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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8章

田园谷香 作者:沈阅(起点vip2012-08-01完结)-第2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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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人说话,静悄悄的,只有小萍匆匆跑过来把油给大亏擦上,又要用布绑好,谷雨朝她摆摆手,她才作罢。
  陈永玉稍稍思考了一下谷雨的话,就觉得很有问题,不是大亏砍的树这个是显而易见的,那么这突然出现的脚印就耐人寻味了,这样的人要是不揪出来,日后才有大患,于是一脸严肃的问谷雨,“你心里有数?”
  有人忍不住的问,“这脚印到底想干什么!”
  “不想干什么,嫁祸!”
  嫁祸二字一出,惊得人都有些个愤怒起来,庄子里还从来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好端端的竟然有这种龌龊之事还得了。
  谷雨点点头,“这个不是有人说那么多,我还不清楚呢,你们瞧这脚印是不是一个很重一个只有半个,这种一脚一点的走法,这是平常人能够走得出来的吗?”
  是不正常,“这个能够看出什么呢?”
  “就是,一个脚印而已嘛。”
  “是淳伯伯。”
  谷雨很肯定的说那几个字,就料定会有人反对的,于是就在前面引路,“我们去看看便知了。”
  别人跟在她的后面,见培富准备撤,谷雨叫了他一声,“你兄弟弄这样的脚印你就是没脸,也不能去看看?”
  他本来就黑红的脸现在紫涨着,却不太明显,想着到时候实在不行就推掉,谁让淳大哥那么蠢,弄点脚印都被人看穿,这还想着不干活白得钱呢?于是有些瓮声瓮气的答道:“这有啥的,我倒是要瞧瞧,不然还不知道一个女娃娃赛过女诸葛了!凭着一个脚印就能够冤枉人。”
  谷雨由着他说,反正也不会少两斤肉,该如何就如何的。
  淳大哥仍然在那茅屋之中窝着,却有邻里给做好了饭食,他此时手里头拿着一个馒头,惬意的嚼巴,心里头也美得很,倒是培富的主意不错,去求太多自己也没什么好,倒是跑出去一趟再回来装死,以后自己要是也能有那看林子的钱,就是没有儿女送终又怎么样,总不至于饿死,没准还能隔三差五的喝点小酒,那就是神仙过的日子。
  没料到见大家又回来了,他欠欠身子露出黑牙,“我这没啥,大家回去吧,啊?!”
  却没有什么人理他,谷雨更是指着床底下,这是她第一次来的时候就瞥见了的,有人从里头扒拉出来一双鞋子,还有一大把的桃叶,这才让人傻了眼。
  谷雨问道:“淳大哥,你不是腿伤了动不了好多天了,那么又出去做啥?”
  “我……我没有出去。”
  “你没有出去吗?是昨天晚上出去的吧,碰巧的下雨没有遇见人,戴着斗笠就出门了,不然你这几天没出门,这鞋底下的黄泥巴还没有干到底从什么地方来的,难道家里还能有别人?斗笠上的雨水也没有干透,你去干什么了?”
  淳大哥根本说不出话,他怎么也没有料到,谷雨会想的这么周到,本来不是好好的吗?
  有人明白过来,“淳大哥!你怎么下得了手却砍庄子里的树,你要是有什么难处只管说,以后还怕没有什么好日子过吗,就是你去求里长要求看林子,没有答应,后来不也是想着给你找份轻松一点的活计,你看看你!”
  淳大哥抖抖嘴唇,终究是什么也说不出来。
  “原来我说那树竟然不是今天早上砍的,是昨天砍的吗?”
