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壳电子书 > 网络杂集电子书 > 读者十年精华 >

第1212章

读者十年精华-第1212章

小说: 读者十年精华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为了写好这首歌,莱昂诺和迈克尔已经奋斗了4个晚上。当莱昂诺把两个旋律录在一盒磁带交给迈克尔,让他继续创作下去的时候,迈克尔当晚就进了录音棚。事后,迈克尔介绍这一经过时说:“我实在来不及了,便一头钻进录音棚,出来的时候,整个歌曲已经全部完成了。当我把全曲交给昆西和莱昂诺时,他们大吃一惊,根本没想到会如此神速。”

  1月24日

  昆西把50盒磁带用快信方式寄给将来演唱的歌星,并随磁带寄去通知,在通知的最后一段写着:“如果将来你们的后代问起来,他们的爸爸、妈妈为人类面临的饥荒做了些什么,你们可以骄傲地回答他们你们所做的贡献。”

  1月25日

  这次活动组织者是经验相当丰富的肯·克雷根,他面有难色地对昆西说“最关键的问题是我们到什么地方正式录音。我敢说,要是你和包伯·笛伦一块让人看见,就别想再进录音棚了。”最后经过周密考虑,决定在莱昂·沙尔录音棚录音。

  昆西的助理汤姆·巴尔非常兴奋地接受了安排独唱次序的任务,他对昆西保证:“我一定把他们不同的嗓音安排得就像自然界的各种声音一样协调。”昆西告诫汤姆:“这简直就像把一个西瓜放进可口可乐的瓶子里一样。”

  1月26日

  在莱昂诺的家里,大家决定了各位歌星应当站的位置,录音时应按这个位置站好。

  1月28日

  这是美国流行音乐史上永远值得记忆的夜晚。

  晚上9点正,迈克尔比其他人捷足先登,他要把自己的独唱先录好。这时,旅行合唱团的领唱史蒂夫·佩里走了进来,他透过巨大的玻璃窗凝视着迈克尔,激动地说:“我是在做梦还是吃了兴奋剂?”

  歌星们接踵而来,先来者总是用一种奇妙的眼光看着每一位后来者。他们本是艺术上的劲敌,相互之间,真是既熟悉又陌生。

  当昆西把乔尔介绍给查尔斯时,乔尔在这位天才的盲人音乐家面前激动得竟有些发抖。

  在主控室里,诸位歌星都隔着玻璃看着迈克尔录音。

  “我太喜欢这支歌了!”黛安娜·罗丝喊着出现在门口,与昆西紧紧地拥抱在一起。往日轰动全国的大明星们,此时仿佛都深知肩负重任而变得轻手轻脚了。曾经招徕70万观众的保罗·西蒙悄悄地溜进来,小声问:“这儿有地方放我的大衣吗?”

  主控室已经挤得水泄不通了。莱昂诺、辛迪、蒂娜、特娜等人都是从1985年“美国音乐”发奖大会的典礼上赶来的。几小时前还在相互竞争的人,现在却以合作者的姿态站在一起。昆西事后说:“那天晚上,大家都放弃了自我,这是成功的关键。”

  晚10时30分,大家走进录音室。昆西说:“各位,让我首先介绍包伯,他是这次活动的发起者。他刚从埃塞俄比亚回来,非常想和大家说几句话。”

  包伯站到指挥台上,用充满激情的声音说:“发起这次活动的原因,是为了挽救数以百万计的生命。这张七英寸的塑料唱片是我们的控诉。我认为,目前非洲发生的是一种历史性的暴行,西方世界有数亿吨的粮食,却不送去救济即将饿死的人。但我们决不能对挨饿和连水都喝不到的人坐视不理。在非洲,如果你走进一间茅屋,你就能见到脑膜炎、疟疾和伤寒,你就会看到死人和活人躺在一起。在任何一天,你可以看到120万人在你面前慢慢地死去。有些地方,15袋面粉要分给27500人吃。这就是为什么今天请大家到这里来的原因。我不想使大家感到不愉快,或许你们可以从今晚要录制的这首歌里感受到来这里的原因,并通过这首歌来表达自己的心情。”

