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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读者十年精华-第219章

小说: 读者十年精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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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到你们可能经常被问起这些年来和政治事件有关的一些轶事……。

  私人方面,你们可以提到我在圣诞晚会上,不看谱就能够弹钢琴,而你们在一旁合唱……你们可以说这些事情没有公诸于世,但是你们觉得非常温馨感人。你们还可以指出,当你们举办生日宴会时,我时常演奏一曲《生日快乐》。

  另外的私生活话题,可以说我在白宫吃晚饭时,常在饭前打电话给生病的、选举失利的、没有获得升迁的人,或者失去小孩的母亲。

Number:773

Title:音乐之源

作者:

出处《读者》:总第96期

Provenan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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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ation:

Translator:

  有一次挪威著名的小提琴家部尔(OlieBull公元1910…1880)在国王面前演奏提琴,国王从来也没有欣赏过这样美妙的音乐,当他演奏完毕,国王用庄严的口吻问他:“你在什么地方学会演奏这样的音乐?你如何知道在世界上有这种乐声?在你的小提琴还未上奏时,你从何处听到这美妙的声音呢?”

  部尔回答得很典雅,他说:“我在家乡常登临高山,纵目大海,或小坐林间,晚风轻拂,群树舞动,我便把潮音和涛声留在我的琴上,我静听如笑如诉的潺潺流水,我便将这乐声留在我的琴上,我把风吼的震动留在我的琴上,我听见破晓和落日的妙曲,便把它们的低语留在我的琴上。”

Number:774

Title:棒儿

作者:

出处《读者》:总第96期

Provenance:

Date:

Nation:

Translator:

  当代名指挥少卡尔·贝姆在东京的演奏会后被请去宵夜。席上没摆刀叉,他只好拿起面前的一双筷子。可是因为不会使用,左夹右夹还是夹不上要吃的东西。最后,他盯着手中的筷子说:“一根棒儿可使我赚许多钱,但是两根棒儿,恐怕会把我饿死。”

Number:775

Title:尖刻的评论

作者:

出处《读者》:总第96期

Provenance:

Dat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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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ranslator:张剑峰

  几年前,德国大指挥家奥托·克廉斐勒和著名音乐学家乔治·H·门德尔松一起走近一家音乐商店。克廉斐勒走近柜台问营业员:

  “你们有克廉斐勒指挥的《贝多芬第五交响乐》吗?”

  “没有,”营业员回答说,“我们有奥曼第和托斯卡尼尼指挥的。为什么你要克廉斐勒的?”

  “因为,克廉斐勒难堪地说,“我就是克廉斐勒!”

  营业员冷冷地审视了指挥家一两秒钟,然后将目光转向门德尔松,说:“那么,我想你那位伙计是贝多芬了。”

  “不,”克廉斐勒叫道,“他是门德尔松!”

Number:776

Title:性爱四题

作者:周国平

出处《读者》:总第96期

Provenance:东方纪事

Date:1989。1

Nation:中国

Translator:

  女人和自然

  一个男人真正需要的只是自然和女人。其余的一切,诸如功名之类,都是奢侈品。

  当我独自面对自然或面对女人时,世界隐去了。当我和女人一起面对自然时,有时女人隐去,有时自然隐去,有时两者都似隐非隐,朦胧一片。

  女人也是自然。

  文明已经把我们同自然隔离开来,幸亏我们还有女人,女人是我们与自然之间的最后纽带。

  男人抽象而明晰,女人具体而混沌。

  所谓形而上的冲动总是骚扰男人,他苦苦寻求着生命的家园。女人并不寻求,因为她从不离开家园,她就是生命、土地、花、草、河流、炊烟。

  男人是被逻辑的引线放逐的风筝,他在风中飘摇,向天空奋飞,直到精疲力尽,逻辑的引线断了,终于附落在地面,回到女人的怀抱。

  男人一旦和女人一起生活,便自以为已经了解女人了。他忘记了一个真理:我们最熟悉的事物,往往是我们最不了解的。

  也许,对待女人的最恰当态度是,承认我们不了解女人,永远保持第一回接触女人时的那种新鲜和神秘的感觉。难道两性差异不是大自然的一个永恒奇迹吗?对此不再感到惊喜,并不表明了解增深,而只表明感觉已被习惯磨钝。

