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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37章

读者十年精华-第23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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钢琴仍难充分表达自己的演奏感情,有人拉来一台伯森多费尔牌钢琴应急,谁料钢琴音域之宽、音色之美、音质之纯出乎大师预想,音乐会大获成功。后来,施特劳斯、舒伯特、勃拉姆斯等都指名要用伯森多费尔牌钢琴,各国王公贵族富豪均以收藏一台伯森多费尔牌钢琴为荣。1867年巴黎国际博览会上,展出伯氏为法国皇后、奥地利皇帝特制的两台钢琴,更是引起轰动。从此,伯森多费尔牌钢琴便成了世界名牌,不时作为奥地利的国礼赠送外宾。

  100多年来,伯氏钢琴厂始终坚持质量第一的宗旨,以传统的手工工艺为主,手工生产比例占87%左右。一台专用三角式钢琴工艺流程达62个星期之久,调音工作坚持进行7次。常年控制生产三角式高级专用钢琴近700台、立式普通钢琴约300台,90%以上供出口。它1840年出厂的产品,如今外表破旧,油漆剥落,但弹奏起来依然那么悦耳,难怪它能长久立于不败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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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umber : 7970 

Title :笑可笑之人

作者 :

出处《读者》 : 总第 154期

Provenance :上海译报

Date :1994。1。31

Nation :

Translator :陈建阳

  意大利文艺复兴时期的著名艺术大师达芬奇创作了许多不朽的作品,他的肖像画《蒙娜丽莎》在500年后的今天仍然引起来自不同领域的科学家的种种猜想。

  这是一个令人惊讶的女子,她并没有摄人心魄的美貌,反而更像是一位德高望重的妇女,500年来,她那神秘的微笑一直令世人捉摸不透。

  那么,蒙娜丽莎为什么微笑呢?没有人知道为什么,于是人们就张开了想象的翅膀。以下就是10种最荒诞的解释:

  1。 牙的说法

  美国马里兰州的约瑟夫·鲍考夫斯基博士认为:“蒙娜丽莎压根就没笑。她的面部表情很典型地说明她想掩饰自己没长门牙。”

  2。 胆固醇的说法

  一位日本心脏病专家说他发现蒙娜丽莎的左眼上有一块黄斑,这是胆固醇含量过高的征兆,这个日本人说她差点得心肌梗塞。

  3。 中风的说法

  法国里昂的脑外科专家让雅克·孔代特博士认为蒙娜丽莎刚得过一场中风,请看,她半个脸的肌肉是松弛的,脸歪着所以才显得微笑。

  4。 巧克力的说法

  营养学家推测:她的表情就像吃了苯胺基亚胺似的,显得很陶醉,这是吃完巧克力后人体内产生的一种欢愉激素。这种说法也站不住脚,因为当时还没有巧克力呢!

  5。 少年的说法

  35岁的加拿大艺术家苏珊娜·吉璐女士将蒙娜丽莎的嘴部放大并将其旋转90度,结果出现了一个少年的脊背,他的双臀也显露出来了,结论:达芬奇是同性恋。

  6。 怀孕的说法

  英国医生肯尼思·基友博士相信蒙娜丽莎怀孕了。他的根据是:她的脸上流露出满意的表情,皮肤鲜嫩,双手交叉着放在腹部。

  7。 妓女的说法

  那不勒斯的卡罗·维斯教授认为画中的女人不是良家女子,而是那不勒斯的一名高级妓女,达芬奇捕捉到了一名职业诱惑者的微笑。

  8。 性高潮的说法

  性学专家推测:蒙娜丽莎刚刚经历了性高潮,所以才表现出令世人倾倒的微笑。

  9。 赝品的说法

  1911年卢浮宫发生了一起引起轰动的盗窃案,该画被盗,从此以后在卢浮宫挂的只是一件赝品,而真品则放在一位富有的收藏家的保险柜里。

  10。 自画像的说法

  达芬奇身着女装为自己画像,经过透视发现:如果将达芬奇的胡子放到蒙娜丽莎的脸上就是达芬奇本人的画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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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umber : 7971 

Title :世界音乐瑰宝《二泉映月》抢救纪实访阿炳旧友黎松寿教授

作者 :任志扬

出处《读者》 : 总第 154期

Provenance :周末

Date :1994。1。22

Nation :

Translator :

  黎松寿无意中拉响了阿炳常在街头巷尾拉的那首乐曲,音乐教育家储师竹急问:这是什么曲调?再听后惊喜:这是呕心沥血的杰作啊!