  昆西说:“我非常荣幸能担任这个合唱的指挥,并由我的乐队来为大家伴奏。”昆西后来承认,这些“天皇巨星”在整个晚上都使他十分紧张。

  当歌星们戴上耳机,从耳机中听到迈克尔的领唱之后,便跟着唱了起来。在一片庄重、肃穆的歌声中,送走了这一天的最后一分钟。

  1月29日

  凌晨零点,录制了几遍合唱之后,大家开始短时间休息。比利·乔尔趁机挤到隔壁的摄影棚里去看他的未婚妻。在这个摄影棚里,坐着500名应邀参观录音的客人,比利把未婚妻介绍给包伯和西蒙,她兴奋异常地说,打算动员时装业也来一次同样的募捐。

  盲人音乐家瑞·查尔斯趁休息时,与人谈起了他刚刚结束的非洲之行:“当我把手放在那些孩子的身上时,摸到他们包在骨头上的皮肤竟像玻璃纸一样,那简直不是皮肤。任何人都会想到自己应负的责任。”

  凌晨3时,开始录制独唱部分,在美国十大流行歌曲中独占四首的森笛·兰伯把昆西拉到一边,不好意思地问:“我可以在演唱时即兴发挥一点吗?”昆西一口答应了。森笛·兰伯是美国摇滚乐女歌星,他刚刚出版的唱片《她是如此非凡》已售出了400万张。

  凌晨4时,所有参加独唱的歌星都已站好位置。这时,汪达尔带进来两位来自埃塞俄比亚的妇女。室内顿时鸦雀无声,沉闷、压抑的气氛笼罩着每一个人的心头。一位妇女才说了一句:“我代表我们国家所有的人感谢你们。”便低声抽泣起来。此番情景,感染了在场的人们,歌星个个泪流满面。

  昆西打破了沉默,低声说:“让我们开始吧!”

  这些往日在舞台上纵横驰骋、如入无人之境的大明星们,今天都变得谨小慎微起来。当汪达尔用钢琴弹出一个独唱旋律,让包伯演唱时,包伯踌躇了20分钟才走到麦克风前轻轻哼了一遍。包伯请汪达尔再为他伴奏一次,似乎对自己的演唱没多大把握。这时,昆西冲了进来,高兴地喊道:“好极了!就要这样!”包伯还是有些犹豫,想再录一遍。莱昂诺恳求包伯说:“请你相信我吧!”昆西热烈拥抱着包伯大叫:“你唱得确实太棒了!”包伯无可奈何地笑了笑说:“那好吧,既然你们都这么认为。”

  当布鲁斯独唱完之后,小心地问昆西:“这么唱行不行?”昆西给了他一个满意的答复,布鲁斯仍坚持到主控室听了一遍录音,才点了点头。然后,应邀在莱昂诺的乐谱上签名留念。昆西在谈到布鲁斯时说:“他十分认真。我一直在等他累了好坐下休息,可他却不停地要求重唱一遍。假如有人叫你牺牲一个晚上去拯救挨饿的人,你是不能拒绝的。他就是这样。”

  在接近天明的时候,大家虽都有些疲倦,但热烈的气氛却达到了高潮。经过这一夜的交往,以前从不见面的歌星走到一起来了。他们彼此谅解,紧紧拥抱,每个人都成为他人的歌迷、崇拜者。他们争相合影,彼此之间第一次签名留念,每个人的乐谱上都签满了别人的名字。最后,所有的歌星都在100张美国援助非洲的海报上签了名。

  美国著名影星简·方达主持了这次实况的电视节目。她在最后说:“录制这张唱片是一件非常了不起的事。这不只是个星光熠熠之夜,而且还是流行音乐史上一个最高尚的时刻。它说明,流行音乐在过去几年产生的众多的歌星,对这个世界具有责任感。我们还有许多工作要做,这仅仅是个开头。”

