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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76章

读者十年精华-第28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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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发凡》,成了中国修辞第一人,人们也记住了他。可是秋白没有这样做。就像一个美女偏不肯去演戏,像一个高个儿男子偏不肯去打球。他另有所求,但又求而无获,甚至被人误会。一个人无才也就罢了,或者有一分才干成了一件事也罢了。最可惜的是他有十分才只干成了一件事,甚而一件也没有干成,这才叫后人惋惜。你看岳飞的诗词写得多好,他是有文才的,但世人只记住了他的武功。辛弃疾是有武才的,他年轻时率一万义军抗金,但南宋政府不用他,他只能“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后人也只知他的诗才。瞿秋白以文人为政,又因政事之败而返观人生。如果他只是慷慨就义再不说什么,也许他早已没入历史的年轮。但是他又说了一些看似多余的话,他觉得探索比到达更可贵。当年项羽兵败,虽前有渡船,却拒不渡河。项羽如果为刘邦所杀,或者他失败后再渡乌江,都不如临江自刎这样留给历史永远的回味。项羽面对生的希望却举起了一把自刎的剑,秋白在将要英名流芳时却举起了一把解剖刀,他们都将行将定格的生命的价值又推上了一层。哲人者,宁肯舍其事而成其心。秋白不朽。

 

Number : 9567 

Title :发生在电脑空间的决斗

作者 :下村孜

出处《读者》 : 总第 187期

Provenance :现代化

Date :1996。9

Nation :

Translator :梅景松

  这是一场传统方式的较量。一方是我——下村孜,我是圣地亚哥高级计算中心的研究人员、计算机安全系统的专家,同事们都说我具有“武士”精神。另一方是一个声名狼藉的电脑流氓,曾多次被指控从政府、公司及大学的计算机系统中窃取情报,警方已经追捕他两年多了。下面是我与这家伙较量的经过。

  1994年圣诞节过后的一天,我正驱车前往大欧湖准备去滑冰。突然,车内的电话铃响了,是我的助手安德鲁·格罗斯。“能在附近找个电话亭说话吗?”他问。经验告诉我,他是怕别人通过收音机窃听。“很不方便,”我只好回答,“请告诉我大概发生了什么事情。”“哦……”他支吾了一下,“你的文件少了好多。”我当时的感觉就像被人掏去钱包一般,或许更糟。他的意思是说,有人通过电脑联网闯进了我的个人计算机。我立刻打消了去滑冰的念头,调头往回开。

  回到圣地亚哥,我查看了计算机内的文件。很多内容被人复制了。我和安德鲁花了几天的时间估计损失。我们给计算机输入程序,查找窃贼留下的蛛丝马迹,想从中找出线索。我们发现,他成功地骗过了我的计算机,堂而皇之地成为入网户成员。以前我只知道这在理论上是行得通的,但从未见过谁真能将之付诸实践。我的对手可真不简单啊!

  这时,我查看了一下留言,有一个伪装出来的澳洲口音的男声说:“你这该死的!我的技术是最棒的!知道我是谁吗?我和我的同伴儿会宰了你。”然后是另一个声音,但很可能是同一个人伪装的:“咳,头儿,你的功夫好棒啊!”“没错,”第一个声音说,“我是最棒的!”很明显,这是冲我来的,有人在向我挑战!我把这些留言储存了起来。

  想想看,一个窃贼成功地进入了我的电脑联网。这太可怕了!他将使进入环球联网的政府部门和商业部门,大学及家庭的电脑像羔羊一样任其宰割!

