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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34章

读者十年精华-第25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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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位对海洋怀有奇幻想法的是美国的本杰明·富兰克林。他的兴趣颇为广泛,他喜欢绘画、法律、电学。然而,海洋对他有着更强烈的诱惑力。

  早在独立战争以前,富兰克林在移民侨居地担任邮政总局副局长。1769年的一天,一群波士顿的商铺店主向他提出抗议。他们说:“为什么英国邮船通过大西洋要比美国邮船多用两个星期?不是同在一个大西洋里航行吗?英国邮船的航海技术未免太落后了。”

  富兰克林与他的表兄摩西·福尔格谈及此事,福尔格是新英格兰的捕鲸船长,他说:“美国船是沿着墨西哥湾流顺水向东航行的,但返回航行却是避开原航道不逆流行驶。”当时,富兰克林弄不懂:英国船长为什么不乘墨西哥湾流顺水而下以缩短向东航行的时间?而在返回时,又不避开逆流航行?

  富兰克林请他的表兄把墨西哥湾流绘在大洋海图上。又过了几年,他把漂流瓶抛进墨西哥湾流。瓶里装有写着要求发现者告知发现地点和时间的信。现代的海洋学家也是利用这种相同的方法测量海流的。富兰克林曾经仔细地审核了墨西哥湾的流程,然后绘制了一份海流图,并将复制件寄给了普利茅斯的航海总局。他希望英国船长们能使用这份海图。然而,英国方面的反映如何呢?“他们不屑一顾。”富兰克林说,英国人不会相信,一位美国邮政局长会比他们更熟悉海流。但是,富兰克林对墨西哥湾流的新发现所绘制的海图,时至今天也是无须更改的。

  第三位对大西洋水流感兴趣的阿伯特一世。他是一位摩纳哥的王子,素以海洋学家而闻名。阿伯特一世曾用4艘快艇探索大海水流。他还请船长把带有信件的漂流瓶投入大西洋的各个指定点。从1885年到1888年,他总共投放了1700只漂流瓶。在其后的10年间,阿伯特收到227封信,并得知这些漂流瓶发现的地点,据此,他绘制了最初的几幅大西洋海流图。

  “漂流瓶传教士”

  “漂流瓶传教士”就是利用漂流瓶在世界各地宣传宗教。

  在肯塔基山脉中的密特尔保罗小镇,一位名叫哈里森·梅厄斯的人洗净了几只威士忌酒瓶,把用16国文字的教义宣传品塞进瓶子。1974年,在梅厄斯已70多岁时,他收到了一封从菲律宾寄来的信。寄信人说,他曾发现过梅厄斯的一只漂流瓶,那是23年前投进海洋中的许多漂流瓶中的一个。经查证,这只漂流瓶是从中美洲的尼加拉瓜投入大洋的。

  另一位“漂流瓶传教士”叫雷弗伦德·求尔·彼阿斯,居住在阿拉巴马的皮得蒙高原。彼阿斯从1946年到1955年间,从阿拉巴马河投进3000只漂流瓶。它们将回流到木比耳的墨西哥湾。但是,彼阿斯从未宣布过他曾收到过多少回音。

  还有一位“漂流瓶传教士”名叫白瑞德·乔其·菲利浦,住在华盛顿的他科马。他曾谈起过收到漂流瓶宣传品回音的事。从1949年起,他在餐厅垃圾箱里拾捡威士忌和饮料瓶,此后20年,他总共将1。5万只瓶抛入普吉湾,任水流把它们载入太平洋。被抛入海中的漂流瓶里都放进一张宣传品,要求看到它的人们能戒绝酗酒。这是白瑞德·乔其亲身体会到的一个严重问题。他自己就曾与酗酒展开过斗争,并赢得胜利。

  过了20年,乔其声称,他收到1400封信,大多来自太平洋沿岸和墨西哥的各个城镇,但也收到过远自夏威夷、新几内亚和澳大利亚的信件。经统计,每10封信,有7封答应戒酒。其中有两封信说,他们答应回到教堂去向神父忏悔。其余的告诉他,漂流瓶是在何时何地发现的。

