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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2章

读者十年精华-第12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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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中午,菲利克斯回到卡巴利罗的公寓,手里提着一只棕色的皮箱,满满地装着1000万比塞塔的票子。下午,电话铃响了。

  是罗德里格士打来的电话,他命令:沿着奥伦斯--维戈公路,向西驶77公里,到达普恩梯里斯镇,再往前开8公里,在一口石泉后面,将会看到一只空啤酒罐,里面放有下一步的行动指令。卡巴利罗必须一人前往。

  一个小时后,卡巴利罗在泉边找到了那张纸条,按指令他要穿过崎岖不平、重岩叠嶂的一片高地,把钱放在3公里以外的一块显眼的巨石的基座上。他肩扛重达33磅的箱子,艰难地踯躅而行,不一会儿就累得气喘吁吁。他踉踉跄跄地走了600多米以后,觉得自己再难移步,也没有必要再走下去了。

  晚上8时半,卡巴利罗神情沮丧地回到家中。过了3个小时,电话铃响了。“说!”那个罪犯气急败坏地命令道。当他听了卡巴利罗的叙述后,语气和缓了。“我设法找个好一点的地方,”他说,“等我再打电话给你。”

  凌晨3点半,罗德里格士又挂来电话:在离大西洋岸边的维戈港市中心3公里以外的一个路标边上,可以找到一只空沙丁鱼罐,内装新的指令。

  卡巴利罗在黎明前的黑暗中,焦急地找寻了半个多钟头,终于来到那块路标边。那张纸条上说,他只是到达了一个检查点,检查他是否把钱带来了。纸条命令他沿着一条羊肠小道,走进一片野草如林的旷野,路上他将会看到一只运动袋,把赎金留在那里,回到车子边,等6分钟后再去拿袋。条子上还写着,卡巴利罗下一步就要把那只装满钱的袋子拿到奥伦斯附近的最后存放点。那边,他将会发现用锡箔包着的指令,指令将会告诉他如何卸下那颗炸弹。

  卡巴利罗按照吩咐把钱倒进袋子。当他6分钟后回来时,他发现袋子的拉链被几道铁丝缠牢,在提回到车子时,他发现袋子特别轻。他用右手往袋子戳了几下,软绵绵的不像装着成捆的钞票。

  上当了!罗德里格士拿走了1000万比塞塔钱!但袋子里装着什么东西呢?说不定又是定时炸弹,即刻就会爆炸!

  惊怒交集,卡巴利罗的心怦怦直跳,他扔掉了那只袋子(以后发现这里面塞满了报纸),连汽车也不要了。因为缺少睡眠,他感到彻骨酸疼,两天来瘦了15磅,没有刮脸,黑髭满面,左胸的炸弹盒像斧凿一般,疼痛难禁。

  卡巴利罗濒于绝望,他叫了辆出租汽车,花了一、两个小时才找到一只有用的电话机,终于打通了给妻子的电话。她告诉他,此刻,地区警察总部的一个特别炸弹班正在奥伦斯等候他。

  绝处逢生

  卡巴利罗在上午9时40分到达奥伦斯警察总部,与国家警察总局清雷部的两个成员安德烈斯和卡洛斯见了面。在地下室的一个房间里,这两个人穿着紧身的防弹军裤,身上罩着玻璃纤维的防弹衣,头戴带有透明面具的塑料盔。他们检查了卡巴利罗胸部周围的绑带,并作了X光透视。

  然后,这三个人转移到一间地下摄影室,因为这里有成排的泛光灯。为了行动方便,安德烈斯和卡洛斯决定脱掉防弹衣,只穿一件衬衫工作。

  安德烈斯是个强壮的加里西亚人,年方36岁。他摸摸下巴说:“喂,大夫,我们开始弄这个玩艺儿好吗?”

