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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9章

读者十年精华-第14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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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沿途布满了荷枪实弹的警卫人员。谈起这条大道,还是由台北市政府和阳明山管理局专门拨款兴建的,它除了山势陡峭而无法改变之外,其路况可称得上是台北市郊最高级的一条公路了。但尽管这样,人们始料不及的车祸还是发生了。

  那是一个晴朗的下午;蒋介石的车队从士林方向快速经过仰德大道岭山附近的弯道时;前导车司机发现前面有一部要下山的公路局班车停靠在前面的站牌下上下客。因为是转弯,前导车没有看清这部公路班车的后方有没有来车。

  这时,突然有一部吉普车从公路班车的后面猛然超车,并在没有减速的情况下直接往下冲来。显然,这辆吉普车并未发现总统的车队也正在高速而来。为避免与吉普车撞个正着,前导车立即实施紧急煞车。可是,就在这一关键性的一秒钟时间里,后面的总统座车却来不及反应,猛力地撞上了前导车的车尾,紧跟在后面的“随一车”幸好没有跟着撞上来,否则,总统座车被前后夹击,后果将不堪设想。

  在撞车的一刹那,蒋介石当时手上还握着拐杖,身体猛然往前冲去,整个人撞到前面的玻璃隔板,胸部当场受到严重撞伤,连阴囊都撞肿了,假牙也在撞击的那一瞬间,从口中飞出去。夫人宋美龄此时坐在蒋介石的左侧,在遭到突然撞击时,她的双腿撞上前面的玻璃隔板,立刻发出痛苦的尖叫声。

  车祸发生后,现场一片混乱。蒋介石夫妇立刻被送往医院急救。经医生检查,蒋介石的胸口受撞击最为严重,心脏部位明显扩大,这是导致他尔后身体健康受损的致命伤害。

  此后,蒋介石的身体状况每况愈下,他的心脏毛病越来越严重地表现出来,并出现过心跳突然停止的危险场面。

  进入70年代后,蒋介石的病情进一步加剧,他的健康状况明显地从脸上反映出来,脸庞消瘦,双眼眼眶下陷;他的行动也越来越艰难了,尤其是他的右手萎缩得相当厉害,以至于连握笔的力气都没有。在这种情况下,他不得不听从医生的劝告,在台北的荣民总医院接受长期治疗。

  尽管如此,身抱重病的蒋介石还是在这期间勉强地支撑着病体,先后4次对外露面,以消除人们对他的各种猜疑。

  1974年11月23日,蒋介石从荣民总医院搬回士林官邸,在家接受治疗。在这里,蒋介石和他的夫人宋美龄度过了他们的最后一个圣诞节。

  最后时刻

  1975年3月,蒋夫人听从友人建议,并不顾总统医疗小组医官的反对,从美国请来了一位医师为蒋介石诊治。

  这位美国医生看了蒋介石的病历和检验报告后,建议立即进行“肺脏穿刺手术”。此举遭到医疗小组主任王师揆的坚决反对。其理由十分简单:蒋介石已年高89岁,照临床经验,是根本不适合做任何大型手术的,因为有太多的变数很难掌握,而且,一旦发生手术并发症,谁也不敢负责。

  蒋夫人在听取了双方的陈述报告后,仍主张进行穿刺手术。她说:“专家提出的意见很好,我们为什么不能试试看再说,就这样决定了,我负全权责任!”看来,蒋夫人把最后的赌注压在了这位洋医身上。

  这次背穿刺手术可以说十分成功,美国医生从蒋介石的肺脏中抽出大约一碗脓水。

  但是,虽然手术圆满成功,但手术的后遗症却接踵而来。在手术的当天晚上,蒋介石一直昏迷不醒,并且体温由原来的37℃上升到41℃,所有医疗小组的成员一时之间被弄得手忙脚乱,气氛极度的紧张。

