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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

重生如意 作者:一树樱桃(晋江vip2014-03-04正文完结)-第1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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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面如莹玉,肤似白瓷,容颜俏美的小妻子就在身旁,自己还脱了个精光泡在水里,再想想明儿就要远离京城,李晟哪里还能忍耐得住,抬手便去解妻子衣裳。
  “你别乱动啊,这里可是净房。”蕙如忙去拍他的手。
  李晟在她耳边低低说了几句,蕙如先是一惊,后是羞得差点钻到澡桶底下去。
  想是不能答应,但也禁不得李晟软磨硬泡,到底是被他脱了衣裳,一起拉到了澡桶里。
  水气氤氲,水声喧哗,盖住了声声娇喘,字字浓情。蕙如攀着他的肩膀,整个人坐在他的身上,被他用力顶撞得哭了起来。
  “进、进来了……”热水仿佛也被他带进体内,又烫又热,让她几乎要把持不住。身体如一滩春泥软软地贴在李晟的身上,一对玉兔被他握在手里,又揉又捏。
  “疼……你轻着些。”蕙如轻蹙起眉尖,咬着下唇,可怜兮兮地看着他。
  “还有点小,”李晟抱着她滑腻纤细的腰身,自下而上地磨蹭着,感受她j□j温暖的美妙滋味,真是半点也不想离开,“听说多揉揉便能揉大些。若用揉的还不行,吸一吸更好。”说着,就将她身子向上一送,自己凑嘴上去,将她胸前的小兔一口含住。
  酥麻的电流从胸前直窜到全身,被他的舌尖拨咂吸吮着,下腹涌起一股股热流,让她叫出声来。
  夫妻这些时日,从第一次的生涩,二人渐渐摸到了关窍,越来越得了趣。李晟二十一年里没碰过女人,如今也食髓知味。正是年轻身壮精力旺盛的时候,对着眼前这个娇美的小妻子,真是怎么要都不嫌够。
  在水里翻腾了两回,热水也要变凉水了。这么冷的天,再在水里泡下去,两人怕都会生病,于是李晟拿了干布将自己和蕙如都擦净,穿了衣服,到外头叫丫鬟送了蕙如的里衣进来,才将浑身发软的她给抱了出来。
  净房里一片狼藉,大澡桶里的水不剩一半,被他们扑腾得四下里都是水,地上水漫金山了一般。蕙如被李晟抱着,见丫鬟婆子们进来一堆忙着收拾,心里半羞半恼,呻|吟了一声便钻在李晟的怀里不肯出来。
  李晟将人抱到床上去,过了一会,听到净房里没了动静,那些下人们都拾掇清爽出了门,李晟翻了身又去撩拨她。
  蕙如拿被子蒙在头上就是不理他。
  李晟从被子底下将手伸进去,摸了半晌,找着了胳肢窝,轻轻这么一挠,蕙如立刻求了饶,抓着被子的手也松了,被李晟一掀,将她柔软的身体全都露了出来。
  玉一般光洁细腻的肌肤,在烛光下闪动着柔和的光泽,不盈一握的纤细腰肢不安地扭动着,上面还带着星星点点他刚刚沾染上的痕迹。
  原只是夫妻间的玩闹,李晟看着看着,咽了口唾沫,眸光幽深起来。
  “别、别来了。”蕙如伸手去捞被子想要遮一遮,却被他擒住了手腕。
  “这样的美,真是一刻也不想离开。”听着耳边传来的叹息,感受着覆在身上那火热的温度,蕙如嘤咛了一声,身上手上再没了力气。
  他将双腿分开挤了进去,蕙如用手掩住脸,浑身战栗着,被他再一次狠狠地冲撞,直抵入了深处。


☆、第133章 好无聊

  133 好无聊
  胡天胡帝了一晚上;蕙如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时候才睡下的,只觉得周身酸痛难耐,眼皮子似坠了千斤重物;怎么也睁不开来。
  隐隐觉得身边的人起来着衣;她心里着急;想要再叮嘱他几句,却怎么也张不开来嘴。
  只能用手指尖勾着他的衣服,想再留他一留。
  就觉得温热柔软的东西在自己的脸上蹭了又蹭,耳边听到李晟温柔的声音。
  “乖;你再睡一会;我会写信回来的。”
  别急着走,我还有话要说;
  这话在蕙如心里脑里反复回响着,就是无法说出口传到李晟的耳朵里,她心里火急火燎的,可是被李晟榨干的精力半点也回不到身体里,无法让她睁开眼睛。
  “秋桐身手好,你日常出门一定要带着她。青玄是秋桐的师兄,人又仔细精明,我也留给你使唤。以后每隔三日我会让人送信来,让你安心。”李晟的声音如潺潺的流水,一点一点浸润着她的心房。他伸手摸着她的脸,终于又忍不住亲了一下。
  “一直没有跟你说,这回大舅兄要跟着我一起去江夏,咱们对外头说的是要去清查北边的粮仓库账,车驾经过江夏时,我们再悄悄儿溜去。”
  沈青崴也会去?
