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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2章

读者十年精华-第1732章

小说: 读者十年精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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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时,我觉得非常失望,非常委屈,我做了这么多年的准备,到头来却是一个骗局。我伤心地哭了。

  就在这天夜里,继父安安静静地去世了。我失去了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现在,我这个畸形女孩子是一个人生活了。

  当我穿行在闹市上时,当我熟练地做着家务时,当我受邻居的委托替她照看孩子,从而每月从她那里得到40元的生活费时,我突然明白了继父的“看海”的意义。有无数次,我站在继父的遗像前,悄声对他说:

  “伯伯,我看见了大海,真的,我看见了……”

Number:5853

Title:生日祝辞

作者:若秋

出处《读者》:总第115期

Provenance:

Date:

Nation:中国

Translator:

  小时候过生日,记得那天总是母亲把我从床上唤醒,慈爱地说:“儿子,今天是你的生日,祝你健康成长!幸福快乐!”然后在我的额上轻轻地一吻!我不记得了,我是否说了“谢谢”!我不明白这一天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只记得接下来的便是吃一碗味道极鲜美的面,真香啊!那味似乎现在还留在口中。更令我高兴的是,上学时父亲给我揣上了两个热乎乎的鸡蛋,我不知道怎样表达那无比的兴奋和欣悦,用手捂着两个热乎乎的蛋,一溜烟小跑,跑啊跑,到了学校,找到两上要好的小伙伴,神秘地说:“嘿,我今天过生日啦!”看着他们怀疑不信的神情,我急急地掏出仍旧热乎乎的鸡蛋举在他们眼前:“看,这是什么?”于是,欢乐变成了3份,鸡蛋呢,当然也是3份,我吃一个,他们俩吃一个(真不好意思)。

  生日很快就忘记了。因为没有了那一天,没有了可以证明那一天的鸡蛋。但那首儿时的歌谣却永远留在我的脑海里:我们两个要好/买个鸡蛋来炒/我吃蛋白你吃黄/剩下蛋壳怎么办?/丢掉!

  生日的意义何在?不知是父亲说了多少次你又长大1岁了。突然有一天,我明白了,生日,对于我,对于我的父母,对于大家,对于整个世界,那是一个多么令人高兴而有意义的日子,它意味着一个新生命,一个人类新成员,一个科学家、一个医生、一个工程师、作家、诗人、哲学家、政治家……诞生了。

  生日的意义何在?因为有了它,才能使我们这群各奔前程、四处忙碌的哥们儿和姐们儿共聚一堂,共庆同乐。这,还不够吗?不知什么时候起,我开始盼望过生日,而且这种愿望越来越强烈,因为这一天,我可以尽情地去笑、去闹、去歌唱,甚至舞蹈;因为这一天,我可以忘掉工作,忘掉永远沉默的办公桌,忘掉急急去赶制明天的图纸,忘掉……因为,因为我今天刚生下来嘛!在这一天,我竟会感到20几年的享受都在今宵了,我多快乐啊!可是,也只有这一天,短短的一天,生日很快过去了。我想过生日,可是我不能对自己说:“嗨,明天再来过一个吧?不行,不行。于是,只好又眼巴巴地盼望,期待……终于有一个机会,我说服了自己,天天过生日,天天快乐!那是有一天我看到一群幼儿园的孩子们过斑马线,一个一个,手牵着手,唱着听不清词的歌,摇摇晃晃地流过去。这情景,使我深深地感到生命,联系,延续……我的,你的,他们的,整个世界的手牵着手。我们都拥有自己的生日,又有了每天每天,因为牵起了手,彼此就将一切欢乐和幸福传给了对方!我祈祷上苍,让这份童真永驻人们的心田,让欢乐时时刻刻充满我们的时空。

  人们啊,一定要彼此牵起手!