  高烧不退,加上小便大出血,是这次手术留下的严重症状。更让医疗小组日益紧张的,要算蒋介石的心脏停止跳动的频率不但愈来愈高,而且其间隔也愈来愈近。

  1975年4月5日上午,蒋经国和往常一样,一大早便到士林官邸来看望病危中的父亲。下午,蒋介石显得情绪烦躁。晚上8时55分,蒋介石吃了一些维他命丸,进入睡眠状态。突然,他的心电图上的心搏曲线变成了一条白色直线。在场的医护人员进行急救,但已回天无力。从此,一个重要的历史人物在这个世界上永远地消失了。

Number:5157

Title:“我曾是…是个结巴”

作者:沙叶新

出处《读者》:总第163期

Provenance:沙叶新的鼻子─人生与艺术

Date:

Nation:中国

Translator:

  我很小就患口吃。我的口吃是吓出来的。我小时调皮,父亲就叫一个像门神一样的山东汉子手执板斧吓我,我一见到他便惊恐万状,口不能言,久而久之,说话就结巴了。口吃最怕人耻笑。越怕口吃越厉害。记得上初中时,寒假去南京成贤街的市图书馆借书,面对图书管理员我就是开不了口,因为“同志”的“同”字怎么也说不出来。憋了老半天,非要重重地一跺脚,才能说出。每次跺脚时,“嘭”的一声巨响,声震四座,总是把管理员吓一跳。管理员对我说:“你要是对我们工作有意见,请好好提,不必采取这种惊人的方式。”上高中之后,因为发表了诗歌和小说,很受同学的尊重,自信心也随之增强,口吃居然也逐渐地不治而愈。到了大学,更是踌躇满志,不但自信甚至自负,口吃更是消逝得无影无踪。

  到了“文革”,不行了,今日挨批,明日挨斗,魂飞魂散,一日数惊,不但不再自信,连起码的自尊也没有了。精神的紧张,内心的惊恐,使得我又再次口吃。当时上海人民艺术剧院有三个著名的结巴,一是剧作家王炼,二是化妆师朱士场,三是我。三人的结巴似有分工,朱士场是一句话的开头结巴;我是中间结巴;王炼最妙,是结尾结巴,话都快说完了,他还结巴!比如骂人,他骂起来是这样的“滚你的蛋……蛋……蛋……蛋噢!”其实后边三个“蛋”完全可以省略不说,说到前边第一个“蛋”字便可戛然而止,可他老人家为了语气的完整,为了那最后一个“噢”字,非要结巴三次不可。

  “文革”期间,虽日坐愁城,但大伙碰在一起,也会苦中作乐,偷偷说笑。其中也会说到我们三人和别人口吃的笑话,最精彩的有如下两则。一则是说有一青年沪剧演员,说话结巴,唱戏倒一点也不结巴。某日,家中失火,他急忙奔至父亲的单位处,大叫:“爸……爸……爸……爸……爸爸爸爸……”他又急又结,怎么也说不下去。他父亲见他急得满头大汗,便举起手做了个音乐指挥的手势,说:“孩子,你唱!”这青年沪剧演员于是立即唱道“哎格隆咚哟,阿拉屋里天火烧!”终于向父亲报了火警。还有一则说的是我们剧院一个同事的弟弟,也是口吃,他到王炼家去还照相机。别人敲门“笃、笃、笃”,每一记都应是同样的节拍,可这位同事的弟弟敲起门来却是“笃……笃笃……笃笃笃……笃笃……”连敲门也结巴。王炼开门,问:“你找谁……谁……谁呀?”同事的弟弟说:“王……王……”王炼一听,明白了,连忙替他说下句:“……炼。”同事的弟弟点点头。王又炼说:“请……请……”同事的弟弟也连忙帮王炼说下句:“……进!”这下该王炼点头了。于是两个口吃的人一同进屋。同事的弟弟说:“我……我……我哥哥叫我……叫我……来还……还……还照相……照相……照相,”王炼不失时机地接下:“……机。”王炼说:“请……”同事的弟弟说:“……坐。”最后告别时,同事的弟弟说:“再……再……再……”王炼仍然及时地补上:“……见!”这两个结巴子可算是“结”拜兄弟,能“结”二连二,结得天衣无缝。此事也不知是真是假。王炼是个极忠厚的人,听了也只是笑笑,最多再骂上一句:“滚你的蛋……蛋……蛋……蛋噢!”此时王炼显得越发的可爱。

