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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当时明月在-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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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这两块东西,一眼便看出这是合在一起的物件。”林烟道:“城主聪明过人,这个自然。”这两块玄晶落在楚烟手上已经月余,她此刻才发现这秘密,却说什么一眼看出。至于江清扬与沈梦秋,两人都只有三分之一,更得不出楚烟胜过这二人的结论。林烟的话里已有微嘲。楚烟兴奋至极,全作未听见。接着道:“我听说天地有奥秘之物。能任临终高手输入功力暂存以待有缘之人,我将它们配在一起后,相信便是这东西。”说着将手轻放在那玄晶表面。林烟微微合上眼睛,他外伤颇重,没有力气。楚烟却将他拉了起来,道:“如何取用这玄晶内的真气,你一定学过方法。”林烟道:“我们两派尚且不知这玄晶有什么用,还谈什么取用的方法。”楚烟皱紧眉头道:“不可能只有这个东西。你若说出来,我便饶你一命,你若不肯说。我要你比一月前还惨上百倍。”林烟道:“哦,城主本领当真不小。”却是一派不在意的语气。 
  楚烟气的哆嗦,知强迫他绝无结果,又怎么甘心就此做罢。想了一想,拉起林烟的手按在玄晶之上,林烟猛地一激灵,紧蹙眉头,现出强忍痛楚的神色。楚烟将玄晶移开,林烟额上出一层汗,那股疲惫之气似是消了不少。林烟见她望着自己,道:“你猜得不错,我身上有伤,几乎受不住这真气。”楚烟道:“你说的是真的,为何我却不行。”她试了整整一夜,隐约感到玄晶内的真气,却是不能取为己用。林眼道:“若是人人皆可,又算什么奇珍。大约只有修炼情天宝鉴的人才能得到。”楚烟道:“情天宝鉴怎么修炼。”林烟苦笑了一下,道:“情天宝鉴的修炼者身上不能有别派内力。城主怎么肯废了一身功夫。纵然你肯,若无二十年以上的苦修,绝不能承受这玄晶的强大真气。”楚烟道:“你才几岁,跟我提什么二十年。你伤若好了,也受不起么。”林烟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楚烟自然不是笨人,想起那日武林大会上林烟迅疾的身法。道:“你学沈梦秋的功夫更不超过两年,若非二十年不可,想是这双修有些别致的门道。” 
  楚烟久历风尘,想到这里,向林烟道:“这个你是会的吧。”林烟咳嗽道:“我,我不会。”楚烟道:“在我面前扯谎。”林烟说的其实是真话,他与沈梦秋间向来是由沈梦秋主导,他只负责真气在己方的流转。并不清楚如何去输入及引领对方真气的运行。楚烟却是不信。她望着林烟,脑海了闪过许多念头。轻轻在林烟身边坐下了,柔声道:“我长得如何。”林烟道:“城主美丽大方。”却不知她为何有此一问,心道女人便是女人,还有心在此时计较这种事情。楚烟道:“你夸别人美,只怕没多少真心。不过你不觉得碍眼就好。”一手却自林烟的衣襟探了进去,林烟大吃一惊,明白了她的疯狂念头,全力挣扎。他内力被制,敌不过楚烟的力量。楚烟怕他挣扎再弄坏旧伤口。轻点了他的|穴道。自己躺在林烟身边,一手在他身上徐徐摸索。楚烟对付男人颇有手段,林烟觉她手指所经之处全是酥麻之感,实在害怕。道:“城主摸一个浑身是伤的人不觉咯手么。”这话说的极煞风景。楚烟却娇笑道:“我有最好的伤药,保证你日后连头发丝的疤也不会留。” 
