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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4章

读者十年精华-第18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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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不体谅他的苦衷,忍偷棋子当了隔夜粮。聂绀弩伤心之余,炉灶另起,辛辛苦苦捏泥成团晒干做出泥棋,妄图用此暂解忧排愤。谁知突遇查监,“人脏”俱获,泥棋又粉身碎骨在“文化大革命”者的铁蹄下。

Number:6213

Title:交友妙诀

作者:休伯特·凯利

出处《读者》:总第122期

Provenance:

Date:

Nation:

Translator:

  “怎么了,鲍勃?”他妈妈问,“你为什么那么不高兴?”

  “没人跟我玩。”鲍勃说,“我真希望我们还是住在盐湖城没有搬来。我在那儿朋友。”

  “在这儿,你很快会交上朋友的。”他妈妈说,“等着瞧吧!”

  就在这时,响起了轻轻的敲门声。米勒太太打开门。

  门口站着一位红发妇女。

  “你好,”她说,“我是凯里太太,住在隔壁。”

  “进来吧,”米勒太太说,“我和鲍勃都很高兴你来。”

  “我来借两个鸡蛋,”凯里太太说,“我想烤个蛋糕。”

  “我可以借给你,”米勒太太说,“别着急,请坐一坐,我们喝点咖啡,说会儿话吧。”

  那天下午,又有人敲门。米勒太太打开门。

  门外站着一个满头红发的男孩。

  “我叫汤姆·凯里。”他说,“我妈妈送你这个蛋糕,还有这两个鸡蛋。”

  “哎呀,谢谢,汤姆。”米勒太太说,“进来吧,和鲍勃认识认识。”

  汤姆和鲍毂差不多一样年龄,不一会儿,他们吃起了蛋糕,喝着牛奶。鲍毂问:“你能待在这儿跟我玩吗?”

  汤姆说:“可以,我能待一个小时。”

  “那么,我们打球吧。”鲍勃说,“我的狗也想跟着一起玩。”

  汤姆发现跟狗特里克斯一起玩很有意思。他自己没有狗。

  “我很高兴你住在隔壁。”鲍勃说,“现在有人跟我玩了。”

  “妈妈说我们很快会成为好朋友的。”汤姆回答说。

  鲍勃说:“我很高兴你妈妈需要两个鸡蛋。”

  汤姆笑了。

  “她并不是真的需要鸡蛋,”汤姆说,“她只是想跟你妈妈交朋友!”

Number:6214

Title:动物为什么离异

作者:陈钰鹏

出处《读者》:总第122期

Provenance:新民晚报

Date:1991。6。19

Nation:

Translator:

  有一对鸟儿,丈夫和妻子冬天分别到南方度假,当妻子重新回到家里时,发现丈夫不在,却有一位破门而入异性待在里面,于是好毫不犹豫地和他同居了。一周后,丈夫从非洲回来,气得搬到旁边一个空巢里去住,并再三呼唤妻子过去,但她仍然不肯离开这位第三者,于是夫妻离异了。这种现象在鹳鸟、云雀等鸟类中较为多见,据动物行为学家分析,造成这种离婚原因是因为动物“忠于巢房”。

  生活过分舒适和富裕亦能导致夫妻间的感情破裂。多年,一对鹳鹩夫妻过着食料不足的苦日子,但后来生活改善了,食料甚至过剩,丈夫却讨厌妻子,另找新欢,而且还即了很多小老婆。科学家们称此为“动物的奢侈堕落”。

  同样,如果长期处于和平状态,则对动物的夫妻关系也很不利。诺贝尔奖金获得者康拉德·洛伦茨做过一个实验,他在一个大水池里养了数对河鲈小夫妻,同时又加入一条凶恶的河鲈,于是丈夫们每天都为自己的妻子担任警卫工作,夫妻生活协调、和睦一致。后来洛伦茨将这条好斗的河鲈取走了,丈夫们都莫名其妙地变得粗暴起来。若不是重新把好斗者放进水池,去激发丈夫们的“警戒性”,这些妻子很可能会被折磨死。