Number:5854

Title:精湛演奏

作者:

出处《读者》:总第115期

Provenance:

Date:

Nation:

Translator:

  著名的美籍俄国小提琴家亚夏·海菲兹的演奏严谨,技巧精湛,据说他的演奏从来没出现过一个错音。英国的大文豪肖伯纳跟他开玩笑说:

  “你能拉错一个音看看,来表示你是一个人,而不是一个神。”

Number:5855

Title:亿万富翁搜遍世界

作者:阿尔芒·哈默

出处《读者》:总第115期

Provenance:环球

Date:1990。9

Nation:

Translator:赵章云

  他名闻遐迩,因为他曾经是第一个同俄国人做生意的美国商人,曾经是列宁和托洛茨基的朋友,曾经充当里根和戈尔巴乔夫的中间人,曾经第一个对切尔诺贝利的受害者提供医疗援助。

  搜集名画是世界上最有意思的事。它将博学、猎奇和商业利益结合在一起,对我来说,这确实是一种理想的消遣,我愿意为名画争个你死我活。

  1969年11月6日,高更的名画《你好,高更先生》在日内瓦拍卖,我坐自己的飞机赶去。飞机在漫天风雪中降落了,我们是最后一架被允许在那个星期二下午降落的飞机。拍卖是在里士满饭店里开始。拍卖十分活跃,但油画最终以32。9万美元为我所获。刚从饭店出来,我就遇上了一位希腊大船主。他要出一笔对我大大有利的钱买下那幅画。他的飞机原想在我之后降落在日内瓦机场,但机场不让他在暴风雪中下降,他从另一个城市以最快的速度驱车赶来,我对他说:“此画是不卖的。”

  然而,光买下画还不行,还得澄清由于作者坎坷艰难的一生所造成有关此画的一些复杂的问题。高更当时住在法国勃列塔尼一个叫布尔杜的小渔村。那时,他穷得连房租也缴不起,所以他将《你好,高更先生》送给房东抵押房租。不久后,他得到了一笔小小的遗产,于是要向房东太太赎回此画。但被房东太太拒绝了。高更只好凭记忆画了第二幅。我得到的是到底是哪一幅?另一幅画正存放在布拉格博物馆里,我和苏黎世著名的艺术商高更专家彼得·纳当坐飞机去了。我们将两幅画并排挂起来进行比较。一会儿功夫,博物馆馆长和他的助手们都对我说:“毫无疑问,你的是原件。”

  猎取名画往往使我要与像诺顿·西蒙和保尔·盖蒂那样的大收藏家一争高低。那可是两位不到手不罢休的无情的争购者,有一两次,我竟成功地战胜了他们。

  1971年3月,我正住在克拉里奇饭店,油画商克诺德勒的代理人打来一个电话:“我们发现了一幅非常好的鲁本斯的画,想请你看一看。”“拿来吧。”我回答说。我派人去找我的朋友米哈依·杰夫。他来到克拉里奇饭店时,一看到此画,就睁大眼睛说:“我总算见到珍品了!与此相同的画共有6幅,存放在世界上不同的博物馆里,但这一幅是原幅!别犹豫,快买下它!”其实我本来也无需别人来劝我,因为我第一眼就看上了此画。

  那位当模特的姑娘曾经是鲁本斯的女仆。据说,她在他妻子死后成了他的情妇,他想娶她,但始终未能如愿。那姑娘的目光似乎在问:“这人会娶我吗?”至少我是这样理解的。有几位见过此画的女人肯定地对我说,那双眼睛表达了某种十分明显的淫荡。鲁本斯生前从没有出售过此画,人们是在他死后从他的画室里找到的。当时这幅画与鲁本斯的一幅自画像相对而挂。

