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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9章

读者十年精华-第5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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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费兰斯下面的说明,对于他的结论你多半会心悦诚服的。

  费兰斯的说明是这样的:这位女性对烹调很擅长,并且有时还亲手勒死鸽子、小鸟等来烹饪。但她绝不认为这是件愉快的事情,所以很想辞去这项工作。在分析梦的过程中,这位女性说出了这些情况,于是我问她是否有特别讨厌的人时,她说出了义妹的名字,并激奋地说起了义妹对她丈夫“就象训练好了的鸽子一样”,使她十分厌恶。我告诉她,你在梦中勒死小白狗的方法同勒死鸽子的方法实际是一样的,而鸽子、白狗其实都已拟人化了,它很可能就是你义妹的形象。通过进一步询问,果然得知,这位太太在做此梦之前曾与义妹大吵了一场,还把义妹从她房间里赶了出来,对义妹骂道:“滚出去,但愿别让狗咬着我的手!”分析到这里,女士承认,她确实有过“义妹死了可好”的想法,而她的义妹身材矮小,皮肤细白,就像小白狗一样。

  梦中出现的象征

  虽说人的有些欲望能像上面那样的梦中明显表现出来,但也有些欲望会不露形迹地以另一种形式表现出来。特别是像上面所举的例子中,在欲将义妹勒死这种反社会、反道德的欲望存在的情况下,这种倾向更明显。实际上我们就是睡着了,良心也不是完全麻痹的,而是在适当地起着作用。

  弗洛伊德把这种机制叫做“梦的检阅”。它和过去军方检查报纸、书刊,把当时认为不妥的部分删掉重写基本上是一样的。也就是说,所以不能让无意识界的芥蒂在有意识界随便露头,是因为有意识和无意识的镜头里都闪烁着检查官的目光,起着禁止可疑东西通过的作用。由于这个原因,所以尽管是在梦中,无意识欲望中一些丑恶的东西也都在换装、变形,变成能混过检查官眼睛的那种程度再表露出来。勒死义妹是不能容忍的,但是勒死小白狗还能说得过去。于是,在分析梦时,就需要我们千方百计地找到事物的本质,为此需要懂得梦的“象征”。如:性行为→骑马、吃香蕉等;男性性器→竹竿、手杖、蛇等(呈棒状的东西)。女性性器→花瓶,房子等(呈容器状的东西)。弗洛伊德把这些关联密切、可以置代的东西称之为“象征”。前面举例中的义妹→小白狗之间的密切关联,也是一个象征,但这毕竟只是当事人明白的象征,与男性性器→竹竿这样的能被广泛用于断定性质的东西是不同的。我们掌握了“象征”的多变性,解释梦就比较容易了。

  一位年轻女性做了这样的梦:“一个男子想骑一匹性情剽悍的马,但是没有如愿。失败了三次,到第四次终于骑上了马鞍出发了。”乍一看,这个梦没什么离奇之处,可是你若知道“象征理论”,这个梦就很不得了。如果把这个梦分析出来,就是:“某个男人强迫一个讨厌他的女性进行性交,失败了三次,但第四次终于达到了目的。”实际上,这位女性有了三次拒绝男朋友求爱的经历,这次也要坚持拒绝到底。梦中的“象征”把表示的性交成功,恰恰是她对自己行为能否成功的担忧。

  可见,判断梦很重要的是要知道平时被压抑在心底的欲望,以及各种“象征”的意义。有了这两条,不少梦能够合理地阐释。

  释梦之二:“这个女人就是罪犯”

  某年轻主妇,梦见自己在阴暗潮湿的监狱里,被怀疑为可恶的杀人犯。被杀的还不知是谁,是男是女也不知道,但是侦查的警察一口肯定“就是你杀的”!