  被偷的数据没有一点下落,直到几个星期后,我接到一个名叫布鲁斯·柯布尔的人的电话。他是韦尔电脑网络的用户。他收到从韦尔公司发来的通知,让他移走大量的数据,因为这些数据占用了存储库的太多空间。这使柯布尔大吃一惊,因为这批数据早已被封存起来。当他查找时才发现,它们已被人盗走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些陌生的文件——全是我的被盗的文件。

  窃贼不但把我的文件藏进韦尔公司的电脑网络,还把从摩托罗拉、苹果电脑及其他电脑公司偷来的信息存了进去。

  讥讽的声音不断从电脑中传来。一次,他用一种近似于哀号的声音说:“你的安全防卫措施已经一败涂地了。”还有一次的留言十分可怕,没有说话的声音,只有一种类似恐怖电影中的令人毛骨悚然的音乐。

  为了诱使盗贼作出反应以找到他的踪迹,我把两条电话留言输进联网的数字文件中,这样做同时便于信息重复播放。我又通知了FBI(美国联邦调查局),电脑犯罪特别部的莱沃德·伯恩让我把窃贼的话记录下来。我们还在韦尔公司建立了一个跟踪监测系统,当窃贼行动时,我们可以得到警报,这样,我们就有可能跟踪记录下他的行动。最重要的是不露声色,以免打草惊蛇。

  跟踪终于有了线索,我们发现罪犯打开了约翰·马克夫的E~mail文件。马克夫是纽约《时代》周刊的记者。窃贼正在找有字母“itni”的卷宗。看得出来,他很谨慎,但对我来说,他完全暴露了。马克夫在1994年为《时代》写过一篇专访,揭露了一个叫凯文·米特尼克的电脑流氓的罪行。马克夫同时与人合作出过一本叫《Cyberpunk》的书,写的也是米特尼克与其他电脑流氓。很显然,窃贼要从马克夫的E~mail中找出有关米特尼克的情况。除了米特尼克自己,谁还会对此有这么大兴趣?

  接着我又收到了窃贼的留言,这是我把上一则留言存入网络后的盼望已久的回音。“嘿,我的有本事的徒弟,”这次他开始用亚洲口音,“我看到你把我的声音入网了,难道你还不知道我才是最棒的吗?你真让我失望,我的孩子。”他开始上钩了!通过与他的联系,我们就能确定出他的位置。

  窃贼把我的文件藏到韦尔公司,从这点入手,我们发现他通过NETCOM有线通讯服务公司干了不少坏事。其中之一是他获取了两万个NETCOM信用卡拥有者的个人信息。我们与该公司共同合作,在全国范围内进行监视。

  整整两天,我们泡在NETCOM公司,设计追踪窃贼的程序。只有他歇手的时候,我们才有功夫吃点东西,稍事休息,然后又马上回到计算机前,等着抓住他发出的每个信息。

  一天后,我们发现窃贼通过联网与以色列的同伙联系。屏幕上打出:“我的那个是个日本孩子。”好像是在指我。过一会儿又打出:“我上《时代》第一页的原因是马克夫。”

  就是他!这下我确信了这个电脑窃贼就是凯文·米特尼克!

  他和我有着极相同的地方,那就是从儿童时代起就对计算机产生的狂热。

  我的父母都是日本人。我生长在新泽西州的普林斯顿。从我会走路那天起,父母就鼓励我要好奇地对待一切事物,然后通过实验来给自己找到答案。

  一次吃饭时,我把一块蘑菇掉在了地上,当我捡起来要吃掉它时,我父亲说:“那块蘑菇很脏。”“我没看到它有多脏。”我反驳道。于是,父亲开车带我到他的实验室,在显微镜下观察那块脏了的蘑菇。

  10岁时,我加入了普林斯顿计算机俱乐部,从此与计算机结下了不解之缘。很小,我就是普林斯顿大学计算机房的常客。14岁时,我开始为该大学天文系编写技术程序。中学毕业后,我在加州潘萨但那工业学院学习高级计算机程序。19岁时,没等拿到学位,我就开始在新墨西哥州的罗斯·阿拉默斯国立实验室工作。

