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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9章

读者十年精华-第18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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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了。如果这些方面要是做不到粗糙,做男人的就要当那“娘娘腔”的帽子套到头上来了。此帽专用于不粗糙的男性,从无人误用于粗糙的男性,从无人误用于女子。我曾在菜场目睹一大汉与葱姜老太为一棵葱而争执,有旁观者嗤笑道:“看伊这娘娘腔!”众人都明白指的是那汉子而决非老太。又一日在拥挤不堪的公共汽车上,突闻一浑厚男中音发出一声奈张的“啊唷哇”,继而是“侬眼睛瞎脱啦”之怒斥,而另一男高音竟也应召而起。唇枪舌战正酣,有一女乘客很不耐烦地夹进了一句评点:“烦煞人!一对娘娘腔!”引发出一片赞同的笑声。公众对过于精明、过于狭隘、锱铢必较之男子的鄙薄,是显而易见的。

  从女人的角度看男人,我以为做男人比做女人要累,做个有作为有造就的男人更累。男人面临着更沉重的社会责任和更无情的生存竞争,而且又不能大言不惭地在异性中找依赖找靠山。男人应当成为支撑世界的骨架,刚强、粗糙、有棱有角。沉湎于琐屑小事之中为些蝇头小利厘毫得失而蝇营狗苟的男子之所粗糙,是因为在总体上把握住了世界,也把握住了自己,粗糙是自信,是严肃,是阳刚美。

  粗糙不是粗陋,不是粗俗,更不是粗暴。邋遢男人的落拓不羁,马大哈式的心不在焉,大田子主义的自命不凡,与我所说的粗糙,风马牛不相及。

Number:6237

Title:一米的长度

作者:吉恩·弗朗西斯·奥格

出处《读者》:总第122期

Provenance:

Date:

Nation:

Translator:美国

  没有人会怀疑巴士底监狱是否是法国大革命的象征,但旺多姆广场和人民那场斗争之间的关系,就不那么鲜明了。旺多姆广场气派十足,世界最豪华的珠宝店林立,四周还排列着巴黎一些巨富的住宅,可是在这里,仍留存着一次比较平静的革命的遗迹。这次革命在影响上丝毫不亚于1789年的那场革命,它叫做“公制革命”。

  旺多姆广场13号、司法部大门的左方,在一个窗户下有块大理石碑,碑上刻了个“米”字。法国公制学会会长路易·马尔凯解释说:“在那‘米’字的下面,两个定点之间有条刻线,10等分为分米,最右的那一分米又10等分为厘米。”这块约有200年历史的石碑是件稀罕的遗珍,同样的石碑本来有16块,由当时法国国民大会的临时机构“度量衡局”安置在“巴黎人民最常到的地方”。

  据度量衡局说,这些“定有或刻有”1米长度的的“小石碑”,必须显眼得足以引起好奇,坚固得足以抵抗风吹雨打和任何故意破坏行为”。当时,安置这些石碑的目的是为了让人能熟悉这种新的度量单位,并检查他们的度量用具是否合乎国民大会的规定。1790年,度量衡局决定彻底整顿法国混乱的度量衡制。

  公制革命开始了。度量衡局根据科学院的建议,决定1米的定义为:“北极与赤道间那四分之一地球子午线长度的百万分之十。”1792年7月,两位天文学家皮埃尔·梅尚与尚巴蒂斯特·德朗布尔,奉命根据敦刻尔克与巴塞罗那间的子午线弧,尽可能精确地计算出新定义的米的长度。但是他们的工作一拖再拖。“度量衡局急于建立一套统一的度量衡制度,以便利食物和谷类的自由流通,所以制定了临时的米的长度,并下令于1793年8月1日开始使用新的公制。”路易·马尔凯解释说。这1米的长度是根据在那之前50年测得的子午线长度计算出来的,1796年2月~1797年12月所安置的那16块大理石石碑,上面所刻制的。