  我立即以将近25万美元的价格与克诺德勒签了合同。回到洛杉矶后,诺顿·西蒙给我打了个电话,他像平常一样谈谈消息。“喂,阿尔芒,你竟能在欧洲买到一些有意思的画?”“是的,说真的,我买到了一幅我从没见过的最最可爱的鲁本斯的画。”此时,电话的另一头是一阵沉默。然后,诺顿平静地问:“难道是那幅《卷发姑娘》?”“是的,就是那幅。”我可以听到诺顿咬紧牙关时发出的带嘘声的叹息。最后他说:“克诺德勒本已经建议我买此画,他们想要25万美元。它曾在我家里试挂了6个月。最后我对他们说要价太高了,我把画退给了他们。但是我无法将它忘掉。昨天,我给他们打电话,我对他们说:“好吧,如果你们不愿降价,就把画送来吧,我全数照付就是了。”谁知他们回答说,画已经脱手了。我就怀疑是你买去了。”

  伦勃朗的《朱诺》是伟大的艺术家著名的作品之一。此画由收藏家比尔·米登多夫出借,长期放在纽约市博物馆里。1976年6月比尔因急需钱用想将它卖掉。他打电话问我,哈默画廊是否想拍卖此画。“当然可以,你想要多少钱?”“500万美元。”“可以,但我要求你在未得到500万之前给我优先。如果你决定接受稍低一点的报价,那我想第一个知道。”于是他给我寄来了一份措词相似的议定书。我的画廊以500万出售此画,但无人问津。

  几个月后,我在一位朋友家吃饭时比尔·米登多夫忽然打来电话:“阿尔芒,我要以300万美元的价钱把《朱诺》卖给盖蒂博物馆。”我说:“那我300万买了。”“这,我不知道。我应该先同盖蒂说,因为我已同意他的开价了。”“签字了没有?”我问道。“没,没有。”“那么看看你的那份议定书吧,你会看到你应该先让我买。你刚才说同意300万出售,我愿以300万买了。”比尔在沉默中犹豫了一会儿,这是我记忆中最长的电话里的沉默。然后,他对我说:“好,我想它是你的了。”就这样我打破了比尔企图在我和世界上最富的人之间提高拍卖价格的希望。

  保尔·盖蒂对我愤怒至极,后来,他没有一次见面时不骂我的,“你知道是你偷了这幅伦勃朗的画,是不是?”“诺顿·西蒙知道后也马上给我来电话说:“你想要多少钱?”我回答道:“不卖。”“500万怎么样?”“不卖。”“总得有一个价吧。”“《朱诺》是无价的。”“如果你改变主意的话,就打电话给我。”说完后,他气呼呼地放下了话筒。

  现在我要讲一个令人难以置信的故事。

  一天,正当我在画廊办公室里工作,我的兄弟维克多极其兴奋地进来说:“楼下有一个人拿着110张毕萨罗的画要卖。”“可笑,”我回答道,“怎么会有人拿着110幅毕萨罗的画呢?”维克多以极其激动的语气反驳道:“我向你再次重复一下那人说的,他带着画来了。我还看过一眼,它们好像完全是真的。”“他从哪儿弄来的?”“这是芝加哥的一个拆房承包商在拆除国际哈泼斯脱公司大厦时,发现了一个藏有装满水彩画公文包的保险柜。他拿着这些画跑遍了全城,希望有人买下它们,但是没有人相信他的话。”“要多少钱?”我问。“1万美元。”“1万美元买110幅毕萨罗的画!每一幅还不到100美元!”我几乎喊起来了,“这是我从未听说过的最不可思议的故事了。”如果这些画都是真的,整个加起来至少值100万美元。我作出了决定,请来全世界最好的毕萨罗专家约翰·里瓦德。他来后很快地检查了一遍公文包里的东西,说大部分作品在他看来是真正毕萨罗画的。另一些东西几乎也是很有意思的。它们是毕萨罗的老师、一位著名的丹麦画家麦尔拜的作品。“机会太难得了。”约翰悄悄地对我说。承包商曾经将这些画介绍给几乎全纽约的艺术商,但是居然没有一个相信它们是真的。因为这些画没有签过名。后来我知道,如果我不买下,他将要分文不取地任意送人了。我给了他1万美元。他拿到钱后吹着口哨像小鸟似的离开了。维克多和我忍俊不禁,差点儿没在画廊中央跳起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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