  让荏苒的时光倒退半个世纪。

  南京解放前夕,年方27岁,还在南京铁路段段长办公室就职的黎松寿,作为二胡爱好者,经著名的二胡演奏家杨荫浏的力荐,成为音乐教育家储师竹教授的高足。

  这天,黎松寿又照例先拉一两段与正课无关的曲调以活动活动手指关节。应该拉什么曲子事先没有什么准备,完全是即兴。由于平时拉的曲调都是先生很熟悉的,他自己也想拉一个稍新鲜一点的,无意间便拉出了《二泉映月》中的某一节旋律,并顺势拉了下去。

  储师竹突然双眉紧锁,侧耳细听,不待黎松寿拉完,忙说:“停一下,停一下,这是什么曲子?”

  对储师竹突如其来的提问,黎松寿也吃了一惊,但马上镇静下来:“这是我们无锡市民间艺人瞎子阿炳上街卖艺,边走边拉的乐曲。”“这是什么人作的,曲名到底叫什么?”储师竹频频紧逼。“我曾问过他好几次,他老是说瞎拉拉的,没有什么名字。”

  “你能完整地拉一遍吗?赶快拉!”储师竹迫不及待。

  凭着清晰的记忆,黎松寿完整地把它演奏了一遍。凝神屏气的储师竹,以深厚的艺术功底表现出了对音乐的高度鉴赏能力,他用异乎寻常的激动的口吻说:“这是呕心沥血的杰作,这是呕心沥血的杰作啊!它不仅有丰富的个性,并且有深邃的内涵,绝不是瞎拉拉能拉出来。”

  接着储师竹又问是否认识这位作者,黎松寿告诉他,两家相距甚近,不到一华里,不仅熟悉,而且两人相处也很不错。

  储师竹一时兴起:“今天咱们位不上课了,就专门来聊聊这个阿炳。”

  黎松寿简单扼要地把阿炳的家庭身世和坎坷经历讲述了一遍,并告诉储师竹:“除了这首曲子外,还听他拉过其他几首,但已记不完整了……”

  谈话间,同在国立音乐学院任教授的杨荫浏进来了:“你们说的这个华彦钧(阿炳道名),我11岁就向他学琵琶,那时他只有十七八岁,却已是方圆几十里都很有名的音乐道士了。此人确实有才华,他双目失明后,我曾向他讨教过梵音锣鼓,抗战爆发我到内地后失去了联系。听你讲,先前曾向阿炳请教过胡琴要领,这样叙起来,我们还同一师门呢!”

  此时的阿炳已长期在家休养,时常咯血,仅靠夫人董彩娣和董彩娣的前夫所生的4个孩子接济,同时还卖些偏方草药,勉强糊口度日。

  杨荫浏听完,深为其忧:“下次回无锡,务必代我向他问好。”继而又神色凝重道:“要设法尽快把他的曲调全部记录整理,不能大意失荆州。再耽误就恐来不及了,一旦失传抱憾终身。”

  储师竹也跟着一再叮嘱。

  清明节,黎松寿回到无锡。看到阿炳脸色黄里泛青,比以前还清瘦,但精神尚可。寒暄后,黎松寿把话一转,向阿炳提出要听他拉一曲,并特地指明要听他每晚边走边拉的那支曲调。阿炳几番婉辞,但经不住黎松寿一再央求,终于笑呵呵地说:“拿二胡来。”

  阿炳调好弦索,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一挥弓,那情景交融的旋律便在如泣如诉的气氛中飞扬。阿炳的神情是那样的专注,陶醉在这悲愤的音乐语言中。

