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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44章

读者十年精华-第2544章

小说: 读者十年精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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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处《读者》 : 总第 105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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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ranslator :贺天同

  历史老师讲到美洲印第安土著初次见到登陆的西班牙探险者是什么心情时问:“譬如说当一个奇怪的陌生人站在你家门口,他说的话你听不懂,穿的衣服也与众不同,这时难道你一点也不害怕吗?”

  “不,”一个男孩回答,“我会肯定他是我姐姐的男朋友。”

 

Number : 8671 

Title :哭泣的丈夫

作者 :

出处《读者》 : 总第 105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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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个人死后进入天国。当他们到达时,圣彼得问第一个人,生前是否忠于他的妻子。此人承认做错了两件事。圣彼得说他只能得到一辆小型轿车。

  然后圣彼得又问第二个人是否曾忠于自己的妻子,第二个人承认做错了一件事。圣彼得说他可以得到一辆中型轿车。

  第三个人告诉圣彼得,直到死他都一直忠于妻子。圣彼得夸奖了他并赠给一辆豪华轿车。

  一星期后,三个人开着车外出,碰上红灯,他们全停下来。坐在小型车和中型车的两个人看到豪华车上的人正在哭,于是就问他:“你有了那么好的车,还哭什么?”那人说:“我刚看到我妻子,她只踩了一辆小滑轮车。”

 

Number : 8672 

Title :不公平

作者 :

出处《读者》 : 总第 105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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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ranslator :筱筠

  两个小孩在校很不守纪律,教师罚他们放学后留下来把各人的名字写上500遍。大约15分钟后,其中一个又气又伤心地抽泣着说:“这太不公平了!他的名字叫‘奈’,而我的名字叫‘费瑟斯通’!”

 

Number : 8673 

Title :恍然大悟

作者 :

出处《读者》 : 总第 105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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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只皮球破窗而入,进了穆勒太太的厨房。不久,一个小孩来揿门铃说:“爸爸一会儿就来给您装新玻璃。”果然不错,一个男人走上台阶,穆勒太太把皮球还给那孩子,孩子走了。

  那人把玻璃换好后,说:“十块钱。”

  “什么?你不是他的爸爸?”穆勒太太问。

  “什么?你不是他的妈妈?”

 

Number : 8674 

Title :生动说明

作者 :

出处《读者》 : 总第 105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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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ranslator :愚人

  一女孩做家庭作业时要父亲解释气愤和勃然大怒之间的区别。父亲走到电话机前,随便拨了号码,叫女儿仔细听。“喂,”他对接电话的人说道,“我找麦尔文。”

  “这儿没有叫麦尔文的,”对方答道,“你打电话干吗不查查号码?”

  父亲又拨那个号码,问:“麦尔文在吗?”

  “怎么回事!”那人吼道,“我刚对你说过这儿没有麦尔文。”说罢砰然挂了电话。

  “你瞧,”父亲解释道,“这就叫气愤。现在我让你看看什么是勃然大怒。”

  他又一次拨了那个号码,听见一个声音吼了声“喂”时,他心平气和地说:“我就是麦尔文。刚才有电话找我么?”

 

Number : 8675 

Title :日月难辨

作者 :

出处《读者》 : 总第 105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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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个名叫菲尔的旅行推销员,是个酒鬼。一天,他来到一个陌生的城市,在一家酒店消夜,喝了很多酒。刚走出酒店,他突然看见一个人站在路中间。这个人也刚从酒店出来,比菲尔喝得更多,他似乎在天上看到了什么奇怪的东西,用手往天上一指:“对不起,请问,那是太阳还是月亮?”菲尔看了看,然后摇摇头,说:“不知道。我也不是本地人。”

 

Number : 8676 

Title :打灯笼的蚊子

作者 :

出处《读者》 : 总第 105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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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抵达纽约的苏格兰移民在旅馆过夜。他们整个晚上被蚊子搅得十分恼火,最后一个说:“仙蒂,用被子蒙住头,蚊子就咬不到我们了。”

  过了一会儿,仙蒂伸出头来呼吸新鲜空气。这时他看见了以前从未见过的荧火虫,于是他叫道:“上帝啊,蒙住头也没用,蚊子打着灯笼找我们呢。”

 

Number : 8677 

Title :找妈妈

作者 :

出处《读者》 : 总第 105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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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岁的约翰与妈妈在人群中失散。他哭着向人们打听:“您没看见一个妇女吗?她身边带着一个长得非常像我的小男孩。”

 

Number : 8678 

Title :祭父

作者 :贾平凹

出处《读者》 : 总第 105期

Provenance :《家庭》

Date :199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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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亲贾彦春,一生于乡间教书,退休在丹凤县棣花;年初胃癌复发,七个月后便卧床不起,饥饿疼痛,疼痛饥饿,受罪至第27天的傍晚,突然一个微笑而去世了。其时中秋将近,天降大雨,我还远在400里之外,正预备着翌日赶回。

  我并没有想到父亲的最后离去竟这么快。以往家里出什么事,我都有感应,就在他来西安检查病的那天,清早起来我的双目无缘无故地红肿,下午他一来,我立即感到有悲苦之灾了。经检查,癌已转移,半月后送走了父亲,天天心揪成一团,却不断地为他卜卦。卜辞颇吉祥,还疑心他会创造出奇迹,所以接到病危电报,以为这是父亲的意思,要与我交待许多事情。一下班车,看见戴着孝帽接我的堂兄,才知道我回来的太晚了,太晚了。父亲安睡在灵床上,双目紧闭,口里衔着一枚铜钱,他再也没有以往听见我的脚步便从内屋走出来喜欢地对母亲喊:“你平回来了!”也没有我递给他一支烟时,他总是摆摆手而拿起水烟锅的样子,父亲永远不与儿子亲热了。

