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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迷途-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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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为卧虎山,湫水上游有侯台镇,颇俱古意……”   
  进入腊月,自初一起街前便满是卖粥果的摊贩,年节也不过就这二十几日了。   
  杨季绍的事颇顺利,文五爷那里回话,除刘寺丞应承了尽力而为之外,还搭上了御史身边最得力的书吏。据说此人有一独生爱子,犯了一种罕见的咳嗽症,南城富户罗显鸣有祖传偏方,苦求不得。庆均未来岳丈跟罗家倒有些交情,送了副琉璃围棋给那嗜棋的罗财主,换来他隔几日便遣家人按方抓了药给书吏送去。于是,这书吏在上司察尔奇面前狠下了些功夫。   
  庆均道:“不是主事的点头,也不知管不管用。这位御史大人真当是精明干练,且滑不溜手……”   
  我笑道:“自然是管用的。这种人什么也不缺,什么也不要,无非就想做点实绩给上头看看。”   
  “对啊!这案子要能翻过来,才能显出能吏的派头!”庆均顿足道,“我明白了,这就去再下点功夫。”   
  庆均前脚出去,绮云丫头后脚进来,回话说有人求见。我听了她形容,便知道是钟平,叹了口气,还是让他进房来说话。   
  钟平进来后先请了安,不知是不是我多心,他越发显得小心翼翼。我不开口,他只好道:“爷派奴才来请姑娘……”   
  我摆了摆手打断他:“我不会去的。要说的上回都说了,再见也没新鲜的话,不如不见。”   
  “但……”   
  我冷淡道:“你先回吧,就把刚才的话回你们爷。”这样拖拖拉拉,何时是个头?既然已经残忍,不如就绝了他的(也是我自己的)念头,痛一次也就过去了。不过是儿女情长,他,不会在上面纠缠太多吧!   
  看着钟平沮丧地走出屋子,我的情绪也淡了,淡得酽茶喝到嘴里也没了任何味道。   
  “你就这么对你那位?”聂靖不知道什么时候掀帘子进来。   
  “你又知道什么?”我恼怒道。   
  他嬉皮笑脸道:“姑奶奶别发火。我不过是奇怪,前一阵还如胶似漆,这会儿说散就散,你这人也真够……嘿……不说了。”我冷然的瞪视迫使他不再继续,换了个话题道,“你让我打听那作供的家丁,他最信鬼神。”   
  我喝了口热茶道:“那你知道该怎么做了?”   
  “你想我们治到他改供?”他沉吟道,“也不是不行的。”   
  我嗤笑一声:“呵,用不着这么过。只弄到他神智不明,三两个月下不了床就行了。”然后再串上郎中,报个笃疾,这证人就算废了。   
  他看着我愣了愣神,然后道:“对了,那些疯子教的人想干什么,我这也大概知道了,你想听么?”   
  出乎他意料的,我回道:“不想。”   
  “你说什么?”   
  “我不想听。”   
  他阴沉地盯着我:“你前几天可不是这么说的!”   
  我淡然笑道:“忽然之间不想知道了。你说得对,我知道了也不能怎么样,所以,到此为止。”   
  “即使有关人命也不在乎?”   
  “人命?”我笑,“那是老天的差使,我管不了。”   
  他冷笑道:“哼哼,他们谁恨谁,谁要谁的命,你是管不了!”   
  我冷淡地道:“够了。答应你的事我会做完。至于其他,随他去吧。”   
  他愤然转身,摔上帘子前,恨恨道:“这原委目前还只我一个知道,改主意乘早!”   
  光收红利不做事,他还有什么不满的?这年头什么人都难伺候啊!   
  户部终是批了免选,老爹的来信欢喜之情溢于字里行间,也着实让我松了口气。原是打算回盛京的,便干脆让红月儿把所有的东西都收拾了。整理着,居然发现有那么多他送的,绿地粉彩花鸟纹笔筒、妆花缎骑装、银面嵌螺钿怀表、白瓷画珐琅酒杯、楠木镶玳瑁书格……   
  红月儿问:“这些都收拾了吗?”   
