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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98章

读者十年精华-第27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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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将爱我到永远

  我灯光下的莉莉

  我心爱的莉莉·玛莲

  歌曲发表后立即引起轰动,在6个月里,仅单张歌片的销售就超过50万张。这首令人难以忘怀的叙事曲表述了远离家乡的战士渴望返回爱人怀抱的心情。埃迪博·皮亚夫将它唱给法军,马林·迪特里希将它唱给美军,美国第5军的战士唱着它挺进佛罗伦萨……

  莱普这首诗歌的改编作品已以14种语言出现,已有不下一打的故事片和纪录片将《莉莉·玛莲》作为它们的插曲。直到今天,只要有老战士相聚,你就会听到他们唱这首孤独恋歌。

  为什么《莉莉·玛莲》能打动那么多人的心呢?也许是因为在惨烈、刺耳的战争噪声中,《莉莉·玛莲》传达的正是人们渴望的和平、温柔、甜蜜。□

 

Number : 9410 

Title :可怕的曾国藩

作者 :流沙河

出处《读者》 : 总第 182期

Provenance :流沙河随笔

Date :

Nation :中国

Translator :

  

    回忆高小初中,国文教师选讲《曾文正公家书》,催人瞌睡,记不起讲些啥。校长每周训话,又抬出曾国藩大圣人做榜样,烦死人了。40年代来成都读高中,《曾文正公家书》有廉价本,青年路书摊上摆着呢。本想翻翻,听同学说蒋介石爱读此书,便决心不看了。50年代做了编辑,又听同志们说此书“反动透顶”,想看看到底如何反动,图书馆里又没有了。跃入60年代,读了罗尔纲研究太平天国革命运动的一篇文章,才晓得曾国藩加冠了,是“现行反革命分子”,觉得这顶帽子有趣。现今混到60快退休了,突然瞥见湖南大学出版社精印的《曾国藩家书》,非常吃惊,买一本来瞧瞧。

  瞧瞧之后,更加吃惊。好厉害哟,曾国藩之为人!

  这家伙,上承三省吾身的祖训,下开自我批评的先河,时刻不忘修身养德,狠抓自己活思想,狠斗私字一闪念,堪作样板。道光二十二年,他31岁,从十月初一那天起,灵魂深处爆发反革命,给自己订了个“日课册”,名之曰《过隙影》,天天在上面写。写些啥?“每日一念一事,皆写之于册,以便触目克治。”“凡日间过恶,身过、心过、口过,皆记出,终身不间断。”天天写《过隙影》不是为了发表,而是为了“念念欲改过自新”。《过隙影》必须字字写正楷,不但写,而且做。十月初九日,也就是《过隙影》刚写到第9天,便猛省从前与小珊结仇怨,错在自己当初“一朝之忿,不近人情”,是夜即到小珊住处“登门谢罪”。长谈之后,过了4天又请吃饭。效果吗,“从此欢笑如初,前隙尽释矣。”想那《过隙影》中一定写有不少丑念丑事,此亦足见他的自我批评敢于刺刀见红。太可怕了,这老反革命,不,壮反革命!

  这家伙,可以说是无限热爱本阶级的最高领袖道光皇上。道光二十五年十月初十日,欣逢皇太后70寿辰,他以新任翰林院侍讲学士的身份,同满朝文武跪在一起,抬头有幸目睹龙颜(其实看见的是给太后跪拜时高耸的龙臀),立刻想到皇上春秋已高,种起子来仍然强壮,61岁那年种出了八阿哥,今年64岁又种出九阿哥,可见“圣躬老而弥康”。又目睹“七阿哥仅八岁,亦骑马雍容,真龙种气象”。这些都是特大喜讯,宜函告家人,以分享幸福。如此忠爱老龙,如此慕爱小龙,难道还不可怕?

  这家伙,进士出身,先任礼部侍郎管文教,后任刑部侍郎管司法,从不掌兵。咸丰三年,太平革命军解放南京城,关他屁事。部长级京堂官不当了,这时候倒跑回湖南去办团练,募湘军,还说“系为大局起见”。从此做定了革命死对头,可怕,可怕!

