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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4章

重生于康熙末年 作者:雁九(起点2012.6.29vip完结,种田,扮猪吃虎)-第13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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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雍正听了,到底放心不下,又亲自召见白太医,确认曹颙身体情况。

  白太医之前的折子将曹颙的病情报得极重,这回当然不会自己打自己脸说曹颙本没大病,现下更是调理的差不多。

  他怕别人发现端倪,少不得一副感触颇深地口气,将曹颙赞了又赞。

  曹大人虽病的重,可性格坚毅,每次将昏厥时就咬牙挺着不倒,在人前不露虚弱……

  曹大人全心奉公,即便病重卧床,在盛京时扔放下不下防洪之事,每日强挺着过问防洪之事。确认无事后,方能阖眼入眠……

  曹大人侍母至孝,为了怕李太夫人担心,强拖病体,整肃病容,看着几乎要痊愈似的,背地里药量却要翻倍才能支撑……

  说到最后,白太医几乎都要相信自己说的全是实情,并无半点夸张。

  曹颙做到这个地步,曹颙竟做到这个地步!?

  雍正这才明白,为何粘杆处关于曹颙的回报为何会有些反复。

  一会儿说病的甚重,一会儿又说将好。

  他虽没有怀疑曹颙是装病,可多少有些疑惑。

  现下听了白太医的话,他才明白这其中矛盾之处所为何来。

  雍正只觉得自己的眼圈发热,这个曹颙,自己真的没有看错……



  曹府,九如院。

  曹颙捏着鼻子,连喝了两碗药汤子,胃里翻滚,差点呕出来。

  初瑜见状,忙捏了一颗蜜饯,送到丈夫嘴边。

  曹颙含在嘴里,只觉得甜丝丝的,驱散嘴里的苦涩。

  他看着两个空碗一会儿,道:〃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恢复到一碗?〃

  初瑜横了丈夫一眼,道:〃老爷奔波回京,精力不济,自然要虚上几日,才能慢慢转好……〃

  她现下已经晓得丈夫生病的实情,可既是惊动御前,那就只能当成大病养,要不然就有欺君之嫌。

  因此,对于白太医的各种医嘱,初瑜也极尽配合。

  毕竟丈夫元气不足是实情,趁着这段日子闲着,好生调理一番也好。

  她与曹颙都暗暗庆幸,幸好白太医与陈太医有旧,同曹家算是旧相识。要不然换个耿介的老太医,曹颙的处境就要尴尬。

  他们两口子还不知道,白太医不仅仅帮曹颙掩了真实病情,还给御前狠狠地给曹颙表功一番……(未完待续)


第一千三百六十九章 慎独


  在曹颙安心养病之时,夫妻两个还有件事需要解决,那就是往简王府下定之事。

  原本两家定要在七月底下定,重阳前后迎娶。即便曹颙父子都领了差事离京,曹家这边也没打算改期。

  天佑是随着四阿哥南下的,四阿哥中秋节前总要回京。天佑那边,耽搁不了婚期。

  关外更不必说,七月末八月初天气就转寒,降雨就少了,防洪的差事也就差不多。

  没想到,曹颙却来了一场〃大病〃。

  如此,过礼就不得不改期。

  首先是家主〃重病〃,哪里还轻松地操办喜事;二是在曹颙〃重病〃的情况下定礼请期,即便是早就定好的,可外人看来却有〃冲喜〃之嫌。

  六格格是曹家嫡长媳,未来的宗妇,曹颙夫妇怎么会让她背着这个名声过门?