  “理个空箱子收起来吧。”我轻道,“怪累赘的,也不必带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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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年10月11日 星期四 10:36:42 PM《穿越文合集》第二十二章 但愿可以忘记     
迷途作者:夜安       
第二十三章 童话的结局       
  李浩进屋来,先解了身上的斗篷,红月儿从旁接过,抖落上面的雪片,拿到熏笼边仔细烘着。   
  我搁下手头的书,对他道:“外面冷吗?坐炭炉边上来。”   
  “雪大着呢!”他在我对面坐下道,“幸不辱命。”   
  “你我是信得过的。”我笑道,“说说情况吧。”吏部山东清吏司郎中海都,是最后的难点,的确让我费了些心思。托那文五爷约了几次,终于勉强答应见一面。让李浩出马也是不得已而为之,这事也真只有他能办。   
  李浩啜了口热茶,道:“也就照你编的身世说,谎称那杨季绍是表叔。‘大姐为了表叔的事忧心致病,我和二姐知道大人最是公正廉明,还望大人明察秋毫,还表叔清白’——就这样是吧?噢,对了,还真在那茶楼碰见九爷了。”   
  那是当然的,否则聂靖可以提早回家抱孩子。李浩有些疑惑道:“我照原先预定的说了,情形跟你想的差不多。但是,姐,‘老爷子我们会照看着’是什么意思?九爷认得杨季绍吗?”   
  “不认得。你别管,我诓他们的。”我又问道,“九阿哥还说了什么没有?”   
  他便答道:“九爷没说什么,就问姐最近如何。姐,你打的什么哑谜?”   
  我叹了口气道:“唉,你别问了,不知道比较好。”   
  他沉默地看了我一会儿,然后问:“高凌,你是不是有心事?”   
  我对他笑道:“没事,我自己会解决。”   
  他望着我只是发呆。我想了想,握住他的手道:“我想最早年前,最迟四月回盛京去。以后,就只得你一个人在京城。如果可能的话,我希望你答应我一件事。”   
  “姐,你想说什么?”李浩紧紧抓住我的手,焦急地问。   
  我看着他的眼睛,缓缓道:“你和容惠的事没法改变,但,以后尽可能不要跟那些皇阿哥们走得太近。若是有机会,寻个放到外面的差使,一来为着历练,二来……京里,不适合你。”   
  他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我压着他的手背,问道:“你能答应我吗?”   
  李浩一动不动地坐了很久,我就这样一直盯着他,直到他微微点头。我才松了口气,对他笑道:“我知道有些事由不得自己,在有选择余地时尽力而为,也就是了。”   
  我不知道他听懂没有,他已经不是孩子了,话说到这样我想也足够了吧!   
  权势真是一个好用的东西,放了一点点关于‘大姐’与老九虚无缥缈的暧昧风声,演了完全没头没脑的一出,郎中大人就上钩了。   
  我在马车里隔着窗口纱质的外帘,对另一辆车里的海都幽幽叹道:“姐姐便是那晚差了人去看表叔,才害得他被指认会见可疑之人,受这牢狱之灾。若是表叔有个三长两短,姐姐便……唉……还劳烦大人为表叔之事多费心。”   
  只听那边道:“那是一定,一定。”    
  “如此,我便代姐姐和小弟谢过大人了。”我说完,让红月儿捧了锦匣下车交给海都。   
  “这是?不敢当……”对方推拒不受,红月儿只是举着不动。   
  我笑道:“早闻大人清正廉洁,匣内只是几样点心,家里的厨子做这个还算过得去。小小礼物,不成敬意。”   
  “那便……恭敬不如从命了。”他命小厮收了礼物。   
  点心之外,匣内还放了一个小小的玉包拯像,玉石成色不错,雕工也勉强能看,送这么个东西,也只是过过场而已。   
  待红月儿上了车,我便向他告辞,然后放下内帘,叫聂靖赶车离开。   
  复审的结果,没几天就出来了,疑窦重重,自然是发回重审。接着,便有人举报事主龚额为强占邻宅之地建造花园,逼死人命。取供后,便也怀疑其陷害杨季绍,为的是同一目的。杨家的房子跟龚额家的后院只有一墙之隔。   
  聂靖奇怪地瞪着我问:“杨先生能无罪也就结了。你还找那些人翻老帐出来干什么,又治不死龚额?”   