  林烟觉她的手渐渐向下,苦笑道:“男女授受不亲,城主还请自重。”楚烟道:“你是什么守礼的人么。”林烟身上渐渐起了火,他|穴道被制,内力也没制。惟有刚才接触玄晶时吸到的一点真气,他怕楚烟发现,悄悄压制在丹田。此刻事急,暗中依沈梦秋传授他炼精化气的法门运转。 一周天后,那股热气已被压了下去。楚烟施尽本领,身边这少年竟越来越冷。她又试了几次林烟一点反应也没有,楚烟怒极,鄙夷道:“原来你只能让男人上。原来求江清扬上,现在被沈梦秋上过不要了。”她以为林烟会与她争辩,林烟却没有出声,轻轻合上了眼睛。楚烟一股气无处可发,狠狠打了他一掌,林烟呕了几口血,昏了过去。楚烟吓了一跳,忙去查看他的伤势。当初捉到林烟后,赵思远要废了他的手足武功,为楚烟所拒。她恨他,可又不舍得真杀了他。将林烟重新安置好,拿着那两块玄晶苦思。 
  第十八章 纵我不往(三)   
  林烟待楚烟走了之后,才睁开眼睛。他吐血原是骗楚烟的,现下将那隐藏的真气在经脉间运几个周天。他自受伤以来,精神疲乏。这股真气正是来源于情天宝鉴,至精至纯。等天明时,旧的淤塞积郁之带已被打通。虽是一夜无眠,竟颇舒畅。他听见动静,不愿与人说话,装作沉睡不醒。楚烟来看他仍是原来模样,伸手将他一阵乱晃,笑道:“你不肯就不肯。你的主意还不错,我就将五分之二送给江清扬又有什么关系。这世上修炼情天宝鉴的又不只你一个人。”林烟道:“情天宝鉴是门不能容他的真气,两派真气同存不知会有什么后果。”楚烟道:“你为何不想想这玄晶的钥匙怎么会在财神城。我把那玄晶让小月碰了,没有任何感应。我却能感到里面真气的流动。财神城上代只怕与你们也有些渊源。我自是不会错过这个机会。”林烟道:“你要在庄主身上打主意,不成的。”他这话说的倒是诚恳。楚烟道:“男人全是一样的,江清扬又能特别到哪去。”想起自己的失败,道:“就是特别几分,终归也是男人。”林烟道:“哦。”楚烟道:“我知道你心里笑话我,可不知你能笑到几时。”她对江清扬施展尽了一身的本领,终是无功。倒不觉得是自己魅力不够,而是先去招惹了林烟,引起了江清扬的警觉而已。 
  楚烟见林烟不肯再说话,也不着恼。坐在他身边道:“张口。”林烟在心中权衡,若是动手仍是不及楚烟,再被俘便连反抗的余地亦没有了。一念及此,微微张开了口。楚烟取了一枚丹丸喂给了他。林烟将真气提升到喉咙,使那丹丸不能下滑。楚烟看他有些畏惧的眼神,道:“不用怕,不是倩花。”凑上去吻了吻林烟。以舌在林烟口内翻卷,确信那丹丸已被林烟咽了下去。 
  林烟待她放开自己,厌恶的闭上眼睛。他本想告诉楚烟,以楚烟的功力,只会为江清扬所用。这双修是要两方都全无私心才能互有成就。想到她终究不肯放过自己,把这话也压了下去。那丹丸入口既融,他全力去对抗,也实在不能分神说话。只听楚烟在耳边道:“我会每月给你一次解药,只要你一生乖乖的,就一生不会死。这解药只有我一个人知道,什么时候我死了,你便陪着我。”林烟苦笑一下。楚烟道:“这药每天寅时巳时酉时会让人痛楚难当,你自己慢慢熬吧。” 
  林烟好不容易盼她走了,将那丹丸咳了出来,却已化了些进腹。他也不甚担心,所化的部分极细微,估计服几次解药就会化解。楚烟也是办事之人,她既下了决定,当日下午便有人进来将那许多珠宝装了两个箱子。却是不些边疆民族,不似中土之人。林烟被装在马车里运来,根本不知身在何方,此刻看了这些人。觉这里离雍京赢州都不会远。这些人不会是来自沈梦秋的地盘岭南,那便是苗疆一带的人了。只是看起来又不像是苗族。 