  这家伙,从战争中学习战争,吃一堑,长一智,败不馁,胜不骄,愈打愈顽强,一路攻下去。咸丰四年十一月,攻下黄梅县,逼近九江府,函告家人:“我现在军中声名极好,所过之处,百姓爆竹焚香跪迎,送钱米猪羊来犒军者络绎不绝。”如果此人热得发昏,太平天国就有希望。可惜他不发烧,仍然“寸心兢兢,且愧且慎”,“唯力尽人事,不敢存丝毫侥幸之心”。两月前奉旨署湖北巡抚,赏戴花翎,而“现在但愿官阶不再进,虚名不再张,常葆此以无咎,即是持身守家之道”。第二年打败仗,回头整顿水师,以鄱阳湖为根据地,“日日操练,夜夜防守”,“不敢片刻疏懈”。不时巡弋长江,隔断武汉南京两处的太平军,使之首尾不得相应。第三年,亦即咸丰六年,战局扭转,到处反攻。两个弟弟也上战场带兵打仗,凶猛异常。湘军名震东南,他却函训二子:“凡人多望子孙为大官,余不愿(尔等)为大官,但愿(尔等)为读书明理之君子。勤俭自持,习劳习苦,可以处乐,可以处约,此君子也。余服官二十年,不敢稍染官宦气习,饮食起居,尚守寒素家风,极俭也可,略丰也可,太丰则吾不敢也。”

  这家伙,身许社稷,魂绕家园,信函一封接一封地寄回湖南湘乡曾宅,给家人撞警钟。自身既为皇上侍讲学士,能通天了,深恐老父在家乡卖人情,诫以“莫管闲事”,嘱其谢绝一切请托。听说“父亲大人近来常到省城县城”替人说情,又赶快提醒他:“此是干预公事!”朝廷将要委派新学官去长沙,又预先说明白:“父亲万不可去拜他!”以上都是道光年间事了。咸丰四年四月,屡次挨打后,“幸湘潭大胜”,又函告家人:“吾家子侄半耕半读,以守先人之旧,慎无存半点官气。不许坐轿。不许唤人取水添茶等事。其拾柴收粪等事须一一为之。插田莳禾等事亦时时学之。”两天以后,又嘱家中四位老弟勿来长沙军营找他,“但在家中教训后辈,半耕半读,未明而起,同习劳苦,不习骄佚。”同年九月,收复武汉有功,奉旨署湖北巡抚,赏戴花翎,又恐家人头脑发烧,赶快提醒四位老弟:“诸弟在家,总宜教子侄守勤敬。吾在外既有权势,则家中子侄最易流于骄,流于佚。二字皆败家之道也。万望诸弟刻刻留心,勿使后辈近于此二字,至要至要。”咸丰八年,在江西建昌行营时,又函促家中子侄读书,种菜,养鱼,喂猪。规定“后辈诸儿须走路,不可坐轿骑马”,“诸女莫太懒,宜学烧茶煮菜”。咸丰十年,奉旨署两江总督,后兼钦差大臣,功名到顶峰了,还在发愁:“余家后辈子弟,全未见过艰苦模样,眼孔大,口气大,呼奴喝婢,习惯自然,骄傲之气入于膏肓而不自觉,吾深以为虑。”像他这样不近人情,悭头啬脑,吾蜀人所谓的老牛筋,可怕已极!

  这家伙,不但严束家人,频撞警钟,而且狠抓九弟的活思想,及时做细致的思想工作。九弟曾国荃咸丰六年率湘军三千入江西援吉安,由此登上战争舞台,同三年前的胞兄一样,做定了革命死对头。咸丰八年二月,国荃弟前线来信,诋上级长官为“傀儡膻腥之辈”,不乐意听彼辈的指挥。国藩兄覆函批评,说此语“已露出不耐烦之端倪”,担忧“将来恐不免于龃龉”,提醒他勿忘了去年所赠箴言。两月后又去函,说顷接别人来信“言弟名远震京师”。下一句就敲戒尺了:“盛名之下,其实难副!弟须慎之又慎!”同治元年二月,知悉国荃弟与同事关系紧张,又批评他只看见对方脸色凌厉,看不见自己的脸色同样凌厉。又举出他的来信“常多讥讽之词,不平之语”,并指出他的随员和仆从在外面“颇有气焰”,而他本人做何面目不言自喻。三月后又去函,责备他不太廉,指往年刮钱买田地一事,警告说:“若一面建功立业,外享大名,一面求田问舍,内图厚实,二者皆有盈满之象,全无谦退之意,则断不能持久。此余所深信,而弟宜默默体验者也。”不到一个月又去函,专谈听取批评,哪怕批评的不是事实,态度也得“抑然”,不得“悍然”,并提出“有则改之,无则加勉”8个字。天哪,这8个字原来竟是这家伙的语录!想起怪不自在!