  1799年6月22日,梅尚和德朗布尔终于确定了米的长度,送交国家存档。为国家制定一套统一的度量衡制度已花了10年时间,但又过了40年,人民才肯用这种制度。“朝代可换,人的积习却难以改变。”马尔凯说,“许多人不喜欢只为了到商店买东西而学习希腊的制度。”一直到1840年1月1日,当局才强制执行使用公制。

  从那时,辩论便集中于如何更精确制定米的定义,以及如何找出一种普遍现象来说明1米有多长。德朗布尔和梅尚为国家确定了1米的长度,这长度在理论上是永不会变的。唯一的问题是:沿用这个标准米为长度根据的100年之后,才发现这标准米比正确的长度短了2/10毫米。

  这当然是不能接受的。“国家档案中的米未能符合一种极高的度量衡标准,”国际度量衡局名誉局长皮埃尔·贾考谟解释说,“还有,欧洲各国对于必须根据法国档案来制定他们的标准米,也不大开心。”因此,各国在1867年成立了一个国际机构,目的在于将公制国际化,并制定一套新的标准计量制度。这就产生了著名的白金标准米国际米的原型。这白金标准米目前保存在法国塞夫勒市的布雷特伊尔馆里。

  十九世纪末,科学家开始用镉灯发出的红色光线,极精确地给量度单位下定义。1960年,由于光谱学与原子物理学等学科的进步,科学家利用氪86原子所发出的橙色光线,厘定了新的标准米。这种氪光束的光谱纯度,将准确度提高至百分之十毫米内!

  这方法使1米的长度成为:“等于氪86原子在能级2P10和5d5之间跃迁所发射的光波波长的1650763。73倍。”谁能想象还有比这更简单的规定!就在大约这时,神奇的单色光源激光诞生了。度量衡学家怎肯轻易放过这一美妙的工具。但是在1983年10月的巴黎第17届度量衡大会上,科学家最后决议米的长度应该用物理学的一种基本常数来规定。这常数便是光速。

  这就决定了“1米的长度等于光在空间于1/299792458秒所前进的距离”。这规定大概会维持很长的一段时间,因为光速似乎是不会很快就改变的。我们终于有了稳固的根据。

  至于旺多姆广场上那块大理石碑又如何呢?1989年9月27日在那里举行的公制纪念仪式,发现它的误差很小,实长1。0021米。对这位历经二百寒暑的老者而言,实在很不错了。

Number:6238

Title:一条蛇抽一斗烟

作者:程洪

出处《读者》:总第122期

Provenance:历史大观园

Date:1991。4

Nation:

Translator:

  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的珍珠港事件爆发后,巴西外交部长阿拉尼亚在1942年1月27日的里约热内卢美洲国家特别会议上宣布,巴西决定与轴心国断绝一切外交和经济关系。不久巴西总统瓦加斯于8月22日正式向德国和意大利宣战。

  巴西参战后,不仅为盟国军队提供军事基地和大量的战略物资,而且巴西军队在前线也参加了反击法西斯的激烈战斗。1943年3月25日瓦加斯总统发布特别法令。根据该法令,一支由美国提供装备的巴西远征军速迅建立起了。

  1944年7月2日,巴西远征军中的第一梯队乘坐运输舰,离开里约热内卢的瓜纳巴拉海湾,于7月16日在意大利的那不勒斯登陆。随后,巴西远征军的第二和第三梯队相继到达意大利,全部官兵共约5万人。巴西的各个种族和民族都有人参加这支远征军。远征军官兵深知他们代表着祖国与人民,他们士所高昂,决心与法西斯分子血战到底。

  就在巴西的远征军出国之前,德国的宣传机构大放厥词,说什么巴西军队都是些“看了令人作呕的、胆小怕死的劣等人种的代表”,还嘲笑说:“要是巴西军队有能力在欧洲作战,那么,一条蛇也就能够吸下一斗烟。”

  但是铁的事实无数次地破灭了德国法西斯的美梦。巴西远征军在战场上取得了一次又一次胜利,多次受到同盟国领导人的嘉奖和亲临慰问。更为有趣的是,巴西远征军的全体官兵在战斗打响之后不久,为了回答德国法西斯的嘲笑,一律换戴了一种颇为罕见的肩章,肩章上的图案是:一条蛇正在吸一斗烟!

