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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4章

读者十年精华-第9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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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巨细都要干预,批阅奏章一如往常。清仁宗在他面前确是一位儿皇帝,他亦步亦趋,事事俯首贴耳地顺从,不敢有任何决断。至于参拜太上皇,更是“家常便饭”。清仁宗表面上对于太上皇百依百顺,言听计从,高宗死后仁宗亦承其志谥之为“高宗”(仿宋高宗)。但就在乾隆病死的第二天便下令逮捕乾隆的宠臣、权相和绅,当即宣布和绅二十大罪状,不久便赐死,家产被抄,其实太上皇乾隆与嘉庆皇帝之间也不无矛盾,只是皇帝慑于太上皇的威严,不敢公开顶撞罢了。故有的清代学者怀疑乾隆速崩,内中有因(正月初二发病,初三辰刻即崩,年八十九岁)。笔者认为这倒不一定,很可能乾隆因身压高突然患脑溢血,或心脏病发作而故世。

Number:3440

Title:莎士比亚之谜

作者:

出处《读者》:总第45期

Provenance:书林、青年战士报

Date:

Nation:

Translator:

  莎士比亚生于1564年4月23日,死于1616年4月23日,但至今尚未能找到死亡证书和丧葬证明。莎氏作过马夫、演过戏,和别人合营过剧院。但是他一生中的有关戏剧创作的记录却很少。从他的家庭、环境、学历等考察起来,他如何能有那么丰富的学识,知道那么多豪华宫廷与贵族间的事情,描写出那么细致的生活与心理?正因为一般人有此怀疑,所以有的学者便判断做演员的莎士比亚与做作家的莎士比亚是两个人。这就是所谓莎士比亚之谜

  从牛津伯爵到培根

  最初被人推测为“真莎士比亚”的是牛津伯爵,即牛津第七世的领主爱德华·威尔。此人对剧作颇有兴趣,因要避开肯特贝利大主教和大臣的眼睛,借莎士比亚之名发表作品。但后经调查,牛津伯爵死于1604年,那么其后的许多“莎士比亚剧作”又如何解释?于是此说便未成立。其后,又有人疑为剧作出自鲁特兰德第五世领主的手笔,此人与莎士比亚有深交,死于1612年。1856年,美国作家德丽雅·培根著文说,莎剧的真正作者应为英国著名哲学家弗兰西斯·培根。理由如下:其一,莎剧上至天文,下至地理,外及异邦,内涉宫闱,面面所俱,博大精深,而出身卑微的莎士比亚不可能有此所为,因而假设是出于一位哲人之手更为合乎情理。其二,莎氏所处时代正是伊丽莎白王朝在社会、宗教、政治诸方面都发生极大骚乱的时期。出版审查十分严格,而且上流社会、知识层以写戏、演戏为耻事,认为它有伤风化。但是在牛津大学,剑桥大学、伦敦法学院内,仍有一些学生暗地演戏。为之撰写剧本的人,或许迫于社会原因,就敷衍出一个莎士比亚的笔名。与所有人相比,唯独培根文才过众,阅历丰富,应是当然的剧作者。其理由之三,在哲学家的遗嘱中、莎氏墓碑上、以及莎剧剧本台词中居然可以拼出几行内容为“莎士比亚作品系培根所著”的“密码”!

  德丽雅·培根的“怀疑”很难站得住脚。因为与莎士比亚同代的弗兰西斯·培根,在语言风格、思维形式方面,迥然有异于前者。至于所谓“密码”更是荒唐离奇,十九世纪才产生的密码,十六世纪的培根当然编不出来。

  尽管“培根派”随光阴流逝而消声匿迹,但是对莎士比亚的“怀疑”还远未泯灭。有的人甚至断言伊丽莎白一世也是剧本的作者。不过,有关资料于十七、十八两世纪英国内战以及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被毁灭,如是之论亦不复存在。