  我确信,两性间的愉悦要保持在一个满意的程度,对彼此间身心差异的那种惊喜之感是不可缺少的条件。

  

  爱和喜欢

  “我爱你“

  ”不,你只是喜欢我罢了。”

  她或他哀怨地说。

  “爱我吗?”

  “我喜欢你。”她或他略带歉疚地回答。

  在所有的近义词里,”爱“和”喜欢“似乎被掂量得最多,其间的差别被最郑重其事地看待这时候男人和女人都成了最一丝不苟的语言学家。

  也许没有比“爱”更抽象、更笼统、更歧义、更不可通的概念了。应该用奥卡姆的剃刀把这个词也剃掉。不许说“爱”,要说就说一些比较具体的词眼,例如“想念”、“需要”、“尊重”、“怜悯”等等。这样,事情会简明得多。

  怎么,你非说不可?好吧,既然剃不掉,它就属于你。你在爱。

  爱就是对被爱者怀着一些莫须有的哀怜,做一些不必要的事情:怕她(他)冻着饿着,担心她遇到意外,好好地突然想到她有朝一日死了怎么办,轻轻地抚摸她好像她是病人又是易损的瓷器。爱就是做被爱者的保护人的冲动,尽管在旁人看来这种保护毫无必要。

  

  风骚和魅力

  风骚,放荡,性感,这些近义词之间有着细微的差别。

  “性感”译自西文“sexappeal;”一位朋友说,应该译作汉语中的“骚”,其含义才正相同。怕未必,只要想想有的女人虽骚却并不性感,就可明白。

  “性感”是对一个女人的性魅力的肯定评价,“风骚”则用来描述一个女人在性引诱方面的主动态度。风骚也不无魅力。喜同男性交往的女子,或是风骚的,或是智慧的。你知道什么是尤物吗?就是那种既风骚又智慧的女子。

  一个真正有魅力的女人,她的魅力不但能征服男人,而且也能征服女人。因为她身上既有性的魅力,又有人的魅力。

  好的女人是性的魅力与人的魅力的统一。好的爱情是性的吸引与人的吸引的统一。好的婚姻是性的和谐与人的和谐的统一。

  性的诱惑足以使人颠倒一时,人的魅力方能使人长久倾心。

  大艺术家兼有包容性和驾驭力,他既能包容广阔的题材和多样的风格,又能驾驭自己的巨大才能。

  好女人也如此。她一方面能包容人生丰富的际遇和体验,其中包括男人们的爱和友谊,另一方面又能驾驭自己的感情,不流于轻浮,不会在情欲的汪洋上覆舟。

  

  嫉妒和宽容

  性爱的排他性,所欲排除的只是别的同性对手,而不是别的异性对象。它的根据不在性本能中,而在嫉妒本能中。事情够清楚的:自己的所爱再有魅力,也不会把其他所有异性的魅力都排除掉。在不同异性对象身上,性的魅力并不互相排斥。所以,专一的性爱仅是各方为了照顾自己的嫉妒心理而自觉地或被迫地向对方的嫉妒心理作出的让步,是一种基于嫉妒本能的理智选择。