  “我……我没有砍树。”淳大哥还想着为自己辩解,无奈哪里还有人听,此时不仅是不可怜他,还更加是因为被他蒙蔽了气愤恼怒。


第三卷 第八十章 钓鱼
  看着这吵闹的样子,谷雨皱眉,难不成的大亏那边的情形还要重新上演一次?好在陈永玉已经阻止了他们,他开口道:“淳大哥怕是也做不到那些,我瞧着你这腿脚实在是算不上好。”
  是吃不上什么东西,腿脚也不灵便,而且……他为什么要去砍树呢不是吗?做事情是要动机的,要是说淳大哥只想着能够看守林子而不惜毁坏林子作为手段,谷雨心里坚定的摇摇头,这片林子,对庄子的意义是什么,她这个在庄子里住几年的尚且知道,没道理会有人敢下手。
  “淳大哥你倒是说话啊,大亏那边的脚印可是你的?”
  “还有什么好说的,这有什么居心还不是知道了?嫁祸!刚才不是说的好好的,差点大伙儿都被瞒过去了不是。不然谁半夜起来摘个什么叶子。”
  “也真是的,砍了庄子里那么多树,是不敢承认。”
  淳大哥吃惊的问,“怎么?庄子里很多树被砍了?”
  一脸的惊讶不似作假,谷雨蹙眉,这样的一幕没有脱离自己眼底。
  培富神色不变的过去,坐在床上,“大哥,你这脚早几年就该治了,我现在又有这个能耐,何须你忍受这个痛苦,你为啥总是不想呢?难不成的日日让这伤痛缠着你,我又如何忍心,要是没有你,我们一家子还不知道该在何处呢?”
  这一招,转移注意力吗?
  淳大哥只好颤颤的说道,“我是出去过,但是是去看看林子,这片林子这么多年了,舍不下,摘了一些叶子回来放着……”
  谷雨基本上已经了然了,却是怕有人忍不住坏事,笑着道,“这叶子熬水,加上地黄跟白草生,可以让你的腿好一些,这个方子倒是还不错。”
  谷雨跟着苗大夫学过医,又为庄子里大大小小的人看过些小病痛,是以他们并不怀疑。
  那这样一来,便是可以勉强可以解释了,淳大哥没有能耐砍树。
  没有任何证据,刚冤枉了大亏,现在淳大哥既然没有力气砍树,也不能随随便便的冤枉他,虽然还有那脚印解释不清楚,但是谁也不想当那个出头鸟了,没准人家是刚巧走到那的呢,大家这就散开。
  谷雨告辞,身后跟着两个人,一个是陈永玉,一个是老铁头。
  老铁头见快要到李得江的院落,后头看看又没有什么人,忍不住了,“谷雨丫头,你打什么鬼主意,这差一点不就说出来了吗?”
  是长辈,还是个很有威望的长辈,谷雨自然不好打哈哈,“铁爷爷,幸亏你没有说出来,我看着淳伯伯的腿似乎真的不好,多久的事情了?”
  陈永玉却是记得很清楚,“快两年了,我记得那时候你们已经进城,他出去的时候还是好好的,回来却是瘸了腿,又有不相识的人扶着,就是那个培富,说是救命之恩,要让他入户,我看着都是庄户人家,就答应了下来。没想到他的日子越过越好了,桃酱当时不是只要庄子一半的桃子吗?另一半分到各户,他来了之后倒是有心的,让人摘了运出去,比庄户人家过得好很多,瓦房院子都建起来了。”
  谷雨叹息一声,“陈伯伯,你有没有觉得奇怪,明明淳伯伯就是要说什么的,培富一坐在他床上他就转了话头,我想着就算是那些脚印是淳伯伯的,他就是去过林子,我们要是逼问,来个什么都不说,我们一点证据都没有,到头来又能如何?”
  老铁头却觉得憋气,“要我说我就不中意那个什么培富,死鬼精鬼精的,本来桃酱那么大的生意在,我们还有一半桃子,每年放在家里慢慢吃着不好?他倒是好,一家家的这么一上门说,老婆子干脆的什么都不管了,桃子毛没看见一根,要那点银子有什么用,又吃不了!”