  酷似的肖像

  美国文艺批评家加尔文·霍夫曼在本世纪五十年代提出:莎剧的真正作者是与莎士比亚同年出生的剧作家克利斯多菲·马洛。这种假设远较牛津伯爵说、鲁特兰德说、培根说等为有力,亦最为一般人所相信。马洛是一个鞋匠的儿子,1587年毕业于剑桥大学,得过艺术学士称号,当过伊丽莎白女王情报局长法兰西斯·华星汉的情报员,后来成为无神论者,埋头写作戏剧,著有名剧《汤姆兰大帝》。1593年,马洛在伦敦郊外一家酒店被一个名叫法兰西斯·弗里泽的人暗杀。但据霍夫曼的考证,马洛并未被击毙,死掉的是另一个替身的乞丐。马洛后来继续写剧本,他的作品曾送与法兰西斯的堂弟汤姆斯·华星汉,由他转交莎士比亚(华与莎有深交),用莎的名义上演。

  究竟莎剧中哪些是马洛的作品?是一部或全部?这是一个大谜。霍夫曼对此曾耗费二十多年的时间,旅行各地,到处搜集古籍。据他分析,《哈姆雷特》、《奥赛罗》等悲剧,都是马洛写的。1953年首次发现了马洛的肖像画(1953年10月22日伦敦出版的每日电讯报曾刊载),这张肖像画,发现于马洛作的剧本《福斯塔斯博士》(1618年版)的封面画上,与1623年刊行的莎士比亚全集初版的封面肖像,以及史胱拉福教堂中的莎士比亚像酷似。因此不少人更加肯定莎剧作者就是马洛。

  反对上述这些假说的研究者,则极力寻找证据,证明莎剧并无提刀人,莎士比亚本人才是真正作者。伦敦收藏家阿兰·金氏于1940年在莎士比亚展览会中买到一本1510年出版的《约克和兰加斯达两家的结合》(此书为莎剧《理查三世》、《亨利四世》的史料根据),在这本书的空白上,发现附注有戏剧的台词草稿,经调查考据,确认这附注是莎士比亚的亲笔。七十年代末,英国古籍研究家罗纳德·阿西福德购得1605年出版的《科尼利斯·达克达斯的年代记》一书中的最后页,发现有酷似莎士比亚笔迹的草书,写着“与其追昔日之梦,不如握今日之宝”,旁边还绘有自画像。但因缺乏最后的鉴定,仍未打破莎士比亚之谜。

  掘墓寻找原稿

  霍夫曼坚持认为在汤姆斯·华星汉爵士的墓中,可能埋有莎剧原稿。华星汉死于三百多年前,他的墓是在肯特郡斯加倍里教堂的公墓中。可是,发掘墓地必须得到教会许可,开棺又须得内政部同意。英国不少人认为莎士比亚是世界的光荣,几等于英国的象征,掘墓无异玷辱莎士比亚,各方面反对的空气一时甚浓。霍夫曼乃转移方向,说明了华星汉的后裔唐生德少校,于是两人共同活动,经过三年努力,终获批准,并规定他必须遵守两项条件:一、不得伤害墓道的构造;二、要在建筑家监督之下掘墓。

  1979年5月1日,在斯加倍里教堂的华星汉爵士墓前,十名证人和霍夫曼夫妇监视之下,先由教堂鸣钟十响,即由三名石工开始发掘,外面还拥着三百多个新闻记者,并有六名警官在场保护。掘开古墓后,只见墓中的砖地上堆着三尺高的一堆沙土,别无他物。1983年,霍夫曼还在到处进行“地下开拓”,以便得到马洛的手稿,结果均无所获。

  是霍夫曼掘错墓呢?还是他的考据根本错误呢?莎士比亚之谜既未揭破,世界文学史也无从修改。莎士比亚真伪之谜,可能永远是个谜了。

Number:3441

Title:第五排的那个姑娘

作者:利奥·巴思格利亚

出处《读者》:总第45期

Provenance:

Date:

Nation:

Translator:李君

  那是在我成为南加利福尼亚大学教育学助理教授的头一天。我忐忑不安地走进教室,带着尴尬的微笑向学生们简短地问好。但那么一大班学生谁也不作声。我一下慌了,手忙脚乱地翻了一会儿我那些卡片,然后结结巴巴地讲起课来;似乎没有一个人在听。

