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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有血有肉的占星馆-第96章

小说: 有血有肉的占星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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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入她的体内。心情好,自然容光焕发,连原本臃肿的身材都显得轻盈起来。她不禁暗暗希
望这样的快乐日子能够持续到永远。
  然而好景不长。有天早上她一觉醒来,发现旁边的被子空了——丈夫不声不响地离开家,没有叫醒她,也没有吃早饭。芬兰的心里顿时涌出一股不祥的预感,那借由灵异照片所换来的短暂的美满家庭,如今一去不复返。
  果然,之后丈夫的行动变得如从前一样,忙于应酬,忙于谈判,即使沾家门一步,也是应付似的回房睡觉。他再也不碰芬兰一下,听着他那熟悉又陌生的酣睡声,黑暗中的芬兰不由滚下两行滚烫的泪水。
  是因为女人吗?芬兰从藏匿处翻出那张灵异照片,被她抠掉的大洞宛然,却并没有出现新的人头。兴许新的女人还不足以登上这张照片,站在丈夫的身边吧?她凝望着照片上丈夫那张眉宇分明、生气勃勃的脸孔,发出一声喟叹:
  “你们这些女人啊……”她说,“为什么总是争先恐后地抢我的男人呢?”
  舒敏绝不是第一个,照片上出现的第一个女人头,那个像死人一样恐怖的女人头——事实上,那张脸芬兰不仅认识,而且非常熟悉。
  她叫萍,从很多年前便是芬兰的好姐妹,就连芬兰结婚,也是萍担任伴娘。婚礼上的芬兰一袭洁白婚纱,尽显雍容大方气质,而萍则身穿紧身晚礼服,苗条纤细的身材一览无余。被幸福冲昏头脑的芬兰并没有注意到,丈夫总是有意
无意躲闪着萍的目光,而萍那炽热的眼神,却一直投射在新郎的身上。
  之久就是蜜月旅行,夫妻二人一同上黄山。忙中出错的结果就是芬兰误拿了丈夫的手机,然后,在海拔米的光明顶上,收到一条对她来说不啻于五雷轰顶的短信。
  原来萍一直暗恋着丈夫,而丈夫也曾背着芬兰,和她交往过一段日子——然而,最终丈夫选择的结婚对象是芬兰,而不是萍。萍不愿意和丈夫断绝来往,她在短信里苦苦哀求,只要丈夫肯要她,哪怕让她做二奶,她都心甘情愿!
  好一个贱女人!芬兰的牙齿咬得格崩作响,她高举起手机,恨不得马上扔进万丈悬崖之中,摔得粉身碎骨方解心头之恨!可她的手在半空中猛地停住,因为她想到了一个更好的解决办法。
  (完结篇将于后日强势登陆^_^!)
  灵异照片(六)完
  
  她给萍回复了一条极其狠毒的短信;被好友和丈夫双重背叛的芬兰,不惜使用最下流最阴狠最卑劣的字眼,赠与那不幸的第三者。
  许久,许久,都没有回音。云海活象一床连绵起伏的棉花被褥,将下面发生的任何事都隐藏起来。她快乐地奔向丈夫的怀抱,在同心锁前拍下二人恩恩爱爱的照片。
  回家之后,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冲洗蜜月相片,第二件事才是打听萍的消息。
  萍自杀了。
  就在接到那条短信的那天傍晚,她泡在自家的浴缸里,割脉而亡。听到这里芬兰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接下来却被排山倒海的悲伤所压倒。她不想萍死掉。她的本意……
  只是想让她自觉退出而已啊!难道丈夫的魅力如此之大,使得萍宁可失掉生命,也不愿被他抛弃吗?
  仔细想来,自己不也一样吗?为着陪在丈夫的身边,即使用那样下作的手段攻击自己的好友也在所不惜……萍啊萍,芬兰的嘴里荡漾着苦涩的味道,我们都是些为情而狂的疯子!