  “无锡市这么家喻户晓的曲子,为什么不取个动听的名字,而总是说瞎拉拉呢?”黎松寿听完后提问道。阿炳哈哈大笑:“你以为我哄你,哪有名字呢?又没人想学它。”黎松寿立即接过话:“我们都想学,杨先生和我的老师都爱你的曲调,叫我把它写成谱,将来介绍给音乐学院学二胡的学生,让它代代传下去。”“你怎么把我的丑出到音乐学院?”阿炳嗫嚅道。“这不是出丑丢脸,杨先生、储先生都非常赞誉您。”“真会是这样?”阿炳半信半疑。

  “当然真的。昨夜我已凭记忆把曲子写出了小样,麻烦你再拉几遍,越慢越好。”阿炳按黎松寿的要求从头到尾拉了两遍。黎松寿发现除了主旋律的乐句在第二次演奏中少出现一次外,其余无甚差别。再加上演奏用的弓法指法,这首日后名扬中外的暂无曲名的二胡独奏曲的初稿便形成了。

  把开关向左一拧,录音钢丝飞快地倒退……阿炳想了多时:就叫《二泉印月》吧。黎松寿问阿炳:“印”字改为“映”字可好?

  这年4月上旬,黎松寿回南京,把自己记录的曲谱请两位老师审阅。两位老师问阿炳是否还有其他二胡乐曲,黎松寿说不但有,还有琵琶曲。

  “我以前就想自费陪阿炳去上海唱片公司灌唱片,但没有办成。”黎松寿说,“曲谱记得再好,也无法将他高超的演奏技巧记下。”

  黎松寿强调阿炳的二胡很特别,常人大多配用丝质中、子弦,而他选用粗一级的老、中弦。他二胡上切音线位置极高,几乎靠近弦轴,弦的有效长度很长,空弦音高又是不变的(G…D)。两根弦绷得又紧又硬,手指按弦非用足力不行。你看他的双手满是老茧,那左手的掌面,那右手的拇指、食指与中指,最明显的是左手除拇指之外的四个指的指面上,处处是苦练的标记。否则不但无法使弦线颤动产生波动音,还往往会产生噪音,阿炳对自己的琴可任意摆布,且音量异常高亢响亮,琴声传的距离也远。如人尚在远处慢慢向你走来,声音却早已飞到你耳边,人走近了也不觉刺耳,走远了琴声还在你身边久久回荡着,在技巧上有许多突破传统自成流派的特点。这说明阿炳音乐的神韵,与他特制的二胡有关,必须把音录下来。

  杨荫浏说:“我最近看到一份音乐资料说,国外已有携带式钢丝录音机,我们学校要有的话,我们就尽快去无锡。”

  “但愿录音机能早日到手。”黎松寿的潜台词是:“就怕阿炳等不到这天了。”杨荫浏似乎明白他的意思,颇为自信:“一定会如愿以偿的。”

  没过几天,南京和无锡同时解放。但阿炳已病入膏肓了。

  1950年6月,储师竹告诉黎松寿原国立音乐学院正式易名为中央音乐学院,并迁往天津,由马思聪任院长。学院成立了民族音乐研究所,杨荫浏任所长,曹安和任研究员,已配发从外国进口的一台携带式钢丝录音机。

  黎松寿立即致信杨荫浏,反映阿炳危在旦夕,建议速来录音。杨荫浏回信称暑假来。阿炳听说要为他录音,只说这是混饭吃的玩意。黎松寿申明大义,阿炳才勉强同意:“免得扫你们的兴,说我阿炳勿受人抬举,让我试试再决定吧。”

  8月下旬,杨荫浏、曹安和来到无锡度假,要黎松寿马上与阿炳约定录音日期,并要找一安静场所,以免杂音干扰。

  这时阿炳已好久没摸乐器,加上烟瘾犯时四肢无力。因怕手上功夫散失难以录好,所以只好买些鸦片来提神。阿炳又练了几天,以便更有把握。

  1950年9月2日19时30分,在无锡市佛教协会所属的三圣阁内,杨荫浏、曹安和在这里静静地恭候着阿炳的到来。

  刚进大门,阿炳就大声喊:“杨先生,杨先生久违久违,想煞我了。”

  人们注意到在老伴的搀扶下,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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