  动物中还有一个引起离婚的的原因,那就是有一方老而无用了。这一点在狼群中最明显,雄狼和雌狼分别都要各自决斗,排出名次,只有雌狼中的第一名才能和雄狼首领结婚,其他雄狼和雌狼是不许结婚和交配的,他们只有捕猎和照料孩子的义务。有朝一日,如果雄狼首领变得疲沓、迟钝、体拙了,那么他作为“君主”和丈夫的日子就屈指可数了,它将被“王后”赶走,然后,第二名雄狼被立为丈夫和首领。

Number:6215

Title:埋在尘土里的便士

作者:

出处《读者》:总第122期

Provenance:

Date:

Nation:

Translator:胡婉如

  父亲葬礼的头一天黄昏,我和姐姐在落日的余辉中漫步在田头,追忆着一件件往事,就像那些重聚在自己出生旧地的一家人那样,努力把自己与当年的我们那些陌生的小毛头儿们联系起来。

  “你还记得我们认为你被丢了的那天傍晚吗?”姐姐问。

  是的,我记得。那是早在我7岁那年的事,但是有时我觉得好像就发生在昨天。

  “我们到处找遍了,”她回忆道,“村公所,后面的野鸟坡树丛,连井里都看过了。我觉得那是唯一的一次看到父亲真的惊慌失措。我们告诉他这件事时,他顾不得把牛卸下车就直穿过那片林中空地去寻找你。当时汤姆·瑞夫正在那儿烧树枝,父亲简直可以说是从火苗上踏过去的,他们拉都拉不住他。可是,你却在自己的床上呼呼大睡!”

  我没说话,姐姐又继续说:

  “那回只不过是为丢了一枚便士还是什么别的东西,是吗?”

  对的。她爱怜地笑了起来:

  “你那会儿真是个怪小子,没错吧?”

  我承认我有点怪。不过事情并不仅此而已。在那以前,我从未见过新便士。我总以为便士都是黢黑的,可是这一枚却亮得像金子,特别是父亲把它给了我。

  我真希望你能理解我的父亲,但是我很难给你说得清。要是我告诉你他整天在干活,可是我从没见过他着急上火,这听起来他有些迟钝。要是我告诉你我小时候他从来不把我抱上他的膝头,在他一生中我从未听见过他开怀大笑,这又会显得他缺乏幽默感和过于严肃。要是我说当我滔滔不绝大谈自己的那些怪诞的念头时,只要见到父亲进来,我就会马上住口,那么,你一定又为他对人冷谈,我有些怕报导。但是,不,都不是这样的。

  无论我怎样解释,恐怕也只能勾画出这样一幅景象:在大海边上,有一个不苟言笑的男人和一个充满幻想的孩子。请你想信,实际情况决不止如此。似乎父亲踏在田野上的稳健而有力的门口,就不敢再向前走,似乎他永远不会坦然走入我的天地而毫不感到尴尬和冒犯。我能察觉到这些,却不能理解。我能感到这些,却不能理解。我能感到自己这个敏感得近乎可笑的孩子世界外面响着父亲坚实的脚步声。他准备种菜地之前,总要选为我留出一小块地方,让我在里面种豆类或其他发芽早的种子。即使开春迟的时候,也是如此。但是,他不会问我想要多少垅地。假如他整出3垅,而我想要4垅,我也不可能去请他重新安排。如果我跟在父亲的装着稻草的牛车后面,很想爬上去坐着,而父亲就在牛车前面走着,我也不可能让他把我抱上去;要不是他看到我拼命攀住绳索,他也不会伸手帮我爬上去。

