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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44章

读者十年精华-第22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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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个寄来照片的便是现在接替卡拉扬任柏林爱乐乐团常任指挥的克劳迪奥·阿巴多。照片上,指挥家右手支颔,双目深邃而有神,让人想起伯恩斯坦的话:他有一双天生做指挥的眼睛。

  1988年的元旦,一小时前便坐在电视机前等候收看维也纳新年音乐会,当屏幕上出现阿巴多熟悉的面容时,我又是兴奋又是激动,连忙取出照片与电视上比较,心里真像见到了一个老朋友一样。阿巴多和我,一个是正在电视里指挥全世界都在收看的新年音乐会的世界著名指挥家,一个是挚爱音乐的小小音乐爱好者,距离是那样遥远,又似乎是那样亲近。

  最让我感动的是音乐大师乔治·索尔蒂的来信。随照片大师亲笔附了一张短笺:非常感谢你令人愉快的来信,我希望这张照片能寄到你手上!信封上贴着一张打字的纸条:邮局,请立即寄往中国。信封四周用透明胶带仔细贴好。

  敬爱的大师,我永远感激您!感激您对一个普通音乐爱好者的美好感情!

  下一张照片是现任伦敦爱乐乐团首席指挥的克劳斯·滕斯泰德。摄影家别出心裁,大胆取舍,以精湛的技巧完美地表现了老指挥家的修养。画面上只拍了指挥家的上半身和举着指挥棒的右臂。雪白的领结和雪白的指挥棒在黑色燕尾服和黑色背景的衬托下显得格外耀眼。还有老指挥家那一头飞扬的白发,正是丰富的人生阅历与学识的象征。

  在这张照片面前,很奇怪地,我时时感到:年轻,并不总是值得骄傲的,因为它同时也意味着幼稚与贫乏。

  第五张照片是原荷兰阿姆斯特丹音乐厅交响乐团首席指挥、现任伦敦科汶特花园皇家歌剧院音乐指导的荷兰著名指挥家伯纳德、海丁克。照片上指挥家微笑着,宽宽的额头,厚厚的嘴唇,温和、朴实、善良,没有一丝一毫指挥家的派头,倒像一位敦厚的农民。

  还有原任莱比锡格万特豪斯管弦乐团常任指挥、刚刚接替祖宾·梅塔成为纽约爱乐乐团首席指挥的库尔特·马祖尔。

  还有接替尤金·奥曼迪成为费城管弦乐团首席指挥的意大利指挥家里卡多·穆迪。他曾在1990年世界杯足球赛开幕式上指挥交响乐团演出。

  令我欣喜若狂的是:我终于得到了一张卡拉扬亲笔签名的照片!

  说来也入场无人相信。卡拉扬已去世整整三年,这事还有可能吗?几年前曾给卡拉扬写过一封信,没得到回音。时间不长,1989年的夏天,当从收音机里听到卡拉扬逝世的消息时,心中真有说不出的哀伤与怅惘。电台随后播放了一段卡拉扬指挥的《田园交响曲》,那甜美而暗藏喜悦的音乐,在那时听来,复杂的感受真是难以言传的。今年七月份,我也是抱着再试试看的想法往卡拉扬家中寄了一封信,因为不知道地址,信封上只写了“奥地利,萨尔茨堡,卡拉扬家”几个字。谁知时间不长,奥地利的回信来了。打开一看,真是一张卡拉扬的照片,上有签名。起先我怎么也不敢相信那签名是卡拉扬的亲笔,以为是复制的。太珍贵的东西,反而让人不敢相信。反反复复着魔般地看了好几天之后,我终于肯定,这确确实实是一张卡拉扬亲笔签名的照片。理由是:1。签名不是随照片一同印出来的,很明显是用黑色墨水钢笔写上去的,仔细看还可以看出笔画中间笔尖在纸上的擦痕;2。签名系别人模仿的可能性不大,一来卡拉扬家人没有必要这么做,二来也不合情理;3。签名墨色陈旧,显然写有不止一两年时间,这也与事实相符;4。最根本的一条是:照片并非来自别处,而是从卡拉扬家中寄出的,卡拉扬虽已去世好几年,但家人仍存有他签过名的照片,并不是没有可能的。

  照片上的卡拉扬紧闭双目,手臂前伸,手里握着白色指挥棒。浓黑的双眉,坚挺的鼻梁,刚毅坚韧的表情……

  卡拉扬!音乐爱好者最崇拜、最敬仰的指挥大师!他没有死!因为“音乐是不会死亡的”!创造音乐的生命也是不会死亡的!