  为什么她不知道?
  这是什么时候定下来的事?
  是因拒绝了姜家的亲事,所以得到了皇帝的信任?
  还是为了要送他份功绩,所以让沈青崴也参与了进去?
  蕙如心里有好多疑问,只是在李晟的声音里,意识渐渐离她远去,直至最后他说的话,化为一团团云雾,又轻又模糊,渐渐将她遮盖了起来。
  猛然睁开眼睛时,窗外早已天光大亮。
  蕙如坐起身,拨开幔帐就叫。
  兰溪急忙忙地进来,拿了她的衣裳,要服侍她起来梳洗。
  “现在是什么时辰了?”蕙如抓了她的胳膊问。
  “已经是巳时正了。”兰溪将床帐挂好,过来将蕙如的长发拢上。
  “这么晚了,怎么不早些来叫我?”蕙如嘴里直抱怨。
  这么晚了,李晟的马车应该早就出了城。没能起来送他上路,蕙如怔怔地坐在床上,情绪十分低落。
  “世子说要您好好歇着,不让奴婢们叫您起来。”兰溪笑着帮她穿上了衣服,拉着她下床坐到梳妆台前。
  竹香端了热水进来,一张小脸被屋里的热气熏得红扑扑的。
  “小姐您以后少喝点酒,喝多了会伤身的。”她一进来嘴里就不闲着,绞了手巾子帮蕙如净面洗手,“早知道昨晚上怎么也要跟着您去,也好看着您,不让您喝那么多。也亏得王府里没人要您一早上去立规矩,不然哪家婆婆能容媳妇睡到这么晚的。”
  兰溪就手拍了她一巴掌,低声骂道:“跟你说过多少回了,要叫世子妃。还有,以后说话上些规矩,还当是在乡下呢,这么没上没下的。”
  蕙如勉强笑了一声:“你别说她了,我就喜欢竹香这样跟我亲近。”
  竹香小鼻子一皱,得意洋洋地端着铜盆出去了。
  “世子妃您也太惯着她了,竹香今年都十三岁要往十四岁上奔了,可还是这么毛燥长不大的性子,将来要怎么嫁人?”兰溪一边帮她梳头发,一边口中碎碎念着。
  “你还说她呢?”蕙如看着镜中的自己,做了个鬼脸,“兰溪你可都十七了吧,像你这么大的丫头早就该嫁人了。”
  兰溪手上的梳子顿了一顿,有些怔愣。
  “等世子爷回来,我就跟他说,帮你找个好的。”
  兰溪羞红了脸,拿着发簪子将她的发髻固定住,小声说:“奴婢才不要嫁人,奴婢是要伺候世子妃一辈子的。”
  知道她是在害羞,蕙如也不再逗她。
  李晟才走了没几个时辰,自己便已开始想他。
  燕然居里少了个男主人,尽管四下里都有人在,可是蕙如还是觉得心里头空落落的。
  一时也想不起来有什么事可做。一上午也就听紫微和范妈妈说了说家里那些针头线脑的家事琐事,然后写了封信叫人递去荣王府。
  李晟说荣王开始操心嘉陵的亲事,她也许久没有去看这位为她和李晟出过不少力的小县主。不知道嘉陵背后要怎么怪她呢,便想着过去探问一下,看看自己有什么忙可以帮得上的。
  吃过午饭之后,便又没事可做了。
  早上起得晚,也用不着午憩,蕙如想了想,索性让人套了马车,去南市的锦绣坊走走。
  正出了年关,街上的人流也多了起来。
  一路上听见街头摊贩们的叫卖声,小儿奔跑嬉闹的声音,还有阵阵食物的香气钻进来,将严冬的酷寒都驱走了大半。
  蕙如也好久没有上街,想着要下马车走走,秋桐却不让。
  “您是什么身份,街上鱼龙混杂的,万一有人冲撞了可怎么得了?”不管蕙如怎么说,秋桐都不为所动,“世子妃您别难为咱们了,世子爷可吩咐过,天大地大,您的安全最大。您要是心疼奴婢们,就别让咱们难做。”