  在这个慌乱的时刻,我注意到第五排有一个身着夏装的姑娘,她坐得端端正正,全神贯注地在听讲。她的皮肤被太阳晒得黝黑,她棕色的眼睛是那么明亮、机敏,她的头发是金黄色的。她生气勃勃的样子和温暖的微笑足以促使我接着往下讲。我讲到什么时,她总是点点头或者说:“哦,对!”然后记下来。他给了我一种温暖的感觉,使我觉得她认为我结结巴巴地努力讲的那些东西是重要的。

  我开始径直对她讲课,我的信心和热情又回来了。过了一会儿,我大着胆子往四周一看,别的学生也都开始听讲了,还做着笔记。这位令人吃惊的姑娘帮助我度过了难关。

  下课后我查了花名册,发现她叫莉亚妮。随后的几周里,我仔细看了她的作业。每一份都表现出她的创造力、敏感性和一种高雅的幽默感。

  我已经要求所有学生那学期都要到我办公室来谈谈,我特别期待着莉亚妮的到来。我想告诉她,她是怎样挽救了我的第一天,鼓励她发展她爱护、体贴他人的品德。

  莉亚妮一直没来。而且,她有两周没来上课了。我问坐在她旁边的学生,竟发现他们甚至连她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真让我惊讶不已。我想起了阿尔伯特·史怀彻发人深省的名言:“我们如此紧密相处,但又如此孤独得要死。”

  于是,我去找女生部长。我刚提到莉亚妮的名字,她身子就往后一缩:“啊,对不起,利奥,我本来以为你已经听说了……”

  莉亚妮驾车到太平洋绝壁,一个靠近洛杉矶商业区的美丽的地方,那里绝壁直插海底。后来一些大吃一惊的野餐者说,她就在这儿跳海自杀了。

  莉亚妮才22岁!上帝赐予她的特有的优良品德也永远消失了。

  我去看望了莉亚妮的父母。从她母亲谈起她时的那温柔劲我知道她的父母是爱她的。但事情对我来说很清楚:莉亚妮并没有感觉到别人在爱她。

  “我们整天在干些什么?”我问一个同事,“我们如此忙于传授知识。如果我们没教给莉亚妮任何她真正需要知道的东西,譬如:如何快乐地活着,如何有个人价值感和自尊心,而单教给她如何读书、写作、算题,这又有什么用呢?”

  我决心做些事情,我打算开一门关于爱的课程。

  只用了一张布告,学习这门不给学分的课程的学生就满了。我给每个学生发了一张书单,但不规定教材,不要求到场听课,不考试。我们只是交流我们的阅读体会、思想和经历。我们的“老师”就是我们遇到过的那些爱别人的人。值得庆幸的是如果我们愿意付出时间、精力和实践,爱可以在我们生活的任何时刻学到手。

  几乎没人误过一节爱的学习。当学生把父亲、母亲、兄弟、姐妹、朋友、丈夫、妻子甚至祖父母带来时,我只好让这些学生紧紧挤在一起。爱的学习原定是晚上七点开始,十点结束,但经常延续到午夜以后。

  我让学生首先明白的事情之一就是抚摸的重要性。“上周你们中间有多少人拥抱过别人除了你们的女朋友、男朋友或配偶?”举手的人寥寥无几。一个学生说:“我总害怕人家会误解我的动机。”从大家的笑声中可以看出,许多人都有着和这个女学生同样的心情。

  “爱需要在行动上表现出来,”我回答说,“我感到很幸运,生长在一个充满了激情和喜欢拥抱的意大利家庭里。我把拥抱和一种更广泛的爱联系在一起。”

  “如果你担心被误解,那就对你拥抱的人说出你的心情。对那些确确实实感到拥抱不自在的人,热情的、两只手的握手将满足被抚摸的要求。”

  从此每次课后我们都互相拥抱,后来拥抱就成了校园里同学之间普通问候方式。

  每次走出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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