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壳电子书 > 网络杂集电子书 > 读者十年精华 >

第1344章

读者十年精华-第1344章

小说: 读者十年精华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的脑子,它每个盎司要二十五万元。”

  “啊!为什么这么贵?”那人惊呼道。

  医生们对他说:“首先,这个脑子几乎没有使用过;其次,你是否知道,得有多少议员才能

  弄得到一盎司的脑子吗?”

Number:4578

Title:借驴

作者:

出处《读者》:总第31期

Provenance:

Date:

Nation:

Translator:

  一天,一个朋友来找霍德亚说:“霍德亚,我想借你的驴。”“对不起,”霍德亚说,“我

  已经借给别人了。”他刚说完,驴就叫起来了。“霍德亚,我听见驴叫了。它就在圈里。”

  霍德亚冲着他的朋友关上门,高傲地说:“如果一个人相信驴的话胜过相信我的话,那他就

  不配借给任何东西。”

Number:4579

Title:爸爸不愿意

作者:

出处《读者》:总第31期

Provenance:

Date:

Nation:

Translator:

  一位好心的农夫看到路上有一堆从车上翻倒下来的干草,一个小伙子望着那堆干草和牛车发

  愁。

  “孩子,为什么不来和我们一起吃顿饭呢?”农夫劝道,“吃过饭后,我们帮你把牛车收拾好。”

  “恐怕我爸爸不愿意这样,”小伙子说。

  “胡扯!”农夫说

  “你爸爸在哪儿?”

  “草堆底下。”

Number:4580

Title:疲劳的局长

作者:

出处《读者》:总第31期

Provenance:

Date:

Nation:

Translator:

  一位精疲力竭的局长在接电话。此刻,他停顿了一下,问女秘书:

  “埃尔扎,我的铅笔在哪儿?”

  “局长,在你的耳朵后边。”

  “你看,我多忙!一点时间也没有。哪一个耳朵?”

Number:4581

Title:希特勒视察

作者:

出处《读者》:总第31期

Provenance:

Date:

Nation:

Translator:

  希特勒来到一个精神病院视察。他问一个病人,是否知道他是谁,病人摇摇头。于是,希特勒大声宣布:“我是阿道夫·希特勒,你们的领袖。我的力量之大,可以与上帝相比!”

  病人们微笑着,同情地望着他。其中一个人拍拍希特勒的肩膀说道:“是啊,是啊,我们开始得病时,也象你这个样子。”

Number:4582

Title:职业的选择

作者:

出处《读者》:总第31期

Provenance:

Date:

Nation:

Translator:

  深夜,万簌俱寂,房间里一片漆黑。

  黑暗中透过窗口,星星闪烁着黄色的亮光。

  寂静中窗外不知什么东西在轻轻作响。

  小老鼠说道“

  “我长大了,一定要当一只猫。”

Number:4583

Title:妥协

作者:

出处《读者》:总第31期

Provenance:

Date:

Nation:

Translator:

  “你的钮扣上是什么花?”

  “菊花。”

  “依我看是玫瑰。”

  “不,你借了,是菊花。”

  “那么‘菊’字怎么写呢?”

  “‘草’字头,下面一个‘米’字。不‘竹’字头……不对,还是‘草’字头,下面是‘句’。不对!……唉,你对了,是玫瑰。”

Number:4584

Title:醉鬼的标志

作者:

出处《读者》:总第31期

Provenance:

Date:

Nation:

Translator:

  法官问警察:“您怎么知道这两个苏格兰人是醉鬼?”警察:“这很简单。因为他们一个把钱扔了;而另一个把钱拾起来却还给了他。”

Number:4585

Title:绞刑架下的报告(节录)

作者:尤利乌斯·伏契克

出处《读者》:总第31期

Provenance:

Date:

Nation:捷克斯洛伐克

Translator:蒋承俊

  五一节

  五一节清晨。

  监狱小钟楼的钟敲了三下。这是我到这里以后第一次清楚地听见钟声。也是我被捕以来第一次完全神智清醒。我感到空气清新,风从敞开的窗口微微地吹拂着铺在地板上的草垫,我感觉稻茬刺着了我的胸口和肚皮,我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千奇百怪地感到疼痛,使我连呼吸都很困难。突然,好象一扇窗子打开了那样,我明白了:这就是终结。我要死了。

  死神啊,你真是姗姗来迟。我当然希望许多年之后才同你见面。我还想过自由人的生活,还想多多地工作,多多地爱,多多地歌唱和遨游世界。要知道我正当壮年,还有很多很多力量。而现在我却没有力气,只剩下最后一口气了。

  我爱生活为了它的美好,我投入了战斗。人们。我爱你们,当你们也以同样的爱回报我时,我是幸福的;当你们不了解我时,我是痛苦的。如果我曾得罪过谁,那就请原谅我吧!如果我曾安慰过谁,那就请忘却我吧!永远不要让我的名字同悲伤连在一起。这是我给你们的遗嘱,爸爸、妈妈、妹妹们;这是我给你的遗嘱,我的古斯蒂娜(伏契克的妻子古斯塔的爱称译注);这是我给你们的遗嘱,我的同志们;这是我给所有我曾爱过的人的遗嘱。如果你们觉得,眼泪能洗去悲哀的思念,那你们就哭一会儿吧。但你们不要难过。我为欢乐而生,我为欢乐而死,如果你们在我的墓前放上悲怆的天使,那对我是不公道的。

  五月一日!往年这个时刻,我们早就到城郊集合,预备好了我们的旗帜。在这个时刻,莫斯科街道上参加五一节检阅的先头部队已经在行进。而现在,就在这同一时刻,千百万人正在为争取人类自由而进行着最后的斗争,成千上万的人在斗争中倒下了。我就是其中的一个。而作为这最后斗争的战士中的一个,这是多么壮丽啊!

  永远地歌唱

  二六七号牢房在歌唱。我歌唱了一生,我不明白,在这临终之前,当我对生命感受特别强烈时,为什么要停止歌唱。至于老爹佩舍克(伏契克狱中的难友编者注)呢?啊,没想到,他也是非常爱唱歌的。他既没有音乐的听觉,嗓子也不好,还缺乏记忆音乐的能力,但他却如此善良而诚挚地迷恋着歌唱,他在歌唱中找到那样多的欢乐,使我几乎听不出来他是怎样从这个调子滑到另一个调子的,该唱“拉”的地方他却固执地唱也“索”。我们就这样歌唱着,在满怀愁闷时我们歌唱,在明朗愉快的日子里我们歌唱,我们用歌声送别那也许永远不会再见的同志,我们用歌声欢迎来自东方战线上的捷报。我们就象人们一向那样欢欣地歌唱,永远地歌唱,生命不息,歌声不止。

  没有歌声便没有生活,犹如没有太阳便没有生命一样。如今我们更是加倍地需要歌唱,因为阳光照不到我们这儿。二六七号牢房是朝北的,只有在夏季,落日的余晖才把栅栏的影子斜射在东墙上很短时间。这时老爹总是扶着床站起来,凝视着那转瞬即逝的光辉……他的目光是这里能见到的最忧郁的目光了。

  太阳!你这个圆圆的魔术师,如此慷慨地普照着大地,你在人们眼前创造出了这么多的奇迹。然而生活在阳光里的人却是这么少。是的,太阳一定要照耀下去,人们也一定要在它的光辉中生活。知道这个真理是多么美好的事啊!但你毕竟还想知道一件远比它不重要的事:太阳还能照到我们身上来吗?

  我们的牢房是朝北的。只有偶尔在夏季晴朗的日子里,才能看到几回落日。唉,老爹,我是多么想再看一次日出啊!