  再说,那样也显得曹家行事〃狂妄〃,容易引得宗室排斥。如此一来,下定的日子肯定要延期。

  回京次日,初瑜就使人往简亲王府递了帖子,上面写了若简亲王福晋的空,两日后登门造访简亲王福晋。

  简亲王夫妇爱女心切,正惦记此事。

  曹颙盛京〃病重〃,和瑞郡主北上侍疾,这在京中本不是秘密。

  只是曹颙病的太巧,正好在他在皇陵前炸桥后病下,就有人觉得里面有猫腻。

  就是雅尔江阿也不相信曹颙又病了,又不是灯笼糊的,年前那场大病才好半年,这会就又病趴下。

  对于皇陵炸桥之类的,雅尔江阿并不觉得向来行事谨慎的曹颙有这个胆魄。

  在他看来,曹颙是今上器重的臣子,行事定也奉了上意。

  皇上怕水淹皇陵,让人借题发挥,让曹颙权衡利弊炸桥也是有的。曹颙自己,不过是替皇上背了黑锅。

  连皇上都不在乎太祖皇陵,哪里轮得着简王府这边操心。

  简王府一系,并非像其他宗室诸王那样是太祖血脉,始封王是太祖的侄子。

  简王府是老牌王府,在盛京有王府与王庄,雅尔江阿就打发心腹管事去盛京打探消息。

  只能说曹颙谨慎惯了,除了初瑜与白太医之外,连伊都立都当他〃病入沉疴〃,更不要说只能在外围打探的简王府管事。

  于是,雅尔江阿与完颜永佳收到曹颙确实病重不起的消息,不免开始担忧。

  倒不是盼着宝贝闺女早点出嫁,而是担心曹家的境况。

  曹家长房看似风光,可兴衰都是曹颙在独立支撑。即便有几个堂弟出仕,毕竟隔了房、分了家的。

  要是曹颙真有个万一,年纪轻轻的天佑就要成为曹家家主。


  即便曹家有爵位,可爵位与官职权力压根就不是一回事。天佑的年岁,又委实太年轻了些,就算在服制后,皇上加恩,也不会品级太高。

  即便姻亲故旧都是高门,可亲朋是亲朋,又不是自家。

  曹家想要恢复现下的体面,少说也要十数的功夫,还要看天佑是否青春于蓝,未来的皇上会不会像现在的皇帝那样器重曹家。

  不是雅尔江阿势利眼,不过是爱女心切,想着曹家只要有曹颙在,姑爷只要在侍卫处熬资历就行。

  侍卫处差事清闲又体面,也使得小夫妻两个能有多时间相处;真要是天佑成了曹家家主,为了家族兴衰,忙里忙外的,不仅自己受累,连六格格也不得闲。

  永佳是女子,想的更多些。

  要是曹颙真有万一,六格格的婚期就要延后三年。六格格今年十六,三年后就是十九岁,天佑那是也及冠之年。

  承嗣担子又重又急,六格格的日子如何能舒心?
  另外永佳想到娘家那边,当年家里受大哥牵连虽降了爵位,可因父亲在军中资历,家族内外虽有些困扰,可并无大难。

  然后等她父亲病故,二哥承了家主,家势就呈现颓败之相。

  并非她二哥不能干,只是年轻辈分低,在家族中容易受掣肘,在官场也没有资历。

  要是她康王府那边的母舅在,多少还能拉扯一把。偏生母舅病故,表弟少年承爵,王府自顾不暇,哪里顾不得姻亲。

  曹家的情形,与当年的完颜府何其相似。

  即便曹府有淳王府、平王府两门骨肉姻亲,可平王府这边,平王爷隐退,世子上位;淳王府那边,淳王爷这几年时常患病,显少出府。

  这两家都夹着尾巴做人,哪里还能照拂到曹家?

  虽说为女儿担心的些多,可永佳多少也真心担心曹家。

  自今上登基,十四贝子被软禁,作为十四贝子的妻族,完颜家没少被排挤攻讦。

  就连康王府那边与完颜家都少了往来,曹家却能始终如一,这使得永佳分外感激。

  曹颙夫妇昨日到京,次日就递帖子上门,昭显对这门亲事的重视,算是给足了简王府体面。
  雅尔江阿与永佳比较满意,永佳立时使人准备几盒上等的人参、鹿茸,而后对丈夫道:〃爷,既是曹夫人后日造访,你我倒不好现下过去探疾,打发下人又过于怠慢,让三阿哥走一遭吧……〃