  他还在盘算,一股巨痛已自身体里穿了出来,似把他整个人纠缠的碎了。一波一波永无止尽的袭来。林烟想昏过去都不可得,竭力与那疼痛对抗。他着一生遭遇的痛楚实在不少,也难以忍耐。想到一天三次,一个月才有一次解药。心道若是有人这样活着,真不如死了才解脱。渐渐的连这也不能想,全部的思想都被那痛楚吸了过去。 
  林烟从来不知道一个时辰会有这样漫长,等这疼痛终于暂时消失,他才有精神注意到自己已被重新搬在马车上。楚烟坐在他身边,给车夫引路。林烟装作未醒,暗地里记她出去的路线。他功力被制,醒时若身体有微小变化,也瞒不住楚烟这个级别的高手。此刻仗着那真气,维持身体一切与睡眠时无异。大约旋转的绕了半个多时辰,林烟闻到一阵草木的气息,知已出了那山洞。又过了一会轻轻呻吟了一声,楚烟过来查看他,道:“滋味如何。”林烟道:“我得罪了城主,应有此报。”楚烟呆了一下道:“你若想讨好谁,那人一定是前世积德。”林烟怔了怔,当年沈梦秋带他到相思岛上去,也曾这样说过,此刻已是恍如隔世。他这半生岁月,实在可算颠沛流离,暗暗发誓。脱身之后,绝不再与这些人相见。更不会任人摆布。 
  倒也还算有些规模。楚烟看他们交接了马车。将那运送他们来此的人全部杀了。林烟听得声声惨叫传来,一阵寒冷。自此更不与楚烟交谈半句,每天的痛楚折磨,也让他实在没有什么其他的精神。 
  马车走的不快,按江湖规矩先派人去递了拜贴与信。这日楚烟收到惟情庄的回信,心情极佳。拿了去找林烟 ,笑道:“江清扬真是聪明人。”顿了一顿道:“我知道江清扬必要见你,先带了你来。没想到沈梦秋也在惟情庄里,真是热闹。”林烟知江清扬定会答应她,毫不意外。 
  马车走的不快,按江湖规矩先派人去递了拜贴与信。这日楚烟收到惟情庄的回信,心情极佳。拿了去找林烟 ,笑道:“江清扬真是聪明人。”顿了一顿道:“我知道江清扬必要见你,先带了你来。没想到沈梦秋也在惟情庄里,真是热闹。”林烟知江清扬定会答应她,毫不意外。听到沈梦秋竟在惟情庄,轻吐了口气。许多往事自眼前飞掠而过,不禁惘然。对楚烟道:“城主富甲天下,何必定要武功也是第一。你武功再高,又怎能敌得过世间无数人的算计。”楚烟道:“你若愿一辈子陪着我,我便就此回去。”她随口一说,可也听不出真假。林烟摇了摇头。楚烟冷道:“好稀罕么。等下见到赵思远,看你还耍什么得意面孔。”林烟笑道:“城主已要杀他,我怕什么。”楚烟道:“你这样聪明,也讨不到江清扬的欢心。”她故意去激林烟,林烟也不恼。楚烟道:“你没话说么。”她与林烟处得久了,渐渐的总想和他多说些话,偏偏林烟是个沉默的性子,为此多挨了几掌几句狠话都是平常,所幸也不算重。楚烟想了一想,道:“沈梦秋这两年真是福气不浅,怎么舍得真把你赶出来。咱们这位阁主据说风流成性,不知是谁接了你的位子呢。”她见江清扬说了无效,便改提沈梦秋。林烟道:“天下多的是美丽之人,何劳城主为他惦记。”楚烟道:“你真不在意?”林烟道:“城主自顾不暇,想这些无用之事实在无益。”楚烟道:“你心里难过的很,否则不会和我说话,也不会引我去想别的。”林烟苦笑了下,道:“城主说什么便是什么吧。” 
  楚烟本想多奚落他两句,转头看林烟面上神色似乎未变,眼神里却隐约有些难以分辨的凄凉,因其不动声色,反越发显得悲冷。楚烟竟自在心中升起些悔意。半晌到:“我适才故意气你的,天下哪里有比你更美丽的人,你不用这样妄自菲薄。”林烟默然,良久道:“城主前半生实在可伤,难道还不知容貌实是无用之物,只能招来祸患。”楚烟震了一下,道:“若非你有这样的绝色,当初怎么会为惟情庄所留。怕是一生都在乡野间默默无闻。”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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