  最富有戏剧性的信件是芝加哥的一名商人写的。信中写道:威士忌已使他倾家荡产。店铺已属他人,妻子弃他而去。他走投无路,只得逃往墨西哥。商人的回信说,一天,他在亚卡布鲁哥附近的海滨捡到一只白瑞德·乔其投放的漂流瓶。宣传品的结尾有这样一句话:“罪恶如醍醐灌顶,必能使你头脑清醒。”这句话使他大为震惊。他深感这句话是医治他心病的一副良剂。他立即回信给白瑞德·乔其。“我打算回芝加哥了!”他写道,“我要振作精神,重新开始生活。”两年后,白瑞德·乔其又收到此人的第二封信。他声称,他每周竭尽全力为偿清债务而工作,妻子已返回。他在信的末尾写道:“我目前的一切都是大西洋的漂流瓶所赐给的。”

  漂流瓶启封大臣

  多佛尔海峡最狭的峡口只有21英里宽。海峡从这里把英法两国隔开,却将英吉利海峡和北海在此联结。这里曾多次发生过海战。13世纪,英国舰队曾击退过法国舰队的入侵。1588年,西班牙的无敌舰队也在这个海峡内,遭到英国舰队的袭击,全军覆没。

  1560年的一天,一个渔夫在多佛尔海峡阴森的白垩陡壁下驾舟航行。陡壁顶端是古老的要塞和破旧的大炮。陡壁底部是被浪涛冲击的隧道和岩孔,这里正是走私贩们过去常常用来暗藏火药和金银财宝的地方。

  打鱼人无心欣赏海峡景物。他那双敏锐的明睛,被一只只闪烁反光的瓶子吸引住了。他捡起这只瓶:“咦,里面有信!”他把信取了出来,心想:万一这是封要件,那我就可能得到奖赏。于是他把瓶子和信一起交给当地的海军主管。谁知,海军主管读完信,瞪了打鱼人一眼:“你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吗?这是一封呈给女王陛下的密件!”

  打鱼人呆呆地张着嘴巴。他听说是给女王陛下的信,害怕起来!他双手把一顶帽子在胸前死死的捏成一团:“老爷,我可不知道呀!”

  海军主管说:“我才不相信,你撒谎!这上面写得清清楚楚:‘呈女王陛下,严禁任何人私拆、私看!’我看你是自找麻烦。”“我的好老爷,我说的绝对没半句假话。我真不知道上面说了些什么。”渔夫辩解说。后来这个打鱼人被海军主管关押起来了。

  这个打鱼人所没有弄清楚的原来是这么一回事:这只在多佛尔海峡捡到的瓶子,是一名英国谍报人员投放的。这位间谍混在一艘向荷兰航行的船上。他要向伊丽莎白女王呈送重要情报。当时,他唯一的办法就是利用漂流瓶传递,这条狭窄的海峡就替他执行了任务。

  伊丽莎白女王在伦郭向她的议员们宣布了这个密件:“荷兰人已从沙俄手中夺去了北冰洋上的一个岛屿,这个海岛已被用来做海军基地,我国舰只必须对此严加警惕。”女王的智囊们频频颔首称是。“还有一件比这更重要的事,发现装有国家机密的漂流瓶的人,很可能会拆开来看信。自今以后,这种事要作为触犯国法罪来处置。只要谁偷看了瓶里的密件,必须处以绞刑。每一只漂流瓶都要密封呈送宫廷,只许由我亲自指定的大臣去打开。这是一个新设的职位,我任命你,阁下担此要职。”女王边说边指着会议桌边的一位官员,“你可以全权负责。”

  嗣后,在英国,无论什么人发现装有信件的漂流瓶,都要呈送行政当局,由专差骑快马,逐站传递,直达伦敦。

  那个发现漂流瓶并曾异想天开的打鱼人,幸亏目不识丁,逃脱了一条性命,以后他再也不敢去捡这种瓶子了。不过,如今倘若你在英国海滨漫步,发现了里面装有信函的漂流瓶,尽管捡起拆开看好了。当年伊丽莎白女王的法令,连同那个国家漂流瓶启封大臣的职务,在乔治三世即位后,就从法典上删除了。