  巴西远征军在战斗中取得了辉煌的战绩,仅俘虏的敌军就有2万多人。他们占领了极为重要的卡辛诺山阵地,突破了轴心国军队在亚平宁山区的最后防线,并于1945年4月接受了德军第148榴弹炮师和3个残存的意大利师的投降。一直到1945年7月,巴西远征军才高奏凯歌班师回国。他们的远征用事实证明正义的军队是不可战胜的,一条蛇有时也确实能抽一斗烟!

Number:6239

Title:开钟人的责任

作者:

出处《读者》:总第122期

Provenance:解放日报

Date:

Nation:

Translator:周雅

  佛特郡有一个古老的小镇,我的家就住在这个小镇上。听老人们说,火车很早就经过小镇,我们的家乡曾经十分繁荣昌盛,后来经济萧条带走了小镇的非凡热闹,连教堂高高的塔尖上的那4只老钟也停止了行走。人们决计要唤醒那些代表着小镇悠久历史的老钟。在一次全镇民的联席会上,天哪,竟有这么幸运,我一个刚满18岁的商场见生,竟被选为每天为钟开发条并校准时间的人。不知是因为我唱赞美诗唱得动听,还是因为长得帅……

  一个星期后,等满头银丝的钟表匠莫尔顿师傅修理完大钟,我就向他讨钥匙。凯料他提出,要我“到镇上走一遭,看看各种大钟的情形,谈一谈体会”,才能将教堂老钟的钥匙交给我。真是个怪老头,可我又拗不过他。

  这天下班,一战役上我开始关注镇上所有的钟。嘿,还真有新发现,不管是镇府大厅的,还是银行、证券交易所的,这些钟不是停着,就是走得并不准确。我还注意到许多人经过这些钟时,会捋起袖子对一下手表。我真想大声告诉他们正确的时间,以便人们勿误了上教堂做晨祷的时刻;勿错过证券交易所开盘的时机;勿让焦急等待约会的恋人满腹失望。

  我又信步沿着铁路走去,高高的路基上有一座黄色的旧砖房,这是搬道工马里兰夫妇家。马里兰大叔值完通宵班正在休息,马里兰大婶却迎风坐在屋前,原来她正在倾听,倾听呼啸的北风是否会带来远处奔驰前进的隆隆火车声。

  “你们没有表吗?”我好奇地问。

  “有啊。可我们老啦,眼花啦。”

  原先,马里兰夫妇可以依据教堂的钟声对时间,而如今他们只能轮流值班来护卫铁路。离开小屋,我的心不安地翻腾着。

  “我们这里不是缺少钟,而是缺少责任。”我表述自己的体会。

  莫尔顿老人笑了:

  “好,请记住一个开钟人的责任!”。

  随即就将一把粗粗的黄铜钥匙交给了我。

  月色中,我套上沾满油污的工装,独自一人来到钟塔下,钻进漆黑的塔楼,一路攀登上去。从睡梦中惊醒的蝙蝠,或许还有别的动物一阵骚动……然而我只听见自己怦怦跳动的心声。我一定要让这古老的大钟走得像老人们记忆中的那么准确,全镇人的分分秒秒都应当滴嗒在同一个节拍上。推开四扇沉重的钟面,我把头伸向夜色迷茫的星空,上完发条,抹完润滑油,一一校准了4个钟面上共8根胳膊般粗细的指针。我又用手绢使劲地擦试钟面。我要让4只大钟像运转良好的机器那样,永远保持步调一致。

  两年过去了,教堂的大钟已经重新成为人们生活中的一部分。经如说在繁忙的邮局,一个什么人大声问道:“现在几点了?”人们不约而同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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