  在这以后,加拿大、拉丁美洲、非洲的歌星们纷纷效仿,录制了类似的募捐唱片。1985年4月5日星期五,这是为非洲赈灾的高潮,这一天,世界各地有8000多个电台同时播放《四海一家》。

  “我们作出一个选择,我们献身于人类,我们对非洲发生的事不能坐视不理。否则,我们就是泯灭自己的良心,那将是最可怕的死亡。”

  迈克尔和莱昂诺所创作的歌词影响着数以百万计的各个种族和信仰的人,它鼓舞着人们去拯救非洲那些因饥饿而受着死亡威胁的人们。包伯·柯尔道尔的倡议在世界上引起了巨大的反响,这位年轻人受到各国人士的拥戴,据说,他已被提名为诺贝尔和平奖金的获得者。

Number:4206

Title:“我是个美国女招待”

作者:

出处《读者》:总第60期

Provenance:

Date:

Nation:

Translator:赵庆华

  我之所以做女招待是因为我很需要钱。我丈夫和我闹翻了,丢给我的是几个孩子和一屁股债。当女招待来得最快的钱是小费,我收到的第一笔钱就是10美元小费。

  人们说,所有女招待都来自破裂的家庭。不过人们并不懂得,正因为家庭破裂了,他们才更急需钱,于是就来当女招待。但是,我们女招待的家庭并非因为我们当了女招待才破裂的。

  我不习惯主动行事,所以只剩下一条路,那就是当女招待让人们主动来找我。什么人都要吃饭,人人都会饥饿,而我就为他们服务。

  我好说话,对什么事都爱发表议论。开头说些神学,顾客们不感兴趣,我就再添点儿政治,可他们往往还是不怎么有兴趣,我只好低声悄语了。不过我一旦兴奋起来,话匣子一开就会大声喧嚷。我不能低三下四,我只提供服务。这两者是截然不同的。

  我最讨厌人们叫我“小姐”。即便我在接待一位陌生女人,我也不会称她为“夫人”而只称她为“我的女士”。有时我也开玩笑地称那些男客人为“老爷”。

  如果我重复对顾客们说:“您想喝杯鸡尾酒吗?”那一定听起来很乏味,所以我用起招呼语来千变万化。我会说“您愿意喝杯什么刺激点的东西?”我不能老说“您要咖啡吗?”也许我会说“您是否感到想喝杯咖啡?”或者“看来咖啡很够味儿。”这么说就是为了让我自己听起来不乏味,让顾客们听起来有趣味,有点戏剧性。这样,我才觉得乐在其中。

  人们总认为女侍不过端端盘子,没有思想和一丝儿灵感。有人曾对我说:“你是块料子,可你怎么做了女招待?”我说:“怎么?你觉得你不配我来招待吗?”是他不配,而不是我不配。我厌烦听这种话,我并不感到低人三分,我很自信,我不想混个活儿,我喜欢我的工作。

  说到小费,我觉得自己像个吉普赛女郎,捧着个手鼓,让别人把硬币扔进去。如果你喜欢人们,就不会想到收小费。我从不在当晚清点收到的钞票,我总是等到天亮后才数。如果我真想钱,我就会不自在起来。我也从不注意给我小费的数目,总是随手往衣兜里一塞。

  偶尔也有些顾客存心要贬低我。那些到城里来开会的男人在付钱的时候,市侩气十足:“我该付你多少啊?”我对这种顾客说:“别在我面前充圣人,你想给多少就给多少,我才不在乎能否收到小费。”如果他真敢要我感觉到我只是为了小费,那我就非吐出那口晦气不可。

  还有一些到城里来开会的男人对我说:“哪儿有逍遥夜总会?”“哪儿有姑娘?”显然,这种话是冲我来的。我并不觉得这是对我的恭维,因为他们只是要找个女的,并不想找个人做伴聊聊。我对这种顾客说:“你准备请我喝什么?酒吗?我这儿什么酒都有。”这一来他就茫然失措了。

  生活不再像以前那样可怕了。我的生活中只有两件事在驱使我盥洗室和坟墓。你瞧,现在我不是去盥洗室就得走近坟墓。不过我愿意去盥洗室。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 1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