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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8章

读者十年精华-第12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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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特塞发问:“你们没有牛奶、咖啡、新鲜面包和牛油么?”

  “没有,大人。在天堂总是吃同样食物的。”仆人回答。

  “这是白昼,还是夜?”阿特塞问。

  “在天堂里无所谓昼和夜”。

  阿特塞吃了鱼、肉、水果,又喝了酒,但是胃口不像上次好了。吃完后他问:“什么时候了?”

  “在天堂里时间是不存在的,”仆人回答。

  “我现在做什么呢?”阿特塞问。

  “大人,在天堂里,不须做任何事。”

  “其他的圣徒们在那里?”阿特塞问。

  “在天堂里每一家有其自己居住的地方。”

  “可以去拜访么?”

  “在天堂里彼此居处距离很远,无从拜访。从一处到另一处要走好几千年。”

  “我的家人什么时候来?”阿特塞问。

  “你父亲还可再活二十年,你母亲再活三十年。他们活着便不能到此地来。”

  “阿克萨呢?”

  “她还有五十年好活。”

  “我就要孤独这么久吗?”

  “是的,大人。”

  阿特塞摇头思索了一阵。随后又问:“阿克萨现在预备做什么?”

  “目前她正在哀悼你。不过她迟早会忘掉你,遇见另一年轻人,结婚。活人都是这个样子。”

  阿特塞站了起来开始来回踱着。这是好久好久以来第一次想做点什么事,但是在天堂里无事可做。他怀念他父亲,思念他母亲,渴念阿克萨;他想研读些什么东西;他梦想旅游,他骑他的马;他想和朋友聊天。

  终于他无法掩饰他的悲哀。他对一个仆人说道:“我现在明白了,活着不像我所想的那样坏。”

  “大人,活着是艰苦的,要读书,要工作,要经管事业。在这里一切轻松。”

  “与其坐在此地,我宁愿去砍柴,搬石头。这种情况要维持多久?”

  “永无尽期。”

  “永无尽期待在这儿?”阿特塞急得乱抓头发,“我宁可自杀。”

  “死人不能自杀。”

  到了第八天,阿特塞绝望到了极点,一个仆人照预先的安排,过去对他说:“大人,原来是错误了,你并没有死。你必须离开天堂。”

  “我还是活着吗?”

  “是的,你活着,我带你还阳。”

  阿特塞喜欢得忘其所以。仆人蒙上了他的眼睛,在房屋的长廊上来回走了几趟,然后带他到他家人等候的房间,打开他遮眼的布。

  是睛朗的天气,阳光射进敞着的窗户。外面的花园里,好鸟时鸣,蜜蜂嗡嗡。他快乐得亲吻他的双亲和阿克萨。

  他对阿克萨说:“你还爱我么?”

  “是的,我爱你,阿特塞。我不能忘记你。”

  “果然如此,我们就该结婚了。”

  不久,婚礼举行了。优兹医生是上宾。乐师奏乐,宾客自远方来,都给新娘新郎带来精美的礼物。庆祝七天七夜。

  阿特塞与阿克萨极为幸福,白头偕老。阿特塞不再懒惰,在当地成为最勤奋的商人。

  婚礼之后阿特塞才发现优兹医生治疗他的经过,原来他是住进了蠢人的天堂。后来他和阿克萨时常把优兹医生的神奇治疗法讲给他们的子孙听,以这样的一句话作结束:“天堂究竟是个什么样子,当然没有人知道。”

Number:4220

Title:郭沫若的党籍问题

作者:

出处《读者》:总第1期

Provenance:新文学史料

Date:1980。2

Nation:

Translator:

  郭沫若同志逝世后,许多有关他和党的关系的记述不甚明确,弄得读者不免对郭老的党龄发生了错误的看法。有人以为郭老真的长期是党外民主人士,只是在全国解放后才重新入党,这是不合史实的。郭老是1927年南昌“八·一”起义后,在行军作战中经周恩来同志和李一氓同志介绍加入中国共产党的,他的党龄应从1927年一直算到1978年逝世为止;一共51年。