  我更愿意相信,是卡拉扬从遥远的天国亲手给我寄来的这张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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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umber : 7671 

Title :名人轶事

作者 :

出处《读者》 : 总第 142期

Provenance :海外文摘

Date :

Nation :

Translator :

  登山不需要奖牌

  意大利登山专家梅思纳,是当今世上唯一不用氧气设备而成功攀登了14座8000米以上高峰的探险家。

  当他缔造了这项人类纪录后,国际奥委会曾决定颁赠一枚金牌,以示肯定。

  但梅思纳却婉拒了如此的荣耀,他说:“登山是一种创造性而非竞争性的工作,所以,它是不需要任何奖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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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umber : 7672 

Title :点滴

作者 :

出处《读者》 : 总第 142期

Provenance :

Date :

Nation :

Translator :

  高不可攀的熊猫

  丘吉尔头一回见到熊猫时,觉得这动物很有意思。他大声地向熊猫呼喊、招手,但那只熊猫却怡然自得地仰卧着,压根儿不理会这位叱咤风云的人物。丘吉尔无可奈何,耸耸肩说:“真想不到,它竟如此高不可攀。”

  心有余悸

  当肯尼迪决定任命他的弟弟罗伯特·肯尼迪为司法部长时,有人担心会引起舆论界的反对,问他将如何宣布这个任命。肯尼迪说:“我想在某日凌晨两点钟大街上空无一人时,我就悄悄地说:‘罗伯特出任司法部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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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umber : 7673 

Title :东京的月亮圆不圆?

作者 :沙叶新

出处《读者》 : 总第 142期

Provenance :新民晚报

Date :1992。12。20

Nation :

Translator :

  有人说,站在东京街头随便向人群扔十个石子,准有几个会扔到上海人的头上。还有人说,在东京的西武新宿、大久保和新大久保鼎足而立的三个车站之间早已成为上海人的“金三角”。究竟在东京有多少上海的留学生和就读学生,谁也说不出个准数,连日本的入国管理局也茫然无所知,因为几乎每天都有签证过期“黑”掉而转入地下的中国学生,当然也就难以统计其数了。

  为了修改我创作的反映留日学生生活的剧本《东京的月亮》,我飞往东京,入国问俗,明察暗访。为了解实情,除了访问语言学校、召开座谈会、多次采访中国学生外,我还假充中国东北的日本残留孤儿去料理店要求打工。我又三次悄悄带着袖珍录音机到“丝纳姑”(酒吧)与上海的陪酒女郎交谈。我甚至去新宿歌舞伎町的妓院去寻找干那种营生的有没有我们上海的姑娘。真是不到东京不知道,到了东京吓一跳,我极大的震惊我那些年轻的上海男女同胞们绝大多数都生活在日本的最底层,干着最危险、最肮脏、最笨重的活儿,过着卖命、卖笑甚至卖肉的生涯!尽管如此,他们在寄往家里的信中仍然说他们生活幸福、无忧无虑,在寄给父母的彩照上仍然笑容满面、怡然自得,真是可悲、可叹!但也有很多人当他们签证到期返回上海时确实是腰缠万贯、堆金叠玉,可有谁真正知道这些令人艳羡的财富又是怎样用令人发颤的血汗换取来的呢?