 

Number : 8643 

Title :初恋

作者 :

出处《读者》 : 总第 104期

Provenance :《读者文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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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ation :

Translator :

  纯洁又痛苦,终生不能磨灭。

  我记得阳光怎样轻抚她的头发。她转过头来,我们回目交投,在那个喧闹的教室里,灵光突然一闪。我感觉心底仿佛受了一下重击。就这样,我的初恋开始了。

  她名叫雷琪儿,从那时起,我小学和中学都是在精神恍惚中度过的,只要一见到她,我便心如撞鹿,在她面前更是张口结舌。在今天,还有人会在黄昏的阴影下,像只倒霉的夏虫那样,给窗子她的窗子里淡淡的光所吸引而流连不返吗?那种神魂颠倒、朝思夕想和纯情的倾慕,使我像个傻子,连嗓音也变了。这一切,现在看来有如一场痴梦。我知道当时我确是很苦恼,但却难以真正相信记忆中我做过的事,那就是甜蜜地忍受痛苦。

  我看到她沿着一条林荫小径步行去学校或回家,整个人顿时会不听使唤。她永远表现得那么从容,那么自若。在家里,我会回味每一次的相遇,而想到自己那么窝囊又会懊恼非常。即使如此,我们步入少年期之后,我就感觉到她在温柔地容忍着我。

  我们还没有成熟到互把对方视作情侣。她那正统犹太教徒的教养和我自己的天主教徒顾忌,使我们二人都守身如玉,尽管我们怎样渴求,连只是亲吻一下也是个渺茫的希望。有一次,我终于有机会搂着她起舞了当然也是有监护人在场的。在我的轻拥之下,她咯咯咯地笑了起来,这种表示对我完全信赖的笑声,使我对自己的遐想感到非常惭愧。

  无论如何,我对雷琪儿的爱仍然只是单恋。中学毕业以后,她继续上大学,我则参军去了。当第二次世界大战时,我被派到海外。有一阵子我们互有书信往来,接到她的信成为那段难熬的漫长岁月里的大事。有一次,她寄来一张穿泳衣的小照,使我妙想天开。在下一封信里我提到了结婚的可能性,自此之后,她的复信便越来越少,也没有那么亲切了。

  我回到美国后,第一件事是去找雷琪儿。她的母亲来应门,她已不住在那里,嫁了一个大学里结识的医科学生。“我还以为她已写信告诉你了。”她母亲说。

  在等候退役时,我终于收到她那封“断情”信。她婉言地解释说,我们是没有可能结婚的。现在回想起来,我一定很快就恢复过来了,虽然在最初的那几个月,我相信自己痛不欲生。后来,我像雷琪儿一样,找到了另一个人,而且学会了和这个人相亲相爱,长相厮守,直到今天。

  岁月如流,事隔四十多年后,我最近又得到雷琪儿的消息。她的丈夫已经去世了,现在她路经此地,从一个朋友那里知道我的地址。我们相约见面。

  我又好奇又兴奋。最近几年来,我再也没有想到她,因此,那个早上她突然来电话叫我吃了一惊。待真正见到她时,我更惊愕不已。餐桌前这个白发苍苍的老妇,就是我梦寐难忘的雷琪儿,照片上的婀娜美人鱼?

  然而,时间已使我们更互相了解和尊重。我们像老朋友般叙旧,很快就知道大家都已做了祖父母。

  “你还记得这个吗?”她递给我一张残旧的纸。那是我在中学时写给她的一首诗。我细看那些格律既不工整,韵脚又不铿锵的诗句。她看着我的脸,突然从我手中抢回那张纸,放回皮包里,好像怕我会把它撕掉。

  我告诉她,打仗时我一直把她的照片带在身边。

  “那是行不通的,你知道。”她说。

  “你怎么那么肯定?”我反问她,“啊,姑娘,那可能是天衣无缝的搭配我的爱尔兰人良知和你的犹太犯罪感!”

  我们的笑声惊动了邻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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