  在这间牢房里,有个衣衫褴褛的老太婆。奇怪的是,老太婆的头上绑着一个装有浓硫酸的瓶子,并且摇晃着脑袋对警察说:“这个女人就是罪犯。”就在这时,浓硫酸飞溅出来,年轻主妇的脸、手都被烧伤了,但是警察还是不停地对她追问,并说“被害者因浓硫酸受害”,对老太婆却一点也不怀疑。于是,年轻主妇在被浓硫酸痛苦地折磨的同时,大声叫喊自己“冤枉”,在痛苦的叫喊和折磨中,她睁开了眼睛,醒了。

  心理学家听了这些话,直观地确立了某种假说:这个老太婆很可能就是和她关系紧张的小姑。于是,从多方面进行试探,结果她这样说:“虽然不能清楚地断定梦中的老太婆是我的小姑,但穿的衣服却很象。”

  其实,这个梦不管怎么说,都可以把它的根源解释为主妇与小姑之间在心里结成的疙瘩。从监狱这个梦的舞台来看,也可以知道,家庭生活对年轻主妇来说很不自由。梦中的老太婆拿着浓硫酸,不用说是做梦人感觉到小姑内心对她隐含的敌意,至少也是本人感到被小姑欺侮的证据。如果把警察看成是她丈夫的象征,那么这可以解释为:本应站在公正立场、公平裁判的丈夫,客观上却站在小姑一边,偏袒小姑,同小姑一起来攻击她。这是一个恶梦。她正在痛苦的时候,醒了过来,这又喻示着她还没有找到解决她和小姑矛盾的妥当方法。年轻主妇承认,她并不是没有想过采用某种手段(如反抗、争吵甚至杀害等)来解决矛盾,但都感到不好。因此,她的内心一直很压抑,这种心情在梦中就表现为受折磨。这充分说明,这位主妇的性格比较内向,并且常常认为事情的起因总有自己的过失。所以,即使在梦中也找不到出路,相反继续让自己的欲望在折磨自己。

  释梦之三:在收容所里

  某中年妇女做了一个梦,梦中的地点不明确,但好像是设有铁丝网的美军收容所。在闷得要死的房间里,一群人蜂拥而上,给她穿衣服,甚至给她穿毛皮衣服,热得她汗流浃背。过了好久,她才逃脱了他们的围攻,瞅准机会越过铁丝网,那些人也紧追不放。她想在大街上搭别人的车逃跑,但是人家不让她搭车。这时追赶的人逼近了,所以只好又往别处逃。不一会儿,突然周围变得很静,面前呈现一个大湖,不由得心旷神怡。正在欣赏景色之际,感到背后有人,一看原来是个手拿警棍的高个子外国人站在背后,她忽地一下子失去了知觉。

  心理学家在分析她的这个“怪梦”时,得知她的丈夫比她大十八岁,并因中风而卧床不起,而孩子们都耐心地勤恳地侍候他。心理学家说出梦中的“象征”所代表的意义时,那位妇女的脸唰地红了。其实,这个梦可以判断为她对性欲的不满足。开始许多人给她穿衣服的场景,可以解释成她想赤身裸体这一愿望被压抑着。她对这种压抑进行反抗,勇敢地从美军收容所也就是从她的“贞洁妻子”的座位上逃脱出去,但是她觉察到追捕她的人们(即良心)在与她激烈地纠缠。后来出现的大湖是这位女性强烈的欲望,希望得到满足的象征,在梦中可以看成是被解放的天地。但是拿着警棍(男性的象征)的陌生人接近她的时候她失去了知觉。

 

Number:1896

Title:语丝

作者:

出处《读者》:总第66期

Provenance:

Date:

Nation:

Translator:

  骡子既无足以自豪的祖宗,亦无可以寄托希望的子孙。

  英格索尔

  要精通某一问题的最佳方法,是写一本有关该问题的书。

  迪斯雷利

  要射中女人心的最好办法,是跪下来瞄个正准。

  杰罗尔德

  酒鬼好比威士忌酒瓶,全是脖子和肚子而没有脑子。

  奥马利

  我从不把鼻子插进人家的稀粥里,因为那不是我的黄油面包。

  塞万提斯

  所谓节省,是为了万一有一天要用上你未必要用的东西,而省下现在必要的东西来过日子之意。

  霍普

  自从她的体重达到140磅那天起,一个女人生涯的主要剌激就在于发现比她更胖的女人了。

  罗兰

  做母亲的要费20年工夫把她的男孩子养成一个男子汉,到了别的女人手上,只要20分钟就会把他化为一条笨汉。

  弗洛斯特

 