  按照雅尔江阿的意思,是想要自己溜达一趟的。

  这前后街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又不费什么事。可想起上回去曹府,回来就让妻子埋怨一番,心里就有些讪讪。


  想到这些,雅尔江阿就点点头,道:〃就按福晋说的办,只是不必太过急迫,倒显得咱们失了矜持,让永谦明日过去探疾顺便送回帖就好。〃

  永佳想想也是这个道理,他们是女家,可以与曹家恩亲善,但是不好过于主动……



  曹府,九如院。

  午后小憩醒来的曹颙,正在接待直接登堂入室的十六阿哥。


  虽说曹颙已经〃养病〃大半月,可白太医心里有了主意,这方子就开的考究。即能给滋补曹颙元气,又不至于将他养的白白胖胖。

  每天喝的药汤子里,都有专门败火的药,使得曹颙没了胃口。

  如此一来,曹颙精神气虽大好,可脸容依旧同刚病倒似的黑瘦,同出京前相比,倒像是一下子老了几岁。

  十六阿哥仔细打量曹颙一番,而后恨铁不成钢地道:〃你是孩子么?出京办个差事,就能将自己累的半死?若是风光还也罢了,偏生还费力不讨好,落到宗室埋怨,御史弹劾!〃

  曹颙讪笑道:〃就是累了些,其实并无大碍……〃
  十六阿哥冷哼一声,不待曹颙相让,就扯了把椅子,大喇喇地坐下:〃都熬成这样,还无大碍?难道非要送了性命,你才留心?〃

  曹颙〃嘿嘿〃两声,道:〃辽河的水势委实凶险了些,若是不亲眼看看各处的情形,我心里实在不放心……九十九步都走了,要是在最后一哆嗦上犯下疏忽,岂不是前边也白忙活了?〃

  十六阿哥皱着眉头,压低了声音道:〃你这是毛病,得治!〃

  曹颙还以为十六阿哥说自己〃吹毛求疵〃,摸着下巴道:〃是小家子气了些……只是旁的事情还罢,水火无情,关系民生社稷,到底不敢轻慢。〃

  十六阿哥简直要咬牙切齿,〃腾〃地一下站起来,指着曹颙的鼻子,道:〃爷说的是这个?〃

  见他动了真火,曹颙倒是糊涂了。

  说的不是这个,是哪个?

  自己这毛病旁人不晓得,十六阿哥却是知道的。

  不做事还罢,既是做了,就想做的圆满。

  就听十六阿哥道:〃盛京周边十八处防洪点,最远离盛京一百零八里,最近的十里。从六月初一起,你每次骑马往返与各处与盛京,每处最少三次。大辽河周边的几处,你更是去了不止三次。每天你寅时出发(凌晨三点),每晚要黑夜才能回转……并非是吃不得外宿的苦,而是担心其他防洪点有消息,自己在外耽搁,多暂都回去,爷说的对不对?〃

  十六阿哥这么一说,曹颙又想起那一个月深水火热的生活,只觉得大腿根直痒痒。

  因赶路的缘故,每天在马上的时间超过十个小时,这使得曹颙的大腿根在短短的时间内就磨出了茧子。

  见曹颙不说话,十六阿哥继续道:〃三十天,你日日不落的出巡,奔波各处,行程累计过万里……我去太医院查了你的脉案,生病的缘故,不仅仅是劳乏过度,还因雨淋日晒,寒热交迫的缘故……你说说,你这般卖命到底是为了什么?〃

  曹颙之前还不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对,现下听着觉得自己跟傻帽似的。是啊,这般卖命是为了什么?

  不过到底有几分不服气,他忍不住为自己辩白道:〃我是想着南边今年怕是要大涝,盛京周边的垦屯能护住最好……〃
  十六阿哥皱眉道:〃不说盛京城,不说垦屯,只说你的行事?是啊,你一个掌堂,没有上差,自己负责一滩时能做到这个地步,连皇上也要赞你一声'慎独'。可你只是谨慎不苟?你是独惯了,就没信过旁人!伊都立是谁,是你昔日同僚,是同你有十数年交情的老友,又是你此次差事的副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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