  或者有人觉得郭老在大革命失败后去了日本,是自由行动,那十年是自动脱党,所以在全国解放后才重新入党的吧?不是。郭老去日本隐居,专心从事学术研究和著作,那是经过当年党中央决定,保留党籍,完成党给予他的一项重大任务的。当年,白色恐怖遍及全国,一般党员投身于农村的如火如荼的武装斗争,一部分党员留在白区和国民党反动派进行地下斗争而不断遭受国民党的逮捕和杀害。郭老当时已是著名的革命文学家、政治活动家,而且许多国民党人都认识他。按当时他个人的具体条件,党不能把他当做一个普通党员派到乡村去打游击,也不能让他继续留在上海听任国民党的杀害。

  郭老和董必武、钱亦石等党员去日本(董老到日本后又转往苏联)隐蔽待命,直到1937年祖国抗战爆发,才逃出日本归国。因此,郭老一从日本平安回到上海,他的党籍就恢复了,叫做特别党员,以无党派人士的面目,开展了公开的抗日民主革命活动,去带动当时的广大民主人士向中央靠拢,起了比一个党员更大的作用。他当时是受中央长江局周恩来同志等少数负责人直线领导,不过党的小组生活,不和任何地方党委发生关系。他被周恩来同志决定出任国民党军委政治部第三厅中将厅长时,也只是让三厅的党特支三个负责人(冯乃超、刘季平、张光年)知道他的特别党员身份,秘密出席党中央长江局有关第三厅工作的重大会议。

  这样,郭老一直到全国解放后才结束非党人士的身份,对社会宣告重新入党,成为公开的共产党员。

  (摘自《新文学史料》1980年第二辑)

Number:4221

Title:孙中山灵柩葬在何处

作者:

出处《读者》:总第1期

Provenance:中山大学校刊

Date:1980

Nation:

Translator:

  孙中山先生逝世至今已55五周年。对于他遗体问题,有各种传说,有的说解放前被运到台湾去了,有的说风化了,传说纷纭。坟葬的实际经过是:

  孙中山对他的遗体和葬仪曾做过吩咐。对于遗体,他叫送给协和医院作医学解剖研究。至于葬仪和棺式,他吩咐仿照苏联的殡殓办法,也要任民众瞻仰遗容。1925年3月12日孙中山在北京逝世后,遗体送北京协和医院施行手术(去内脏)和防腐。当时苏联赠送的玻璃盖钢棺未运到,因此暂殓于西式玻璃盖楠棺内。灵柩停放于北京西山碧云寺石塔中。1929年孙中山灵柩移葬南京市中山陵。移灵时,遗体从楠木棺内移至欧式铜棺中。换棺时,遗体上换下来的民国大礼服大礼帽放在原厝的西式楠木棺内,封存在石塔中,作为孙中山灵柩停厝该寺的纪念,这就是“孙中山先生衣冠冢”。

  孙中山遗体虽经防腐,但终因技术水平问题,不久皮肤颜色黯淡变黑,经专家鉴定,不能长期保留瞻仰。经当时“孙中山先生葬事筹备委员会”决定,改用欧洲铜棺盛殓、土葬。192年5月26日起灵南下,6月1日安葬于南京市东郊紫金山中山陵。

  孙中山灵柩所以安葬在南京,是因为:孙中山于1912年初在南京就任大总统到钟山(即紫金山)游历时曾表示过:“候他日逝世后,当国民乞此一块土,以安置躯壳也。”

  中山陵是我国著名建筑师吕彦直(山东人)设计建造的。中山陵墓从1926年3月12日奠基,至1929年6月1日安葬,用三年多的时间。陵墓面积共八万余平方米。主要建筑物有祭堂、墓室、墓道和碑亭等。墓室内放着孙中山大理石卧像,供人们瞻仰。装殓在铜棺内的遗体就安葬在卧像底下的长形墓穴中,用钢筋水泥封固。据至今还健在的拱卫孙中山陵墓的老人证实,陵墓至今未移动过,完好无损。

