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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15章

读者十年精华-第23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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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就把外公修好的那双鞋,放在了小房子的门边,转身离开了。我想找麋鹿驮我回去,可是麋鹿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跑开了。

  我走了很久了,才回到家里。

  我把送鞋的经过,讲给外公听,外公一点也不吃惊。

  外公问我:“那个老头儿,他是叫佩尔森么?”

  我说:“奥尔迦老太婆一见他,就叫他‘啊!这不是我的骑士佩尔森吗?’为什么她一叫,佩尔森就变成一个小伙子呢!又为什么佩尔森一叫:‘啊!这不是我的公主奥尔迦吗?’那么丑的一个老太婆,就真变成一个美丽的公主了呢?”

  外公对我说:“好久以前,在森林外面的村子里,有一个小姑娘叫奥尔迦,还有一个小男孩叫佩尔森,他们在一个小学里读书,有一天,他们和一群同学在村子面在的草地上玩,忽然,一头牛跑到奥尔迦面前,那是一头犄角很尖的牛,孩子们都吓坏了,有的尖叫,有的逃走,有的站住不能动,奥尔迦瞪圆了眼睛,吓得都忘忆了哭……这时候佩尔森冲了过去,用双手紧紧握住牛的两只角,拼命地把牛头往一边扭,真没想到,他那么一个小男孩子,竟把牛给制服了。后来,因为家里穷,佩尔森就背上行李,到离我们森林很远的城里做工去了。奥尔迦呢,也是因为家里穷,就一直留在森林这边。就这样,很多年过去了……就这样”。

  我把腿晃来晃去,听着,我还是不明白,我问:“那为什么,明明是一只麋鹿,佩尔森老头非说是一匹白马呢?”

  外公不再跟我解释,他只是说:“你就自己想去吧,你就晃着腿想吧,一直想到有一天你不再坐在椅子上晃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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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umber : 7906 

Title :为心灵祈祷

作者 :刘英坤

出处《读者》 : 总第 153期

Provenance :

Date :

Nation :

Translator :

  人是需要交流的,直接的,间接的,有声的,无声的,哪怕是只有我们自己的时候,我们也总能找到一种方式,使我们心里的一些想往获得一种认同和感应。我们都是普普通通的人,每天在行色匆匆的人流中穿行,在嘈杂喧嚣的环境中忙碌。我们渴望在疲惫的奔波中获得轻松的释放,在夜深人静的安宁中为自己莫名的孤独找到平静的理由。我们甚至期待自己平平淡淡的生活能出现向往已久的辉煌,也幻想着以自己平庸的能力创造出非凡的成绩。我们不停地在为我们的心灵祈祷着,因为只有心灵的不懈和满足,才能使我们感受到人活着幸福的意义。

  人生并非尽如人意,也许你和我一样,常常感受到生活中太多难以排解的无奈和缺憾。也许是梦想得不到实现,也许是得到的离你所期待的相去甚远,但是我们总是能够在这样的无奈中坚持着,我们承认自己的平凡,却不曾放弃追求哪怕只是瞬间的完美。因为,在这个世界上,无论是谁,都不能漠视自己所付出的真诚,而只要是真诚的付出,就一定能有真诚的回报。有人说,不问收获,但问耕耘。其实,谁又能说耕耘本身就不是一种收获呢?乐在其中,乐此不疲,不也是人生的一种境界吗?

  其实,我也和每一位普通的读者一样,经常被带进这本杂志所呈现给我的美妙的世界中去,我也一样被那些平凡又伟大的故事激励着。每当看到这样一封封读者的来信,我就觉得我和同仁们的努力得到了报偿,我的心就感到踏实,我的灵魂就有了寄托。

  我常常因此为我的心灵祈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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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umber : 7907 

Title :写给《读者》

作者 :胡红

出处《读者》 : 总第 158期

Provenance :《人民权利报》

Date :1994。6。4

Nation :中国

Translator :

  卷首语

  总是盼望着你,却总是记不清你来的日子,于是,那个书亭的窗口便常常掠过一个女孩匆匆的身影。

  “姑娘,《读者》来了!”当慈祥的微笑照亮了卖书老人满面的沧桑,喜悦便绽开在女孩如花的脸颊。

  《读者》…读者,是你,亦或是我,也许你我早已绾作了一个精神的结。

  捧读你,如同捧着一份沉甸甸的生命的礼物。在你每一篇洋溢着真诚和智慧的文字里,我找到了心的伊甸园。

  你秉持着生活的理念,教会我以平常心直面人生,尊重每一位成功或不成功的同行者,因为成功与否并非只能以金钱、权力做标志,美丽的生命不会遗弃任何一个热爱它的人。

  珍视生命,便学会理解苦难,不论苦难的面目如何狰狞,它依然是苦寒之地结出的生命之花,从来需要的都只是真挚的情谊和包容一切的爱心。

  不必炫耀你骄人的业绩,不必赞叹你每一篇优雅而平易的文章,在那份不与人言的至真至朴中,我体味到了宽怀与信任。

  也许这正是人生最可宝贵的。

  期待你,在我生命中的每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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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umber : 7908 

Title :不速之客

作者 :梁晓声

出处《读者》 : 总第 158期

Provenance :《中华英才》

Date :

Nation :中国

Translator :

  在我们寻常的或不寻常的世俗生活之中,有些事情听来似乎太戏剧化,使人怀疑其意义究竟何在。然而细细一想,你的心灵不能不为之感动,你会不禁的倏然泪下……

  几天前,我家来了一位不速之客,是我1985年在新疆认识的一位青年石油工人。算来如今他该是三十多岁的人了。岁月飞逝,大戈壁的风沙在他脸上过早地刻下了皱纹。与大都市的同龄人相比,看去他要老上十岁。

  吃过饭,他吞吞吐吐地请求:“梁教师,如果,如果可以的话,我想……我想住在你家……只住一宿。明天的火车票我都买好了。一早就走……”

  斯时已是晚上九点半了。

  我爽快地说:“当然可以,好不容易见上一面,你住下,我们也可以从容多聊聊嘛。”

  他笑了。

  我又说:“明天退了票,在北京玩几天吧!”