    “您以前是否拆卸过这类炸弹?”卡巴利罗急切地问。

    “没有。”安德烈斯答道。

    “如果这炸弹一响,”卡洛斯插话,“我们可都要飞到另一个世界去了。”

  卡巴利罗垂下充满血丝的眼睛,点了点头。“我们动手吧。”上午10点半,安德烈斯拿着一把外科医生的手术刀,开始小心翼翼地把放在卡巴利罗胸部的那块东西外边的胶布逐层剖开,卡巴利罗医生一直站着。

  “这里有个东西。”安德烈斯平静地宣布说。他已花了将近1个小时,小心谨慎地割开了许多层胶布。他的手术刀刚触及可能是导火线的东西。撕开胶布即可把它拿出来--而这也很可能引起炸弹爆炸。

  为了防备炸弹的背部还有一根导火索,卡洛斯慢慢地把一条薄薄的坚硬的塑料板插入卡巴利罗的胸部和炸弹之间。“握紧它,”他对卡巴利罗说,“把整个东西慢慢地移离你的身体。”

  卡巴利罗遵命而行。在这特别紧张的时刻,他唯一的想法就是:不管怎么样,他受孽就要到尽头了。卡洛斯迅捷地把塑料档板紧紧地绑在炸弹上。“你现在可以松手了,”他说。但是卡巴利罗对于他的话毫无反应。安德烈斯把这一要求重复了三次,但是卡巴利罗站在那里犹如一座雕象,木然不动。最后,安德烈斯用手术刀尖轻轻地戳了一下精神病医生的手,这才使他猛然知觉。

  至此,所有的胶布都被移除。两个警察在检查了定时炸弹的外部接线以后断定,卡巴利罗周围的那根灰色的导线实际上根本不是什么起爆装置。“这线就可以取出来了,”安德烈斯说道。在安德烈斯把这根导线从插头里慢慢地拉出来时。卡巴利罗又木然了。

  “唉,我们毕竟还活着,”安德烈斯爽朗地笑着叫喊。电线在他手中悬空抖动着。

  那天下午,这枚定时炸弹被放在城外空旷的地方由炸弹专家进行遥控引爆,爆炸前,把一个重22磅、塞满玻璃纤维的毡包盖在炸弹上面,爆炸时这个包裹物飞升达4层房子那样高,一块弹片飞离现场达25米远。

  也许卡巴利罗说的下面这段话是这桩事件给予人们的最好的教益:“在危急时刻,世上总是有人随时乐于急人之所难。还有些人,如安德烈斯和卡洛斯,不仅仅是急人之所难而已,而是把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了。”

  (原载[美]《读者文摘》,本刊有删改)

Number:4405

Title:梅兰芳这样对待事业与爱情

作者:齐虹

出处《读者》:总第5期

Provenance:《广西日报》

Date:1981。8。8

Nation:中国

Translator:

    梅兰芳生于梨园世家,立志京剧改革,始演古装新戏。抗日战争中,他不畏敌人的威迫利诱,蓄须明志,拒绝登台,卖画典当,过着清贫生活,表现出崇高的爱国精神和民族气节。解放后任中国戏曲研究院院长,推动戏曲改革,多次受国家奖励。

    梅兰芳年轻时曾追求过河北梆子著名演员刘喜奎。刘喜奎也很敬佩梅兰芳的艺术造诣。两人如成婚,可说是珠联璧合。但当时的社会,女演员一红,会遭到达官,显贵们如狼似虎的追逐和催残,这既毁了刘,又断送了梅,两人的前途都要被毁掉。为了梅兰芳美好的艺术前程,刘喜奎找梅兰芳作了一次肝胆相照的谈心。刘喜奎说:“我从来没爱过一个男人。同你一起生活,一定很幸福。但你娶了我,有的人必然迁怒于你。拿个人的幸福生活和艺术相比,生活总是占第二位的。所以我拒绝你的求婚,把你永藏在我的心里。”梅兰芳沉默了一会,理智而冷静地说:“我决心尊重你的意志。”果然,刘喜奎成名后,接二连三地遭到社会迫害,以后愤然离开舞台,隐姓埋名近40年,到解放后才露面。梅兰芳在刘喜奎的帮助下,正确地处理爱情与事业的关系,把全部精力献给京剧,取得了极高的造诣。