  她身边的丫鬟婆子小厮们忙不迭地齐齐点头称是。
  蕙如无奈之下只能坐定了,不一会儿,马车便到了锦绣坊的正门。
  如今锦绣坊的生意渐好,手上有了不少余钱,玫如就将旁边的一家店铺也盘了下来,将两家铺子打通扩大,又正好与七和香连在一起。
  虽然现在还没出正月,铺子里头已是红红火火的的。
  锦绣坊并不只做高门贵户的生意,开春之后正是嫁娶的高峰,这些日子来取货订货的人家多了许多,店里忙得不可开交。
  蕙如从车帘里看了看,便吩咐车夫将马车赶到了后门去。
  接了信儿的玫如笑呵呵地接出来,握着蕙如的手说:“咱们家世子妃今儿怎么有空到这儿来看看了?”
  蕙如笑着跟她走了进去:“这不是想姐姐了吗。正好前儿世子从宫里头得了两包雾顶石花,极为香醇,想着姐姐你是爱喝茶的,所以特地包了一包给你送过来。也好安慰安慰,我的好姐姐在这大年节里还要忙乎着铺子。”
  “这还差不多。”玫如斜了她一眼,将她递过来的小锦盒收了,“你们俩在那儿新婚燕尔的,居然心里还能念着我的辛苦,我真是阿弥陀佛,感激涕淋了。”
  铺子在前院儿,后头盖了一幢三层的小楼,一楼做了库房,二楼三楼是平时会账见客的地方。玫如让人去烧了水,打算亲手沏茶与蕙如一起喝。
  蕙如拿了放在桌上的账簿子随手翻了翻,给吓了一跳。
  “哟,怎么会有这么多?”
  玫如正拿着沸水洗壶,听她这么一说,笑得合不拢嘴。
  “年前世子不是让人进了一批琉璃兔子吗?也不知道人家这兔子是怎么烧的,居然是五彩的,放在太阳底下还会变颜色。看着通透晶莹,可实际上又不值几个钱。今年是兔年,这琉璃兔子一摆上架,多少人都来抢。”
  玫如心里得意,便跟蕙如炫耀上了:“还是你姐姐我聪明,一开始只让放了三件,而且价钱定得高,一只要三十两。见要的人多,我就全攒在手里,一天只放五只,让他们竞价来买,你猜猜最贵的卖了多少?”
  蕙如没问她,自己先去找这琉璃兔子的本金……
  “不可能吧,这么少?”她看着账簿上的数字,揉了半天眼睛,“姐姐你真是心黑……”
  进价三钱的兔子生生让玫如卖出了三十两,她这价钱定得可够离谱的。
  “这哪里是心黑?有求才有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我又没求着他们来咱们家买。”玫如翻了个白眼,“世子爷那边的管事对我说了,这兔子就是用海边上的砂子烧出来的,并不值钱。不过这样的工艺只有南边的一个海岛小国会,也是他们无意间才发现的,只此一家别无分号。这三钱的本钱里,还有大半是海路运过来的费用。这样的好东西,卖不上好价钱岂不是要亏?”
  这到是,东西是不是贵重并不在于成本,而在于是不是稀罕难得。
  蕙如沉吟片刻说:“你跟那管事说,今年这东西还是少运一些来,咱们画些样子,要他们照着烧,凑个十二生肖来,成套地去卖,更可以起个好价。本钱那里,咱们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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