  (原载1980年中山大学校刊江林宣摘)

Number:4222

Title:诗人流沙河

作者:

出处《读者》:总第1期

Provenance:北京晚报

Date:

Nation:

Translator:

  流沙河,早就与“大毒草”《草木篇》一起闻名全国。如今,流沙河与他的新诗一起又与读者见面了。

  流沙河原名余勋坦,四川金堂县人,生于1923年。早在解放前,他在成都二中读书时,就是一个追求光明、酷爱文学的少年。他加入了进步学生团体“十月读书会”,并在进步报刊上发表文章。新中国成立时他17岁,正在四川大学农化系读书。他痛恨自己的地主家庭,决计脱离它而独立生活,毅然辍学前往山区当了小学教员。

  流沙河的文学才华受到党的重视,经作家西戎推荐,他被调到《川西农民报》工作,1952年转入四川省文联搞专业创作。这时他已是一名青年团员,他以他的赤子之心,写了许多歌颂党和毛主席的诗篇。

  1957年1月,流沙河、白航等四位年青诗人在成都创办《星星》诗刊。创刊号上发表了流沙河借物咏志的《草木篇》及其他作者的各种流派的好作品,在全国一枝独秀,深受读者欢迎。

  “反右”开始,《星星》被指控为“反党刊物”,《草木篇》则是最毒的“大毒草”。天真的流沙河以为这只是一场误会,跑到西安避风。不久被勒令回成都接受批斗,接着被戴上“大右派”帽子(时年25岁!),留文联机关监督劳动,当“反面教员”。

  当他在西安“避风”时,正值成都市川剧团在该市演出。一天,一群年轻川剧女演员在骊山游览,忽然有人惊叫:“看!那个勾着脑壳散步的就是流沙河!”一双双目光投向他,其中一双久久不能收回:想不到,“猖狂向党进攻”的流沙河,竟是位形容可怜的青年!她对他产生了同情。后来,又从一位老作家口里了解到流沙河的为人,更为他感到冤屈,她设法接近他,给他一些安慰。

  这位女演员,就是后来做了诗人妻子的何洁。

  “文革”将要开始,报纸上已在点名批判“三家村”的时候,他被押送回老家金堂县城厢镇。唯一为他送行的人就是何洁。她同情他。她更爱他爱他的气质,爱他的人格,爱到了如痴如狂的地步。

  回到老家劳动改造,流沙河当了一名锯木匠,用大锯将圆木锯成板。三个月后,何洁突然出现在他面前。在当时,能够和“右派”离婚可算是“幸运”的了,她却抛弃了工作,从成都来到了县城。她并非没有想到当这种人妻子的艰辛,特别像流沙河这样说来很可怕的人物,但决心永远和他在一起。

  1966年农历七月初七,是他俩新婚的日子;门外是背着刺刀枪的武装民兵,屋里没有一个客人;流沙河的老母做了一小碗红烧肉,一家三人围着小桌庆贺喜事。

  替人洗洗缝缝、当保姆,妻子尽力帮助丈夫,使他们的家生存下去。孩子快出生了,挺着大肚子,与丈夫并排站在一起接受“造反派”批斗;孩子生下后,背在母亲背上挨斗。儿子鲲鲲6岁就“参加了工作”;随父到木工厂做工。此时流沙河已拉不动大锯,骨瘦如柴,只配当钉木箱的“敲敲匠”。鲲鲲给爸爸打下手,6岁孩童一天居然能挣到一角多钱!孩子爱吃甜,父母买不起糖,便用糖精泡水给他喝。天真的孩子说:“等我们有钱了,就能大把大地吃糖精了吧?”父母听了此话肝肠寸断,抱着孩子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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