  也就是在那之后,同心锁前的照片上出现了萍死去的脸孔,仿佛就算她死去,也要阻挠芬兰和丈夫的亲热一般。她那挥之不去的身影令芬兰由衷地厌恶,但是起码她不像那些活生生的年轻女人,会继续粘在丈夫的身边。
  芬兰举起照片,一再端详着英气勃发的丈夫,自言自语像是对着他说话。你和你的那些女人们啊,给我小心一点!只要有了这张照片,管你有多少情妇,我不费吹灰之力,想杀多少就杀多少!
  “医生,我爱人的病,有没有什么进展?”
  “还是和以前一样,”医生摇了摇头,无奈地望着面前一脸焦急的男人。这里是省内最大的一所精神疾病专科医院,而那个叫做“芬兰”的女人,则是因为罹患幻觉症而被丈夫送入这家医院治疗。
  虽说患有精神病,但女患者的一举一动均与常人无异,只除了一点:她会抱着一张新婚照片,大嚷着“灵异照片”云云。
  她甚至给护理人员讲了一个关于照片的奇异故事。
  “她说,能通过照片杀人对吧?”丈夫苦恼地笑起来,“说是被她划破脸的女人啦,又撞火车死啦……说得活灵活现,由不得人不信。”
  “这些当然不是真的?”医生问道。
  “那还用问?”丈夫面不改色地答道,“她甚至还说警察找过她呢!”
  丈夫回到车上,一个戴着墨镜的女人正等着他。一看到他钻进车里,女人迅速摘下墨镜,主动将鲜红的嘴唇递上去,两个人热吻在一起。
  过了许久,两张紧贴的嘴唇才依依不舍地分开。“你这招真有效!”女人抚摸着男人宽厚的背部,眉眼间满是崇敬之色,那张年轻漂亮的脸孔和曾出现在灵异照片上的,相似得就像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她完全被你耍了呢!”
  男人自得地笑了起来,“你知道的,我现在正处于事业上升期,是不可以离婚的。”他亲热地把女人搂进怀里,“但我又恨不得每分每秒都守在你的身旁。”
  还有更重要的一点……芬兰有个年迈而富有的姨婆,膝下无子女,已立下遗嘱指定芬兰为继承人。如果离婚,甚至杀了芬兰的话,那笔百万以上的资产便白花花地流走——这一切,是他所不愿见到的。
  就在此时他偶然发现,芬兰对一张蜜月照片有着诡异的兴趣。他通过针孔摄像机监视芬兰的一举一动,明白了其中的端倪,于是他利用这张照片,布下了一个“伪装精神失常”的局。
  一切都只是演戏而已,照片上的人头,情妇被破相、自杀,还有那个被拉来充当警察的下属……芬兰对于那张照片的迷信,使得她轻易相信了这个谎言,最后,深信自己拥有巫毒之力的芬兰被丈夫送进精神病院。丈夫每天都来探望她,
安慰她,照顾她,博得了“模范丈夫”的美名。“我不会抛弃芬兰,”他握住妻子的手,这样决然地告诉岳父岳母,“我会等着她,快点康复回到我的身边!”
  至于身边这个女人嘛……虽然吵嚷着要结婚,但一概被他以“影响不好”搪塞过去。他才不会蠢到再婚呢!好不容易挣脱芬兰的囚笼,快乐的单身生活才刚刚开始,他又怎么会痴呆地再往火坑里跳呢!再说,这个女人虽然美貌,过不了一
年也会厌倦,到时候有钱有地位,还不是美女左拥右抱,应有尽有?他对自己的魅力向来极富自信。
  唯有一点,给他如今苦尽甘来的生活投下些微的阴影。他想破脑袋,都没有搞清楚。
  “芬兰口口声声说照片上有萍的人头……”他轻轻拍打着额头,“可我什么都没有看见。你呢?”
  女人疑惑地摇了摇头,她现在只想着以后和这个男人该是多么快乐,过去,已不在她的考虑范围内。
  “你们没有看到吗?真的有个女人头唉!”芬兰抱着照片,喋喋不休地念叨着,“萍!萍!”
  “您说的对,”一个男人的声音低低地响起,接着一双雪白的手套伸到她的面前,“恕在下直言,您有着一双常人难以企及的锐利眼睛。”
  “对吧!”芬兰又是高兴又是骄傲。她抬起头,面前站着的黑衣男人不啻于夜空的一道闪电,瞬间击中了她,“你是那个……那个拍照片的人?”