  他连连摇头:“那可不行。只有半个月假。在沧州住三五天之后,探亲假就只剩下十天不到了。我老母亲可想我呐……”

  我奇怪地问:“那么你到沧州去,并不是……”

  他又摇了摇头:“您忘了?我家在大庆嘛!到沧州农村去,是探望我奶奶。我父亲在天津站上车找我。我们一起去沧州……”

  我不但奇怪,而且糊涂了。在我记忆中,他奶奶早已去世了……

  他见我困惑,于是娓娓道来…

  晓声老师,您是知道的,我们石油人中,有不少“父子兵”。比如我和我父亲,就都是石油人。说是“父子兵”,别人准以为,可以天天在一起似的。其实不尽然。有时调令一下,一方就得打起行李,跟随所在的大队或小队走。一走,可能就是几千里。父子可能一别就是三四年,甚至七八年,十来年……

  他问我…您还记得我们队上的小侯么?

  我说记得。怎么不记得呢?一下了班就抱着吉它弹起来没完,外号叫“观赏猴”的那小伙子,对不对?

  他说对。就是他。人们都说我俩长的像双胞胎。当年我心里挺烦他的。当年海洋石油公司不是刚组建么?他认为海洋石油公司是石油战线的“皇家海军”,总想调到海洋石油去。领导没批,他就三番五次闹情绪。我是团支部书记,领导让我帮助他,我就一次次找他谈心。可他不跟我谈,还当众讽刺过我…… 去年十一月份,他死了……

  我不禁一怔,停止了吸烟。

  因为病?

  他摇头。

  事故?

  他摇头。

  自……杀?

  他仍摇头。

  我不知小侯的死,和他要到沧州去探望一位“奶奶”之间有什么关系。我心中疑团百种。

  他也吸起烟来。吸了两口,接着说…

  小侯是因公牺牲的。他给地质队去当向导,结果遇到了大风暴。他让别人回大本营,自己留下看守器材。人们找到他的时候,十几万美金进口的器材上盖着他的外衣,保护得好好的,他自己却被沙暴埋住了。人们是从一米多深的沙丘下把他扒出来的。队友们从他的遗物中发现了一封信,是他父亲写给他的。他父亲是一位老石油工人,胜利油田的。再干几年就该退休了。他和他父亲已经九年没见面了。他父亲在信上说,因公要路过兰州。我们油田在兰州有个联络处。他父亲希望他跟领导请求,也给他个因公到兰州出差的机会,那么他们父子俩可以在兰州站见上一面。火车在兰州停车二十分钟。也许,二十分钟对九年间没见过一面的小侯父子,是很可以叙叙父子情的吧。总之队友们…一传看了那封信后,都哭了。大家都觉得,还是暂不告诉他父亲真相好。可是如果隐瞒,就必须有一个“小侯”,按日按时赶到兰州,在火车站和他父亲见上一面。自然而然的,大家将目光集中到了我身上。我也明白了大家的意思。于是我就去找队里的领导,请求批准我冒充小侯一次。领导当即就批准了。还方方面面地嘱咐了我一通,怕我和小侯的父亲见面之后露出破绽……

  小侯的遗物中还有他父亲的一张照片,可那是他父亲早年的一张照片。之间又隔了九年,凭那张照片,我哪里会认出他父亲啊!

  我只好请车站的广播员替我广播广播。广播员是位姑娘,听我讲明来龙去脉,保证地说放心吧同志,我一定替你清清楚楚地广播三遍。我望着列车进站后,听着一遍一遍的广播声,当时内心里真是百感交集,也有些忐忑不安,生怕自己到时候不能把角色扮演好。

  第三遍还没广播完,我见有一个人匆匆向我走来,我也迎了上去。我俩在相距两步远的地方同时站住了。他望着我,我望着他。

  是他先开口说话的。他问我:“儿子,是你么?”

  我说:“爸,是我啊!”

  我和那人就拥抱在一起。我忍不住哭了,仿佛他真是我亲爱的父亲,仿佛我真是他日夜想念的儿子,仿佛我们真的整整九年没见过面了。

  我父亲,也就是小侯的父亲,也落泪了。

  后来我们就找了个僻静的地方,蹲下,互相望着,都不停地吸着烟,你一言我一语地聊起来……

  聊了一会儿之后。“父亲”似乎起了疑心,从兜里摸出“我”的照片,也就是小侯的照片,低头看片刻照片,抬头看片刻“我”,犹犹豫豫地好一阵,终于下了决心,单刀直入地问:“小伙子,别演戏了。说吧,你为什么冒充我儿子?”

  我无奈,只有老实交待。

  听完我的话,他将一只手拍在我肩上,大动感情地说:“儿子,不,对不起,我现在已经不该叫你儿子了。既然你老实交待了,那么我也老实交待吧。我也不是小侯的父亲。小侯的父亲也死在工作岗位上了。和你一样,我也是被大家推选出来,经领导批准,专为了完成这一项任务的……”

  我们彼此再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互相望着,都默默流泪不止。

  第一遍开车铃响过。我们不得不都站起。

  “父亲”,不,那个人说…“你,可要经常给你妈写信呀!她非常想你呀!”

  我也说…“你,可要经常给我奶奶写信呀!奶奶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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