  可是,什么是嫉妒呢?嫉妒无非是虚荣心的受伤。

  虚荣心的伤害是最大的,也是最小的,全看你在乎的程度。

  在性爱中,嫉妒和宽容各有其存在的理由。如果你真心爱一个异性,当他(她)与别人发生性爱关系时,你不可能不嫉妒。如果你是一个通晓人类天性的智者,你就不会不对他(她)宽容。这是带着嫉妒的宽容,和带着宽容的嫉妒。二者互相约束,使得你的嫉妒成为一种有尊严的嫉妒,你的宽容也成为一种有尊严的宽容。相反,在此种情境中一味嫉妒,毫不宽容,或者一味宽容,毫不嫉妒则都是失了尊严的表现。

  好的爱情有韧性,拉得开,但又扯不断。

  相爱者互不束缚对方,是他们对爱情有信心的表现。谁也不限制谁,到头来仍然是谁也离不开谁,这才是真爱。

Number:777

Title:一个人一生只能做一件事

作者:周涛

出处《读者》:总第96期

Provenance:人民日报

Date:1989。4。6

Nation:中国

Translator:

  “一个人一生只能做一件事。”这句虽非至理也不出名的话是谁说的?

  是我。

  有一天我和几位客人聊天,谈起了不少的作家已经弃了笔,去做能赚钱的生意。他们说,你呢?你怎么看?

  我就回答了这句话。

  是的,人各有志,人一辈子只能做一件事。弃了笔的作家,也许值得羡慕,但我以为未尝不值得怜悯,因为他这样做就已经承认他一生没有力量完成文学这件事。一个放弃了初衷的人,在茫茫人世间,在每日每时的变化和运动中,他有选择的自由,但他的内心说不定是凌乱的。当然还有一些人,他们当初来到世上,就不曾抱有初衷,而只想凑热闹。现在热闹凑完了,也就该到别的地方凑新的热闹去了,社会永远不会只在一个地方热闹。

  这种人一生在世,就压根儿没打算去做好任何一件事,而只想在所有能引起他兴奋的事中捞好处,压根儿不想能奉献什么。

  这一切都发生在“文学失去了轰动效应之后。失去了轰动,它已不再是社会热闹的焦点,于是,热衷于谈论《百年孤独》的人们,忍受不了哪怕只有十年的寂寞,大势已去,真是“无处话凄凉”。但是,剩下的,并非淘汰的。恰似朱老总、陈老总在南昌起义之后带队伍所经历的情状。那些坚韧的、抱业守志初衷不改的真作家们却像冷静的雪峰那样,清醒地俯瞰着世上的一切,他们看着雪水在春天纷纷离去而并不感到忧伤或孤独,相反,他们感到轻松和欢愉。

  雪水自有它该去的地方。雪峰们却并不会因此”贫雪“。

  有一座名叫博格达的雪峰就坐落在离我不远的位置,我喜欢远远地凝望它。它是蓝的,一种坚硬有质感的蓝。这种独特的蓝使它和天空的蓝区分开来,使我的肉眼能够看清它高耸于天空傲岸的轮廓。在阳光炽热而强烈的溅射中,它蒸腾着力量和光芒,默然无语,缓缓呼吸,有如一位无所不知的伟大神灵。

  你如果心态宁静地久久凝视着它。兴许会听见它的声音,听懂它的话语呢!

  “喧嚣的大势已去,崇尚创造的时候已经来了。”

  这声音在我心里久久回荡、深深弥漫,一直渗入血液和骨髓。我感动、感激。我心里说,“我的神,你算看透了我了。”

  多年来,我做的所有的事其实都在为做一件事做准备,所以,那些所有的事都不算事。

  多年来,我东突西进、杀伐征战,仿佛有点儿战果,而实际上是我始终没有摸到那件事的边缘。

  多年来,我居于喧嚣的闹市,各种叫卖声嘈杂,起哄和讨价还价的叫声震耳欲聋;真诚的声音是微弱的,它还没有离开口唇就被可怕的声浪淹没得无声无息。

  我也受到过扰乱,产生过疑问。这时候我就来到一视野空旷的地方,独自凝视那座博格达神。它仿佛能够医治我的灵魂,因为我信任它。渐渐地我就平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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