  占星师微微地绽开笑颜,那绅士一般优雅的笑容是芬兰从未见过的:
  “承蒙您还记得在下,真是受宠若惊。为了回报您的恩情,请告诉我您的愿望吧……”
  只要付出血肉的代价,占星师便为你实现一切梦想……芬兰举起那张同心锁前的照片,青年时代的她和丈夫是那样光彩照人,逼人的青春活力迎面而来,那时候,爱情、事业、美貌,她要什么有什么。既然已经一无所有,不如献上血祭
,换来一些实用的东西吧。她翻来覆去,考虑了整整一个晚上,最终终于下定了决心。
  然后她迅速进入梦乡。她梦见自己十七岁的时候,坐在丈夫的自行车后座上,双手搂住他瘦削的身子。自行车在石子路上上下颠簸,阳光从丈夫的头顶倾泻下来,给他染上一层金色的光晕,和风吹拂着她飘逸的纱裙,送来一阵阵田
间野花的清香。“慢点儿骑!”她听见自己大声对着丈夫说,“别累着!”
  一滴泪珠从她的眼眶里滚了出来;她明白当年的时光已经一去不复返,他们再也回不去了。就算占星师再怎么神通广大,那个被风吹过的夏天,是永远永远也不会回来了。
  红——咒语(上)
  
  申明:本卷中收录独立成篇的短篇恐怖小说。
  红斑区其实并不在木星的大红斑上,只是木卫二——欧罗巴人类居住区的俗称。
  每天,红斑区都居高临下地睥睨着汹涌澎湃的大红斑,而大红斑像一只时刻转动的眼睛,也执拗地回瞪着红斑区的人们。
  伍尔夫站在红斑区唯一的酒吧门前,酒吧门廊上“pink&pink”的霓虹灯招牌,粉红色懒洋洋的灯光,即使是白天,也难免暧昧地令人想入非非。
  伍尔夫取出嘴边兀自燃着的香烟,将之踩灭——不愧是老家地球的原产货,味道就是够劲,当然价格自是不菲——想到这一点,伍尔夫的脸不觉微妙地抽动了一下。不过,身为公务人员,尤其又是精英中的精英——红斑区安全负责人之一,三
级警司,伍尔夫理所当然要遵守必需的礼貌。
  伍尔夫轻轻推开洛可可装饰过度的雕花木门,同时迅速地对酒吧内部进行了一番扫描——不出他所料,酒吧内空无一人,除了她。
  她一身黑色露肩礼服式长裙,静静地坐在大厅中央的钢琴前。长长的仿佛孔雀羽毛般披散下来的黑发,倾泻在她宛若象牙雕就的玉肩上;纤长白嫩的手指灵活地上下游动,编织出一曲曲如水的细密琴音。事实上,当伍尔夫刚刚打开
木门的那一刹那,当他还没来得及察觉的时候,他就已深深沦落在这黑白交错的水色世界中了。
  他呆呆地站在那里,一分钟,两分钟,直到她自音乐的殿堂遨游归来,抬起她那张肤色极淡的脸庞,冲着他莞尔一笑:
  “欢迎光临,客人。”
  好个惊艳的亚裔美女,伍尔夫心中暗暗赞叹。虽然早已讶异于入境记录里她的立体照片,但是,面对真人时的鲜活感,却再一次给予他同样程度的冲击。不,其震撼甚至比上次还要大。雪白精致的芳容上,镶嵌着一双水晶乌珠分明
的眸子。若不是那一抹樱唇,伍尔夫几乎怀疑她是从地球上的一种古董——中国的水墨画中走出的凌波仙子。
  她颇有几分好奇地瞅着伍尔夫的脸,迷朦的眼神转而变得清澈透亮,脸上依然挂着职业化的笑容:
  “老板娘和侍应生都不在,如果客人不嫌弃的话,我可以招呼您吗?”
  伍尔夫艰难地压抑住自己想与之搭讪的冲动,摆出一副公事公办的口气,问道:
  “请问您是朱颜小姐吗?”
  不等她作出回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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