     (摘自《广西日报》1981年8月8日)

Number:4406

Title:落榜以后

作者:陈宝树

出处《读者》:总第5期

Provenance:

Date:

Nation:

Translator:

  △八次落考的明朝文人归有光,少年时就勤学苦读,矢志奋斗。他名落孙山后,在嘉定(今属上海市)招徒讲学,仍然含辛茹苦,发愤攻读。他反对当时的复古主义诗文,推崇唐宋散文的自然流畅,文从字顺,写下了《震川文集》四十卷,成为“唐宋派”中卓有成就的作家。

    △三次落考的著名医学家李时珍,考举人失败后,下决心立志从医,一生精心研究,走遍长江、黄河流域很多地方。经过27年的辛勤劳动,参考了八百多种医书,写成了一部药物学巨著《本草纲目》,至今流传全球。

  △四次落考的清代文学家蒲松龄,19岁时应童子试,成绩在县、府、道都名列前茅。后来屡试不中,举人、进士都没捞上。这并没有使他一生潦倒,相反,他更是苦读寒窗,深人民间广采博搜,终于写出了鸿篇巨著《聊斋志异》,在中国文学史上,占了光荣的一席之地。

  △三次落考的著名剧作家曹禺,年轻时一心想当医生,投考北京的医学院落榜后,积极参加社会进步的戏剧活动,阅读了大量的欧美文学和戏剧作品,写出了《雷雨》、《日出》等具有很大社会影响的剧本,结果使中国少了一个医生,换取了一个优秀的剧作家。

  △四次落考的人民文学出版社社长严文井,20岁左右在北京两年考了四所大学,每次进试场每次落第。他父亲对他侧目以待,他就跑到北京图书馆当小职员,每天借书十本八本,秉烛夜读。他没有考取北大、清华,但作品在北京的报刊发表后,北大的学生很羡慕他,清华还请他去开座谈会。现在他是我国独树一帜的童话作家。

  △三次落考的天津人民出版社翻译苏阿芒,连续三年报考某大学西语系,都遭失败。后来经过几天彻夜不眠的思考,坚定地选择了自学的道路。他掌握了二十多国文字,参加过国际世界语协会,在五十多个国家和地区刊登过文艺作品和论文,被一家瑞典杂志称为“文艺领域中一颗新星在东方闪光”。

  △三次落考的青年女作家竹林,在考大学最后一次未被录取时,站在乡村低矮的茅屋门前,望着西沉的太阳隐到山丘背后,难过得痛哭流涕。后来疾奋努力,陆续发表了五十多万字的文学作品。长篇小说《生活的路》出版后,受到了国内外著名人士的称誉,茅盾热情地肯定了她的这本书的成就。

  (陈宝树辑)

Number:4407

Title:最后的审讯

作者:

出处《读者》:总第5期

Provenance:《郑州晚报》

Date:

Nation:

Translator:

  1928年2月,由于叛徒告密,年仅28岁的夏明翰同志不幸被捕。敌人用尽种种刑法摧残他,但他毫不屈服。反动派进行了最后一次审讯。

  “你姓什么?”

  “姓冬。”

  “胡说,你明明姓夏,为什么乱讲?”

  “我是按照你们国民党的逻辑在跟你们讲话。你们都是这样:把黑说成白,把天说成地,把杀人说成慈悲,把卖国说成爱国,我姓夏,就当然应该说成‘冬’!”

  “多少岁?”

  “我是共产党,共产党万万岁!”

  “籍贯?”

  “革命者四海为家,我们的籍贯是全世界。”明翰同志越说越激昂,“我们相信总有一天,红旗会插遍全世界!”

  “有没有宗教信仰?”

  “我们共产党人不信神不信鬼。”

  “那么,你没有信仰罗?”

  “有信仰。我信仰马克思主义!”

  “你究竟知不知道你们的人?”

  “知道。”

  “在哪里?”

  “都在我心里。”

  反动派使出了最后一着,宣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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