  凯文·米特尼克却被电脑“黑暗”的一面所诱惑。他生性孤僻,由一个离异的母亲抚养长大。他参加了一个地下组织,按他们自己的说法是“电话骚扰者”。通常,他们搞恶作剧。比如在私人电话系统上做手脚,以至每当用户拿起听筒时,就会被一个录音告知需交纳10美分的费用。

  米特尼克第一次犯法是1981年,那年他才17岁。被捕的原因是盗窃了洛杉矶太平洋贝尔交换中心的计算机手册。当时判了缓刑。一年后,他又被指控侵入南加州大学的计算机网络。他并没有就此罢手,他总想证明他可以破坏任何计算机系统。

  1988年,米特尼克侵入数字设备公司的计算机系统,获得了他们的机密信息,并拆除了一个昂贵的保护程序。他被指控盗窃数字软件。该公司估计出的损失是数十万美元,这是由于他的非法侵入造成的。1989年8月,他被判入狱一年。

  1993年9月,加州警察局又对他签发了逮捕令。因为他窃听了MV汽车公司加州分部的电话,想找出确切的代码,为获取机密信息作准备。一个职员发现有人正非法使用代码,便通知了该部的调查人员。他们跟踪到一个电子城的拷贝商店,但被米特尼克发现了。他因此潜逃至今。

  我们继续通过NETCOM公司追踪米特尼克的行动。该公司当时已在51个城市设有电话网络。我希望窃贼能使用当地的NETCOM号码作案,这样我们就能找到他。

  1995年2月12日晚上,我们正在NETCOM的“战场”上吃着比萨饼,眼睛不停地盯着监视器,忽然,计算机显示出米特尼克出动了。他正在使用移动电话,占用NETCOM在罗利市的线路。我们缩小搜捕范围,发现电话打自该城东北市郊。我想,在这场较量中我又进了一步。

  第二天凌晨2点,我飞到罗利市。我开着监视车,在街上转悠。与我一起来的还有马克夫同一个电话公司的工程师。我手里拿着天线(那东西看起来就像激光炮),膝上放着电子仪器,吱吱作响地发射电波信号,测量我们与“猎物”之间的距离。不一会儿,我们就发现他正在一个叫“玩家俱乐部”的公寓里。

  当监视车驶过公寓的停车场时,我不断调整天线位置。数字显示告诉我,我们已越来越接近猎物。看到跳跃的数字,我敢说我们几乎已经战胜了他。看!二楼的一个窗口正亮着灯,米特尼克也许正蹲伏在一台电脑旁,忙着输入指令,收取信息。

  现在我离他可真近啊!我忽然对这一切产生了怀疑。要是他看见一辆大货车正在街上缓缓行驶,认出车厢内有个天线,他会有何反应?会逃跑?或许更糟?他是一个人吗?他有枪吗?想到这些,我们终于驱车离去。

  我把消息通知了联邦调查局和美国律师事务所。几天内,他们便有了逮捕米特尼克的证据。我们回到“玩家俱乐部”公寓外等待他们的行动。这是一个寒冷的夜晚。

  十分钟之后,联邦调查局的莱沃德·波恩出来了。“我们逮着他了。”波恩告诉我们。当他们冲进公寓时,米特尼克正试图将几张纸锁进公文箱——无耻而徒劳的举动。

  我到过法庭,听了对米特尼克的审讯。他走了进来,高高的个子,戴一副金边儿眼镜,头发披到肩上,戴着手铐和脚镣。半路上,他看见了我,停了下来,本来毫无表情的脸上,眼睛忽然瞪大了:“你就是下村!”

  听讯完毕,当他快走出法庭时,他转身对我说:“下村,我欣赏你的本事。”

  我盯着他,只点了点头。似乎没必要再说什么。游戏结束了,他消失了。

  面对二十三条指控,凯文·米特尼克只承认他盗用了电话号码。还有其他的指控没有通过,米特尼克同意把他的案子移交给加州法院,那将不会再对他缓刑,或许指控会更加严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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