  人老了就像个孩子,当初何尝没有人劝过把桃庄的桃子都收回来,反正桃酱是不愁销路的,但是她没有这样,她记得住在这里的这几年,每当摘桃子的时候家家户户那个热闹激动劲,就是亲戚走动都觉得有面子,没道理让那冷冰冰的一点银子,破坏了那样的气氛。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她不做,并不代表没有人做,桃酱声名在外,而培富把桃庄的桃子都收购了,她还呆在云州城里的时候,就听那些书生说桃庄的桃子出了银子都难买,要是让人垄断了,这培富得到的……可想而知。这样一来,动机什么的自然有了,在商言商,培富要是有这么第一招,必然还有后续的,只是他不该用上这样的手段,碰巧卩又是自己回来了。
  谷雨心里的想法越来越坚定起来,要是不是最好,要是当真是他有什么动作,她抿嘴,眼底闪过一抹厉色。
  老铁头抱怨之后,还是不肯就此作罢,“就是不承认也脱不了干系,这桃树被砍了,连个人都找不出来,窝囊!”
  谷雨想想,“铁爷爷,我们庄子向来淳朴,这祖祖辈辈的都把那林子当成菩萨一般说是能够守咱们的庄子呢,以前就听奶奶说过,有一年灾荒,逃得无处可去了,却看见这河边有这样一片林子,就安营扎寨,一代代的这么传下来,庄子里的人又怎么下得了手去干这些事情?”
  桃树每年新栽,现在规模越发的大了,而那些老朽的林子也一年年的多起来,之后补种上新的,代代更替。这么多年,就是多赖皮的,顶多是去摘桃子,从来没有人砍树。
  这道理连谷雨都知道,老铁头有种悲伤,“确实是一年不如一年了……”
  谷雨两眼发光,“不,这两日的我们加派人手去看着,确不能再多损失一棵树了,心疼得慌,再说我想不会无缘无故的就这样的,人做事情总有个目的,我猜……”
  陈永玉跟老铁头听完,一时间的也不知道是不是该相信,这个谷雨看着才是这样的年纪,却开了这样的心窍,或者是在城里见得多,也不疑有他,分头行事。
  是夜,凉爽宜人。
  屋子里闷热,白日里再忙,这个时候也该休息了,日出而作日落归的汉子们,此时多半聚在树脚下,一边纳凉一边闲话。但是妇人们总是操心得多,点着油灯跺猪食拉,让孩子洗澡洗衣服了,总没有个忙的完的样子。
  夜色不同于城里的街道,这里的夜是纯粹的黑夜,从远一些的地方望过来,几乎看不清楚那一点光亮,或者还以为是遥远天边的星星。
  蛙声一片。
  在后边巷子里,一个茅房里发出了些微的响声,动了动,不点油灯,竟然什么都没有。
  守在树后的两个后生,低声说道:“爷爷不会想错了吧,让我们好好的在这地方喂蚊子,你瞧着一点动静……”
  这话还没有说完,一旁的就扯了他的衣角。听见门吱呀一声开了,有个黑影,慢慢挪了出来。看样子,走得很是艰难,呼啦一声,也不知道是不是碰上什么东西,竟然倒在地上,挣扎两下就要爬起来,终于心力不支颓然坐下。
  再看树后,已经成了一个人。
  那个倒下的黑影,就是淳大哥,他没有再走,脚上的痛一点都没有缓解,他顾不得这么多,心里像是被什么揪了一下,隐隐的作痛又慌神,这感觉,哪怕当时一无所有的时候,都不会有这么强烈,他知道是老祖宗也不绕过他了。
  跌在地上也好,这茅房,原来不是这样的,干干净净的里外几间,一旁还有灶房,里面总有人在忙碌,他也想过这样过下去……只是后来,家里就剩下自己一个人,屋子也一间间的都塌了,庄子里的乡亲说过他,要重新建好,他没有那个心思,自己守着这剩下的一间屋子,又过了几年。
  这几年又是怎么样过来的啊,长得就像是一个梦,他以为自己害怕老了没有能耐了就没有人养老送终,就去找培富拿主意,他向来是个心思灵活的,就给自己出了个主意,要是当真的能去守那片林子,他以后还怕什么呢?自己赚钱自个儿花,可惜他却不敢去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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