  守坐在灵堂的草铺里,陪父亲度过最后一个长夜。小妹告诉我,父亲饲养的那只猫也死了。父亲在水米不进的那天,猫也开始不吃,11日中午猫悄然毙命,7个小时后父亲也倒了头。我感动着猫的忠诚,我和我的弟妹都在外工作,晚年的父亲清淡寂寞,猫给过他慰藉,猫也随他去到另一个世界。人生的短促和悲苦,大义上我全明白,面对着父亲我却无法超脱。满院的泥泞里人来往作乱,响器班在吹吹打打,透过灯光我呆呆地望着那一棵梨树,这是父亲亲手栽的,往年果实累累,今年竟独独一个梨子在树顶。

  父亲的病是两年前做的手术,我一直对他瞒着病情,每次从云南买药寄他,总是撕去药包上癌的字样。术后恢复得极好,他每顿已能吃两碗饭,凌晨要喝一壶茶水,坐不住,喜欢快步走路。常常到一些亲戚朋友家去,撩了衣服说:瞧刀口多平整,不要操心,现在什么病也没有了。看着父亲的豁达样,我暗自为没告诉他病情而宽慰,但偶尔发现他独坐的时候,神色甚是悲苦,竟有一次我弄来一本算卦的书,兄妹们都嚷着要查各自的前途机遇,父亲走过来却说:“给我查一下,看我还能活多久?”我的心咯噔一下沉起来,父亲多半是知道了他得的什么病,他只是也不说出来罢了。卦辞的结果,意思是该操劳的都操劳了,待到一切都好。父亲叹息了一声:“我没好福。”我们都黯然无语,他就又笑了一下:“这类书怎么当真?人生谁不是这样呢!”可后来发生的事情,不幸都依这卦辞来了。

  先是数年前母亲住院,父亲一个多月在医院伺候,做手术的那天,我和父亲守在手术室外,我紧张得肚子疼,父亲也紧张得肚子疼。母亲病好了,大妹出嫁,小妹高考却不中,原本依父亲的教龄可以将母亲和小妹的户口转为城镇户口,但因前几年一心想为小弟有个工作干,自己硬退休回来,现在小妹就只好窝在乡下了。为了小妹的前途,我写信申请,父亲四处寻人说情,他是干了几十年教师工作,不愿涎着脸给人说那类话,但事情逼着他得跑动,每次都十分为难。他给我说过,他曾鼓很大勇气去找人,但当得知所找的人不在时,竟如释重载,暗自庆幸,虽然明日还得再找,而今天却免去一次受罪了。整整两年有余,小妹的工作有了着落,父亲喜欢得来人就请喝酒,他感激所有帮过忙的人,不论年龄大小皆视为贾家的恩人。但就在这时候,他患了癌病。担惊受怕的半年过去了,手术后身体一天天好起来,这一年春节父亲一定要我和妻子女儿回老家过年,多买了烟酒,好好欢度一番,没想年前两天,我的大妹夫突然出事故亡去。病后的父亲老泪纵横,以前手颤的旧病又复发,三番五次划火柴点不着烟。大妹带着不满一岁的外甥重又回住到我家,沉重的包袱又一次压在父亲的肩上。为了大妹的生活和出路,父亲又开始了比小妹当年就业更艰难的奔波,一次次的碰壁,一夜夜的辗转不眠。我不忍心看着他的劳累,甚至对他发火,他就再一次赶来给我说情况时,故意做出很轻松的样子,又总要说明他还有别的事才进城的。大妹终于可以吃商品粮了,甚至还去外乡做临时工作,父亲实想领大妹一块去乡政府报到,但癌病复发了,终未去成。父亲之所以在动了手术后延续了两年多的生命,他全是为儿女要办完最后一件事,当他办完事了竟不肯多活一月就悠然长逝。

  俗话讲,人生的光景几节过,前辈子好了后辈子坏,后辈子好了前辈子坏,可父亲的一生中却没有舒心的日月。在他的幼年,家贫如洗,又常常遭土匪的绑票,三个兄弟先后被绑票过三次,每次都是变卖家产赎回,而年仅7岁的他,也竟在一个傍晚被人背走到几百里外。贾家受尽了屈辱,发誓要供养出一个出头的人,便一心要他读书。父亲提起那段生活,总是感激着三个大伯,说他夜里读书,三个大伯从几十里外扛木头回来,为了第二天再扛到20里外的集市上卖个好价,成半夜在院中用石槌砸木头的大小截面,那种“咣咣”的响声使他不敢懒散,硬是读完了中学成为贾家第一个有文化的人。此后的四五十年间,他们兄弟四人亲密无间,22口的大家庭一直生活到60年代,后来虽然分家另住,谁家做一顿好吃的,必是叫齐别的兄弟。我记得父亲在邻县的中学任教时期,一直把三个堂兄带在身边上学,他转到哪儿,就带在哪儿,堂兄在学生宿舍里搭合铺,一个堂兄尿床,父亲就把尿床的堂兄叫去和他一起睡,一夜几次叫醒小便,但常常堂兄还是尿湿了床,害得父亲这头湿了睡那头,那头暖干了睡这头。我那时和娘住在老家,每年里去父亲那儿一次,我的伯父就用箩筐一头挑着我,一头挑着粮食翻山越岭走两天,我至今记得我在摇摇晃晃的箩筐里看夜空的星星,星星总是在移动,让我无法数清。当我参加了工作第一次领到了工资,39元钱先给父亲寄去了10元,父亲买了酒便请了三个伯父痛饮,听母亲说那一次父亲是醉了。那年我回去,特意跑了半个城买了一根特大的铝盒装的雪茄,父亲拆开了闻了闻,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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