  打工机器

  H先生已来日本4年,当他向我回忆他刚来时的打工之苦仍然不寒而栗:“我是欠了一屁股债来到日本的,东京的学费、生活费又高得怕人,我不得不拚命打工,发疯似地挣钱,我每天半夜3点就起来送报。要爬楼,送到人家门口,不是往楼下的信箱一塞了事,六点半之前一定要把报纸送到订户手中。我就像上足了发条,跑个不停。每次送报,在刺骨的寒风中,我就想起小时候唱的《卖报歌》:啦啦啦,啦啦啦,我是卖报的小行家。我在国内好歹也是个田径教练呀,怎么落到这种地步,成了风来雨去的送报老瘪三。送完报,马上赶到池袋一座大楼做清扫工作,运送垃极。九点之前必需做完,我手脚快,八点一刻就做好,赶紧靠在墙边眯一会儿眼。九点一刻,拔腿就奔,像冲刺一样奔到新宿一家日本料理店打工。这份工还算好,算帐、收银,兼做跑堂,干到下午一点。两点乘地铁赶到语言学校,第一件事是签到,第二件事是立即进课堂趴在桌上打瞌睡。口水总是流了一桌子。六点下课。六点到八点有两个小时空闲,我回不去,只能在山手线地铁车厢的座位上睡觉。这条线路是循环的,跑一圈整整一小时。我怕睡过头,把一个双铃的大闹钟放在包里,抱在胸前,拨到七点三废,因为八点到十一点我还要到上野一家中国料理店洗碗。十一点之后到凌晨两点我又在上野车站拆旧建筑。打夜工钱多,尽管一天下来早已精疲力竭,也不得不咬着牙再干二小时。三点钟,又要开始去送报了。日复一日,每天半夜起来,这不是人过的日子,是鸡过的日子!有一次我在车厢睡觉,闹钟响了,我还没醒。周围的日本人吓一大跳,以为我怀里抱着的是定时炸弹,叫来了警察把我带走……”

  陪酒女郎

  女孩子刚到日本大都在料理店打工。我在东京一日三餐都在各种各样的饭店用餐,几乎在每家餐馆都能遇见打工的上海小姐。我惊异她们不少人都知道我的名字,并愿意与我交谈。我问她们苦不苦、累不累?其中一女孩调皮地说:“苦不苦?以前是想想长征二万五,如今是每天争取日元二万五。累不累?以前是比比革命老前辈,如今是只要扒分不吃也不睡!”说不苦不累是假的,比如洗碗,一连数小时,站在注满洗涤液的池边,腰酸背痛,两臂麻木,小指溃烂,也不是一般女孩子所能承受得了的。有一位在上海当外科医生的小姐,洗了半个月的碗。看看自己拿手术刀的纤纤十指被洗涤液腐蚀得肿胀脱皮,哭了一夜,第二天便到“丝纳姑”去当陪酒女郎了。

  我在新宿一家叫“新殿”的酒吧里与上海来的陪酒女郎P小姐交谈。酒吧老板是北京人,刚来时也是边读语言学校边打工,苦了几年有点积蓄,与一日本的妈妈桑合伙承包这家酒吧。夜里12点之前经常的是“轻活”,12点之后是“重活”,即有脱衣舞表演和其他色情项目。同来的Q先生向P小姐介绍了我的真实身份。P小姐非常惊喜,说她看过我写的思念我在美国留学的女儿的文章,心想我一定是个好爸爸,就立即与我倾谈。她说她是上海某学院的毕业生,今年24岁,10月份来日本。在一家日本语言学校学习。日本最近经济不景气,找不到工作,才托人介绍到这里来当吧女。我问她自己干这一行父母知不知道。她说不知道。我问她自己对干这一行有何想法,她说关键在于自己把握好自己。我问有客人欺侮你吗?她说有。“一个日本老头来这里喝酒,看我长得还可以,就说要“包”我,一个月50万日元,还给我买一间房子。每个星期他只要我陪他一个晚上,其他时间我愿意干啥就干啥,他绝不过问。我故意装糊涂,说我刚来日本,听不懂他的话。我又说我是来读书的,在这里打工也是为了交学费,不是为了别的。他看我装傻,在敷衍他,就发火了,要揍我,还告诉妈妈桑说我不识抬举,不给他面子,要妈妈桑炒我鱿鱼。说真的,这种地方不是人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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