  但最好不要拿口吃患者开玩笑,这是把自己的欢乐建筑在别人的痛苦上。有一点可以使口吃患者引以为荣的是一些伟人也口吃,如战国时期的大哲学家韩非、汉代的御史大夫周昌、三国的镇西将军邓艾等,他们都是了不得的人才,口吃并未妨碍他们建功立业、发挥才干。值得一提的是前总书记胡耀邦也有些口吃。70年代末我在北京西山脚下采访女将军李贞时,她就曾对我说过:“胡耀邦善于鼓动会演讲,就是手势多,动作大,为什么?他有点结巴,手不挥动就说不出话。”这和我跺脚是一样的道理,情同手足。

  “四人帮”倒台之后,我又逐渐恢复了自信,我的口吃也拨乱反正,彻底根治了。

Number:5158

Title:4+2

作者:章怡

出处《读者》:总第163期

Provenance:读书

Date:1994。

Nation:

Translator:

  一个偶然的机会使我有幸在清华大学某个小会议室里看到4+2幅肖像。4幅挂在较长的一边墙壁上,另外两幅则挂在较狭的一壁。

  是4个巨人像:王国维、梁启超、陈寅恪、赵元任。前3个穿中式长衫,只有赵元任穿西装也只有赵元任我见过,一起吃过饭,上下古今畅谈过。

  另外两幅则是时人大都熟悉的闻一多和朱自清。两个中华民族魂。为了复兴中华,他们都做了绝对无私的奉献。一个面对特务的威胁全无惧色;一个面对贫病而不屑一顾美国的救济粮。“生命诚可贵”,难道他们不懂?但他们为了群体却视死如归。

  6个真正的学者,6个中华民族的智者,6个真正的“人”,各有各的见地,各有各的贡献,各有各的遭遇,各有各的心路历程。但他们的肖像挂在一起,却活生生画出了近百年中国知识分子走过的道路,远非平坦的道路。或者可以说,他们心中都刻画了两个字:中华。

  在他们当中,王国维自沉于昆明湖。周作人说,这是因为他晚年性情与学问环境相冲突,非这样结局不可。浦江清说,不对,他的自沉乃是超脱人生,超脱学问的大解脱。陈寅恪则认为,眼见中华文化沉沦,而被这种沉沦中的文化“化”了的人,必将随之而消亡。一个大知识分子的自沉,绝非他本人一己的悲剧;无宁说,这是时代的悲剧,社会的悲剧,文化的悲剧。

  在某一天,有没有可能4+2+1?那1,是吴晗。或者他的像挂在壁的另一边,或者照现代名单学或座次学,矮半截。

Number:5159

Title:苦中寻乐人名诗

作者:田仲济

出处《读者》:总第163期

Provenance:大众日报

Date:1994。9。24

Nation:

Translator:

  见报载郭沫若郭老于一九四二年作的人名诗两首,使我想起了当年在重庆的文学界戏作人名诗成风,诗一般都是五言句,几个人闲聊常常你一句我一句地凑成,也有时一个人连作几首。当时只是一种消遣,所以报纸、杂志上从未刊载过。我曾集了一些请吴组缃写成条幅贴在墙上。读郭老诗后一时兴起,从旧书中找到了那条幅,现录几首供大家欣赏。这里面老舍的颇有几首,也有吴组缃的,自然也有别人的,至于某句是别人的,或者完全相同,也并非抄袭,而是智者所见略同,那就更难分别了,好在当时并无著作权之争,今天更不必论及了。

  野望:望道郭源新,芦焚苏雪林,烽白朗霁野,山草明霞村。

  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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