Number:1897

Title:U…2飞机事件内幕

作者:

出处《读者》:总第66期

Provenance:中国民兵

Date:1986。8

Nation:

Translator:唐步生

  1960年4月30日晨,像往常一样,美国总统艾森豪威尔用过早餐,在宽敞的私人客厅内散了散步,尔后乘专用电梯进入椭圆形办公室,坐在巨大的黑黄檀木办公桌后面。

  总统的私人秘书安德鲁·古德帕斯特将军走进来,将情况简报晨版放在桌上。他小声地提醒总统那件秘密的事情:在巴基斯坦西部,中央情报局的一名飞行员正在等待起飞命令,飞越禁地苏维埃社会主义共和国联盟的领空,最后降落在挪威博多机场。

  总统同意这次行动,同时指示时间必须选在5月1日之前,因为再过两个星期,艾森豪威尔与赫鲁晓夫连同法国和英国领导人一起将在巴黎举行首脑会晤。巴黎首脑会晤将签署部分禁止核试验条约,这将成为冷战史上的重大事件。而且,6月份,他将进行轰动于世的苏联之行。

  在南亚已是5月1日,星期日。午夜后两小时,巴基斯坦西部白沙瓦机场一片漆黑,弗朗西斯·加里·鲍尔斯即将出征。6时26分,起飞信号发出,加里·鲍尔斯登上了一架黑色的无任何国籍标志的飞机。经过60分钟的飞行,飞机接近了苏联边界领空。

  莫斯科。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把赫鲁晓夫从睡梦中惊醒,国防部长马林诺夫斯基元帅报告,一架不明国籍的飞机越过阿富汗边境,进入苏联领空。电话两端的人都清楚这架飞机来自何方。

  赫鲁晓夫愤怒了,入侵苏联领空已是极端可恶,又偏偏选择在“五一”节和离巴黎首脑会晤之前,他下令一定要把飞机打下来。

  飞机在无线电静默中飞行,鲍尔斯这个独来独往的幽灵在神秘而又让人悚然的大地上空飘荡。他注视着云层,不时地打开或关闭机上各种侦察相机。

  下一个目标是斯维尔德洛夫斯克,那里部署着苏联新式的SA…2型导弹。鲍尔斯打开了相机和其它装置,与斯城南部成九十度角盘旋。此刻华盛顿时间是星期日1时53分,莫斯科时间提前七个小时,鲍尔斯的航程已逾一半。

  突然,他听到“砰”的一声沉重撞击,飞机出现强烈震动,橙色的光线照亮了机舱和四周的天空。“天哪,”他大叫起来,“我被打中了!”

  飞机已失去控制。又是一阵剧烈的震动。机翼突然断裂,飞机冒着黑烟迅速向下坠落。

  鲍尔斯已无法将自己反弹出飞机,他爬出驾驶舱,打开了舱盖。

  橙白相间的降落伞打开了。飞机残骸纷纷从鲍尔斯身边落下。地球的吸引力使他降落的速度加快,他的脑袋重重地撞在与美国水火不相容的土地上。

  红场上,隆重的阅兵仪式正在进行。苏联国土防空军司令比留佐夫元帅俯在赫鲁晓夫耳旁低声说:“入侵的飞机被击落,活捉的驾驶员正在审讯中。”赫鲁晓夫拍拍元帅的肩膀,祝贺这个胜利的消息。

  然而赫鲁晓夫的内心却不那么轻松,飞机是打下来了,但如何处理将是一个非常棘手的难题。他盼望已久的首脑会晤再有两周就要举行了,偏偏在此时来了这位不速之客。

  在纽约,古德帕斯特得到消息后,紧急打电话到戴维营向总统报告:“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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