  我喝了口银耳羹,搅着勺子道:“哪能这么便宜了他!呵呵,不是听说这家伙钱多么。”   
  “他有钱关你什么事?”他道,“我说你原先那么无关痛痒,现在这么积极又是为什么?”   
  “叮”我把调羹放进空碗里,对他笑道:“不为什么,也就发泄一下。”   
  现在不挺好,所有人各得其所:姓杨的不用被砍了脑袋或者绞断脖子;刘寺丞满足了他的正义感;察尔奇赢了上司的欣赏,得了宪眷;海都么,也没被揭发失于回避,丢了乌纱。至于龚额,只要他识趣,也不会怎么样。   
  聂靖的婴儿脸,气鼓鼓的样子挺有趣,我便想再刺激他一下:“对了,听说你们三合会,最近又抢了两户旗民,一家还是闲散宗室,打死一人,伤了七人,挺能的啊!害得京里薄有财产的,人人自危。”   
  “放屁!”他太阳穴青筋直跳,然后,似乎努力压低声音道,“疯子邪教,受了那‘老二’的指使收买,放烟幕乱闹腾,这也算了,最不该冒了我们的名义做这种下三滥的事!”   
  “老二?”我疑惑地看着他。他瞪着眼,半是讥讽半是怀疑地盯着我。我吸了口气,我想我大概是明白了。   
  他冷笑道:“我不管你想不想听,实话告诉你吧,他们最迟也就在这二十天内下手。恨谁杀谁,你应该知道,不用我说了吧。这是前两天刚抓到一个邪教人拷问出来的,除了你我,没别人知道。”   
  “那个人呢?”   
  “谁?”他问。   
  “就是你抓到的。”   
  他掸了掸袖子道:“哦,料理了。”   
  不想知道的,也知道了。我闭了闭眼,叹了口气道:“我有个让我们都轻松的办法。”   
  他挑眉道:“说来听听。”   
  “你把他们的行止踪迹透给步军统领衙门。自然都解决了。”我用茶水漱了漱口道。   
  看他半是犹疑,半是不屑,我又加了两句:“既然都不是朋友,让他们一方帮你铲除另一方,你不觉得方便多了吗?要是依了我的法子,就算把搞姓杨的事欠我的两清了。你想想吧。”   
  两方面的事情都算顺了我的心,龚额那方,果然托了海都奉上两千两银票,只说给杨季绍压惊。我给了文五爷三百两,再加上活动经费用去的六七百两,净赚了一千有余。我让文五传话,不过是误场会,表叔既然只是受了牢狱之苦,龚爷担着些旅途劳累也就算结了。   
  文五走之前,我又对他说:“诬告人死罪未决,按律须连坐,也不用太难为他,打发去黑龙江蹲个两三年就算了。”多好,支援边疆建设。   
  而聂靖那儿,我不知道他有没有听我的建议。但闻步军营、巡捕营最近破获了不少‘三合会党徒’强盗案,也就放心了。   
  喝完了腊八粥,过年的气氛便更浓了。家家户户都买年画、春联、挂钱、金银箔,请门神。穷人家只备些铜板当压岁,有钱人家则到钱店银号换金银小梅花海棠元宝。   
  老爹来信说,挑了几门合适人家让我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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