  可是,就是他,我的父亲,刚才给了我一枚新便士,金光闪闪的新便士。

  他几次把新便士从衣袋里拿出来,佯装在辨认上面的日期,巴望着引起我的注意。要是我想要什么东西,必须做出某种表示,否则父亲不会主动给我。

  “彼得,如果你想要的话,就拿去吧。”他终于开口了。

  “好的,谢谢。”我说后,再没有说别的话。我不流露出我是多么迫切地想得到它。

  我拿着这枚便士朝商店走去,想买一根诱人的膨化玉米糖。但是,当我想到这枚闪光的便士将要落到店主的钱袋里时,越走近商店越迈不开步子。我终于在路中间坐了下来。

  那是8月的一个下午,那种时光停滞的神秘时刻。阳光下,树叶和收割后的苜蓿的气味仿佛凝固在空气中了。路上厚厚的尘土轻拂着脚踝,梦一般的温馨轻柔。阴凉沼泽地那边,传来的牛铃声清晰而悠远。

  我玩起了那枚便士,暂时不做决定。我闭上眼睛,把便士深深地埋在尘土里,然后闭着眼睛站起来走一圈,再回来把它找出来。每一次重新触到它亮闪闪的边缘时,都激起阵阵冲动,我玩了一遍又一遍。糟糕,不玩这最后来一次就好。

  他们激动的谈话声把我吵醒时,天已经黑了。是母亲发现了我。我估计大概是天擦黑时她想起我平时躺在床上的情景,就朝那里随便望一眼。只不过如同我们丢了东西后,总爱朝放它的老地方看看那样。她突然大喊一声,因为她打开房门,竟发现我就睡在那里。

  “彼得,”她犹如心中的石头一下子落地,不顾一切地吼叫起来,“你到哪儿去了?”

  “我把那枚便士丢了。”我回答。

  “把那枚便士……丢了?那你干嘛要跑到这儿藏起来?”

  当时如果父亲不在场,也许我会原原本本把一切都告诉母亲,可是,我抬眼看到父亲,好像现实与理智变得那么真切,好像一声滑稽的梦境的回忆在光天化日之下破碎了。我怎么有脸当着他的面讲述那个神秘的8月中的下午我在头脑中编织的孩子气的梦呢?当我把那枚便士埋起来又挖掘出来时,几乎一切都可以想象得活灵活现。当我不得不相信便士确实找不到了时,我怎么解释得清楚从心底里感到的那种难过心情呢?我怎么解释得清我没有在躲避他们呢?用我当时仅仅能表达清楚和理解的语言,怎么能让人明白这是让我能摆脱失落感的唯一地方呢?

  “我弄丢了那枚便士。”我说,看看父亲,又把脸埋在枕头里,“我想睡觉。”

  “彼得,”母亲说,“快9点了,你还没吃晚饭。你知道你快把我们吓死了吗?”

  “你最好吃点东西。”这是父亲第一次开口。

  我没料到他会重提此事,第二,我们拿起木杈准备去扒苜蓿,他好像故意拖延着不下地,他又把木杈插在地上,又去抬一桶水,其实大壶早满了,他走到猪圈,去看看猪把食吃光了没有。

  然后,他突然问:

  “你不知道那枚便士丢在哪儿吗?”

  “知道,”我说,“我说得出大概的地方。”

  “我们去看看是不是还能找得到。”他说。

  我们一起沿着那条路走下去,彼此都感到局促不安,他没牵着我的手。

  “就在这附近,”我说,“我在尘土里玩它来着。”

  他看着我,但并没有问我拿一枚便士能在尘里玩什么游戏。

  大概我从一开始就肯定父亲会找到它的。因为他会用大折刀轻轻劈开赤杨树皮做哨子,用力恰到好处,既不会使树皮裂开,又能沿树干刻痕使其脱落下来。他的粗大手指能把乱得一团糟的鱼线清理出来,我却只能把它弄得越缠越紧。如果我把我的手推车弄坏了,坏得看起来无法修复,可他把坏车拿走并送回来时,那个接茬不仔细找准保看不出来。

  他跪下来,手指像耙那样在尘土口摸索,不像我那样把土刨成一堆,一边挖一边埋。他几乎马上就把它找到了。

  他把便士拿在手里,似乎把它还给我的那一刻是最后时限,到时他必须对我说此他害怕说的话。

  “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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