的住远了,就关这么久,早忘记路线了。
谢有容抿唇看着湖水,再次开始了重复几百次的犹豫,逃下阁楼之后,自己是如现代一般“扑通”一下扎进去还是悄悄的沉进去?
“扑通”一声,万一穿不回去反而惊扰了巡逻的侍卫怎么办?悄悄的沉进去……这个穿越方式不对啊……谢有容着急的想挠墙,到底该怎么办?
“算了,不管了!”
谢有容眼睛一闭,狠狠的往湖里一栽——
“扑通——”
平静的湖水鼓了一个花儿,荡开圈圈涟漪,再慢慢恢复了平静。
然后——
半刻钟后,她再次复制穿越时的场景,湿淋淋的困在阁楼中,等待那个所谓皇帝的“临幸”。
再半刻钟,君长笑来了。
一个居高临下,一个垂头丧气,气势高下立分。
谢有容主动认错:“我错了。”
君长笑冷笑:“错在哪里?”
谢有容坦白从宽:“我以为跳下去之后就可以像来的时候一样回去。”
君长笑继续冷笑:“那结果呢。”
“……我错了。”
“错在哪里?”
“……”
谢有容泪奔,不带这样玩她的。

☆、第五章

君长笑看着抖着肩膀似若抽泣的谢有容,又回头看看看守的阿甲阿乙,很冰寒的道:“叫你们看个人都看不住,留着何用?”
阿甲阿乙立刻跪下。
原本这也与谢有容没什么相干的,可是“留有何用”不是等于“给我杀了”吗?
Ohmygod!
“不关他们的事,阿甲阿乙一直在房间外面,不知道我里面在做些什么。”她赶紧澄清,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古时候杀个人比切菜还容易:“而且你只是吩咐他们不许让我出门,我是从窗户出去的,不算他们失职!”
阿甲阿乙立刻一脸感动的看谢有容。
“哼,如果不是他们有心放你走,你能走得了?”君长笑道:“阿甲?阿乙?是你为他们取的名字?”
“……是又怎样?”谁让他们不说他们叫什么来着。
“原来如此。”君长笑露出一抹若有所思的微笑:“难怪他们会故意放你走。”
阿甲阿乙也顿时面露一抹复杂表情。
“啊?”
什么意思。
看谢有容迷茫,阿甲激动道:“我们从小被训练到大,除非主人选择我们并赐以姓名,否则我们一生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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