  这家伙,“抑然”了一辈子,毫无进取意识,常诵的格言是“盛时常作衰时想,上场当念下场时”,常求的境界是“花未全开月未圆”。同治二年四月,知悉九弟升官,署了浙江巡抚,花似乎全开了,他怕,随即奏片请将自身两江总督兼钦差大臣两顶帽子分出一顶给别人戴,“将来遇有机缘,即便抽身引退”。同治三年七月,打下南京城,灭了太平军,两顶帽子之上又封侯爵,他倒“弥增歉悚”起来。两年后,他55岁,上疏请求解除本兼各职,注销爵位,仅以退休人员身份“留营维系军心”。同时函训长子曾纪泽(此人后来成了能干的外交大臣):“读书乃寒士本色,切不可有官家风味!”次年函达太太欧阳氏:“居官不过偶然之事,居家乃是长久之计。”得失荣辱看淡了,打起仗来心不纷,特别可怕!

  这家伙,体孔孟思想,用禹墨精神,操儒学以办实事,玩《庄子》以寄闲情,由封建文化培养见识,从传统道德汲取力量。也许厉害就厉害在这里吧?37岁跳升内阁学士,该享受绿呢轿了,仍坐蓝呢轿。补礼部侍郎缺,仍坐蓝不换,其慎可知。军务虽忙,“凡奏折、书信、批禀,均须亲手为之”,“每日仍看书数十页”,其勤可知。两江总督卸任,工资尚结余二万两银,其俭可知。遗嘱不许出版文集,其谦可知。不但蒋介石标榜过他,据《曾国藩家书·重印序言》说,青年毛泽东1917年也说过“吾于近人,独服曾文正”。啊,这就更不得了啦!

  1991。7。14。在成都 □

 

Number : 9411 

Title :柏林的“无书图书馆”

作者 :高秋福

出处《读者》 : 总第 182期

Provenance :环球

Date :1996。5

Nation :中国

Translator :

  

    馆舍中无图书却称图书馆,确实有点不可思议。但世界上确实有这样一座图书馆,我在不久前参观过这座位于柏林市中心倍倍尔广场上的奇特的图书馆。

  倍倍尔广场位于德国著名的柏林洪堡大学前面。广场中央的方石地面上镶嵌着一块1.2米见方的钢玻璃。几经游人践踏,玻璃有点发毛。但透过有点模糊的玻璃,仍可看到下边是一个密封的幽洞。洞深5米,洞底是一个约50平方米的暗室。暗室的四周摆着一排排木制的书架。据说,书架上可摆放两万册图书,却一本也没有摆。离这个别致的“图书馆”不远的地方,地面上并排嵌着两块铜牌。一块铜牌上镌刻着:

  图书馆 米夏·乌尔曼设计

  1933年5月10日焚书纪念碑

  1994—95年建

  另一块铜牌上刻的是:

  1933年5月10日,在这个广场的中央,纳粹学生焚烧了几百位自由作家、出版家、哲学家和科学家的著作。

  很显然,这座由以色列著名雕塑家乌尔曼设计、于1995年3月20日正式建成的“图书馆”,并非一般意义上的图书馆,而是一座“焚书纪念碑”。它唤起人们记忆的,是60多年前希特勒一上台就大肆摧残人类文化,焚烧进步书刊,迫害“非德意志”作家、哲学家和科学家的法西斯行径。

  1933年1月30日,希特勒登上德国政府总理的宝座。为巩固他及其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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