  请你们不要忘记

  我向那些经历过这个时代而幸存下来的人提出一个要求。请你们不要忘记,既不要忘记好人,也不要忘记坏人。请你们耐心地收集一下那些为着自己也为着你们而牺牲了的人们的材料吧。今天终将成为过去,人们将谈论伟大的时代和那些创造了历史的无名英雄们。我希望大家知道,没有名字的英雄是没有的。他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名字、面貌、渴求和希望,他们当中最微不足道的人所受的痛苦并不少于那些名垂千古的伟人。希望所有这些人都能使你们感到象自己的熟人,象自己的亲人,象自己那样亲切。

  整整一代的英雄惨遭屠杀。爱他们吧,哪怕热爱其中的一个,就象热爱亲生儿女一样地爱他吧,因为他是一个为着未来而生活过的伟大的人而骄傲吧。每一个忠实于未来、为了美好的未来而牺牲的人都是一座石质的雕像。而每一个妄想阻挡革命洪流的腐朽过时的人,即使他现在带着金色的肩章,他也只能是一个朽木雕成的木偶。

  即使我们死了

  呵,人们呀,你们能够想象出我们将会怎样生活吗,假如我们度过了这番苦难而又相逢在一起的话?假如我们在闪耀着自由和创造的美好生活里又重逢的话?假如我们在如此渴望并为之努力的,而今要为它赴汤蹈火的美好生活一旦实现之后又相聚在一起的话?呵,即使我们死了,我们也仍将分享你们巨大幸福中的一小部分,因为我们为这个幸福献出了自己的生命。

  我的遗嘱

  ……

  我想用自己的全部劳动所得,来保障我的父母度过美好的晚年,以报答他们的爱和他们平凡而高贵的品质。当然我的全部劳动并不是仅仅为了这个目的。希望他们不要因我不在他们身边而感到忧郁。“劳动者死了,但劳动果实却长存。”在围绕着他们的温暖和光明中,我将永远在他们身旁。

  我请求妹妹莉芭和维尔卡,用自己的歌声来帮助父母忘却我们家中的损失。她俩从家里来佩切克宫探望我们时已经流了不少眼泪,但欢乐却活在她们心中,为了这个我爱她们,为了这个我们彼此相爱。她们是欢乐的传播者愿她们永远是欢乐的传播者吧!

  经历过这次最后的斗争而活下来的同志们,以及继我们之后参加斗争的同志们,我紧紧地握你们的手。我替我自己也替古斯蒂娜握你们的手。我们已经尽到了自己应尽的义务。

  再重复一遍:我们为欢乐而生,为欢乐而战斗,我们也将为欢乐而死。因此,永远也不要让悲哀同我们的名字联系在一起。

  我情愿

  我还有四个月或者五个月的生命。在这个时期内,可能有很多变化。一切都可能改变。可能的。在监狱里我很难判断这个。而监狱外面一些事情的迅速发展也可能加快我们的死亡。因此情况还是一样。

  这就是希望和战争在赛跑。死和死在竞赛。是谁的死来的快:是法西斯的死还是我的死?这难道只是我一个人提出来的问题吗?不是的,几十万囚犯,几百万士兵,整个欧洲以及全世界亿万人民都提出了这个问题。有的人希望大一些,有的人希望小一点。但这都只不过是一种表面的现象。正在崩溃的资本主义用恐怖统治着整个世界,致命的灾难威胁着每一个人。那些幸存下来的人能够说:“我活过了法西斯时代。”而在说这话之前,几十万人而且是些怎样的人啊!却正在倒下去。

  决定性的时刻只剩下几个月了,不久就剩下几天了。正是这些日子显得特别残酷。我常常在想,做最后的一名士兵,在战争的最后一秒钟里,被最后的一粒子弹射入他的胸膛,这该是多么懊丧的事呵!但总得有人当这最后的一个呀。假如我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 1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